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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侯门娇(vip全文)-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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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娘伏在诚王爷的房头一直没有起来;听完诚王爷的话后她偷偷的笑了:老娘也是你们想欺就能欺的?!现在后悔却也晚了;就等着看你们的丑态了!

     她支起耳朵听廉亲王和沈妙歌的回答;心里已经猜到了他们会说的话。

     不管廉亲王如何;诚亲王也是他的亲叔叔;他能不敬长辈儿?到时就算是到太后那里;也只能他落个不是;至于沈妙歌;哼;除了跪下求饶之外还能如何?

     只不过是一个小侯爷;还敢在王爷面前猖狂;他就算不顾虑自己;还能不顾虑到自家的长辈吗?

     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并且为了这一天;她也没有少吃苦头:只每天饿着便不是个好甜味啊。不过;能看到这两个人低头;一切都值了。

     沈妙歌先上前行了一礼:“王爷;那个不管是燕翅席还是修这个茶楼;都需要银子、很多银子;可是、可我没有银子。”他说到最一句时声音轻了很多:“还请王爷怠罪。”

     他没有答应。

     沈妙歌为什么要答应诚王爷?让他给一个非良家女子赔罪;他真做了回去之后才会被老侯爷打一顿一一因为他根木就没有做错什么;丢了沈府的脸面老侯爷根本不可能会饶了他。

     而且诚王爷问也不问当日的情形;就如此武断要求他做这做那;他当然也就不太客气的回绝了诚王爷的要求。

     他没有银子?谁相信啊。就是因为没有人相信;所以他才会用这个借口:就是要气死郭大娘。

     诚王爷没有想到沈妙歌会说出没有银子的话来;微微一愣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廉亲王那里已经懒洋洋的道:“王叔;我也没有银子。”

     “不过;沈小侯爷啊;我王叔都开口说话了;我们不能不听的;是不是?”他对着沈妙歌挤了挤眼睛。

     沈妙歌立时便明白廉亲王要做什么:只是他廉亲王可以做;他沈妙歌不能做啊;他可不是他一个人;他背后有着沈家一大家子的人呢。

     廉亲l也不是要拖沈妙歌下水;他直接又道:“王叔;我今天原也是要寻你的一一近来手头紧;想找王叔挪借一些的;原来的…、再加上现在的两件事情;那个王叔;你就借我一万两一——”

     他拉长了声音:“黄金吧。”

     然后也不顾众人吃惊的样子;看向沈妙歌:“你要还一半儿的;记住了。”

     沈妙歌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好像是无语了:廉亲王要借一万两黄金;可是诚王爷所提的两件事情;连五百两黄金都用不了。

     诚亲王终于怒了:他当然听出廉王爷在开他的玩笑;他拍着桌子怒骂起来;而郭大娘的脸也失了血色;被气的。她没有想到沈妙歌和廉亲王谁也不买诚王爷的面子:怕不是不买诚王爷的面子;是因为她所以才不坚决不低头的————她想得清楚;所以才会气得要死。

     等到诚亲王骂得差不多了;廉王爷才揉了揉耳朵:“沈小候爷啊;你那天来品茶的时候;是不是听到有人在骂人啊。”

     沈妙歌一副为难的表情;看了看诚亲王又看看廉亲王;最终咬牙道:“是的;王爷。”他好似很不愿意说出耒一样。

     廉亲王也不看诚亲王和郭大娘;又问身后的侍卫:“那天骂人的是谁?”

     “回王爷;是郭大娘!”有侍卫高声回答。

     “是不是啊;沈小俣爷?”廉亲王又问道;就好像沈妙歌完全是个局外人;他的话很能证实什么一样。

     “是的;王爷。”沈妙歌依然很为难的道。

     诚亲王听到这里看了一眼郭大娘:一个无功名在身的百姓;辱骂当朝的亲王和侯爷;那可也是个不小的罪名啊。

     不过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廉亲王和沈妙歌:他们都把茶楼砸了;郭大娘气苦之下骂两句也无可厚非;这事;自己给她担下了

     他立时便用手轻抚着郭大娘;安慰她不用怕:一切有他呢。郭大娘原本就没有怕:当日她骂人不也轻轻揭过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骂了什么?”廉亲王不紧不慢的、平平淡淡的问自己的侍卫;根本看也没有看诚亲王和郭大娘。

     “她口口声声的喝骂;辱到了圣贤先皇后。”侍卫很恭谨回答;提到圣贤先皇后时他更是对天拱了拱手。
 
第34章 宠爱只是宠爱
廉亲王听到侍卫的话后,立时大怒:“当日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的母亲是太子妃,后来皇上登基之后,追封他的太子兄长和皇嫂为皇帝和皇后;而圣贤便是他母亲被追封的谥号。
    
  骂活人罪小,骂死人罪大;骂官儿罪就不小,骂皇家的人罪就更大。
郭大娘没有想到廉亲王的侍卫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对廉亲王的来历身世也不知道多少,立时便道:“不要胡说,奴家怎么可能会辱骂皇后?王爷,他们陷害奴家。”
诚亲王却没有立时应郭大娘的话,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郭大娘不是京中人士,对廉亲王所知不多,如果当真辱到了廉亲王的母亲,此事还真有些棘手。
廉亲王的侍卫轻轻的道:“属下们以为王爷是知道的。”
廉亲王大怒的瞪了一眼侍卫,喝退了他们后看向了郭大娘:“你敢辱本王的母后?你好大的胆子啊。”他的声音有些阴恻恻的,听着让人发惨。
郭大娘哪里肯接下这样的罪名儿,她又不是活腻了,急忙分辨道:“王爷,王爷,奴家没有,奴家就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啊。还请王爷明鉴。”
她说话的时候,一会儿看向廉亲王,一会儿看向诚亲王,也不知道她在向哪位王爷说话;不过她被吓得不轻,人人都看出来了;而诚亲王看到她如此模样,心才软了三分。
廉亲王听到郭大娘的话后似乎有些犹豫,看向了沈妙歌:“沈小侯爷,当时你听到郭大娘说了些什么?”他的语气柔和了一些,好似有些相信郭大娘。
郭大娘自己是真的认为自己没有骂过什么皇后,所以看到廉亲王如此,倒也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廉亲王硬诬她辱及什么皇后,她就是有百条性命也不够赔的。
沈妙歌欠身,用很慎重的口气道:“王爷,在下当日刚到此茶楼时便听到郭大娘在喝骂“哪个出生时,你妈少给了你一双眼睛”;当时,她骂的是来砸她茶楼的人,那人自然、自然就是王爷您。”
廉亲王听完之后立时又一次大怒:“我还道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我还以为我的属下是听错了,不想你居然如此大胆!辱我母后,我岂能容你活在世上?”
诚亲王也吓了一跳:郭大娘的话还真是骂得太狠了些,妈,是指青楼里的老鸨——郭大娘张口就是“你妈”,换成是谁也不会忍得下。
他看到廉亲王的侍卫们要上前来捉郭大娘,急忙把郭大娘扶起站了起来:“王侄、王侄,你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嘛。”
廉亲王瞪向诚亲王,很有些脸红脖子粗、翻脸要不认的样子:“这种事情还能好好说?她辱的可是小王的母后!”
诚亲王搓了搓手:“不知者不怪嘛,她也不是有意的,王侄……”
“王叔,此事就算是闹到太后那里,她的性命也绝难留住!我就是拼了这王爷不做,也要把这个该死的妇人碎尸万段!”廉亲王那是不依不饶。
当日他便知道郭大娘喝骂的事情中,只是没有再提起,就是等今日:就算当日郭大娘没有无意中如此骂人,他也能引得她骂上那么一两句。
其实认真说起来,郭大娘并没有辱骂圣贤皇后的意思,也没有胆子敢骂廉亲王:只是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来砸她茶楼的人会是廉亲王,所以才会气急出口。
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这样骂人算不算罪,就要看被骂的人是不是当回事儿了;而现在,廉亲王是很当回事儿的。
诚王爷现下可没有刚刚的恼怒,也顾不得让廉亲王做两件事情:还有什么比保住郭大娘的性命更要紧?
他好言安抚廉亲王,可是廉亲王就是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把郭大娘千刀万剐了才可以。
茶楼里一时间好热闹,廉亲王的怒喝,诚亲王的好言相劝,还有两位王爷侍卫的对立,加上跪倒在地上郭大娘的哭泣:只是茶楼外面有侍卫,这样的一场好戏却没有人来看。
倒是沈妙歌完全一个事外人的样子,站在一旁悠闲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好似看得很有趣儿。
现在郭大娘也不敢想着出气不出气了,她明白今天诚王爷他能保下她的性命那就很不容易了。

两位王爷吵嚷半日,在诚亲王一再说明郭大娘并不知道来的人是廉亲王,所以她并不是要辱及圣贤皇后,也不是要辱骂廉亲王之后,廉亲王的火气似乎小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郭大娘:“王叔一再为这妇人讲情,王侄我怎么也不能不给王叔面子;只是她言语间辱及圣贤皇后,王侄怎么也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想了想之后,他恨恨的道:“把她卖做官妓,送到边关去安抚那些将士吧!”
诚王爷一听大为恼火:郭大娘可是自己的女人,王侄这话可真是不妥,只是他也只能当作没有听出来,连连摇头再三的为郭大娘开脱。
但是廉亲王就是不同意,非要把郭大娘卖做官妓不可。 
最终诚王爷无法可想,只得道:“王倒,郭大娘的确是有错不能不罚,但是她虽然不是王叔的妻妾,却也是王叔的红颜知已;不如这样,王叔以五间铺子来换她如何?”
他是真不舍这么一个弱不胜衣、娇美动人的女子去受那非人之苦。
廉亲王却一口回绝了:他母后被辱如此大事,岂能是五个铺子能抵的?当然不成。
沈妙歌此时适时出口为诚亲王说话,廉亲王的口风终于又松动了一些;诚亲王忽然感觉沈家的这个小侯爷还是不错的。
最终,诚亲王用两个田庄和七间铺子来向廉亲王商务道歉,廉亲王才打消要把郭大娘卖作官妓的念头。
郭大娘上前跪下给廉亲王叩了八个响头赔罪,又给沈妙歌施道谢:她心中的气恼可想而知,却没有一丝法子。 
就算如此,廉亲王倒底还是叫来婆子把郭大娘拖下去打了十板子才算完;叫婆子是为了给诚亲王面子;而诚亲王虽然心疼万分,却也无法再代郭大娘说情。
毕竟郭大娘是真的辱及了圣贤皇后。
郭大娘被打得屁股开花后被人扶了上来:她还要谢过廉亲王的宽宏大量。
诚亲王送走了廉亲王之后,心情并不好:少了那么多的铺子田庄,他心情能好才怪。郭大娘知道他在心疼银子,为了日后计她只能忍着疼痛撑着哄诚亲王开心。
她担心诚亲王不再管她的茶楼。
诚亲王看看被砸的茶楼,咬牙道:“珍珠,我给你银子你好好干!”银子给出去还是小事儿,只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他当然知道自己今天是被廉亲王算计了。
郭大娘闻言当真是惊喜异常,立时娇声请诚亲王到后面小院歇一歇;诚亲王点头刚想要走时,便听到外面来了人。
诚亲王现在心情不好也懒得理会是谁来了,他只想到后面小院去吃杯酒散散闷气。
“王爷,郭大娘的病情如何?”诚王妃的声音传来:“妾身不放心过来看看。”
诚亲王惊讶之板的回来:“你怎么来了,这种……”后面的话他没有说,略顿了顿道:“现在也无妨了。”
虽说茶楼被砸,和原来便不一样了;不过,这种地方还是能不来便不来为好。
他是说者无心,但是郭大娘和诚王妃都是听者有意。
诚王妃笑着展了展身上的绛色纱袍:“妾身包了全身,且车子与人都没有我们王府的表记,再加上现在这里……,想来是无妨的;主要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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