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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厨娘当自强-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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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把柳大娘吓坏了;手脚都不知放到哪儿了:“可受不起,受不起。”
    安然却笑道:“干娘就别外道了,您是长辈,什么礼都受得起。”
    周泰媳妇忙道:“娘,外头怪冷的;妹子如今身子重;禁不得冷;还是快着进屋再说吧。”
    柳大娘这才回过味来:“对;对;瞧我,倒忘了你的身子;快着进屋暖和暖和。”一行人这才进了院。
    柳大娘老两口住的院子,是他们家的老宅儿;几乎没怎么动;就连当初安然住的小屋都还在呢;安然不免走了过去想瞧瞧。
    一推开门;见里头的摆设,倒不禁愣了;竟跟自己记忆中一般无二;就连炕上的床褥枕头都是自己盖过的。
    周泰媳妇儿低声道:“婆婆平常都不叫我们进来;都是婆婆自己收拾的;说这里是妹子住过的;来收拾收拾就能想起妹子。”
    安然眼眶有些湿;心里这才知道,干娘是刻意跟自己生疏的;其实,心里也惦记着自己呢。
    安嘉慕也微微有些楞;看了那小屋一眼;这自然不可能是临时收拾出来的;周家根本想不到他们今儿会过来;这柳婆子倒是真心实意对安然好。
    再瞧这院子;颇为简单;进了堂屋还瞧见角落里做了一半的木工活;瞧着像板凳;屋里也跟平常老百姓人家一般无二;可见这老两口子安于贫贱。
    看了眼周泰;安安稳稳老实巴交;目光扫过周和;想起一档子事儿;不免皱了皱眉。
    安然拉着陈氏跟柳大娘进屋说话儿去了;堂屋留下安家哥仨跟周家父子;周泰媳妇儿提了茶壶进来倒茶。
    周和见是爹娘平常喝的碎茶;不禁道:“嫂子糊涂;这样的茶怎能拿出来招待贵客;我去茶叶铺子里买好的来。”说着,就要走;却听安嘉慕道:“不妨;安然平日也总吃这样的茶;我跟着也吃惯了。”
    周和一愣:“妹夫说笑呢吧;妹子可是鼎鼎有名的天下第一厨;哪会吃这样的茶。”
    安嘉慕瞧了他一眼:“安然常说,不管富贵贫贱,人当有平常心;只要喜欢;便再平常的吃食,也是顶级美味;这茶已经很好。”
    周和不免有些讪讪;屋里的安然听了,不禁抿嘴笑了一声。
    柳大娘仔细端详她;虽肚子大了不少;气色却颇佳;举手投足透着股子舒心幸福的样儿;不禁暗暗点头。
    再侧头瞧了眼陈氏;这才几天;就没在安府时样儿了;脸上的疲累遮都遮不住。
    柳大娘不禁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这虽说家来了;却仍是好吃懒做;也不管自己媳妇儿都快生了;天天指使着媳妇儿干这儿干哪儿的;自己数落了几回也没用。到底儿子已经成家;自己这个婆婆也不好总掺和小两口的事儿。
    安然也觉着陈氏脸色不好;拉着她的手:“嫂子在家住不习惯;不如仍跟我回去吧。”
    陈氏忙摇头:“俺快生了;在安府不妥当。”说着低下头不言声了。
    安然知道她的性子软;却也气周和;自己媳妇儿都这么大肚子了;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却想起他干的那些事儿;皱了皱眉;当日虽觉周和比周泰油滑;却没想到是这么个人。
    正想着,忽听外头安嘉慕的声音传来:“过了年,厨艺学院就破土动工了;我身上事儿多;怕照管不过来;周泰,不如你过去帮帮忙;有个自己人也能放心。”
    周泰媳妇儿正端茶进来;听见这个,眼睛都亮了;即便再傻,也知道这是个好差事啊;比自己男人如今这个管事可强多了;虽说不指望着飞黄腾达;可也想着丈夫能有些出息。
    周泰略想了想道:“俺不识字;这样要紧的差事交给俺;怕耽搁了正事。”
    安嘉慕笑了一声:“识不识字的不要紧;你做事底细;只在旁边瞧着他们;别叫他们偷工减料就成;这厨艺学院是安然的心血;又有皇上御笔提名;不能出丁点儿差错。”
    周泰这才点头:“那俺过了年就去。”
    周泰媳妇儿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周和在旁边瞧着眼热;忙道:“妹夫,你瞧我这年纪轻轻总在家待着没个事由,也不像话;不如……”周和话没说完;忽的陈氏一捂肚子哎呦叫了一声:“娘,看来是要生了;妹子,实在对不住;你瞧我早不生晚不生;非赶你来的时候生……”
    安然见她脸色都白了;不禁道:“都这会儿了,还说这个做什么;刘喜儿,刘喜儿,快去把产婆子叫来。”
    见陈氏裙下湿了大片,像是破了水;忽有种不好的预感;又道:“安平快去找郎中。”
    柳大娘忙叫了周和过来抱陈氏去布置好的产房;不想周和却道:“她这么大的肚子;俺哪儿抱得动;更何况,她如今破了水;男人若沾了这样的东西;可是晦气;一辈子甭想翻身。”
    安然脸色一沉:“你自己的媳妇儿孩子;晦气什么;你抱着挽香院粉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晦气。”
    周和脸色一白:“你;你怎么知道?”
    安然哼了一声。
    陈氏忽然看见后头仆妇手里捧的收拾盒子;哪还能不知怎么回事;忙道:“我;我自己能走。”
    安然知道自己如今的身子不好过去帮忙;便叫两个仆妇扶着她去了产房;安然待要跟过去;却让柳大娘拦住了:“你这孩子还没生呢;不能去产房;不吉利。”
    瞥了周和一眼,咬着牙道:“若你媳妇儿有个三长两短;你瞅着我的。”
    周和一愣嘟囔了一句:“我又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又寻我的晦气。”见她娘瞪他;忙溜着边儿跑了;根本不管陈氏的死活。
    这周家乱了起来;自然不好待客;安嘉慕便让嘉言嘉树先回去;自己陪着安然;一时郎中产婆都来了。
    柳大娘半截出来一趟,让安然回安府去;安然哪能走;问她陈氏如何了;柳大娘摇了摇头:“产婆说不大好。”
    见郎中出来;安嘉慕:“如何?”
    那老郎中直摇头:“胎位不正;怀胎的时候又没养好;产妇身子太弱;这几日又受了寒;这孩子怕难生下来;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柳大娘身子晃了几晃;周泰媳妇儿忙扶着她:“娘;您别太担心。”
    柳大娘抬起头来:“你小叔子呢?”
    周泰媳妇儿摇摇头:“刚才趁着乱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柳大娘叹了口气:“孽障啊;孽障;我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没人心的孽障来;。”
    产婆来了好几个,在产房里进进出出;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看的安然身子都发软;依在安嘉慕怀里;死死抓住他的手;半晌儿低声道:“她;她会没事儿吧?”
    安嘉慕把她揽在怀里没说话;这种状况十有八,九是不好。
    安然忽道:“对了,林杏儿;我怎么忘了她。”想着就要叫刘喜儿去京城找人;却给安嘉慕拦住:“你莫莽撞;便林杏儿的医术再高;这京城一来一回可也不近,快马加鞭也得一天一宿;哪赶得急;更何况,你莫非忘了她的身份;她是宫里的人;出宫都不易;若是擅自出京,更是杀头的大罪。”
    安然脸色一暗;是啊;自己忘了这里不是现代;而且,即便林杏儿来了能如何;剖腹取子吗;即便林杏儿有把握;只怕周家的人也不会接受。
    一直到入了夜;忽听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划破了窗外的夜空异常响亮;安然顿时松了口气;终于生出来了;却见产婆慌慌张张跑了出来:“不好了,血崩了;血崩了……”
    安然心里一凉;这古代生孩子血崩就意味着必死无疑啊。
    很快郎中进去又出来;摇着头:“不成了;预备后事吧。”
    柳大娘见周和到这会儿还不回来,气的直咬牙跟周泰道:“快去把你弟找回来;他媳妇儿这都不行了;他却连影儿都没有;像什么话。”
    周泰忙着去了。
    周泰媳妇出来道:“妹子;弟妹说想见你一面。”
    安然愣了愣。
    柳大娘忙道:“她是糊涂了;安然这大着肚子哪能进产房啊;看冲撞了肚子里的小少爷。”
    安然摇摇头:“ 不妨事,以价值没这么多讲究。”跟着周泰媳妇儿进了产房。
    已经收拾利落了;陈氏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一张煞白的脸;竟无一丝血色;却仍努力撑着身子;却瞧身边襁褓里的孩子。
    见安然进来,低声道:“是个丫头;俺这肚子虽不争气,却到底生下来了;只可惜,俺瞧不见她长大了。”
    安然心里一酸:“嫂子别瞎想;好好养着身子;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陈氏摇摇头:“俺知道自己不成了;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已经是菩萨保佑;虽俺这命不济;没摊上个好男人;可能得妹子叫俺一声嫂子;这辈子也算没白活;说起来,倒是在妹子哪儿住的这一个月,是俺这一辈子里最快活的日子;瞧着你教小桃做菜;俺就想;若是俺也是个厨子该多好;不指望像妹子一样能干;却能凭着自己的手艺养活自己,有时瞧着妹子;俺总想要是能像妹子一样就好了。”
    说着,顿了顿;看向安然:“妹子,俺这命快没了;就腆着脸求妹子一回;妹子能不能收俺这丫头当徒弟;就跟小桃一样;将来妹子教她厨艺;俺知道,外头想当妹子徒弟的都能打破头;俺这刚落生的丫头;也不知是不是个学厨子的料;但,妹子能不能就看在她一落生就没娘的份上;答应俺这个请求;俺知道让妹子为难了;可俺实在不想她将来活的跟俺一样;俺希望她别靠男人;就靠着自己好好的活。”
    安然眼泪掉了下来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从今天起,她不止是我安然的侄女,还是我的徒弟;嫂子放心;我一定把她教成一个顶级大厨;让她活的比谁都好。”
    “谢谢妹子;谢谢妹子了;妹子是好人;俺到了阴间,天天替妹子祈福;祈求妹子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忽听外头周和的声音传来:“俺不进去;这产房没有男人进去的理儿;不吉利。”
    安然急忙去看陈氏;却见陈氏忽的笑了一声,闭上了眼;安然觉得,她最后虽是一抹笑;却比黄连都苦;。
    安然抱着孩子出来;迎头正撞上周和;周和看了孩子一眼;问了句:“是小子还是丫头?”
    旁边的产婆忙说了句:“恭喜二爷喜得千金。”
    周和哼了一声:“原来是个赔钱货……”话音未落就挨了安然狠狠的一巴掌;把周和打愣了。
    安然冷冷看着他:“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 。”
    转头跟柳大娘道:“她娘把这孩子托付给了我;从此,我就是这孩子的师傅;我想把这孩子抱回去教养;也省的累着干娘;干娘若是想孩子;就到我哪儿瞧她就是。”
    柳大娘看了周和一眼;点点头;心里明白陈氏把孩子托付给安然的苦心;她是不想这孩子跟她爹多有接触;更想,孩子跟着安然能过上安稳顺当的日子;这是一个当娘的最后一点儿私心;自己怎好拦着。
    安然叫刘喜儿留下几个人帮着周家操持丧事儿;自己抱着孩子跟安嘉慕上车回安府去了。
    这孩子刚落生;怕冷;安然脱下自己的斗篷紧紧裹住她;安嘉慕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别光顾着孩子;你的身子可也禁不住呢;来,给我抱吧。”
    安然把孩子递在他怀里;安嘉慕略掀开襁褓的小被子瞧了一眼;红扑扑皱巴巴的不好看;不禁皱了皱眉。
    安然知道他想的什么:“刚生下的孩子都是如此;等以后长开就好看了。”
    安嘉慕侧头看着她:“说的好像你生过似的。”
    安然也不禁笑了一声;却想到陈氏没了;心里一沉;靠在安嘉慕怀里;看了看孩子:“这孩子真可怜;摊上那么个爹;娘又没了。”
    安嘉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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