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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厨娘当自强-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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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锦堂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想不到堂堂一个千金闺秀,竟然如此自甘堕落的,跟下人混在一起;自己何必多事儿管她;黑着脸拂袖而去。
    两个丫头哆哆嗦嗦的送着岳锦堂走了;忙转身跑进来;在窗户外头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刚郡王殿下来了。”
    一句话吓的上官瑶慌了起来;哪还有寻欢的心思,忙着推开刘易财手忙脚乱的穿了衣裳,跳下炕。
    出来见没人;顿时恼恨起来;抬手就是两巴掌:“哪来的什么郡王殿下;表哥许久不来总督府;怎会赶这时候巴巴了来我这儿;贱丫头,当我不知你们的心思呢;骚的你们难受;瞧见个男人就抛媚眼儿;再让我瞧见你们勾男人;把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
    刘易财道:“你这是何必;她们俩断不会拿这种事儿打谎的。”说着,脸色惨白起来:“想来郡王殿下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儿;若是告诉总督大人;小的这条命可要不得了;不成;还是赶紧逃命去吧。”
    说着,就要跑;却给上官瑶一把抓住:“你这没良心的;自己一个人跑了;把我丢下怎生是好;不如,你带我一起走;咱们寻个妥帖的去处,过咱们的逍遥日子去。”
    刘易财愕然看着她,他可不傻;跟上官瑶私下里干干事儿还说的过去;带着她私奔;岂不是找死;上官瑶不仅是总督府的千金;如今还是宁王的侧妃;这要是跟自己私奔了;那是一定会被抓回来的;到时;怕碎尸万段都算好的。
    上官瑶见他神情;脸色一沉:“怎么;你不想带我走;合着,你跟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我的不成,刘易财;本小姐都不嫌你低贱;你倒嫌本小姐累赘了?还是说,你另外有相好的?“
    刘易财可是知道上官瑶的脾性;就是个混横不讲理的;真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有相好;不定要怎么闹呢。
    这会儿刘易财真后悔起来;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招惹上这么一位母夜叉了;忙哄着她进了屋:”刚我是慌了;如今想想;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呢;咱们跑什么?更何况,你就不想想;你如今是宁王未过门的侧妃;是皇家的人;这天下再大,也都是皇家的;咱们能跑哪儿去;再说;外头风餐露宿的;我倒不怕;反正是个厨子;受惯了苦;可你哪成;即便你想跟着我受苦;我这心里也舍不得啊;你可是我的心尖子呢,受丁点儿委屈;我都心疼……”
    几句话把上官瑶哄的欢喜了;白了他一眼:“你这死奴才就是拿这些花言巧语哄了我的身子去;要是敢有别的歪心;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岳锦堂如今跟我爹不是一路的;跟宁王更是没什么来往;即便知道了我们的事儿;也断然不会说出去;管他呢;他如今跟安嘉慕一样;都让安然那贱丫头给迷住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表妹;理他作甚;倒是,我叫你送的信;你送没送进翠园;怎么不见有什么动静;反倒安嘉慕跟那贱丫头跑到崇元寺避暑去了;莫非那贱丫头没瞧见信?”
    “可是说;我这儿也正纳闷呢;信是送进去了无疑;还特意赶在安嘉慕出去的空儿;要不,我再出去扫听扫听。”
    说起这个,上官瑶就恨的牙根儿直痒痒;自己堂堂的总督千金;安嘉慕瞧不上;偏看上个贱丫头;而且,为了这个贱丫头;还扮成了梅大,三媒六聘的娶了那丫头;更是把冀州府的女人遣散一空;要不是自己让刘易财跟了他些日子,还不知他就是安嘉慕呢。
    那贱丫头倒是有什么好;贱丫头;狠狠的骂了一句;催着刘易财:“你快去扫听扫听;若那贱丫头没接着信儿;再寻个法子让她知道;我就不信,那贱丫头还能过安生日子。”
    刘易财点点头:“我这就去。”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却又折返了回来;瞧四下无人搂着上官瑶亲了亲嘴:“咱们在府里;总不尽兴;倒不如在外头寻个院子;好好快活快活,前儿我瞧了个院子;里外三进;临着河;风景好;还不惹眼;只是价儿有些高;要五百两银子;我这手上没有;正想寻几个朋友拆借呢。”
    上官瑶一听不禁道:“不过才五百两银子罢了;拆借什么;我这儿有;你先拿去把院子买下再说。”说着叫丫头去拿了一千两银票给他,还交代他买几个伺候的婆子好好收拾收拾……
    刘易财还假意推辞了两句;才收下;又搂着说了不少甜言蜜语,才依依不舍的从上官瑶的院子出去。一离开上官瑶的视线;脸上的不舍一收,脚下飞快;回屋收拾了个包袱;转眼儿便出了总督府;这时候要是再不跑;自己这小命可就没了……

☆、第70章 金毛狮子鱼

刘易财刚出了总督府;左右看了看,生怕给人发现,鬼鬼祟祟的拐进旁边的小胡同里,想着抄近道出城。不想,刚一拐进胡同;脑后就挨了一下子;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了发现自己赤着身子挂在树上;下头围了好些人,妇人大都避开,那些汉子却饶有兴致的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愣了楞;心说,谁跟自己这么过不去;竟然这么收拾自己;见下头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有些发急;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挂的这棵树;正是城门边儿上;这会儿来来往往;只要进城的人,都得打自己跟前过;这人丢大了。
    舍脸相求:“那个各位乡亲父老,在下遭了歹人抢劫;被挂在这儿;哪位好心把我放下来;必有重谢。”
    那些人听是听了;却没一个上前的;刘易财不明就里;以为他们见自己没了衣裳行李;怕不给好处呢;忙道:“在下家里有的是钱;哪位把我放下来;跟我回去拿银子;决不食言。”
    却见一个老汉凑过来小声道:“我劝你还是别喊了;只想要命的;谁敢放你下来啊,你自己低头瞧瞧;你身上写了什么?”
    刘易财一惊,忙低头看了看;见从自己胸前一直到肚子;有好几个字;可自己不识字;看了也没用;忙问:“老伯您若识字,能不能念给在下听听?”
    老汉摇了摇头:“这么腌攒的话老汉可念不出口。”
    旁边有个十来岁的小子;倒是跳出来:“爷爷 ,爷爷,这几个字我认识;我念给他听;写的是;老子睡了上官瑶;上官瑶是谁啊;是你媳妇儿的名儿吗?”
    刘易财眼前一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老汉呵斥一声:“胡说什么;赶紧家去了。”拽着小孙子走了。
    周围刚看不懂的这会儿一听,议论的更欢了:“这上官瑶是谁?你知道不?莫非是哪个窑子里的姐儿;这是争风吃醋呢;让人给捆起来挂到了树上现眼?
    你还真是没见识;连上官瑶都不知道啊;这位可不是窑子里的姑娘;是总督府的千金大小姐;模样儿长的不济;性子还刁蛮;成天往外头跑;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太后前些日子刚下了旨;赐婚给宁王当侧妃;就等着选好日子过门了;哎呦,这小子可了不得;怎生有这样的艳福;竟给宁王千岁戴了绿头巾。
    什么艳福?这是不知死呢;你也不想想;宁王什么人;那可是皇族;万岁爷的亲兄弟;就算不是一个娘;也是先帝的龙子;却当了活王八;能忍得下这口窝囊气吗;莫说王爷;便是老子;若是家里的婆娘敢勾三搭四;老子先砍了奸,夫再弄死淫,妇方能出了这口气。”
    众人纷纷点头:“可是;不过,这小子到底是谁?怎有怎么大的胆子?
    你们不认识他;我却知道;他是总督府的厨子;之前王品荣在松月楼跟安大厨比试厨艺的时候;我瞧见过他;是王品荣的徒弟;叫什么刘易财的;王品荣如今下了死囚牢;等着秋后处斩呢;不想,他倒勾了总督府的小姐;快活上了。”
    正说着,就见那边儿一队官兵骑着马飞奔而来;顶头的一人虬髯黑脸,一身威武的官服;不知谁喊了一句:“总督大人来了?”
    哗啦啦;看热闹的立刻散了;这总督府的笑话可不好看;虽说刘易财在这儿挂了小半天;估摸整个苏州城都知道这码子事儿了;可没让总督大人抓着现行;便是想灭口;也找不见人;倒是他们这些撞上的;说不准,总督大人一气之下就把他们抓大牢里去了。
    这么想着谁还敢留下;一个比一个脚快;等上官义到跟前的时候;刚还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竟一个都没剩下;一直到城门洞子都清静非常;连个人影儿都不见;哪怕周围的买卖家,也忙着收摊关门;生怕给这事儿连累了。
    上官义这一肚子火;想发都发不出来;气的耳边儿直嗡嗡;自己怎么就养了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堂堂的总督府千金;竟跟个厨子私通;这还没出阁就做出如此丑事;如今还弄的人尽皆知。
    今儿自己正在宁王府跟宁王殿下商议婚期;太后虽赐婚;到底是侧妃,说白了,还是小老婆;比不得正经王妃;用不着回京行大礼;就在这苏州挑个好日子过门就成。
    虽是侧妃;不过,宁王到如今还没娶正妃;自己女儿过门;暂时也不用屈居人下;倒也自在,若是等以后大事成了;自己有拥立之功;瑶儿过门之后也能一举得男;将来的微份,也不是多难的事。
    存了这个心思;也就不在乎侧不侧妃了;不想,这正商量吉日呢;外头宁王府的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宁王耳朵边儿上一阵嘀咕。
    宁王那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顿时更为难看;阴沉沉的看了上官义一眼:“总督大人的千金还是另寻人家吧;本王可消受不起;本王今儿上奏母后;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上官义忙道:“这是为何?”
    宁王哼了一声:“问你的好女儿去吧。”拂袖而去。
    上官义一脸郁闷的从宁王府出来;就见府里的总管满头大汉的等着呢;见了他忙跑了过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咱们府里的厨子刘易财;不知让谁扒光了衣裳,挂在城门口的树上了。”
    上官义皱了皱眉:“不过一个厨子罢了;跟本官什么干系?”
    总管:“可听见说,那刘易财身上写了字。”
    上官义看着他:“什么字?”
    “小的不敢说。”
    “说;有什么不敢的。”
    那总管咬了咬牙:“刘易财身上写的是睡了,睡了;上官;上官瑶……”
    总管的话一出口;上官义大怒;手里的鞭子啪就甩了下来:“放肆。”
    总管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上官义脸色阴沉之极;怪不得宁王要取消婚事呢;竟是瑶儿做下了这等丑事不成;上马带着人就奔城门来了。
    这不见刘易财还好,一见刘易财那个猥琐的样子;上官义的怒火更盛;想都没想;拔出腰间宝刀;近前一刀斩下;刘易财的脑袋咕噜噜掉在地上;滚到了墙根儿底下;仍能清楚看见两只眼的里惊惧;血喷了一地都是;触目惊心。
    旁边的总管想拦没拦住忙道:“大人即便刘易财该死;您这么当街斩下他的头;可也不妥当;尤其,如今逍遥郡王岳锦堂正在苏州;若是上折子参大人一本;怕有□□烦。”
    这人杀了;火气消了些;理智回归;上官义也知自己冲动了;当街杀人难免授人以柄;却叫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冷哼一声:“本官不过杀了一个意图对本官下毒的厨子;又算什么大事;一会儿你拿着本官的帖子;去知府衙门;把此事跟贾代仁交代清楚,也就是了。”
    撂下话上马疾奔而去,进了总督府;便奔着上官瑶的院子来了;两个丫头见老爷来了,忙哆嗦着行礼;被上官义一人一脚踹到一边儿;恨声道:“把这院里的奴才都给我绑了;往死里头打。”
    自己直接进了屋里;上官瑶吓的脸都白了;努力定了定神:“爹爹怎么来了……”
    话未说完,迎头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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