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亲妈的锦鲤日常[穿书]-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忙就忙了一个多小时,女人挑东西总是很纠结,五色鹿的毛线颜色确实是多,可多也有坏处,那就是挑选半天,哪个都好看,实在太纠结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老板才抽身,他忙得一头是汗,擦了汗才说:
“刚才卖了多少了?我给你算钱。”
“不急,您看看要不要卖我的货?不卖的话我找别人了。”锦西完全不担心货卖不出去。
老板闻言急了,找别人?那还了得!等于是把货给别人卖!那他就不是独一份。
这档口主要做批发,可也有本地人来零卖,他刚才只是卖给散客,将来卖给下游批发商的话,保不准一天能卖几百斤毛线,到时候一个月也能吃几千斤。
“小姑娘,咱们还在谈,你怎么能找别人了?这样吧!你把货供给我,我保证一个月从你这进五千斤毛线。”
原以为这个数字至少能让锦西惊诧一下,谁知道锦西听了,却敛目微笑:
“老板,五千太少了,我这边一个月出货好几万斤,您不能把这个货吃下的话,我这边必须得卖给别人,但是您放心,我对供货商是有要求的,一个月不能达到销售数字,我的货下个月就不会供给他,所以,哪怕有别人跟你一起卖,也不会多,最多只有几家,且我规定的出货价也一样,一旦谁家低价销售,我也会撤销代理资格。”
锦西这番话出来,老板重新打量她,他原以为锦西年纪轻,好拿捏,谁知道她说话做事看起来不打眼,却一套一套的,指定的这一套规则也很实用,很多东西最后不是不能卖,都是被同行低价销售害惨了,自古至今,从来没有人能靠压价走长远的,锦西指定的这个规则能规范销售秩序,有利于长远发展。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下那么多货,可他又不愿意放过这块肥肉,要是真能卖好,他一个人就能吃下,到时候他是市场独一份的,完全不需要跟别人分一杯羹。
汪有财脑子飞速转着,最后道:
“这样吧!小姑娘你给我三天时间,让我看看我这边出货速度,如果出货速度可以的话,你就把这品牌的独家代理权给我。”
锦西面上犹豫,心里却早在等这句话,像汪有财这样的批发商,多年来只做毛线生意,有固定的客源,这年代的档口生意很好做,申城作为经济大城,是很多批发商爱来的地方,很多周边省市的人会来进货,要是能让汪有财代理她的品牌,以后她省心不说,还能快速把这个牌子扑向全国,比她自己找客人来的稳定。
“行!我给你三天时间!”锦西最终拍板:“三天后,你给我回话!”
…
秦宴从商场出来,一出门便看到站在路边的锦西。
最近天气转暖,中午时已有春意,锦西穿了件白色的薄棉袄,下身没有穿流行的喇叭裤,反而穿一条简单的紧身裤,上窄下宽的打扮和现在的流行背道而驰,可莫名的,很好看。
她站在人群中很鲜艳,让人难以忽视,以至于秦宴都在想,他和锦西到底是什么缘分,这么大的申城,他竟一而再再而三地遇见她。
车开到锦西身边,秦宴从车里探出头。
锦西显然也是一怔,“这么巧?”
“要不要我送你?”
锦西也没客气,坐在副驾驶座上,上去后,她偷偷打量这辆奥迪车,虽然和后世的车没法比,但在眼下看,这辆车的中控无疑已经很优秀了,锦西不着痕迹地扫过,随即问:“你在这干什么?”
秦宴指着对面的房子说:“过来看看进度。”
锦西没追问,大佬的生意覆盖各个行业,又岂是她能比的?
饶是申城,眼下大街上也以自行车居多,轿车在94年的中国,俨然是奢侈品,车子一路疾驰,到了锦西家的小区,秦宴刚打开门,就见一个女人走上前,打量着锦西,两眼放光。
锦西被看得莫名发慌,她看向秦宴问:“这位阿姨是……”
“我是廖海蓉!”廖海蓉眯着眼笑,在短短几秒内,已经把锦西打量个遍,并在心里对锦西下了评分,但从外表和身材看,锦西俨然可以打10分,完全符合廖海蓉对儿媳妇的要求。
廖海蓉越看越满意,很多人都不明白婆婆找儿媳为什么非得要漂亮的,可廖海蓉就是喜欢漂亮姑娘,总觉得自己儿媳妇别的不说,第一就是要漂亮!要会穿衣服!要有审美!毕竟一个女人是一个家庭的门面,如果儿媳妇不漂亮不会打扮,将来的子孙后代基因肯定不会好,审美也不过关,那是影响子孙后代的事,所以像锦西这种长相的,第一时间博得了廖海蓉的好感。
秦宴依旧没什么表情,淡声说:“我妈。”
昨天廖海蓉在电话里说要过来,他只当对方在开玩笑,谁知竟然真的来了,当初秦宴为了逃避亲友的逼婚,从京州逃到申城,过了几年安慰日子,可随着他年纪渐长,廖海蓉对他的婚事愈发关注,多少次从京州跑来,耳提面命,叫他不要把人生大事当儿戏,说他对待这件事不够严肃云云。
秦宴已经练就了特殊技法,自动过滤廖海蓉的话,也从不当真,只是,廖海蓉如此饥渴地盯着锦西,真让人哭笑不得。
锦西打了招呼。
“姑娘家是哪的?”廖海蓉拉着锦西的手笑眯眯问。
锦西如实回答。
“那地方好啊!人杰地灵!”
锦西笑问:“您去过?”
“没啊!咱大中国有哪一寸土地不是人杰地灵?”
“……”话好像也没错,可听起来为什么那么奇怪呢?锦西哭笑不得,她没想到,秦宴这种冷面佛竟然还有这么个热情的妈,话说这基因怎么突变的?怎么到了秦宴这性格差别这么大?“阿姨好,要不要去我们家坐坐?我给您沏壶茶。”
廖海蓉一听,更满意了,天哪!懂礼貌不说,还会沏茶,看来是个有生活品味的。
不对……
“你也住在这?”廖海蓉不懂了,难不成俩个年轻人已经同居了?
虽说她很开明,可就这么大咧咧邀请她这个未来婆婆去坐坐,是不是太开放了点?
锦西笑答:
“是啊,我是秦宴的邻居,就住在秦宴楼下,阿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下来找我。”
一盆凉水浇下,廖海蓉的心哇凉哇凉的!
“只是邻居?”没点奸情什么的?哇!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上下楼这么好的条件不知道上!她该不会养了个蠢儿子吧?
“是邻居没错。”锦西奇怪,总觉得廖海蓉今天的表情怪怪的。
当下,门打开,芝麻团从里面跑出来,又上演每日必备的抱大腿,小芝麻仰着头蹭蹭锦西又跑去秦宴怀里,笑道:“想我了么?”
秦宴被她逗笑了,却好脾气地点头。
小芝麻这人小鬼大的样子真让他没辙,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他要是生女儿的话,会不会生出小芝麻这种的?但小孩子这样的性子真的好玩的很,好多时候他一个人待在家,都会想象小芝麻撒娇嗔怪的样子,想象楼下的客厅里会有多热闹,怀疑有小孩在时的欢声笑语。
秦宴怀疑自己是一个人待久了,才会对别人家的孩子产生过于浓厚的感情。
“小芝麻也想你了,很想很想很想!特别想!”
秦宴唇角微扬,就连一向疏淡的眼神也染了些许暖意,他又抱起一旁的团子,道:“这位女士是我的母亲。”
小芝麻挠了挠头,叫道:“母亲!”
锦西喷血,忙说:“不是母亲,你应该叫她奶奶!”
小团子显然是掌握了叫法,胸有成竹地喊道:“她奶奶!”
“……”
大家都笑了,廖海蓉也被这忽然闯出来的孩子弄懵了,视线在小芝麻和团子身上,停顿许久,她这是真的搞不懂了,秦宴跟这个女人要是没关系的话,怎么连孩子都有了?这是什么情况?
第18章
她眼神怜爱地看向小芝麻和团子; 真的; 她很开放,年轻人未婚生子什么的,她完全不在意,这种形式方面的东西,年轻人如果不喜欢,她完全可以尊重,可她不明白的是,秦宴为什么不把孩子带回家?
看看这俩孩子胖胖的脸蛋和白嫩嫩的皮肤; 搁谁眼里都会喜欢; 更别提俩孩子还是双生子了; 廖海蓉家的亲戚也有生双胞胎的; 她经常会让亲戚带孩子来家里玩; 可那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眼下自己也有了; 怎么看怎么满意; 总觉得这对龙凤胎是亲戚家双胞胎比不上的,看哪都喜欢。
“哎呦; 秦宴!你这孩子,不是妈说你; 做事太闷!你看你都有孩子了,也不告诉妈一声。”
难怪秦宴不结婚; 原来孩子都生了。
廖海蓉伸出手要抱抱孩子; 小芝麻很捧场; 笑嘻嘻地抱住她,嚷嚷:
“秦叔叔的妈妈!你好呀!”
“你好!你好!”廖海蓉抱个满怀,真是太喜欢小芝麻这肉乎乎的样子了。
秦宴瞥了锦西一眼,冷眉紧锁:“妈,你说什么呢?”
“怪妈不了解你们年轻人!我还说你怎么一直不结婚呢,原来是忙着生孩子去了,你也是的,怎么不知道把锦西和孩子带回家给我们看看?你当妈是老古董会责怪你?这都是新时代了,妈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廖海蓉笑眯眯的,怎么看怎么满意。
你说这锦西怎么那么会生呢?一生就生了俩,还是龙凤胎!这下好了!男女齐全,完全不需要担心性别问题,也不需要躲计划生育,哪有命这么好的女人!
秦宴深知她误会了,可这误会来的莫名其妙,大街上的孩子那么多,廖海蓉为什么不说那些是他孩子,难道就因为他和锦西住在一幢楼?
“妈,你误会了,孩子是锦西的。”
“废话!还是不是她是谁的!她是孩子妈!你妈没瞎呢,会看!”廖海蓉依旧乐呵。
“我的意思是说,孩子的爸爸不是我,这孩子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跟孩子投缘,所以跟他们关系比较好。”
这话说完,廖海蓉顿了下,消化完秦宴话里的消息,她脸色隐隐不好,片刻后她又确认什么,哼道:“我说秦宴,你当妈老糊涂了?这俩孩子长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说不是你孩子?你当你不是你妈生的?当妈不记得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秦宴不愿给锦西带来麻烦,正色说:
“我没开玩笑,孩子的父亲不是我,妈,你的误会会给别人带来负担,我们回去!”
被拉走时,廖海蓉依旧是不信,其他都可以说得通,可那孩子明明跟秦宴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就不是秦宴的孩子了?她一个当妈的还能不认得自己的孩子不成?那深眼窝,那高鼻梁,那薄唇……幼时的秦宴就因为五官深邃经常被认为是外国人,如今那俩孩子简直是秦宴幼时的翻版,还说不是他孩子?
秦宴解释了很久,廖海蓉才勉强相信那孩子真不是他的。
“可是妈不明白,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跟你长那么像?我问你,孩子的爸爸长什么样?”
秦宴微顿,从第一次跟锦西接触时他就观察到锦西并没有丈夫,上次去锦西家吃饭,从她家屋里的布局看,锦西跟孩子住一张床,屋里没有属于她丈夫的空间,她似乎也从不提她的男人,孩子们更是不提爸爸,显然是习惯没有父亲的生活。
“没见过。”
“没见过?”廖海蓉依旧无法回神,她无法相信那俩孩子不是她的孙子孙女,明明跟秦宴长那么像,又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