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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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长长一叹,慕容长欢双手捧着脸颊,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孤王什么时候要你死了”
“父皇有意给王爷充实后院,不就是要逼死臣媳吗”
“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不懂,等到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孤王的良苦用心孤王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霁月,也是为了你好。”
帝君语重心长,说着一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听在慕容长欢的耳里,则更是虚情假意
然而,帝君心意已决,现在跟他争执不仅无济于事,甚至还会让帝君对她多有不满,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不得已之下,慕容长欢也就收住了话头,不打算就着这个伤脑筋的问题继续下去。
大不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她就不信,她还收拾不了那群小妖精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绪,慕容长欢便就回归了正题,正色道。
“父皇此番召见臣媳,想必不只是为了打击臣媳,跟臣媳说这些伤心的话吧”
感觉到慕容长欢幽怨的目光,帝君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禁微微侧过脸颊,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继而换上了郑重其事的口吻,沉然道。
“当然不是。”
“那”防止帝君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慕容长欢只能先下手为强,催问了一句,“还请父皇言明来意,一解臣媳之惑。”
沉默片刻,帝君终于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字字句句,言之凿凿,却是毫无回旋之余地
“你要的,孤王可以给你,不管是帮你拔除鲁国公这一枚肉中刺,还是让你入朝为官,只要你能帮孤王完成一件事”
“父皇要臣媳做什么”
“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务必要让太子死在前朝乱党的手里”
“噗通”
闷热的午后,一条鲤鱼跃出水面透气,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远处的山峦上,乌云密布,缓缓向皇城的上空围聚而来,仿佛即将掀起一场狂风骤雨。
慕容长欢拿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抖,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溅出了一滩茶水,霎时浸湿了大片的桌布。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也正如那汹涌而至的风云一般狂乱无章,亦如那加了冰块的茶汤一样透心发凉她想,她大概体会到司马霁月当时的心境了。
哪怕她只是一个外人,都觉得帝君的这番话,残忍到了极点,更何况是同太子同为手足兄弟的司马霁月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是眼前这个心机诡测的男人,却是比虎还要更毒三分
震撼良久,慕容长欢才不可思议地望向帝君,眸中疑惑更甚。
“为什么太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父皇你要亲手将他置于死地不管怎么说太子他都是父皇您的亲生骨肉,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
帝君眸色沉沉,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你只需说答应,或是不答应,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在帝君眼中,不管慕容长欢是不是嫁给了司马霁月,不管她有没有给司马氏族开枝散叶,她始终都是一个外人,所以帝君不可能对她有太多的信任,也就不会透露太多。
所以他不解释,慕容长欢可以理解。
她甚至还知道如果她选择拒绝,只怕今天就无法活着离开这个亭子了
对于一个连自己养育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儿子都敢牺牲的阴谋野心家,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沉吟片刻,慕容长欢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应下。
“只要太子愿意出城,臣媳就有办法完成父皇交待的事,怕只怕太子为人谨慎,不肯踏出城门半步。”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江北一行,太子会去的。”
听到帝君这样说,慕容长欢便知此事已成定局,太子的命必是保不住了
尽管她并不关心太子的死活,甚至也有干掉他的想法,但是太子这样的死法,却是无论如何也让她开心不起来只觉得权谋倾轧,冷血而无情
“是,臣媳知道了。”
“还有,这件事你自己知晓就行,不用告诉霁月知道,他对你一向袒护有加,若是知道你担下了这样危险的行动,只怕会找上孤王,要求孤王收回成命这其中的道理,你应当明白,机会孤王给你了,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臣媳明白。”
慕容长欢眸色微沉,她当然明白
这只老狐狸,哪里是担心司马霁月会阻止她接下这样的任务,怕只怕太子一死,她这个知情者,十有**也活不成了
但是,他以为她真的会乖乖地听他的话,束手就戮吗
真当她是十几岁的小娃娃,随便哄上两句,就能被他骗得团团转啊
尽管慕容长欢不得不承认,帝君的谈话确实很有技巧,先是用司马霁月立储的承诺引诱她,再用纳妾之事扰乱她的思考,让她把重点放在“事成之后”即将面临的麻烦上面,从而迷惑她的判断力,让她察觉不到自己目前所身处的危机,拼尽全力为皇族卖命只可惜,这一回帝君怕是要失策了。
想要将她利用完之后就一脚踢开
他想得美
她会让帝君大大知道,她慕容长欢,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
第615章 这是九王送的定情信物!
“轰隆”
天际一道雷鸣轰响而过,伴随着闪掣的电光,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反射出了骇人的一幕光景,看在眼里,不由叫人心惊
突然间,“咔嚓”一声,慕容长欢手上的戒指应声而碎。
见状,慕容长欢面露惊讶,不禁“哎呀”了一声,拾起碎成两半的玉戒惋惜道。
“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说碎就碎了。”
听她这样说,帝君才注意到了她的手指上原先戴了一枚碧翠的戒指,见她可惜,不免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
“碎了就碎了,一枚玉戒而已,再说了你既是男装打扮,还戴这戒指作甚不嫌娘气吗”
闻得最后一句,慕容长欢差点忍住笑出来,憋得很辛苦才将那股子冲动给憋回去,不得不说,帝君的这句评价实在是太切中肯綮了
她也觉得男人戴戒指很娘,当然玉扳指除外只是不知道,那只十根手指头上都戴满了戒指的孔雀庄主,噢不,是青雀庄主要是听到了帝君的这番话,会是个什么反应一个戒指是娘气,那十几个戒指,岂不是娘得不能再娘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娘气不是重点,重点是
“父皇有所不知,若是寻常的玉戒,臣媳也不屑佩戴,只是这个戒指是王爷特地送给臣媳的,说是十分重要,还说什么戒在人在,戒碎人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好了,戒指碎成这样,要是叫王爷给见着了,还不知道该如何交待呢”
“戒碎人亡”帝君蹙了蹙眉头,若有所思,继而追问了一句,“霁月有说这是什么戒指吗”
“玉戒啊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用得着问吗”
慕容长欢脱口而出,卖得一手好蠢
帝君微微一滞,又道。
“孤王是说,这戒指可有名头”
“好像有,臣媳记得这名儿还挺奇怪的,叫什么什么生死戒当时臣媳还纳闷了,这么小清新的戒指,怎么取了个这么吓人的名字可是问了王爷他也不肯说,只是叫臣媳戴着,说是以前未曾给过臣媳什么定情信物,就当这是定情信物,啧”
咂了咂嘴巴,慕容长欢一边说,一边还不忘背着司马霁月向帝君告状了一句,不满地抱怨道。
“还别说一个戒指就把定情信物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打发了,你儿子也是挺抠门的”
一番说辞,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但在听到“生死戒”这三个字的时候,帝君的厉眸中一闪而过凛冽的光泽,可见是知道这其中的典故的。
看着帝君一脸吃瘪的表情,慕容长欢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是得意洋洋,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嘿嘿
让你丫算计劳资让你丫把劳资当枪使
劳资就“拉上”你儿子一起,有本事你就下手呀
“尾巴翘起来了。”
冷不丁的,帝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啊”
慕容长欢一怔,不知所谓。
帝君站起身,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经过慕容长欢身边的时候,抬手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指,似有不悦,但又无可奈何。
“你这丫头,看来确实是孤王小看你了,不过别得意得太早,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一句话,说得慕容长欢心有惴惴的,感觉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看在司马霁月的份上,帝君应该已经打消了杀她灭口的主意,多多少少对这个儿子还是有点儿情分在的。
慕容长欢也不奢望一个杀子之人能有多么重视父子之情,能为了司马霁月放她一马,就已经足够了
“哗啦啦”
酝酿了多时的一阵雷雨,终于在狂风大作中倾盆而下,街道上,行人四处逃窜,急急忙忙地赶着跑到屋檐下避雨,唯独一个人影站在街道中央,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看向从街道那头疾驰而来的一辆豪华马车。
“架架”
为躲避雷雨,马车在狂风中疾走,想要尽快赶回到宫中。
倏然见到路中央有人拦架,车夫不由大喊了两声。
“让开快让开不要命了吗让你让开有没有听到啊该死”
见拦在街道中央的那个人影没有避开的意思,为防有变,车夫低咒了两句,到底还是放慢了速度,拉住了缰绳,一辆马车堪堪停在了那人跟前,就差撞到了她的身上。
而自始至终,那人都没有任何躲开的意思。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拦太子的马车”
来人一身黑衣,头上罩着斗笠,能看得出来是女人,却不知是什么身份。
听到车夫这样喝斥,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冷冷开口,留下了一句话,即便转身走了开。
“告诉太子,妙手回春馆的容馆主,其实是个女人。”
一句话,说得并不大声,在风雨交加之中更是模糊不清,但因为离得近,太子坐在车厢之内,却是听得明白,闻言不由微微挑起眉梢,随之染上了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
“太子,需不需要属下去追踪那个人”
“不必。”
是个女人,透露的又是这种消息,再加上这两天皇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来人的身份和目的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左右不过是争风吃醋之人,想要借他的手,助其铲除头号情敌。
这消息倒是有些意思,如果容馆主真的是个女人那么,先前答应她的事,就不能作数了,让一个女人上朝堂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身为太子,又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冒险犯上欺君之罪
扯起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幽诡的笑意,太子心头已然有了一番计较。
回到医馆,慕容长欢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花非雪,以便到时候有个照应,见着雷雨小了一些,便就匆匆跑去了花雪楼。
才进门,就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
一抬头,便见司马霁月坐在软榻上俊脸之上的表情,竟是比窗外的天气还要晦暗三分
第6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