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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厨娘当自强-第4章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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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把剪好的纸垫在碟子里;方把炸好的麻枣马码放在上面:“这麻枣是入油炸的点心;即便沥了油;难免也会残留着一些;垫上这个,能吸去渗出的油;瞧着利落,吃起来也不会觉得太过油腻。”
  柳大娘直咂舌:“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啊;倒是让我老婆子长了见识。”说着,瞥见安然脸色不好忙道:“这几日天不亮你就起来干活;今儿又忙活了大半天;瞧熬得,眼下都见了黑青;快回屋睡一觉去吧;你交代大娘的事儿;也放心;大娘一准给你办好;等你睡醒了,咱们把这院的前后门一关;好生的乐它个半宿。”
  安然也真是累了;从醒过来到现在,一个多月里;天天起五更睡半夜的干活儿;谁受得了啊;更何况,这丫头之前在兰院养尊处优;虽说养的细皮嫩肉;却着实不健壮;力气也小;不是自己这一个月勤加锻炼;估摸风吹吹都能倒了;以后自己还得坚持锻炼;不然,恐怕连边锅都翻不了。
  不过,睡觉还在其次;她得洗个澡;搁现代,她绝不会相信,自己会一个月不洗澡;虽说每天还会打水擦身子;到底不是洗澡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脏死了。
  想到此,开口道:“大娘;我能不能洗个澡?”
  柳大娘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这个;且想起这一个月里;这丫头天天提水劈柴的干力气活;汗都不知出了几茬儿;可转过天儿来,仍然清清爽爽的;可见是个爱干净的;便道:“洗澡倒有些不容易;这么着,一会儿我让刘喜儿给你提两桶热水过去,你掂量着使吧。”
  安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她一个最底层的粗使丫头;能吃饱穿暖就得念佛了;洗澡绝对是件最奢侈的事儿,有两桶热水,已经是运气了,记得她那破屋子里有个大木盆来着;兑上一盆水;勉强能当浴桶使唤;目前来说,也只能如此,忙谢了柳大娘;回屋去了。
  进了屋四下看看,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前身得罪了大姨娘;发落下来;自然什么都没了;她醒过来的时候;包袱里一穷二白;就剩下两身旧衣裳;其余什么都没了;便有好东西,想必也早被大姨娘搜罗空了;如今真正一个家徒四壁;炕上连被子都没有;就一床破褥子;亏了如今是春天;不算冷;要是赶上冬底下;即便不上吊;也冻死了。
  虽如此;也得收拾收拾;至少要干净清爽;之前是不得闲;如今有了空;再让她住在这样脏乱的屋子里;着实不愿意,想着就干。
  她应该庆幸外厨房除了自己,再没有年轻丫头了;剩下的都是嫁了人的仆妇;有家,有孩子;自然不住在府里;这个给外厨房下人住的小院,就空了下来。
  久无人住;也就没人收拾;连院子里的荒草都长的老高;这里又偏;轻易也没人想的起来;倒让倒霉的自己捡了大便宜。
  安然打了桶水;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院子里的荒草也都拔了;扫到一边儿;在院角找了个破铁锹;捋着墙边儿挖了个坑;把拔下来的荒草填到里头,埋上土;过些日子就是一坑最好的肥料。
  安然刚就打算好了;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赎身出去;这院子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可以种些容易成活的蔬菜;添点儿生气之余还能吃,多好。
  正想着,忽听院外刘喜儿的声音:“安姐姐,柳大娘让我给姐姐提水来了。”
  刘喜儿是外厨房的杂役;今年才十三;别看年纪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最是个会看眼色的;之前对自己可没这般客气;如今倒是转的快。
  安然打开院门;见刘喜拿扁担挑着两桶热水;本说让他放在院门口,自己提进去;不想这小子却不依;笑嘻嘻的道:“姐姐还跟我客气什么;往后有个搬搬抬抬的活儿;姐姐只管唤我便是,能帮着姐姐干活,是我的造化呢。”
  安然心知这小子是见柳大娘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才见风使舵;跟着上好儿;虽现实;却也是生存之道;自己若推辞反而不好;便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刘喜儿这才松了口气;要说这人的运道,还真难说;前头这丫头在兰院的时候;可是个不省事的;尖酸刻薄;专门为难他们这些下头的人;让人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却也只能暗地里骂两句小娼妇解气。
  后来这丫头倒霉了;发落下来;哪还有好儿;自己也没少挤兑她;反正柳大娘不言声;整死她都没人管。
  可谁想到这丫头忽然就翻身了;柳大娘刚特意嘱咐自己;不许再为难这位;听话头儿;柳大娘都敬着这丫头呢。
  虽不知原由;刘喜儿也不敢违逆柳大娘;心里明白;别看柳大娘就是一个外厨房的管事;在这府里连个小蚂蚱都算不上;可要是发落自己,却容易的很。
  且,这外厨房的差事虽然累;可能吃饱;偶尔还能捞上些油水,肚子不亏;要是到了别处不定什么样儿呢;既然柳大娘都发话了;自然再不敢挤兑安然;还得上赶着巴结;帮着把热水提进屋;瞧见窗户纸破的不成样子;眼睛一亮:“这窗户都破了;晚上要进风的;姐姐身子弱,着了凉可要病了。”
  安然:“刚大娘给了我一摞窗户纸;等明儿得闲儿;重新糊糊就好了。”
  刘喜忙道:“明儿糊;今儿晚上姐姐怎么过去;我今儿的活儿干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是闲着;等会儿我过来替姐姐糊上就是;也不费什么事儿。”说完,不等安然推辞;一溜烟跑了。
  安然心说;果真到什么时候,都得有手艺啊;要是自己不是厨师;恐怕这会儿还提水劈柴呢;至于这小子的人情儿;也容易还,以后再做点心;给他留些就是了,这会儿先洗澡吧,顺便想想晚上做个什么菜,虽柳大娘应承了帮自己准备,自己好歹也得表表心意。
  可做什么菜好呢,忽然想起,刚瞧见厨房里有几个生猪蹄子,估摸是柳大娘她们留着自己吃的,不如做一个卤猪蹄,既好吃又下酒,岂不好。
  

☆、醒酒汤

  单单一个卤猪脚也有数种发法;潮汕地区地区多用冰糖生抽;卤出来的猪脚色泽红亮;甜糯味浓;广粤又加陈皮;卤好后带着些许陈皮的甘味,安然个人倒更喜欢妈妈的家常做法;相对简单却极入味;且卤出来的猪脚软烂可口;最是解馋;哪怕后来她成为国内知名的顶级大厨;依然最喜欢妈妈做的菜;尤其这道卤猪脚;。
  妈妈在世的时候;三五不时便会做给她解馋;后来妈妈走了;自己也做过;却始终找不到妈妈做的味道。
  安然叹了口气;曾经有个算命的大师给自己批过八字;委婉的说她天生命硬;想想也是;爸爸在她小时候就没了;妈妈后来也跟着去了;等自己终于能扛起安家的时候;爷爷也走了;虽她不信命;可她的亲人一个个离世却是不争的事实。有时想想,她穿到这里也好;远离安家剩下的那些亲人;或许他们可以平安。
  水有些冷了;安然方才踏出来;抹干身上的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还是自从醒来,头一次有这样的心思。
  十六岁的少女;虽有些瘦弱;却发育良好;身材颇有料;一身细皮嫩肉;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细眉大眼;真算个难得美人;只可惜没长脑子;非要爬那个什么大老爷的床;就不看看这府里有多少女人;三妻四妾;通房丫头;这还是有数的;外头不定多少理不清的风流账呢;看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想不开找虐。
  人必自重而人重之;一个女人;自己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还指望男人对你如何如何吗;所以,这丫头落到这种地步,真有些活该。
  不过自己还是很感谢她的;即便自己从来不自卑;也得承认;这丫头比自己漂亮多了;女人哪有不爱漂亮的;自己也一样。
  想到此,自言自语道:“既选择了死;就安息吧;你放心;我会替你活下去;而且,会活的很好。”不管她听不听得见;这算自己一个交代;从今儿起,她就是二合为一的安然了。
  套上唯一一套干净衣裳;把换下来的洗了;趁着日头还未落下;找了个绳子拴在院子里;把洗好的衣服;连带屋里唯一那床褥子;弄出去搭在绳子上。
  自己却不想回屋;屋里采光太差;黑黢黢的;让人憋屈,还不如外头温暖干爽;安然在那几间空屋子里溜达了一圈;寻出些干稻草;半张破炕席;找个平整的地儿;先铺上稻草,再把炕席放在上面;躺下闭上眼;只觉日光暖暖;分外舒服;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刘喜儿推开院门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心说,怎么在院里就睡着了;想起安然之前那个德行;都被大姨娘发落到了外厨房;架子还不到呢;刚来的时候;嫌这儿不好,那不好;发了好一顿脾气;只可惜到了这份上;谁还会吃她这一套;不是嫌不好吗;索性被子都弄走了;看你还嫌不嫌。
  后来这丫头终于受不得苦;上吊了;倒不想这没吊死活过来;倒变了个人似的;不禁变得勤快,还会做人了;不说别的,就是在当院睡觉;搁以前那位就绝无可能。
  不过她长得真好看;哪怕这会儿睡着了也一样;侧躺在席子上;用包袱皮儿,裹了一卷干稻草当枕头;头发散开拖在枕头上;像布铺子里的缎子;又黑又亮;映衬着一张小脸儿有红似白的好看。
  刘喜儿只看了几眼;就觉脸有些烫;忽见她动了动;吓了一跳,忙低下头;有些慌乱;半晌儿不见动静;方大着胆子抬头;发现她就翻了个身;没醒的意思;才放心;却也不敢再看,端着手里刚打好的糨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开始糊窗户。
  糊好窗户又把屋里的地平了平;收拾妥当;拍了拍手;见日头快落了;正想出去叫醒安然;却一回头正看见安然进来;想起刚才自己盯着她看了半天;不免有些心虚;垂着脑袋;不敢抬头:“那个,安姐姐;你瞧这样成不?”
  其实刚才这小子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安然就醒了;就算她神经再粗;有个男的死盯着自己;也不可能睡得着。
  之所以装睡;是觉得那时候自己醒过来;不好应付;果然,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这小子才多大;就知道看女人了;不过,他这一副心虚加害臊的样儿;还真让她讨厌不起来。
  况且,自己的确长得不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小子偷看也情有可原;怎么着也算同事了;能和谐相处总比互相厌憎强多了;想来以后这小子不会再挤兑自己了。
  想到此,安然笑着说:“亏了有你帮忙;要是让我自己干;不定要什么时候了呢;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
  刘喜儿脸更红;手脚都有些没处放:“那个,姐姐别跟我客气了;往后有什么活儿尽管招呼一声就是;对了;柳大娘交代我来看看姐姐醒了没有;若醒了叫姐姐过去;刚瞧见月姑娘哪儿的莲儿来了;想是有事儿。”
  说着,生怕安然担心;忙又道:“瞧她脸上喜滋滋的;想来不是坏事,姐姐别担心。”
  安然想了想;忽的就想明白了;前头那个白玉卷;是月姑娘有意难为柳大娘;后来让自己做的炸麻枣;估摸就是试探了;至于为什么试探;恐是想确定柳大娘真有做吃食的本事;想以此来讨好上头那位渣男大老爷。
  虽说自己穿来的日子短;也大概听说了些府里的事儿;四位姨娘加两个通房丫头;为了争宠;那可是出尽百宝;活脱脱就是一真实版的宅斗;自己不就是宅斗的炮灰吗。
  月姑娘虽是通房丫头;终归不是正经姨娘;每日饭食都要归在外厨房;可见地位卑下;女人想在男人跟前上好儿;除了本身的姿色跟哪方面的本事;再有,恐怕就是吃食了;不是有句话说,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先要征服他的胃吗。
  自己也隐约听说,安府这位大老爷极重口腹之欲;要不然,也不会重金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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