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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古代穿越手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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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权宇一脸寒意,手攥得咔咔作响,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现在人在我手上,怎么办我说了算。”说着抽过旁边人腰间的刀,一下架在袁益杰脖子上,“赵姑娘,你再犹豫片刻,他就人头落地了,你可要想清楚!”
  刘慕远不等赵蕤开口,就说道:“你真是执迷不悟!”又对赵蕤道:“姑娘想清楚了,千万别助纣为孽!”
  原以为赵蕤会左右为难,让两人没料到是她突然笑着说:“我不陪你们玩了,真是无趣!”说着猛地一抬手,两根长藤蹿到对面,一根准确无误地绑在袁益杰腰间;一根狠狠打在宋权宇手腕上,他立马吃痛,手一松,刀就掉了。等众人反应过来,袁益杰已被赵蕤拉着跑远了。
  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宋权宇怒极。
  正挥手让众人去追,赵蕤突然从身后抛来一样东西,掉在刘慕远这边。
  “刘大人这样正直无私,东西就交给大人了!”
  众人一听,急忙去看,果然见一个木盒静静躺在地上。
  刘慕远认得这木盒。眼睛瞪得像铜铃,急急喊道:“快抢过来!”
  宋权宇也惊醒过来,“抢过来。”
  两人话音刚落,众人连忙一窝蜂地往中间挤。
  只听得一阵阵‘哎呦’,有人被打了脸,有人折了手,有的腿被踩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过了一刻钟,只听见人群外刘慕远大笑:“真是上天佑我!”
  宋权宇定睛一看,木盒已在对方手上,他杀气腾腾道:“给我杀,抢过来!”
  刘慕远大喊:“宋权宇!你胆大包天,竟想谋害朝廷命官!”
  宋权宇充耳不闻。
  两边人马再次纠缠在一起,这次是提着刀剑往上冲。
  片刻之后,空气里充满血腥味。
  李师爷抖着身子道:“大人,事态不妙啊!他们人多,我们不如避其锋芒。”
  刘慕远心里也怕得很,“好。”
  李师爷得了命令,悄悄叫了三、四个人来保护,几人慢慢往后退。
  宋权宇站在台阶上,下面的人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见了刘慕远的动静,指着几人方向,喊道:“想跑!拦住他们!”
  听到命令,混战中的众人又跑出几人奔向刘慕远这边。
  刘慕远和李师爷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转身往身后马车狂奔而去。两人一摸到马车,手脚并用往上爬。刚上去还未坐稳就急急命令车夫快架车。
  身后刘慕远带来的人已抵挡不住。十来个对方的人紧追不舍。
  他们坐车,对方步行,看似很有优势。但时间一长,就会被追上。
  两人额上冷汗连连。
  “大人,不如先将木盒扔下去,摆脱他们再说…”
  “这……”刘慕远将木盒攥得紧紧,正在犹豫。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别人。更何况还是宋权宇。但是眼见马车后的人越来越近,心里开始摇摆。
  “大人,再犹豫不决,倘若被抓,可就身首异处了!”
  刘慕远咬咬牙,掀开车帘,用尽十分力气往后掷去。
  木盒啪的一声打在某人身上。
  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注目一看,大喜,是木盒。还以为是什么暗器。
  “木盒在这里。”追踪的人停了下来。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个旧账本。众人想着应该是了。
  现在得了账本,犹豫该不该继续追。
  “你们几个先送东西回去,我们接着追。”说完抬头看时,马车已不在视野之内。
  虽然已看不见马车,剩下的人还是咬牙接着追。
  ————————————————
  赵蕤带着袁益杰一路疾走,直到精神力范围内没有扫到可疑的人,才松开袁益杰,放慢脚步。
  袁益杰见了赵蕤收走的木藤,诧异地问:“你这是什么?收到哪里去了?”
  “这是长鞭,至于收到哪儿了……”赵蕤停了一下,“现在不应该关心一下你娘亲和你妹妹的安危吗?怎么问起无关紧要的事了?”
  袁益杰猛地回过神来,急切问道:“她们呢?怎么样了?宋家有没有为难她们?”
  “她们没事,我们先回苏州,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苏州?为什么?”
  “先离开金陵,免得他们又追上来。”
  袁益杰想到刚刚的情形也是心有余悸,于是闭嘴不言,低头紧追赵蕤脚步。
  九月二十九。
  苏州。
  如意巷。
  这里不临街道,且巷子颇深。巷子深处,一座普通的院子,门口没有什么特殊标志。若主人不出门,别人轻易不知道居住都是些什么人。
  “姑娘,东西送过去了。”
  “义母怎么说?”
  锦绣抿了抿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瑾玉见到锦绣神色,就知道义母还是不愿意见自己。
  顾瑾玉沉默了。不知不觉,思绪飘回刚到扬州那天。
  从张府递完消息回来后,到了三福街的院子。顾瑾玉迅速把所有人叫到了一起,告诉他们,立刻收拾东西,马上出发去苏州。
  其他人反应多是惊讶,而袁母则是激烈反对。
  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因为袁益杰还没回来。事情没有结果,就这么走了,她的杰儿怎么办?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袁母发火。顾瑾玉还记得,她一边哭着一边指着顾瑾玉说: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杰儿也不会有事。
  顾瑾玉心里难过极了。
  众人在旁边好言好语相劝,袁母都听不进心里,趁众人不注意,想要冲出去,还好被解学芳拉住了。
  拉扯半天,她情知出不去,就跑回房把门一关,说什么也不出来。
  顾瑾玉只好吩咐众人各自收拾东西,午后就要动身。
  至于袁母她不知道怎么办。
  最后是解军看不下去,说要不就放点迷药在茶水里,等袁母睡过去就劈开门带走。
  顾瑾玉开始不同意,奈何怎么劝袁母,都不愿意走。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想起赵蕤说过的话:去张府后,要即刻离开扬州,否则宋家得到消息,就会有危险。
  最后顾瑾玉只能按解军的方法,让红儿送了茶水和点心过去,过了片刻,估计药物发作了,解军父女俩把门弄开,才把昏睡的袁母抱出来带到马车上。
  在劝说袁母期间,顾瑾玉让解军去了一趟沁肤坊,让他请柳伯赶快过来一趟。
  柳伯来了。顾瑾玉告诉他,自己要出一趟远门,沁肤坊先关一段时间。
  柳伯很诧异,问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没有告诉他真实原因,只说宋家可能要找麻烦。
  柳伯顿时恍然大悟。对于自己东家和宋家的恩怨他也有所耳闻。
  “那要怎么对铺子的伙计说?”
  “就说铺子需要重新粉饰。雇的伙计就让他们先回家等消息,签了卖身契的,柳伯你就带着他们去凤阳找柳俊。”
  “那铺子什么时候再开?”
  “等事情过了再说。”
  柳伯见顾瑾玉神色罕见的严峻,只好点点,回去自去安排不提。
  安排好了一切,顾瑾玉等人在解氏父女护送下,星夜赶到了苏州。
  顾瑾玉正想的出神。
  伴鹤进来说,江博远有事找姑娘。
  顾瑾玉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下落

  原本来苏州的事顾瑾玉没打算让江博远知道。
  那天刚到苏州已是夜深,只能在城外农家借住。等第二天开了城门,众人才进了苏州。先投了客栈,随后解军出门找落脚的院子。
  此时袁母已经醒了,知道被他们下药,心里又悔又恨,气得吃不下饭。
  顾瑾玉直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再一次到袁母跟前请罪。
  袁母开始并不理睬。
  直到顾瑾玉说出赵蕤都安排好的,我们先离开,她会去金陵救出袁益杰,过了几天哥哥就会回来的。
  袁母才肯听进她的话。
  顾瑾玉趁机对袁母说,要是还不相信,等众人安顿下来,立刻遣人去探消息。
  袁母才有点动摇,她知道顾瑾玉在苏州开了分店。
  “所以义母要保重身体,要是过几天哥哥回来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心里岂不难受?”
  袁母这才吃了东西,只是内心仍不是很愿意见顾瑾玉。
  顾瑾玉也知道袁母心思,只遣人去问好送东西,不主动凑上去。
  过了两天解军找到了如意巷的院子,众人才从客栈搬了过来,等收拾妥当又是两天。
  在院子里窝了几天,顾瑾玉正犹豫要不要知会江博远一声,又恐知道的人多反而不好。
  却不想到某天伴鹤出门买菜回来时,带着个人回来。是江博远。
  原来江博远在街上偶然看见伴鹤,只觉得眼熟,仔细想了想,似乎在东家院子见过。考虑了下,才上前询问,这才知道顾瑾玉到了苏州。
  随后就跟着伴鹤上门问好。
  众人心想这也是巧了。
  江博远先行了礼,之后就问起顾瑾玉来苏州有什么事。
  顾瑾玉自然不能说明事实。只对他说自己和义母回乡办事,暂住一段时间。并且吩咐他,她们到苏州的事就不要告诉其他人了。
  江博远是个聪明人,知道顾瑾玉说的不实。但他自己极有分寸,且东家来苏州并不是为了暗访,就不再多问。认了门以后只有要事才来。
  顾瑾玉边想边到了前厅。这个院子比扬州的小了很多。
  待江博远向顾瑾玉行了礼,双方坐定,顾瑾玉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博远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最后还是回道:“是作坊里有人偷东西。”
  “怎么回事?既然是偷东西,抓了送官就是。”
  “是这样的东家,人虽抓住了,但是碍于情面,我正为难……”
  顾瑾玉疑惑了,什么人?
  江博远见顾瑾玉困惑的样子,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与傅荣来时,同路了一段时间。他对我说,‘既然你要到苏州开店,正有一事求你。我有个远房亲戚是苏州本地人,家境清贫,正要找活干。本想跟着我去徽州,但路途太远,家里照应不方便,现在你在苏州,不如劳烦安排个伙计给他做做,也好混点嚼用’。”
  “我当时想,到了苏州也要招人,于是就答应了。可是见了人,直觉不是老实人。且不愿意签卖身契,所以就想反悔,但傅荣在旁说了许多话,我也只好无奈答应。”
  “但没让他去铺子,虽进了作坊,也只是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想着,过段日子,寻他个错处,赶出去就是,没想到,他倒先做出这样的事来。”
  顾瑾玉听了眉头皱的紧紧。
  “前几天傍晚放工时,有工人见他鬼鬼祟祟的,出门时又紧捂着肚子,还以为他犯了病。上前问时,见他眼神躲躲闪闪,嘴上说没事,手却不离开肚子,还浑身打颤,众人就起了疑,一起抓住他,掰开手一看,十几块新胰子就掉了出来…众人才明白他偷了东西。”
  “于是就报来与我知晓,我本想直接扭送他见官,又顾忌到傅掌柜的颜面,就说将他赶出去就是了。”
  “没想到他竟然大喊大叫,说傅掌柜是他亲戚,我们不能把他怎样。之后傅掌柜不知怎么知道这事,来了一封信,说让我看他薄面,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实在不想留下此人。这两天经过查看,才知道这人已是惯犯,不是第一次行窃了。”
  顾瑾玉听完,对傅荣仅有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心里更是有一团火,本想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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