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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福孕连连-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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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简单的一语,让屋内的赵策、赵简、赵箐皆惊。

    “太了不起……”赵策赞道。

    “这怎么可能?”赵简不敢相信的呢语。

    “有什么不可能的?”赵箐却是嗤笑,道:“大哥比那柴威也不过大两三岁,现下也是一郡兵的都指挥使了。那柴威是正三品的节度使,大哥还是正五品官儿呢。再是升上几级,也不比那柴威差什么……”

    这四弟嘴里的话,虽然好像挺涨自己的威风。不过,赵箓还是苦笑了,他回道:“四弟,这不一样。”

    “这不是官高官低之事。”

    “而是,你大哥我是唐王之臣。那柴威节度使,却是一方之藩镇之主。”

    赵箓的回话,咽住了作为家中幼弟的赵箐。他似乎还想反驳什么,却被二哥赵策给打断了,赵策问道:“大哥,信中可讲了,那柴大节度使是何时冒出头来的?又是如何据得一州之地?”

    一州之地啊。

    这天下不过十三州。

    特别是益州又与其它州不同,这地方真真是自成一局。简直就是一个小号的朝廷啊。那不是关起门来,坐看外面风起云涌啊。

    “这信,二弟你不妨看看……”赵箓很干脆,把手中得到了信,直接给了弟弟。

    赵策接过后,仔细的阅读起来。

    半晌后,将信递与了还是好奇望来的三弟赵简。赵策真心的再赞了话,道:“时势造英雄,成然也。”

    这柴威说是冒起的速度,何其快也。

    不过,借助的却是益州的大势。

    要说,天下乱了。这益州嘛,本来还是好好过小日子的。

    可偏偏,原来的益州节度使起了心思,这不,在长兴七年,汉王与幽王一战中,准备插一脚。这位益州节度使的算盘,还是打得挺响亮的。

    这是准备联幽抗汉嘛。

    可惜,是速度慢了些,在幽汉之间分出了胜负后,才是起兵捅了汉王的后背。

    可偏偏汉王是借着大胜之势,这不,就是打了益州节度使一个落花流水。这是吃了败仗回益州后。

    锦官城的野心家,就是起心思了。

    然后,这是两方两败俱伤。

    而在与汉王的战争中,唯一亮点,没吃败绩的柴威就是借战绩上位。最后,在益州的前节使度死后,娶了这位节度使的闺女,然后,踏着老丈人的尸骨,占了锦官城。

    锦官城,益州的中枢。

    凭着锦官城的底子,在长兴八年,这位自号为节度使的柴威大官人,就是东征西讨,如同战神附体一般,在年末之时,一举手握了一州之地。

    “是啊,天下之大,多少英雄豪杰。”赵箓也是感叹。

    “那这益州与汉王旧怨,还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赵简也是在看完了信后,随意说了一话道。

    “难说。”赵策回道。

    “这益州离咱们徐州这边远着。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哥哥们急个啥?”赵箐却是嘴里嘟嚷道。

    “天下大势,迁一发,而动全身。”赵箓摇摇头,不赞同四弟的话,他道:“这事情不简单。说不得,与咱们也有影响。”

    “大哥,这如何讲?”赵箐问道。

    “益州有新主人了。还是一位年青的豪杰,这天下的争夺中,自然要多一位棋手。这说明,咱们的唐王殿下,又要几翻思量。”

    赵箓感叹后,又道:“而自古以来,这益州对外向中原的路径,不外乎两条。一条是汉王治下的雍州,一条是唐王正在征讨的荆州。”

    “雍州一战,柴威节度使泰山大人,是输后,失了脑袋。”

    “你们说说,这柴威节度使若是再想出益州的话,会往何处?”

    赵箓一问,赵策就道:“荆州……”

    “雍州……”赵简、赵箐是同声道。

    赵箓听罢三个弟弟的回话,是笑了,道:“柴节度使会往何处出兵,打通往中原的道路,我不知道。不过,总会与汉王、唐王有瓜葛的。”

    “所以,咱们徐州看着距离远,却也是有影响的。”

    赵箓的一翻话,三个弟弟听后,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第139章

    益州,看似天下一域; 对于天下十三州而言; 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入夏,金陵城出了大事。

    远在英德郡当指挥使的赵箓自然是得了消息。而这大消息; 却是一连来了两波。当赵箓知晓实情时; 方是为大势而头疼。

    行军帐内; 赵箓招集了心腹; 议事。

    此议; 自然就是议了金陵城的局势。

    “大家说说; 咱们应当如何行事。”赵箓是一杆子属下的主心骨,他自然不会先开口。而是等下面人说完了; 再来个一锤定音的。

    “金陵城的局势,不妙啊。”

    已经到赵箓手下做事,当了副佐史的赵菩是叹一声道。

    “佐史大人说得是,这唐王突然病危,益州又出兵荆州; 气势凶凶而来。实非吉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无不是表明了,对大势的不太看好。

    依着赵箓的看法; 这等局势; 也不是好事。

    他爹已经来了信,说是有了确切的消息,唐王怕是难过这一关; 这怕是要新主上位。这新主自然就是世子爷。可偏偏世子爷这要上位时,益州又出兵来犯。

    到时候,若是益州讨不了好,这算得新主立威了,一切许能平安。

    可万一……

    那等时候,就怕是变局将起啊。

    作为唐王势力下的一员,赵箓自然是不想大势变化的如此危矣。毕竟,赵箓可是靠着唐王这块金字招牌吃饭的。

    以赵家的小小势力,在这等诸候乱起的时代,实在是过于渺小了。

    奈何,势不如人,这不就得在乱世中沉浮嘛。

    至六月,金陵城的消息,确切的传来了。

    老唐王已逝,世子爷刘平安登位,坐上了新的唐王宝座。

    而荆州那边,自然是这位新任唐王,领兵前去抗敌。

    知道这等消息后,赵箓是大吃一惊,当即是暗中回了封县城一回。

    父子再见,自然是免不了谈了新的行势。

    书房之中,那油灯已经是燃了许久,父子二人都未曾开口。相对静坐良久后,赵箓才道:“前面局势尚未明,儿子手握一厢兵马,只得待行事明朗。不曾想……”

    “倒是唐王登位后,出兵之时,也是未曾招儿子前去听用。怕是咱们这样的地方之人,唐王心中是忌惮的。”

    赵箓讲完这些话后,是望着他爹赵子殷,问道:“爹,你看这回荆州一战,唐王胜算几何?”

    “……”赵子殷摇头,回道:“看不透。”

    “静观其变吧。”

    赵子殷最后,对儿子如此说道:“大人物总归需要小人物靠拢的。咱们赵家不能赌,也赌不起。不如,等着赢家通吃时,咱们作附尾之事便罢。”

    赵箓听后,却道:“若如此,怕唐王一旦赢了此战,咱们家讨不了好。”

    “那你想怎么办?”

    赵子殷对长子问道。

    “儿子想写一封请战信,呈于唐王案上。”

    赵箓很明白的讲明了,他的想法。

    赵子殷望长子一眼,良久后,回道:“既然你有大决心,那便去做吧。”

    对于长子的意思,赵子殷倒底是不支持,也不反对。

    一个家族,想要长久的生存下去,除了鹰派,有赌性求奋进外,也是需要鸽派,保守一二的。毕竟,刚与柔,没有真正的高下,不过是势矣,时矣。

    赵箓得了他爹的话,当天,只在家歇了一晚,与妻子宋微娘是温存了一晚。然后,次日就是回了军营。

    这上禀唐王刘平安的请战书,自然是需要他自己理个意思,然后,再让赵菩帮忙润润色。然后,再是由自己亲笔誊抄一遍,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唐王的跟前。

    对于赵箓的这等表决心,刘平安这位新任唐王收到了请战书后,两个字,“满意”。

    要说,这少主继位嘛,下面的老臣,不说以老卖老,那免不了是给新主挑刺儿,是决计少不了的。特别是益州兵马来袭,刘平安这位新唐王的日子,那并不是好过啊。

    只不过,刘平安也是一个有大决心的人。

    这一位新的南方藩镇之主,那是不顾整个王庭内外的的反对声,一心孤行的准备领兵新征。说白了,这位唐王殿下那就是准备跟益州打一仗,用胜利来压制他父王留下来的老臣们的以老卖老啊。

    对于每一位新上任的一方势力首领而言,唐王刘平安要经历的,自然是免不了新老交替时的必然情形。

    “给英德郡的赵箓发去旨意。道本王准了他的请战。”

    对身边的伴当,唐王刘平安是直接发了话。

    相比起老臣,唐王刘平安更相信他一手提拔的少壮派。这中间,牵扯到了一个资历问题。

    毕竟,那些老臣嘛,有资历跟唐王刘平安叫板。

    而少壮派,又不一样了。这些新人,地位比起老臣,那是低微许多的。这不,就给了唐王刘平安的操作空间。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说的嘛,就是这么一个问题。

    封县城,赵宅。

    杜明月知道了,她的长子箓哥儿将出征,还是远去荆州之时,已经是吓坏了。

    原由嘛,也挺简单的,因为,她同样是早得了消息,说是益州来犯,这唐王和柴节度使之间,必然会有上那么一个大决战,决出胜利者的。

    只不过,之前嘛,只听着是小打小闹。眼下,这荆州听说,被益州的兵马吞没了一个县的地盘。

    那金陵城的消息,是新任唐王要亲征。

    可金陵城离着英德郡,也是远着呢。所以,知道长子是自己请战,这夫君还是同意了的。杜明月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啊。

    自从知道这消息后,杜明月心火就上升,然后,她在夏日炎火里,居然是受了风寒。

    大夫自然是请了,长媳宋微娘还是待了杜明月这婆母身边,除了开导外,就只能是默默陪着了。

    对此,杜明月心头是不爽。

    可对着守空房的长媳,杜明月又不好牵怒。

    这不,怪不了别人,她就是自个儿生了闷气。

    以致于大夫除了讲,是心中郁结,晚间不能安寝,造成的心火上涌,脾胃虚弱外,就是小病加重了。

    在天边的晚霞渐渐消散时,赵子殷从衙门里归家。

    这长媳宋微娘就是告退了。

    倒是夫妻二人处了一块儿。

    “儿孙自有儿孙福,眼看着策哥儿的媳妇要入门了。你啊,放宽心。”

    “莫不,等二儿媳妇进门时,你还是身子不爽利,这不是给策哥儿夫妻添了堵吗?”

    这解决问题嘛,赵子殷还是从儿子们入手。

    这不,长子是心头肉,那次子嘛,同样是媳妇的心头肉。

    所以,赵子殷拿捏问题时,还是拿捏住了关键处。

    杜明月瞄了一眼夫君,问道:“早先,箓哥儿陪着还是世子爷的那位亲征荆州,那是受过重伤的。这一回,又去荆州……”

    “我这心里头不好受……”

    话到这里时,杜明月就是哭了起来。

    许是日子过得顺了,杜明月就盼着孩子们也过些平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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