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说夙月是荀澈最得力的护卫,还不如说,她是他的双腿,他手中的一柄利剑,自打十二年前,他救了奄奄一息的她,两人的命运便绑在了一起。
荀书轻步走近,将食盒提到荀澈面前,恭敬道:“公子爷,这是袁小姐送来的菜肴,观音豆腐做的。”说话同时,他小心翼翼的将食盒揭开。
食盒揭开瞬间,一股清淡的食香从盒里飘了出来,只见那观音豆腐羹还冒着热气。
夙月闻着食香,蹙了蹙眉,一脸冷漠,没有说话。
袁金铃送的东西,公子爷怕是不会吃的。
“荀书,将东西送还给袁小姐吧。”果然,荀澈一眼未曾看那食盒,便吐出一句飘飘渺渺的话。
荀书瞧着他清瘦的背影,有些忧心,急切道,“可是……公子爷,您今晚还没用膳。”
“咳咳,无妨。”荀澈捂嘴咳嗽了两声,“将东西送回去,待会儿让厨房随便准备点吃的便是。”
“荀书,公子爷让你送回去,你送回去便是。”夙月冷声道,“县衙府送来的东西,公子爷能吃吗?那袁金铃打的什么算盘,你又不是不知道。”
荀澈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夙月的话。
“是,公子爷。”荀书这才盖上食盒,提着离开。
荀府大门前,袁金铃主仆二人等得内心焦急,“慧珍,你说荀公子会吃那观音豆腐羹吗?”
慧珍笑眯眯,赶紧回道:“小姐,您就放宽心吧,您亲自送来的,荀公子肯定会吃的,奴婢打听到消息,今儿个,荀公子上闻香楼,吃的就是这观音豆腐羹,听伙计说啊,是一个姓云的村姑做的,当时,荀公子吃得胃口大开,喜欢着呢。”
“如此便好。”袁金铃听得脸上一喜,心中自信满满。
一个村姑做的菜,他都能吃得胃口大开,她倒是不信了,她县衙府的厨子还比不上一个卑微的村姑。
主仆二人谈话间,大门再次被打开。
袁金铃看见荀书出来,急切道:“怎么样?荀书,你家公子可有让我进去?”
荀书先是将食盒还到慧珍手中,才看着袁金铃,娓娓道:“抱歉,袁小姐,我家公子爷说他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这观音豆腐羹,你还是拿回去吧。”说完,不等袁金铃回过神,吱呀一声,再次将大门关起。
袁金铃望着紧闭的大门,目光怨毒,咬着一口贝齿,久久不说话。
灯光下,慧珍见她脸色阴沉得难看,小心翼翼道:“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夫人该担心了。”
“凭什么,凭什么?”袖下,袁金铃握了握拳,玉夹都掐进了肉里。
她袁金铃辛辛苦苦送来的吃食,他拒之门外,竟然吃一个村姑做的下贱东西,凭什么?凭什么?
“小姐,今夜,兴许荀公子真的歇下了,才没吃您送的吃食。”慧珍观察着袁金铃的脸色,再次小心翼翼的劝说。
“希望如此。”袁金铃听后,心情稍微好了些许。
不管是什么东西,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看上眼的,从来都会有人自愿送到她手中,求她收下。
荀澈,她一定要得到,荀家主母,她当定了。
“回府。”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马车。
“是,小姐。”慧珍赶紧跟上。
马车里,袁金铃微微闭着杏目,脸色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儿,才沉声吩咐:“慧珍,去查一下那个云姓村姑的下落,把她请到府上来。”
荀澈不是喜欢吃那村姑做的菜吗?那么,她便将那村姑请到府上来做厨子,抓住了男人的胃,还怕抓不住男人的心吗,哼!
慧珍跟随袁金铃多年,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打算,赶紧道:“小姐,一回府,奴婢便吩咐下去。”
【048】救命屎
咯嗒,咯嗒……
旺,旺旺……
翌日,天刚破晓,一阵鸡鸣狗吠声打破了阳雀村的静谧。
晨雾朦胧中,几个衙役打扮的粗壮汉子凶神恶煞的冲进村。
“马溜子,还傻杵着做甚?赶紧给去叫门,耽搁了大人交待的事儿,哥几个可吃罪不起。”村口,衙役头狠瞪了马溜子一眼。
马溜子点头哈腰,笑得一脸狗腿,“小弟这就去。”
说完,他便大脚迈开,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那几个衙役则拿着画像跟着进门,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大早,天还没大亮,阳雀村就被闹得鸡飞蛋打。
“砰砰砰……开门,赶紧起床开门。”
很快,马溜子就带着衙役搜到了秋家。
秋家屋舍里,贺九娘,秋月母子俩躺在一张土炕上,秋月睡得正香,被那擂鼓般的敲门声给震醒,睁开眼,一脸不高兴。
贺九娘听着动静,翻身对秋月道:“月啊,好像是马溜子在叫门,赶紧去瞧瞧,可别出啥大事。”
“有啥大事?一大清早的,敲门敲得这样急,不知是死了婆娘?还是死了老娘?”秋月对马溜子没什么好印象,泥腿子混球一个,她一边穿衣,一边极不情愿的爬下土炕。
贺九娘听她骂叨,轻声啐道:“啊呸呸呸,姑娘家的,嘴可不能这样毒。”
“娘啊,就马溜子的婆娘跟老娘,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搅屎棍,一个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尖酸刻薄,要是咒几句就死了,那还不死了千百回了。”秋月套好布鞋,不以为然的丢了一句话给贺九娘,然后开门出了房间。
“砰砰砰……秋月,秋实,你们兄妹属猪的呢,咋睡得这样死,赶紧起床开门。”
秋月走到院子里,隔着门板缝,正好看见马溜子卯足了力气擂自家院门,那破院门被擂得砰砰直响,晃悠晃悠的,险些被擂倒。
“敲啥敲,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瞧着自家摇摇欲坠的院门,秋月气得火气上涌,走上前,吱呀一声,将院门打开。
“马溜子,将我家门敲坏了,你赔吗?”这些日子,跟着云沫,秋月胆子大了不少,不等马溜子开口,她先双手叉腰,一阵狮子吼。
门被秋月猝不及防的打开,马溜子猛一拳敲空,身子跟着向前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我呸,秋家丫头,就你家这破门扇子,能值几个钱?搭茅坑都嫌朽了。”马溜子稳住身子,狠瞪了秋月一眼,说着,撸了撸袖管,还想和秋月动手。
秋月叉着腰,挑了挑下巴,一脸无惧,“哟,怎么样,还想打人不成?”
“吵啥吵,滚一边去。”衙役头见马溜子撸袖管,冲着他劈头盖脸一阵骂。
衙役头一顿啐骂,马溜子立即怂包了,暗暗咬牙,不服气的瞪了秋月一眼,弯腰退到一旁。
“大丫头,有看见这个人吗?看见了要及时报告,否则,窝藏要犯,这可是重罪。”衙役头骂完马溜子,一脸凶煞的将手里的画像拿给秋月看。
秋月瞧了瞧,见画像之人一身黑衣,半边脸蒙着黑布,摇了摇头,也不客气,“官差大哥,我家就三口人,小院一处,一眼望到边,有没有要犯,你自己看吧。”
“月啊,出啥事了?”贺九娘穿好衣服出门,看见院门口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一脸担心的问秋月。
秋月回头见贺九娘,道:“娘,没啥大事,别担心,几位官差大哥在搜犯人呢。”
秋实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正好听见秋月的话,心里跟着一急,赶紧对几位衙役解释,“几位官差大哥,我们一家三口可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进去看看。”衙役头没理秋实,往院子里冷眼一扫,对着身旁马溜子等人使了个眼色。
马溜子几人收到眼色,麻利的冲进秋家小院,一阵哐哐当当,东翻西找后,什么也没发现。
秋家院里的动静传到隔壁茅屋,云沫警觉的睁开双眼,见小豆丁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她利落的翻身下床,穿好鞋子。
驴棚里,云夜正睁着双眼,眼神里透着犀利的寒光,一脸戒备。
“那些衙役,可是来找你的?”云沫快步走到驴棚,听着竹篱笆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脸紧绷的看着云夜。
云夜眉色一凝,摇摇头,“不确定。”
救个失忆男回来,真是又蛋疼又麻烦。
云沫狠狠拍了一记脑门,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待会儿,什么都听我的,别给我惹事。”
“嗯。”云夜淡淡点头,望着云沫,眸中犀利莫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信任。
云沫转身,拿起一根柴火棍,从墙角挖了一坨鸡屎,然后对准云夜的脸。
“做什么?”云夜看着那泥膏一样的鸡屎,胃里一阵翻滚。
“想安然无恙就别乱动。”院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云沫没时间解释,一把抓住云夜的胳膊,将鸡屎往他脸上一阵乱涂。
泥膏一样的鸡屎糊在脸上,就像人得了恶疾,皮肤化脓。
云夜半边脸缠了纱布,半边脸涂了鸡屎,那模样,更是惨不忍睹。
“女人,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云夜胃里剧烈翻滚,憋了又憋,才勉强没吐出来。
“嫌恶心啊,不过,那也没办法。”云沫对着他惨不忍睹的脸,神态悠然道。
“说不定啊,你还得感谢,隔壁家的鸡跑这儿来拉了几坨救命屎。”
救命屎?
云夜嘴角抽动了几下,天底下,还存在救命屎这样的神物?
奈何,此刻他重伤在身,气力全失,被云沫抓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只得咬牙。
涂了云夜一脸臭鸡屎,云沫赶紧折回房间,麻利的找到他那件染血的黑袍,一念口诀,进了仙源福境。
“金子。”
“吼,主人,你来了。”金子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正在草坪里打滚,听到云沫的叫声,它翻身滚起来。
云沫瞧着被它啃得乱七八糟的草地,勾了勾唇角,心里有些发笑。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当真拔草了。
“吼,主人,爷干的怎么样?厉害吧?厉害吧?”瞧见云沫嘴角扯出的微笑,金子蹦上前几步,抱着她的腿就撒欢起来。
“嗯,你很厉害,蠢萌得厉害。”让他拔草,不过是她的一句玩笑话。
时间紧迫,云沫可没功夫瞎耽搁,她蹲下身子,刺啦几声,将手里的黑袍撕碎,丢到金子面前,一脸严肃,“金子,待会儿,将这件衣服碎片叼到雾峰山上去,找处悬崖,丢在悬崖边上。”
封印解除后,金子便可以自由出入仙源福境,而且,也只有金子的速度能避开衙役及村民的视线。
昨日,她刚救了云夜,今早,便有衙役进村搜查,此刻,她几乎百分之一百确定,那些衙役搜查的目标肯定是云夜,若是在村里搜不到人,那些衙役一准会搜上山。
金子盯着面前的碎布,眼珠子咕噜一转,凑上前,闻了闻,“吼,主人,这衣服好臭,爷才不要叼。”
它可是神兽,这种又腥又脏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它叼在嘴里。
云沫柳眉一竖,伸出手,一把揪起金子的蓬松大尾巴,将它倒提起来,“不答应是吧,不答应,我就找把剪刀来,将你的大尾巴剪掉。”
“吼。”金子一声哀嚎,金色的大尾巴在云沫手中摇了摇,“不要,主人暴力狂。”
“答应,还是不答应,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