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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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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到司马凤翎伸手欲要抚上慕容长欢的脸颊之时,司马霁月终究是忍无可忍,“咔嚓”一下将手里的酒樽捏得粉碎,尔后“砰”的一拍桌子,低咒一声站起身来,作势便要朝慕容长欢他们冲过去!

    “该死!”

    “哎哎哎——”

    坐在对面的严大人见势不妙,干嘛伸手拦住了他,连连劝道。

    “王爷!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该不会您也对那个容大人……有……有……咳!王爷!别怪下官多嘴,不管您是不是真的对容大人有意,但最好还是别把事情闹得太大,若不然……传到了王妃耳里,惹得王妃伤心事小,一旦传到了陛下的耳中,只怕容大人性命不保啊王爷!”

    听得最后一句话,司马霁月浑身一僵,才止住了心头翻涌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捏得指节发白,手背青筋直暴!

    僵持的当口儿,便见那艘画舫渐行渐远,消失在了重重荷叶之中。

    “司马凤翎,你别太过分!”

    见司马凤翎抬起手,察觉到他意图不轨的举动,慕容长欢寒着脸色,沉声喝了一句,两道愠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入他的瞳眸之中,似在阻拦,又似在警告!

    闻声,司马凤翎的动作微微一顿,手臂应声在半空僵住。

    顿了一阵,最后的最后,司马凤翎到底还是放下了手。

    又听慕容长欢隐忍着怒意,继续道。

    “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解开我的穴道,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等我可以动了,就马上打死你!”

    一番威胁,慕容长欢说得很直接,听起来像是吓唬人的,但司马凤翎知道,他若再不解开她的穴道,她真的有可能会把他吊起来拿棍子揍上一顿!

    抬眸,瞥了眼逐渐驶远的那艘画舫,心想他的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了,司马凤翎便就没有继续刁难慕容长欢,扬手就往她的身上点了两下。

    甫一得到解脱,慕容长欢二话不说,几乎是想也没想,扬手便甩了他一个重重的巴掌!

    声音又清又脆,炸开在司马凤翎的耳际,却像是天边的闷雷那么遥远。

    远得他都感觉不到痛楚了。

    仿佛那不是他的脸,慕容长欢打的也不是他。

    “这是最后一次我出来见你,不会有下一次了!你能履行承诺也好,不能履行承诺也好,那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但如果你一定要逼我,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就算是再极端的手段,我也奉陪到底!哼!”

    留下一声冷哼,慕容长欢即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画舫,生平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是的,她后悔来这里了。

    倘若早知道司马凤翎这般冥顽不灵,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相信他的话,就不应该同他谈条件!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像是跳梁小丑一般,被他这样耍弄了!

    身后,司马凤翎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泼入口中,在被辛辣的酒水呛得死去活来之后,方才懒洋洋地趴到在桌上,从嘴里和着酒气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节。

    “最后一次……”

    口吻里带着心思成灰的绝望,眼中却是愈渐沉沦的癫狂。

    半夜三更。

    等到慕容长欢回到王府的时候,司马霁月已经在屋子里了。

    慕容长欢做贼心虚,看着伫立在窗边的那个颀长而又略显伶仃的身影,下意识便连脚步都放轻了许多,一抬一踩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惊扰了他。

    然而,还不等她走近司马霁月的身边,就听他背着身子,开口问了一句。

    “你去哪里了?”

    *

第765章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原谅

    慕容长欢步子一顿,停了下来,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连半个音节也挤不出来。

    司马霁月仿佛在耐着性子等她的回答。

    见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吭声。

    屋子里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只能听到从窗外的草地上传进来的此起彼伏的虫鸣声,还有夜风吹过树叶时候刮起的沙沙声响。

    僵持了一阵,仍不见慕容长欢有所回应,司马霁月一只手搭在窗棂上,一寸寸收拢指节,生生地在上头按出了大小不一的指印,仿佛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能将其整个儿掰断似的。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在过于静寂的氛围之中,便像是沧海变幻了桑田那般长久。

    慕容长欢微微拧紧袖子,越是想开口,就越是说不出话来。

    胸口有些憋得慌,神经也微微紧绷了起来,如同面临着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保持沉默,可又担心多说多错,越解释,事情反而会变得越复杂。

    最后,到底还是司马霁月开口打破了屋子内死一样的沉寂。

    “为什么不说话?本王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慕容长欢咬了咬唇瓣,默默地点了点头,点完以后才发现,司马霁月是背对着她的,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便又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喔。”

    听到她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两分紧张,三分迟疑,四分小心翼翼,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无辜与委屈……平时那么能言善辩的家伙,这会儿却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整个脑袋都缩了起来,软得不成样子,司马霁月的心头不免生出几分烦躁来,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只要她一示弱,他根本强硬不起来,哪怕有再大的火气,在对上她目光的那一瞬,也要消弱大半,所以他不敢回过身去看她。

    就怕看上一眼,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也不想这样同她讲话,可偏偏心里堵得慌,几乎分分钟都能憋出内伤!

    自从在江面上撞见了她和司马凤翎亲密无间的那一幕,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他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就全是那个场景!

    更甚者,还要脑补出后续的发展来……

    哪怕他无时无刻不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愿意去浮想出更让人锥心的画面,却是始终无法心平静气地收敛心神,无法平息心头焦躁的情绪。

    所以……有些事,他可以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否则这根刺就会一直扎在他的心头上,稍微一碰,就会淌出淋漓的鲜血,让他煎熬难耐!

    “既然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那本王就换个问题……先前在妙手回春馆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让你先回王府等本王的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司马霁月这么问,慕容长欢就是反应才迟钝,也该察觉到了不对劲。

    原本这一整天,他都缠着她,尾巴似的跟着,像是母鸡护仔那般围在她的身边,就差连去茅房也要跟着了……后来突然冒出来一个严大人,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叫走了,当时她一心想着赴约,便没察觉到什么不妥,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处处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该不会……司马霁月早就已经发现了什么,然后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就是为了放她离开,再暗中跟在她的后面,打算来个现场“抓奸”吧?!

    这样的话,她先前在街上甩开的那个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司马霁月?!

    夭寿啊!

    要是早知道司马霁月会跟来,打死她都不会偷偷地跑去跟司马凤翎“幽会”好吗?!

    可是那个时候,她确定已经把跟踪的人甩开了,所以司马霁月应该没有一路追她到画舫上,也就没有半路杀出来捉奸在船!

    念及此,慕容长欢不禁默默地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哪怕只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隐隐觉得后怕。

    她果然只适合干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勾当,不适合干这种红杏出墙、背后偷人的事儿,这还没真枪实弹地偷情呢,都已经成这样了,要是玩儿真的……她觉得分分钟都是自己的死期啊有没有?!大限将至啊有没有?!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怀着悔恨交加的心情暗暗地咆哮了几句,一想到司马霁月之所以会生气,很有可能是因为半路被自己甩开的缘故,慕容长欢就想一板砖拍死自己!

    一时之间……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有口难辩了!

    “怎么?这个问题……也没法回答吗?”

    垂眸看了眼指尖处被自己不经意间拧断的窗棂一角,司马霁月眸光微动,收回了手,终于转过身来,抬头看向了十步开外立着的那个人影。

    却见慕容长欢耷拉着脑袋,垂着眼皮,两道视线盯着脚尖,一副做错了事的心虚模样,看在司马霁月的眼里,反而更叫人憋闷了!

    比起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反倒更希望她张牙舞爪地走过来,理直气壮地抬头看他的眼睛,不管是狡辩也好,还是信口开河骗他的也罢,哪怕是只言片语的解释,即便是再拙劣的谎话……只要她开口说出来,他就能竭力说服自己相信她。

    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原谅她。

    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承受,都可以忍耐,甚至都可以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唯独一点,他无法忍受,那就是——

    失去她!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不要她,怕就怕……她会不要自己,丢下自己。

    若是那样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司马霁月终究还是无法强硬到底,便没再继续追问,也不想步步紧逼,将她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如果缄默就是她的回答,那么他就陪她一起沉默。

    她不想戳破的事,他也不会主动挑破。

    “本王……出去走走。”

    艰难地从薄唇里吐出几个晦涩的字节,司马霁月缓缓迈开步子,朝着慕容长欢走了过去。

    继而……同她擦肩而过。

    *

第766章 本王去宰了他!

    就在司马霁月即将走离的刹那,慕容长欢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司马霁月顿下步子,却是没有转过身来。

    慕容长欢背对着他,同样没有转过头,只微微收拢袖下的五指,将他的手腕抓得更紧了三分,哪怕是半分也不愿松开。

    微抿薄唇,听着窗外沙沙的树枝抖动声,司马霁月倾耳聆听,像是知道慕容长欢要同他说些什么,便就耐着性子等着,没有开口催促,也没有觉得厌烦和焦躁。

    其实,在刚刚那一刹,在她紧紧攥上他手腕的那一瞬,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就已经安定了下来,仿佛躁动不安的野兽受到了极大的安抚,变得温顺了许多。

    夜,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如水。

    风,还是持续不停地吹动。

    屋子里的气氛仍旧静谧得落针可闻,甚至还能听到轻细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声,一下一下,在耳膜边鼓动,充满着坚定的力量,而非是惊慌与无措。

    终于,一直缄默不语的慕容长欢缓缓张开双唇,于唇边勾起一丝无可奈何的浅笑。

    “不是你的问题无法回答,而是不管我怎么说,似乎都不妥当,因为你早就已经对我有了成见,所以才连连追问如此刁钻的问题……你明知故问,却是早早认定了自己一厢情愿的答案,那么我的回答和解释,对你而言,跟谎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闻言,司马霁月顿了一顿,尔后转过身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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