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弃妇良田-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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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骏气得脑袋灼痛,又喝了这么多酒,哪里还顾得上云天娇的身份,欺身压上,一遍一遍粗暴的掠夺她的身子。
“小姐……”秋琴在外面听到动静,一颗心犹如挂在悬崖上,急得六神无主。
三小姐若是出事,夫人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不行,她要去救三小姐,“小姐……”
秋琴想冲进屋,北宫骏随行的小厮伸手拦下她,“秋琴姑娘,我家世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进去,不但救不了云三小姐,反而是去送死,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
一句话,秋琴双脚似灌了铅似的,再也迈不动。
是啊,她现在进去,救不了小姐,还会惹恼北宫世子。
房间里,一地的残衣碎片,大床上乱七八糟,空气里弥漫着淫糜的味道。
北宫骏挟制着云天娇,用最粗暴的方式掠夺她的身体,将心里的怒火全撒在了她的身上。
云天娇最初还不断的挣扎,可是,她那点薄弱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北宫骏,当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感,她一颗心沉入谷底,两滴含恨的泪水滑落至眼角,完全放弃了反抗,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
北宫骏厌倦了徐氏的味道,半醺中尝到云天娇少女的芳香,满心迷醉,一遍又一遍的掠夺她的身体,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吩咐小厮送了新的袍子进来,抽身离去。
秋琴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北宫骏离开之后,才敢进屋去找云天娇。
“小姐……”她开门进屋,看见云天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双眸瞪大,眼神空洞的盯着屋顶,露在外面的身子,青紫一遍,全是吻痕,连牙齿印都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麋味,就算秋琴尚未经历男女之事,但是,也能想象得出,云天娇受了怎样的折磨。
秋琴开门进来,云天娇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似定死在了屋顶上。
“三小姐,你别吓我。”秋琴走到床前,若不是看见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还真以为她死了。
“三小姐,奴婢扶你回府。”
云天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呆滞,动作僵硬的顺着秋琴的搀扶从床上起来。
她坐起,被褥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胸前大片青紫。
“衣服,衣服,我的衣服。”胸前的吻痕暴露出来,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胡乱抓起床上的被褥,将自己的身子包裹好。
秋琴听她不断的嚷嚷着要衣服,赶紧抓起地上被撕坏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只是衣裳太破,遮住这里,遮不住那里。
云天娇使劲将领口拢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全身发抖,嘤嘤哭泣。
“小姐……”秋琴见她这样,不知如何安慰。
这样的事情,落在任何女子的身上,都会生不如死。
啪。
云天娇哭了一阵,突然扬起脸,眸子充血狠狠的盯着秋琴,“贱婢,刚才,你为什么不冲进来,为什么?”
秋琴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匍匐在云天娇的脚边。
“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你害得本小姐失了清白。”云天娇奔溃,从床上下来,一把揪起她的发髻,使劲拉扯着出气。
秋琴的头发被她扯掉一地,脑袋上血淋淋的,连头皮都掉在了地上。
云天娇抓累了,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目光依旧狠毒的盯着秋琴,“贱婢,今日发生的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本小姐要了你的贱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秋琴不敢看云天娇的眼睛,砰砰砰往地上磕头,“就算刀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云天娇沉默了片刻,眼神一冷,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死人的嘴巴,才最牢靠。”
阴冷的话在头顶上响起,秋琴惊恐的抬起头,“小姐……”
云天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拔下头上的簪子,眼神冷到了极点,对着秋琴的脖子刺下,她动作流利,秋琴尚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痛感,顷刻间,鲜血四溅。
“……小姐。”她临死挣扎着想抓云天娇的衣服,却没抓住,身子一软,倒在了云天娇的脚下,死不瞑目。
云天娇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将她踢开,扒了她身上的外衣,裹在自己身上,匆匆离开宅子,往昌平侯府方向跑。
“小姐,您这是……”回到翠华苑,被值夜的婆子撞见。
虽然她掩盖得很好了,但是,脸上肿起的地方,还是被值夜的婆子瞧见,值夜的婆子瞧她脸肿着,随口问了一句,被她一记冷眼瞪住。
值夜的婆子吓得身子哆嗦,当即哑声。
“本小姐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她冷冷回了值夜的婆子一句,进屋,哐当一声将门紧紧的关起。
值夜的婆子心里疑虑,怎么不见秋琴那丫头,但是,被云天娇的怒火烧到,哪里还敢问一个字。
晃眼间,一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凌兰阁的名气越来越大,京里几乎所有的贵妇贵女都会上那买口香糖丸,一时间,口香糖丸成了香饽饽,每日,云沫除了交待生意上的事情,就是在蒹葭阁里吃吃睡睡,日子过得舒心,银子赚得满怀,云逸凡的身体日渐康复,随着春日的来临,冬雪渐渐融化,外面没前段时间那么冷了,云沫请无心,无念在闲暇的时候,传授他武功,一则,可以强身健体,二则,让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不过,这段时间,有一个人一直闷闷不乐,那就是无情。
自从药园子被云沫几个挖得乱起八糟后,他见着云沫都没什么笑脸,公式化的替云逸凡复诊,公式化的给云沫检查孕脉,对云晓童,无心,无念也是爱理不理的,尤其对无心,无念两人。
云沫见他这样,心里老过意不去了。
为了自己赚钱,她就去挖别人的药园子,她怎么会这么做呢?现在想想,她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太自私了,想想后,归结于,脑袋一时短路,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无情……”云沫叩门进屋,走到无情的面前。
屋里,无情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了本医书在看,听到脚步声靠近,连眉头都没抬一下,“夫人,有事吗?”
“那个,对不起哈,我不该挖你的药园子。”云沫拉下老脸道歉,谁让她做错事在先。
无情听出云沫是真心向自己道歉,将手里的医书搁在膝盖上,稍稍抬起眉头,视线落在云沫的脸上,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心里早就不怪云沫几个了,只是,想到自己的药园子被挖得乱七八糟,他的心就痛一时还高兴不起来。
“没事了,都过去了。”
无情这么说,云沫心里更是愧疚。
瞧,多么阳光善良的一个美男子,被她伤成这样。
她静站了半分钟,从身后拿了一个布包出来,尴尬的递到无情的面前。
无情垂下长密的睫毛,往那布包上扫了一眼,“这是?”
云沫回答:“冰魄银针,金乌草的种子,还有几株冰魄果的苗子。”
冰魄银针是她拿了一枚七色珍珠给秦老换的。
“无情,我不是毁坏了你的药园子吗,你看看这些东西,能不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才想要去挖你的药园子。”
无情愣住,听云沫絮絮叨叨说,他硬是半天没缓过来。
先不说,金乌草,冰魄果都是世间罕见的灵草,灵果,就那冰魄银针,世间也只有三副而已,云沫拿这些补偿他,这简直……
云沫瞧他半天没反应,以为他心里还在计较,拧了拧眉,道:“要知道,你真将那药园子当成了老婆,我就不去挖了。”
“夫人,这些东西,真的全给我?”云沫正惆怅着,无情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云沫点头,这才发现,无情眼神正放光的将布包盯着,“你这么问,我当你是原谅我了?”
无情将布包打开,里面确实是他梦寐以求的冰魄银针,金乌草的种子有一小包,还有三株冰魄果的苗子,那苗子上还沾着水珠。
“夫人,我先回摄政王府一趟。”无情笑了笑,快速将布包拉拢,提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冰魄果的苗子不能离开土太久,我得马上回趟摄政王府,种在药园里。”
云沫只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了出去,再看,哪里还有无情的半点影子。
这个药痴……
不过,刚才,无情嘴角浮起的笑容,她瞧得清清楚楚的。
好在是笑了,不然,她真是得内疚死。
翠华苑这边。
“呕,呕……”大早上,一阵阵干呕声从云天娇的屋子里传出来。
屋子里,云天娇趴在床头上,吐得苦水都出来了,全身是汗,连头发林都湿了,乏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不仅干呕,身子还发热。
伺候的丫鬟,婆子,一个个急得团团赚,痰盂换了一只又一只,端进屋的参茶,云天娇也喝不下,勉强喝了几口,又全给吐了。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小丫鬟在屋外急得拍手跺脚。
“秋喜,你赶紧去迎春苑那边知会夫人一声。”一个婆子急道,“小姐这里,我伺候着就行了。”
“是是是。”叫秋喜的小丫鬟慌乱点头,“小姐病成这样,是要禀告夫人。”说罢,急匆匆跑出翠华苑、
她原先是二等丫鬟,在翠华苑做些端水送茶的事,突然有一天,云天娇将她提到身边贴身伺候,这才晋升一等丫鬟没多久,遇到这等突发的事,难免慌乱。
一刻多钟,柳氏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之下,急急赶到翠华苑,云清荷也在。
“三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云清荷站在床前,低眉将云天娇望着。
柳氏使了个眼神,丫鬟将痰盂端开,她这才倾身坐在了云天娇的身旁,见云天娇面色发红,她伸手往云天娇额头上一探,顿时,将手缩了回来。
“这么这么烫,来人……”
“母亲,别请郎中,不能请郎中。”云天娇知道柳氏是想打发下人去请郎中,心里一急,赶紧制止她。
云清荷疑虑,“三妹妹,你都病成这样了,为何不请郎中。”
要是能请郎中,她早打发秋喜去请了。
“你们都下去。”柳氏觉察出云天娇不对,挥了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然后才凝眉紧盯着云天娇,“天娇,你老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呕吐,发热,这不是怀孕初期才有的症状吗?
云天娇知道瞒不过柳氏,咬了咬唇,只好如实说出来,“母亲,我可能是怀孕了。”
这句话,犹如惊雷,在柳氏,云清荷心里乍响。
柳氏脸色巨变,抓着云天娇的一条胳膊,严肃的问,“孩子是谁的?”
云天娇胳膊吃疼,但是,瞧柳氏脸色难看,也没敢喊冷,“母亲……”
柳氏气得脑袋发蒙,气血上涌,若不是坐着,估计已经站不稳。
她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样没了清白。
“说,孩子是谁的。”
“是,是宁国侯府世子北宫骏的。”云天娇咬牙回答,提到北宫骏,她双眼含恨,恨不得一刀一刀将那个男人给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