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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厨娘当自强-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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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夫人不用为夫养活;自己就是个财神爷;就你跟岳锦堂鼓的一个雅舍,就顶上我安家在江南大半的买卖了;还有齐州的富春居;夫人如今也是腰缠万贯的财主了呢。”
    安然扑哧笑了起来:“叫你说的,我好像是暴发户一般。”
    安嘉慕也笑了:“可不是暴发户吗;不过我家夫人这样的暴发户;可着大燕也难找出第二个;说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些见面礼;怎我竟不知;我们走的匆忙; 按说,你没时间准备这些的。”
    安然却抿着嘴笑了一声:“哪用费什么时候;那支兰花簪得的巧;有位老爷子在总去崇元寺吃我做的素斋,后来便叫下人给我送来这个;不收还不成;我瞧着精致;寓意也好;便拿来送了你弟妹当见面礼。
    嘉言那方砚台是从雅舍拿来的;我不大懂这些;至于两个小家伙的玩意,却真是我劳烦沈师傅做的;本想摆着玩;这一次太过匆忙;便顺手拿过来给了你两个侄子;你问这个作甚?莫非这些见面礼拿不出手。”
    安嘉慕笑着直摇头:“要是这几样都拿不出;真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了;你可知给你那翠玉兰花簪的老爷子是谁?那是江南金家的老太爷;从他手里出来的簪子;如今有市无价;那方砚台更是有名的洮砚,东坡居士曾做《洮砚铭》:〃洗之砺,发金铁。琢而泓,坚密泽,你送出这个见面礼;便性子严谨的嘉言都忍不住动容。
    就算皓思皓玉手里的东西;出自筷子沈之手;便已不是寻常物件;如今的筷子沈可不同以往;一双筷子能价值千金;更何况这两尊巧夺天工的木人了。”
    说着摇了摇头:“我家夫人还真是败家;照你这么大手大脚的送下去;为夫倒真有些忧心了;回头真要好好想想赚银子的法子;不然,等咱们老了;若只剩下家徒四壁;谁还管咱们两个老家伙;说不准被儿孙赶到大街上要饭也可能。”
    “真有这么贵吗?”见安家慕异常认真点了点头;安然不免有些心虚:“那个;这礼都送出去了;也不能收回来;下次再送礼的时候;我先让你过过眼;就是了。”
    安嘉慕笑了起来:”跟你说笑呢;再贵的东西;咱也送得起;更何况,也没便宜了外人;不过,夫人你这肚子也真不争气;为夫这般勤力;怎还没有消息?”
    安然没好气的推开他:“你们一家子都什么毛病;想孩子想疯了啊;今儿你弟妹问了我半天;你又来说这个;反正你有俩侄子呢;便我生不出来;你过继一个在膝下也无妨。”
    安嘉慕却摇头:“侄子再好;可也不是咱们生的;还是自己生的更亲……”伸手抱起安然就往屋里去了:“为夫陪着夫人歇晌午觉可好……”
    两口子这晌午觉一直睡到了天擦黑才起来沐浴;刚收拾妥当;安嘉言就过来了。
    安然叫人上了茶;留他吃饭;安嘉言也并不推辞;笑道:“能吃着大嫂做的菜;倒是嘉言的运气了。”
    安然笑着去了厨房;倒有些犯难了;安嘉言的口味却拿不准;便叫了厨房里管事的婆子,来问了一句。
    那婆子倒也算恭敬。只是推说不知道;说两边虽是兄弟;却是两家;她在这边儿的厨房;侍郎府却没去过;也不知二老爷喜欢吃什么?
    安然目光略沉;这就是明摆着不告诉自己;安嘉慕跟她说过,这宅子里大都是冀州府里的老人;还能不知道二老爷喜欢吃什么?岂不是笑话吗。
    本来自己想着也待不了多少日子;能过去就过去了;不想这些人却当自己是软柿子,随意捏咕;那自己还客气什么:“不知道二老爷喜欢什么;可清楚大老爷的口味?”
    管事婆子倒也不客气:“您是大夫人;难道还不知这个。”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那管事婆子倒气了起来:“大夫人这是找老奴的茬儿不成;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您这新夫人上任,也得拿我们立威不成;虽说您是大夫人;可这个家如今还轮不到您管呢。”
    安然笑了起来;跟身边的仆妇道:“你去侍郎府请弟妹过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询她。”
    那仆妇瞥了这婆子一眼;这些人当大夫人好欺负呢;自从昨儿来了;一个个面儿上恭敬;却都懒散怠慢;明摆着就是瞧不起夫人;这是上赶着找死。
    那婆子愣在当场;心里不免忐忑起来。
    安然也不理会她;开始做菜;既不知安家言喜欢什么;索性就照着安嘉慕的口味,做了一道酿豆腐;一道炒合菜;溜肉段;如今正是蟹肥的时候;再蒸几个肥肥的螃蟹;也就差不多了。
    安然做的时候;谢一娘就到了;瞧见那管事婆子站在外头;心里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这些下人她是知道的;知道安然的底儿;自然瞧不起她;可再瞧不起;人家也是当家夫人;惹恼了;发落个下人还叫事儿吗;倒真是糊涂人。
    安然瞧见她笑道:“弟妹稍待;等我把这道酿豆腐出锅。”
    谢一娘嘴里应着;心里却道;到底是下人出身;这夫人当上了,也没个夫人样儿;这么些下人呢;哪用当家夫人亲自下厨料理吃食;却也好奇的瞧她做菜。
    这几个菜都是极省事的;也只有这道酿豆腐略费些功夫;这也差不多了;端着锅子一个大翻勺;把豆腐整个翻过来;装到小砂锅里,让仆妇端上去;回头见谢一娘愕然的望着她……

☆、第73章 金鱼饺

听说归听说,这没亲眼瞧见总有些不信;这瞧见了,真给安然的厨艺震住了;厨艺谢一娘也学过。
    因自己姿容并不出挑;她娘便努力让她博个贤良之名;有道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着力教导她三从四德;针线女红;甚至厨艺。不说多厉害;至少能做几个拿手菜;娘给她选的这条路;如今想来真是颇有远见。
    谢氏虽是世族大家;这么多年来的荣耀,说穿了靠的就是联姻;从端敬太后到王妃,乃至江南总督上官义的原配,莫不出自谢氏一族;也带给了谢氏一族数十年的家族荣耀。
    故此,族内对女子比男丁更重视;尤其姿容过人的女子;便会着力培养;谢一娘在众多姊妹中,容貌资质都不算出挑;但因其母是正经的大房夫人;地位尊贵;也备受重视。
    可惜到了谢一娘这一辈儿;谢家已经势衰;几位谢氏出去的女子虽得了尊贵的地位;甚至端敬太后还得到了帝王之爱;却早早薨了;以至于谢氏刚迈入鼎盛时期,跟着便衰败了下去。
    随着王氏一族势力的急速攀升;谢氏的地位愈加尴尬;这么大的家族;没了支撑;就如失去了顶梁的大厦一般;风雨飘摇;时刻都可能坍塌。
    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没有银子;要勉力撑着世族的面子;各处里的银子流水一般往外使;这般坐吃山空,哪里顶得住。
    即便谢氏也有些生钱的庄子买卖;却因不善经营,并无太多进账;加之族里纨绔子弟众多;不出几年,便已捉襟见肘。
    谢一娘堂堂谢家的千金小姐;在娘家的时候;自己的衣裳鞋子;乃至屋里的帐子等物,都是自己做的;府里的针线房早扯了;各房的针线也都归了各房自己打点。
    说句心里话;真正过上不愁银子的日子;还是在嫁进安家之后;也得说,自己的运气好;没生的太出挑。
    自己那两个最出挑的堂姐都被送进了宫;一个刚进去没几个月就不声不响的死了;听说是得了什么急病;家里赶去的时候,连尸体都瞧见;就是一坛子骨灰;拿回去葬了拉倒。
    另一个虽被皇上封了美人;却也不大受宠;年上谢一娘回家,听她娘提过一嘴;说那位堂姐过得不大好。
    这宫里到处都得使银子;那些嫔妃指望的莫不是娘家往里送;谢家如今不比当年;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没银子;自然打点不周全;在宫里的日子可想而知。
    为这个,大娘还特意过来;跟自己说了许多拜年话儿;话里话外的是想自己帮帮堂姐;谢一娘不禁冷笑;当日自己嫁进安家的时候;可记得这母女俩的刻薄话呢;说自己嫁给商贾之家如何云云;如今却让自己来接济她们;想什么呢。
    嘴上应承了几句,便为难的道,自己嫁的是安家二老爷;安家的买卖虽多;却都是大老爷一人置下的;虽说不缺银子使;若动大钱也做不得主。几句话推脱了;瞧着当时大娘的脸色,心里解气非常。
    谢一娘也是在嫁给安嘉言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好;丈夫少年得志;品行端正;更有安嘉慕这个强大的大伯在后头撑着;要银子有银子;要关系有关系;方使得丈夫的仕途一帆风顺;年纪轻轻便坐到了吏部侍郎的高位。
    再瞧瞧那些跟自己差不多的夫人;哪个不为了银子发愁;谁不知道,这官做的越大;银子使的越多;要不,怎么来的那么贪官;说白了就是逼得。
    官越大使银子的地儿越多;人情来往;府里上下;哪里不要银子;指望那点儿俸禄;可是笑话;不贪怎么支应的开;可贪了;一旦事败;丢官罢职都是运气;抄家灭族也有的是。
    正因为丈夫为官清廉;才被皇上赏识看重;一路提拔到如今的高位;谢一娘相当清楚;若没有大伯,没有安家在后头戳着;就凭她们夫妻;早撑不下去了。
    虽安家有万贯家产,却都是大伯一人挣的;说到底都是大房头的;只因大伯疼两个兄弟;才不把银子当回事儿;始终囫囵着过。
    侍郎府跟冀州的安府一样;各项挑费都归在了公里一总的算;才能过得如此从容;加之丈夫虽是安家二老爷;大伯却始终未续娶;嘉树也未成婚;整安家就她一个女主人。
    因大房没有正头夫人;许多事大伯就交给了自己;就如管着这个京城的宅院;这是让谢一娘最为满意的地方。
    而安然的出现;打了谢一娘一个措手不及,连点准备都没有;这安家有了正经的大房夫人;自己这个二房头的夫人;自然就做不得主了。
    好在安然出身低微;跟自己有着天地之别;虽嘴里跟丈夫埋怨,大伯不该娶个丫头进门;心里却是庆幸的。
    前头听说上官瑶有意下嫁;可让她好些日子没睡着觉;真要是总督千金成了安家的大房夫人;自己的嫂子;那自己往哪儿摆呢。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地位低贱的丫头;却是鼎鼎大名的大厨;且出身虽低;做事倒颇有章法;出手的见面礼;生生就把自己比了下去;让她忍不住想起当年成亲见嘉树时;给小叔子的见面礼;跟安然的一比;着实太过寒酸。
    所以,安然这见面里送的虽贵重;却反而讨了嫌。也逼得谢一娘不得不主动过来示好;可示好归示好;心里什么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
    若是之前还有那么一丝侥幸;如今亲眼瞧见安然的厨艺;这点儿侥幸也烟消云散了;而且,谢一娘敏感的发现;这位大嫂;即便出身低贱;年纪不大;仿佛不如自己之前想的好对付。
    谢一娘心里比谁都清楚,府里的下人是个什么德行;对于丫头出身的安然;必不会太恭敬;以至于,出现今儿这样的事儿;也在谢一娘的意料之中。
    以她想;遇上这种事;安然只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暂且忍耐;以图后招儿,一种是跑回去跟大伯告状。
    若她隐忍;底下的人便会觉得她好欺负;就会越发变本加厉;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在京城待不下去;早早走了拉倒。
    她若寻大伯告状;以大伯对她的喜欢;必然会发怒;然后出手料理了这些下人;不过,心里说不准也会对这位新夫人有些微词;毕竟作为一个当家主母,连内院里的事儿都料理不明白;还要跑去跟丈夫告状是非常丢脸的;这样的人怎么当安家的主母?
    且,这府里可都是安家的老人;若因为新夫人撵出去;让别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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