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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厨娘当自强-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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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如今瞧见安然夫妻和美的小日子;想想自己;便觉这丫头别看年纪小;倒真是比自己聪明的多了。
    想起正事;忙道:“也不瞒妹妹;姐姐此来,除了给妹妹贺喜;还有一事想请妹妹帮忙。”
    安然:“夫人说的可是松月楼的事?”
    苏夫人点头:“原来妹妹在齐州都听说了,说起来,我表哥虽说指着松月楼赚了份家业;却也劳心费力经营了十几年;方有如今的成色;妹子不知道,当年刚盘下松月楼的时候;可不是如今的样儿;这眼瞅成了赚钱的买卖;就有人惦记上了;着实让人生气。
    若是旁人,也不劳妹妹跑这一趟了;却,这王品荣是御厨韩子章的师弟;厨艺精湛;在两广颇有盛名;不说他;就是当年的崔庆也赢过松月楼的大厨;方被韩子章收了徒弟;若只是寻常挑战也无妨;横竖就是输赢罢了;至多赔几个银子,可王品荣这阴险小人;却要以松月楼做赌;也是实在没辙儿了;姐姐才想请妹妹走一趟。”
    安然略沉吟:“姐姐高抬安然了;说到底,安然还未出师呢;手艺尚欠火候;只怕我去了,也未必能胜了那王品荣。”
    苏夫人苦笑了一声:“妹妹三道南菜胜了崔庆之事,如今早已传为美谈;南边那些茶楼里,说书的都成故事讲呢;若妹妹的手艺还赢不了王品荣;那就是合该着松月楼关门大吉;我们崔家也就认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安然倒真不好推辞了;却想起虽跟梅大提过此事;却并未说底细;便让苏夫人先回去;说自己再想想。
    苏夫人也知道她如今成了亲;这一来一去,少说也得两个月;新婚燕尔的;哪个汉子乐意;虽心里着急,却也不好再催;瞧她神色差不多算应了;也放了一半心。
    诚之信里的原话;只能请动安姑娘;松月楼必会安然无恙;诚之高中;如今正是崔家腾达的时候;若此时,叫人抢了家里的买卖;往后她崔家哪儿还有脸待在苏州城;所以,安然必须得请回去。
    不说苏夫人暗下决心;且说安然,晚上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梅大最喜欢的菜。
    梅大是北方人;口味上偏好北菜多些;却是个嘴最刁的,也不知是不是在梅先生身边待的年头长了;以至于养刁了嘴;味道略差些的,嘴里不说;却不动筷儿。
    安然今儿做了一道滑炒肉丝;酱爆鸡丁;又用新下来的香椿芽做了道香椿鸡蛋卷;香菇掺着豆腐做了豆腐丸子;至于主食;梅大是个地道的北方人;喜面食;安然撂了葱油饼;配上熬得糯糯的杂米粥;荤素搭配;既和了梅大的口味,又不缺少营养。
    就他们两个人吃不多;安然怕浪费;每道菜都做的少而精;用一个个小碟盛着摆在桌上;既丰富又好看;瞧着都让人流口水。
    王贵家的不禁道:“咱们老爷能娶夫人这样的,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谁家夫人有这么好的手艺啊。”
    心里说,便有手艺,旁的夫人嫁了这么个好人家;谁还下厨啊;弄得一头脸都是油烟;可他们夫人却不一样;打成亲;也就前两日,老爷折腾恨了才没下地;后头老爷的一日三餐都是夫人亲自料理;且换着样儿的做。
    也怪不得老爷这么疼媳妇儿呢;听见当家的说;如今夫人亲手做一道菜;在外头可是千金难求;他们老爷这是积了多大的福啊。
    安然倒不觉得什么;她本就是个厨子;做菜既是职业,也是她最喜欢的事;而且,自从嫁给梅大之后;她更爱上了给自己男人做菜的感觉;只要知道这些菜梅大喜欢;心里就觉着分外甜蜜。
    可惜今儿晚上回来的不止梅大;还有来蹭饭的岳锦堂。
    安然始终不明白;岳锦堂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呢;之前富春居开着的时候,三天两头的来还罢了;好歹富春居是馆子;开着门做生意;他想来,自己也拦不住;可这里是自己家好不好;这么登堂入室的;不合适吧;自己跟他不熟好不好。
    可这人要是不要脸了;真能天下无敌;岳锦堂就硬是来蹭饭;他堂堂一个逍遥郡王;安然便再不满意;也不好往外赶;只得把饭挪到了外头小客厅来;招呼这个不速之客。
    这位倒不客气;一见桌上的菜;心里越发嫉妒起安嘉慕;瞥了梅大一眼;心说;这家伙哪来的如此好运气;这小日子过得;比起他;自己这个郡王殿下简直跟要饭的差不多。
    府里厨子做的菜是多;可他府里那几个厨子的手艺;归总到一块儿,也比不上这丫头一个小指头啊;瞧这桌上几个菜;有荤有素;有饼有粥;搭配的这叫一个好。
    嫉妒上来;更不客气了;甩开腮帮子;有一半都进了他的嘴;安然本来做的不多;让他这么一搅合;便有些不够;怕梅大吃不饱;又去厨房打了个卤;给他下了碗拨鱼儿;也让岳锦堂抢了半碗过去。
    吃完了饭,等岳锦堂摸着肚子心满意足的走了;安然才不爽的道:“怎么他跟了来?”
    梅大揽着她进了后院:“在富春居遇上的;死皮赖脸的跟了来,我也没法儿”
    安然:“富春居还没开张,他去做什么?”
    “跟我商量着要入股呢。”
    安然愣了愣:“他一个王爷还用得着做买卖?”
    梅大笑了:“这会又糊涂了;王爷也是人;跟那些当官的没两样儿;俸禄是多了些;可应酬也多;若是没有生财的道儿;指望着俸禄;王爷的日子也难过呢。”
    安然:“可齐州的富春居已经快整修好了。”
    梅大:“他是想让咱们把富春居开到南边去。”
    “如此,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若是顾虑松月楼,大可不必;南边的馆子多着呢;没有上千,几百也有;便松月楼这样的老字号,也有百十来家;松月楼也是这几年才冒出头的;更何况,我想开的馆子跟松月楼也不一样;就像你说的;食客不同;便也谈不上谁抢谁的买卖了。”
    安然心里好奇:“你想开什么样的馆子?”
    梅大:“这次既去了南边;索性待上一两年;寻个风景好的园子;买下来;其实也不是开馆子;是咱们的私宅;只是若有像逍遥郡王这样腆着脸来蹭饭的;那就对不住了;没有白吃的;还不能点菜;做什么吃什么。”
    安然愣愣看着他;这些怎么听着怎如此熟悉;这明明是自己的想法,他怎么知道的?
    梅大见她盯着自己看:“这么瞧着我做什么;不认识自己男人了吗?”
    安然摇摇头:“你怎会想到开这样的馆子?”
    梅大目光一闪,笑了:“你自己跟我说过的话都忘了不成。”
    安然倒更迷糊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梅大点了点她的小嘴:“你吃醉那天不止脱我的衣裳;这张小嘴嘟嘟囔囔,可是说了好些话……”
    安然的小脸腾一下红了起来;怪不得他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却也有些心惊:“我;我我还说了什么?”
    梅大挑了挑眉;凑到她耳边;对着圆润的小耳朵的咬了一口:“你不提,我倒忘了问;什么是人鱼线?你那天对着我又揉又摸的;满嘴里说要找这个。”
    安然下意识捂着脸;这太丢脸了;忙道:“没什么;那是我胡说的。”
    梅大哪会轻易放过她;一见小媳妇儿反应,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眼珠转了转;抓起安然的小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
    不知什么时候;这男人的袍子已经敞开;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安然忽然发现,梅大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亏了自己以前怎会觉得这男人老实;他要是老实,这世上怕就没狡猾的人了。
    而且,这男人越来越会诱惑自己;除了死也不露脸;其他部位露的越来越明目张胆;偏他多年习武身材极好;漂亮的肌肉线条;完全可以媲美现代的那些健身教练。
    林杏儿从老早之前就说自己是色女;安然一直死不承认;如今想想,那女人真挺了解自己的;尤其,如今开了荤之后;更是食髓知味;越发禁不住诱惑;这男人稍微一露,就能让她想入非非。
    安然觉得,自己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给梅大教坏了;这厮对床,事的热衷,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某些方面和谐过头了;对于花样儿姿势什么的;恨不能都尝试一遍;她不配合的时候;这男人就会低声下气的哄;帐子放下来;在床榻这样私密空间里的梅大;跟外头完全是两个人。
    可以为了一个她不愿意的花样儿,做小伏低说半宿好话;如果自己再不答应;就会采取诱惑的手段。通常这男人的诱惑手段,都是自己扛不住的。
    后来安然渐渐也想开了;新婚嘛;这方面热衷些,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男人颇体贴;不是一味只图他自己痛快就行;即便再忍不住也会顾虑她的感受;所以,每次的质量都很高。
    安然没有比较;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参考自己的感受,加上梅大事后的愉悦心情;总结出来的;。
    安然的走神,显然让抱着她的男人颇不满意;轻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安然回神儿;想起什么,忙推了他一把:“还未沐浴呢?”
    梅大眼睛都亮了:“那为夫伺候夫人沐浴如何?”安然拒绝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这男人抱了出去。
    于是,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时辰;不是水冷了;怕安然着凉;还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王贵家的如今已经习惯了;知道老爷疼夫人;怎么折腾都不新鲜,先开头还觉得老爷不知节制;后来想想;娶夫人这么个媳妇儿;只要是男人没个节制的理儿。
    夫人可不仅是模样儿好看这么简单;用高炳义家的话说;夫人那就是戏文里说的佳人儿;上回夫人沐浴,自己进去送换洗的衣裳;隔着纱帐的缝儿瞄了一眼;哎呦,那一身肉皮白的晃眼儿;腰细的仿佛一握都能折了;那一对奶,子直挺挺的翘着;雪团一般,满头青丝挽起来;露出那修长的脖子;白生生比玉雕的还漂亮呢;哪个男人见了能不爱;更何况老爷本来就稀罕夫人。
    安然倒不知王贵家的如何想她;这会儿正趴在床榻上;享受男人事后的讨好;按摩;虽说一般情况下,按着按着总会按到别处去;可安然还是很享受。
    梅大按摩的手法相当专业;力道刚刚好;能很有效的舒缓各处的酸痛;梅大更是喜欢;虽说从没这么伺候过谁;可就是乐意伺候小媳妇儿。
    他媳妇儿这身皮肉细致嫩滑;他爱的紧;唯一不好的就是容易淤青;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让他颇为心疼;便找岳锦堂要了些药膏来,那厮最不缺这种东西。
    安然感觉他抹了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凉丝丝的舒服;不禁侧头问他:“什么?”
    梅大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寻人要了些药膏。”
    安然接过来;是个颇精致的琉璃盒,打开;里头是接近透明的药膏;闻了闻;有股子淡雅的花香;光瞧包装就价格不菲;不禁问了句:“多少钱?”
    梅大却轻笑出声;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小嘴一口:“问这个做什么;担心为夫买不起?放心吧;我自己的媳妇儿,为夫还养得起。”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以后可就指望你养着了。”
    梅大不禁道:“我倒是巴不得你天天在家让我养着呢;可你这丫头哪儿是能闲住的。”
    安然想起什么:“你既说起南边的事儿;莫非应了我帮松月楼的事儿。”
    梅大看向她:“我不应你就不去了吗?”
    安然说不出话了。
    梅大叹了口气:“从我们成婚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会撂下厨行不管;在你心里,厨行比什么都重要;你希望天下的厨子能和睦相处;你希望把你安家食单补充完整;你希望那些老字号的绝活手艺,都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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