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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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说着玩儿的;大老爷更没这样的意思;自己女儿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与其留在这儿丢人还不如赶紧回家去的好。
想着,忙扯了扯女儿;不想焦杏儿却以为她娘要拦着自己的荣华富贵;恼起来;一把推开她娘:“你拦着我做什么。”焦大娘不妨被她推的摔在地上。
焦杏儿却理都不理;只一味跟岳锦堂卖弄风情。
安然皱了皱眉;岳锦堂脸色也看不过眼,冷哼了一声:“还说是个美人,原来竟是个不孝的混账丫头;这样不知规矩的下人;若是在我王府,一顿板子打死也不亏。”
安嘉慕实在懒得看她在这儿丢人现眼;对丁守财阴沉沉的道:“丁守财;你这差事是当的腻烦了啊;这样的人也敢往主子跟前领;还不叉出去;在这儿丢人现眼做什么,她爹娘也甭留了。”
焦杏儿小脸一白;瑟缩了两下;不明白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郡王殿下跟大老爷就都变脸了。
焦大娘忙跪下磕头:“大老爷,郡王殿下;您就饶了俺们吧,没了差事可指望什么活呢。”
安然不忍;扯了安嘉慕一下;安嘉慕却仍沉着脸:“你们两口子若还想在安府当差;半月之内把你女儿嫁出去;不然就滚蛋。”
焦大娘忙千恩万谢;拖着还反应过来;有些呆傻的女儿匆匆走了。
安嘉慕看了丁守财一眼:“丁守财你在府里的年头也不短了吧。”
大老爷这一句话;丁守财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忙道:“蒙大老爷恩典;在府里有十年了;却,最近总觉得身上不好力不从心;正想跟大老爷请辞;回家养病。”
安嘉慕点点头,还算识相:“既如此,跟刘喜儿交接了;家去好生养病吧。”
丁守财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知道大老爷是想让刘喜儿替自己呢;刘喜儿可是大夫人的人;这谁不知道;大老爷还真是一心想着大夫人啊;自己留下也没好儿;还不如借着这机会全身而退;也算运气了。
等丁守财下去了,岳锦堂不禁道:“以前真没瞧出来,你这府里还有这么蠢的丫头;瞧见男人就恨不能往上扑啊。”
这话安然听着忍不住就往自己身上联系;真怀疑自己前身跟焦杏儿一样蠢;应该比焦杏儿好上一些吧;这焦杏儿明明白白就是让焦婆子两口子给宠坏了;不懂规矩;不知礼数;不敬父母;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除了有几分姿色;一无是处;可见宠溺是真能害了一个人。
想着,不禁摸了摸自己肚子;这教孩子真不能宠;自己肚子里这个出来;就怕安嘉慕也跟焦杏儿爹娘一般就坏了。
正想着,小桃母女端着鱼进来了;刚一进来;岳锦堂就不禁道:“哎呦喂,这做的什么鱼啊;这么香。”
岳锦堂话音刚落,安然就干呕了起来。
安嘉慕忙挥手叫仆妇把鱼端出去;利落的拿了铜盆过来接着;让她吐;一边轻轻拍抚她的后背;根本就没吃什么;哪吐得出来;不过干呕罢了。
等好了些;拿水漱了口;安嘉慕忙捏了颗酸梅子给她含在嘴里;方才觉得好些。
安嘉慕眉头皱的死紧;这天天什么不吃;光吃酸梅怎么行;长此下去;身子哪搁得住;是不是带她去京城让林杏儿瞧瞧;以林杏儿医术或许有法子。
正想着;忽的岳锦堂道:〃你这一吐我倒想起来了;出京的时候;那死太监听说你有了身孕;写了一张药膳的方子;让本王捎来给你。〃
安嘉慕一听;顿时跟看见救星一般:“快着拿来。”
岳锦堂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安嘉慕看了一遍;见写的极为简单;没有做法儿只有名字;不禁道:“怎么只写了名字?”
岳锦堂道:“死太监说你媳妇儿知道做法;之所以写出来是提醒她罢了;估摸她自己一怀孩子;忘了这些。”
安然愣了愣,笑了起来;拿过来看了看;不禁道:“不是她提醒;我还真忘了有这些。”
忽见小桃忐忑的缩在一边儿;想来自己的孕吐;把这孩子吓着了;便开口道:“你别怕;你做的鱼虽我吃不得;却看得出;很是地道;你就留下来吧;只不过,这一阵子,我是下不得厨的;不如这样;就先我说你做;如何”
小桃忙点头。
安然看了看手里的药膳单子:“那今儿我就先教你做一道砂仁红枣糯米粥;你过来,我告诉你做法。”
小桃的激动的靠了过来。
安然:“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砂仁打成细末;糯米淘净,红枣洗净去核;红糖切碎成屑。再将砂仁、糯米、红枣同放沙锅内,加水,大火烧沸,再用小火炖煮两刻钟,放人红糖即成。记下来吗?”
小桃点点头:“记下了。”
“那去做吧。”小桃欢天喜地的跑了。
马大脚又谢了安然这才出去;心里头高兴;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忙着回家去跟自己男人报喜。
不想,刚一进家门就听隔壁老焦家又哭又喊得,不知闹什么呢;正要过去;给她男人一把拉住:“你做什么去?”
马大脚:“你没听见那边闹起来了;我去劝劝。”
她男人道:“你还是别过去的好;我问你咱家小桃呢;大夫人可留下了?”
说到这个,马大脚激动了起来:“留了;我听着大夫人的意思;是手把手的教咱家小桃手艺呢;要是咱家小桃能学大夫人一半手艺,将来咱们老两口也不就不用愁了。”
他男人也欢喜的不行;却忽听旁边院闹得越发厉害;马大脚可待不住了:“不成,我得过去劝劝;这可是要出人命了怎么着。”说着甩开她男人就跑旁边去了;他男人生怕她吃亏,也跟了过去。
焦杏儿爹的暴脾气是出了名儿的;灌几口黄汤下去;手就痒痒;平常倒是不舍得打焦杏儿;只拿焦大娘撒火。
之所以不打焦杏儿;也不是心疼闺女;是怕手里没轻重;伤了这好容易生的漂亮闺女;将来的荣华富贵就飞了。
焦杏儿爹的心思;左邻右舍没有不知道的;如今闺女一去安府;焦杏儿爹便在家等喜信儿呢;琢摸着凭自己闺女的好模样儿;大老爷一见了肯定稀罕;留下来当个姨娘什么的;自己岂不就成大老爷的老丈人了;安家那么多买买;那么多银子;自己往后躺着花也花不完啊。
越想越美;心心念念着等着好信儿呢;不想,等来的竟是大老爷发话;半个月之内就的把焦杏儿嫁出去;不然,就连他们两口子如今的差事都保不住。
满腔热望落空;想着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竟然养了这么个废物赔钱货;不仅没指望上;还倒赔了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好穿,好戴。
越想越恨得慌;偏偏焦杏儿还不省事儿;一听她娘说要把她嫁给前儿来提亲的穷汉子;便哭闹了起来;哭的她爹心烦;进了屋;劈头盖脸打了一顿,仍不解气;拖到院子里来;拿些墙上挂的鞭子;照着焦杏儿娘俩就抽了下来。
焦杏儿吓坏了;虽说平常没少瞧见她爹打她娘;却从没打过自己;这会儿见她爹一脸狰狞;鞭子一下一下照着自己挥下来;打在身上疼的钻心,怕的不行,忙躲在她娘身后。
马大脚一进来,正瞧见焦杏儿爹对着娘来抽鞭子;焦杏儿缩在她娘怀里;一个劲儿的叫唤;焦大娘死死护着女儿;身上鞭子不知挨了多少,也没见吭一声的。
马大脚不禁叹了口气;叫自己男人过去拦住焦杏儿爹;把他手里的鞭子夺了下来;见焦大娘浑身的血檩子;衣裳都破了;焦杏儿身上却只挨了有数的几下;这会儿还哭爹喊娘的嚷嚷疼;根本不管她娘是死是活;养了这么个没良心的丫头;也不知图什么;还死命护着呢。
焦杏儿忽瞧见马大脚,想起了小桃,不禁问:“小桃呢?也被赶出来了吗?”
马大脚摇摇头:“大夫人留下了。”
焦杏儿爹一听更气了;瞪着焦杏儿:“白生了这么个模样儿;连个丑丫头都比不上。”
这句话可惹恼了马大脚的男人;刚要上去理论被马大脚拉住,看向焦杏儿爹冷声道:“你们家闺女倒是生的好;可惜心不正;当着那么些人就勾引郡王殿下;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我们家小桃人正心正;不是勾引老爷去的;是为了跟大夫人学手艺;怎会被赶出来;我们家闺女丑;你们家的俊;我倒是瞧瞧,你们家的俊闺女能嫁个什么好人家。”撂下话拽着自己男人走了 。
焦大娘摊上这么个男人是命不济;可把自己的亲生闺女教成这样;就真是活该了。
马大脚两口子前脚一出去;就听见后头的鞭子声;两人这回只当没听见;快步回了自己家,这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家子都不值得怜悯。
焦大娘如今后悔没好好管教女儿;以至于落个这样的下场;却到底是自己亲生的丫头;不舍得她受罪;挑来减去的才选中了前些日子来提亲的汉子;虽说年纪有些大;家里却有十几亩地;不富贵;日子却不难过;加上人老实;嫁过去不会挨打。
她想着好;偏偏焦杏儿不愿意;反而听了她爹的话;要嫁给城东开肉铺子的袁老二;那袁老二前头娶了俩媳妇儿,都给他活活打死了;可想而知不是个好东西。
焦大娘为此跟自己男人闹了几次;闹一次,打一次;加上袁老二送了彩礼过来;瞧见那彩礼丰厚,又想袁家好歹有买卖;怎么也比前头种地的穷汉子强;焦杏儿也就答应了。
这一应了,没几天便过了门;先头几天袁老二贪着焦杏儿的姿色;日子还算过得去;没过上半个月;可就原形毕露了。
加上焦杏儿在家被她爹娘宠的,奸懒馋滑什么活儿都不干;光会劈;腿有个屁用啊;也不是真有钱的人家;娶过来让她当奶奶的;不干活就打;敢哭闹;袁老二也有招儿收拾她;打的身上没一块好皮;脱了衣裳堵了嘴;吊在院里的槐树上;跟他宰的那些白皮猪一样挂着。
一挂就是一宿;这可都进了九月;夜里在屋子里都冷的难受;更何况院里;差点儿没把焦杏儿冻死;后来焦杏儿开始学着干活儿;手底下也勤快了不少;这才勉强得了活命;却仍三天两头的挨打。
焦杏儿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琢摸着怎么才能脱离开袁老二;指望爹娘绝无可能;再说,也没机会回家;倒是借着帮袁老二看肉摊子的机会;遇上了个熟人;周家老二周和。
周和如今可风光了;凭着干妹子安然;当上了安记酒楼的管事;也娶了媳妇儿;却对自己媳妇儿不大满意;嫌五大三粗的模样儿不好;这一遇上焦杏儿倒勾起了前情。
加上焦杏儿会来事儿;一来二去的两人便勾在了一起。
不想,给袁老二拿住了短;周和生怕事情闹大;求他息事宁人;表示愿意拿银子赔他。
袁老二等的就是这句;狮子大开口讹了周和一百两银子;周和哪来这么多银子;却又怕袁老二告到衙门里;便偷了柜上的银子给了他。
这袁老二尝到了甜头;三天两头的就找周和要;今儿五十两,明儿一百两;周和又不敢不给;一来二去,窟窿越来越大;给安子和查了出来。
周和生怕丢了差事;忽然想起自己的干妹子如今可是安家的大夫人,莫说一间酒楼,安家的买卖都做的了主,只去求求自己的干妹子,这事儿还不平了吗,想着便收拾收拾进了安府……
☆、第86章 芙蓉蟹斗
周和也不傻;知道自己这么去有些不妥;虽是干哥哥;到底不是亲兄妹;而且,自打安然一走;两下里走动的生疏了;即便他们一家子如今的体面,都是大老爷瞧在干妹子面上赐的;却也明白大老爷没把他们当回事儿。
要不是这件事儿实在过不去;周和也不敢来找安然;即来了,也不敢自己一个人;拽着他媳妇儿陈氏。
陈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