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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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哼了一声:“你那表妹怕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苏猛如今正任金陵守备;崔家算他夫人的娘家;他难道会眼看着松月楼给别人谋了去。”
岳锦堂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起来:“我说,不是因为崔诚之帮你媳妇儿说了两句话;你心里就吃那小子的味儿了吧;你这话说的着实可笑;苏猛便如今升了官,成了金陵守备;也不过一个小小的五品罢了;便胆子再大,敢跟江南总督府对上不成;再说,此事是厨行之争;旁人也插不上手。”
见他一脸不爽;不禁叹了口气:“这厨行的南北之争由来已久;以这齐州城最为厉害;可你瞧瞧如今;你这小媳妇儿厉害着呢;郑老爷子本来就是南派厨子里的泰斗;你媳妇儿是老爷子的亲传弟子;哪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呢;从齐州的事情来看;你这小媳妇儿一出马;说不定真能把南北厨子之争给化解了,也是厨行里的一桩幸事。”
说着眼珠子转了转:“崔诚之那小子便再有心思;如今这丫头都成你媳妇儿了;还能怎么着;你就别吃这个没影儿的飞醋了;让那丫头去南边走一趟;南边气候和暖;万物复苏;说不准,你们夫妻南边走一趟;你媳妇儿就怀上了也未可知。”
梅大瞪了他一眼:“王爷这心倒是累不累;连我们夫妻的子嗣都要记挂着。”
岳锦堂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心里说;就你那点儿小心思;当谁不知道呢。说起来,安然这挺聪明个丫头;怎么就让这家伙给糊弄了。
岳锦堂最后这句话倒真是说到了梅大心里;梅大如今可不就想媳妇儿怀上自己的骨头才踏实吗。
还有一句话,岳锦堂说的是;崔诚之屡次帮安然出头;这丫头嘴里不说;心里不定就存了心思;觉得欠了他一份情;这要是不还上,以后不定还有牵扯;这却是他万万不能忍的。
小媳妇儿跟自己怎么折腾,那是情趣儿;掺和进别的男人;就不一样了;说起来,梅大心里直泛酸水;这丫头还真爱招蜂引蝶;一个钱世臣远远的调开;崔诚之又蹦了出来。
不过岳锦堂来掺和这档子事儿,也有些奇怪;想到此,看了他一眼:“逍遥郡王近日倒是闲的紧;人在京城都管起了江南买卖家的闲事了。”
岳锦堂倒是不藏着:“你不用拿话儿探我;实话跟你说;崔诚之这小子会试的时候,倒没见多出挑;可这殿试却入了咱们皇上的眼;说他才貌双全;万岁爷金口点了他个探花郎;一转眼就成了天子近臣,这阵子在京城数着这小子最风光。”
梅大目光闪了闪暗暗沉吟;若如此,那王品荣都敢对松月楼下手;这后头大概不止一个江南总督这么简单了……看向岳锦堂:“你姨丈……”说着顿了顿;微微皱眉。
岳锦堂叹了口气:“我姨丈这人自来心大;之前没生儿子还罢了;年前得了个子嗣;听说在府里足足摆了三天流水席;近日跟宁王殿下来往甚频;宁王这人也不知抽什么风;想起开馆子了;不知怎么跟姨丈提了一句;加上瑶儿记恨崔诚之,这才引出这么多乌糟事儿来;你说宁王也是;你想开馆子开你的;非惦记人松月楼的买卖作甚?”
宁王?梅大愣了愣;却道:“此事牵连皇家内斗;你让我夫妻掺和进去;是嫌我们命长吗。”
岳锦堂站了起来:“你就不想想;你兄弟如今是吏部侍郎;万岁爷倚重的能臣;便不说你兄弟;你家的买卖;若没有大燕的太平盛世;你安嘉慕的万贯家财从何而来?”说着不禁眯了眯眼:“莫非你还想左右逢源;安嘉慕你做梦吧;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韩子章的底细;就凭他那两把刷子能挤掉郑老爷子掌管御膳房;这里头的事儿,你若不知;怎会出手护住郑春阳;那时候你媳妇儿可还不知在哪儿转筋呢;你早选了边儿;这时候想撇清晚了点儿吧。”
梅大瞪了他一眼也急了:“你瞎嚷嚷什么;显你嗓门大啊。”
岳锦堂倒是给他气乐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你要是真不管这档子事儿;就别怪锦堂不仗义;这就进去把你的底细告诉安姑娘;到时候直接带她去江南;不信你能拦得住。”说着,真要往里闯。
梅大也恼了;上前拦他;岳锦堂直接出拳;两人你来我往竟打了起来。
外头的侍卫只当没瞧见;郡王府的老人都知道,主子跟安家大老爷的关系;那就是妥妥的一句不打不成交啊。
当年安家二老爷进京赶考,却遭遇考官贪污受贿;换了二老爷的考卷;大老爷进京活动;当街拦了梅先生的轿子;才引出万岁爷亲审贪官;重开恩科;二老爷高中状元;跨马游街;被尚书府的小姐相中;成就了大登科后小登科的一段佳话。
这是外头老百姓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个小插曲;安大老爷素来有个风流的名声;既来了京城自然要去见识见识京里的美人;京城有名儿的美人头一个就得说凤鸣苑的鸣凤姑娘。
出身跟外头那些粉头可不一样;是位犯官之后;当年也是朱门绣户的千金小姐;后来亲爹获罪;家道中落,才入了这一行;不然,誰见得着啊。
生了个出挑的模样儿;皮肤白皙;身段轻软;琴棋书画样样都拿得出手;没两年就成了京城第一美人。
郡王爷那时刚从蜀地回京;听说了这位;就起了兴致;来寻了乐子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安大老爷 ;不知怎么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差点儿把凤鸣苑拆了。
却不想不打不相识;那一架打过来;两人便以朋友相交;这一晃可也好些年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只要遇上难免会切磋拳脚;他们这些虽是侍卫,这时候也得装聋作哑。
两人打的太忘我;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安然发现梅大下巴有块明显的淤青;像是挨了谁的拳头;板着他的脸要看。
梅大哪敢啊;虽说自己这面具装扮是江湖上有名儿的易容高手弄得;也怕叫这丫头看出破绽来;别看这丫头有时候傻;可有的时候,精的叫人害怕,昨儿吃醉了不就看出来了;好在她不记得了;不然,这戏哪儿还能演的下去。
可他越不让看;安然越非看不可;两人纠缠起来,倒把梅大忍了一天的燥火激了出来。
安然睡醒刚洗了澡;因见天快黑了;也不再里三层外三层的套衣裳;屋里也不冷;就只穿了件儿轻薄的春衫;裙子都未系;穿着阔脚的红绫子裤;脚上的袜子也不耐烦穿;光着脚丫穿了一双狗子娘做的绣花软底鞋。
狗子娘因是寡妇;安然成亲的时候避讳了;其实安然并不在意;可狗子娘却死也不来;安然也没法儿。
在家也没闲着;跟顺子娘俩人把安然从里到外的衣裳都包了;还有鞋子;足足做了两大箱子;都是极鲜亮的颜色;绣活儿;针脚儿;比那些手最巧的绣娘做的也不差什么。
安然最喜欢的就是这几双软底绣花鞋;在屋里穿最好,不用套袜子,方便又舒服;鞋帮儿上绣的是缠枝葫芦;格外好看。
却不想,这一身倒方便了梅大;小媳妇儿软绵绵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蹭的梅大压了一天的燥火窜了上来;身子一翻就把安然按在了炕上;两只手从她身上一过;身上的衫子就丢子一边儿;下,身的绫子裤褪了下来;倒是留了安然脚上的鞋儿……
安然满脸通红;挣了几下没挣开;想着捶他;却又给他亲的浑身绵软无力;捶的那几下还不如挠痒痒呢;倒更点了火;让梅大亲的越发起劲儿。
安然眨眨眼,琢磨如今两人正是新婚;这么着才正常;要是相敬如宾才坏事儿呢;想着倒不挣了;反而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软着声儿道:“外头的炕硬,硌得难受……”
梅大心都酥了;一把抱起小媳妇儿;叫了声磨人的小乖乖,安然差点儿出戏;却在下一刻看见这男人某个部位的时候,惊住了;都忘了两人是夫妻;一个劲儿的推他:“不成;你快停下……”
梅大让这丫头差点儿磨死;刚还软软的在自己耳边儿吹气呢;这会儿却死活不配合了;推他不算;两条腿更开始胡乱踢蹬。
这丫头别看生的一幅弱巴巴惹人怜的样儿;却一点儿都不弱;会些拳脚不说;力气也大;自然,若自己真要下力气收拾她,也易如反掌;不是舍不得吗。
这丫头皮娇肉贵;一身细皮嫩肉;稍微大点儿力气;就能淤青一片;哪架得住自己折腾;所以,纠缠起来难免束手束脚;倒是差点儿给这丫头一脚踹中要害。
梅大终是没辙了;这丫头是想当寡妇不成,每次都朝最要紧的地方下手;真要是让她踹个好歹儿;往后可有她哭的时候了。
不禁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你倒是要怎样?刚不还好好的;怎这又不乐意了;我可跟你说;就算我武艺不差;哪个地儿也是要害;真挨上你这一脚;可就废了;你跟我说说;又是哪儿不和心思了?”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叫他说的自己好像多不讲理似的;吱吱呜呜半天;梅大才算弄明白;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她啪叽亲了一口:“哪儿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那处儿生的雄壮威武;所向披靡;难道就你个别;希望自己男人是个没用的柴火棍。”
梅大一句话收的安然一张脸红的都跟充血了似的;瘪瘪嘴:“可你这也太……嗯;那个雄壮了点儿……”说着,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什么的时候,肯定要疼死了……”
梅大都想仰天长啸;这世上像他们这样在新婚第二天,就讨论这种奇葩话题的夫妻;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对了,他小媳妇儿还真块活宝。
不过,也实实在在的说明,他媳妇儿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让梅大纠结之余,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男人吗,都有这种心思;把什么都不懂的小媳妇儿好好调;教;调;教,虽说需要付出些许代价;也值了。
这么想着,梅大倒不着急了;而且,这种乐趣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他媳妇儿虽说年纪小;在外头也是倍受尊敬的存在;有时候,他都觉得;小媳妇儿太能干了;让他一个男人没了用武之地。
越想越来了兴致;索性把小媳妇儿抱在怀里;拉了锦被盖住两人;自己倒是没什么;主要小媳妇儿的身子太勾人;他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直接进入正题;虽说那样也不错;却失了许多乐趣。
安然这方面完全就是个还没入门的生手;对上梅大这样花丛里身经百炼过来的老油条,哪是对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男人的龌龊心思;反而觉得,刚都那样箭在弦上了;自己不答应;他就停下了;还耐心的跟自己细细解释;她家梅大果然是个体贴疼媳妇儿的。
心里颇为感动;还有些不知名的愧疚;都成亲了还不让他碰,貌似说不过去;因此,十分乖巧的让他抱着;对于他不怎么规矩的大手;也刻意忽略。
梅大这会儿可美得不行;小媳妇儿这身皮肉,滑溜的跟缎子似的;摸着忒过瘾;凑到安然耳边小声暧昧的道:“就算我哪儿再大;你也不会疼;只会越喜欢……”
安然是个生手;可生在现代;许多东西没试过,却还是知道的;尤其自己还有一个对男人知之甚详的损友闺蜜;时不常的发一些脸红心跳的东西;让她开眼;对于男人基本尺寸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梅大也太粗壮了吧;忽然想起来貌似安嘉慕也不小;当日,自己从水里把他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
即便安嘉慕的不小;也不像梅大这么吓人啊;安然完全忘了最基本的常识;男人这个东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可大可小的。
这会儿想起安嘉慕;安然忽然生有一种精神出轨的负疚感;忙甩甩头。
梅大见小媳妇儿粉面通红,缩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