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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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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我又不是软胶虾,哪那么容易腿软”

    “要不然,你先在本王身上试试”

    “试什么怎么试”

    “就当现在是本王掳走了你,你要如何对本王投怀送抱,又要如何拿住本王的命门”

    “这么无聊的事情,有什么好试的”

    撇了撇嘴角,慕容长欢张口就要拒绝。

    话音还没落下,脑子里忽然就浮上了一个念头,便又立刻改了口,目光灼灼地反问道。

    “你真的要试”

    司马霁月往后懒洋洋地一靠,摊开了袖子,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长路漫漫,本王无聊得很。”

    便是答应了。

    慕容长欢脸上的笑意马上就浓郁了三分,眉眼间携着一抹狡黠,说着便朝他俯身靠了过去。

    “那我开始了”

    司马霁月轻哼一声。

    “唔。”

    就见慕容长欢摇摇头,甩了一下头发,紧跟着又甩了一下手臂,“啪”的就凑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重重地拍到了他身后的壁面上,来了一发姿势非常标准的壁咚

    司马霁月凤眸微眯,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慕容长欢一手撑着壁面,一手抚弄头发,晃来扭去的,活脱脱一副搔首弄姿、放荡风骚的模样,一口清丽的嗓音还被刻意捏成腻得令人发指的娇嗔,听在耳里,生生的就激出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啊王爷我好寂寞,好空虚好冷”

    话一说完,就撅起了两片嘴皮子,皱得跟小雏菊似的,还伸得老长,别说能挂上一瓶酱油,就是栓上一坛酒都没问题

    一边撅着,一边就朝司马霁月凑了过来,嘴里还发出“啾啾啾”的奇怪声音

    司马霁月终于忍无可忍了,张开五指一把捂住了她的整张脸,把她缓缓地、缓缓地推到了三尺开外的地方。

    尔后抬手扶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口吻之中满满都是惋惜。

    “慕容长欢,你没的治了真的没药医了”

第211章 玩不起,就别玩

    “嗷呜。”

    狼王低吟了一声,扭开了脑袋。

    真是没眼看了,没眼看了

    就在司马霁月被雷得里焦外嫩之时,却不防慕容长欢陡然间出手如电,霎时间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下一秒,一枚细长的银针就已经刺破了他的衣服,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的死穴上

    只要慕容长欢稍稍再用力地往他体内刺入半寸,他便会当场命丧黄泉

    司马霁月一震

    眸光陡然森寒如刃。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运起内劲朝慕容长欢的脑门劈了过去,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反应,等到意识到现状的那一刹,便立刻收回了手

    然而还是慢了一拍,掌风易发难撤,仍旧直直地袭上了慕容长欢的脑门。

    虽然劲道已经减弱了许多,却还是不容小觑。

    慕容长欢面色骤变,没想到司马霁月竟会对她下杀手,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错过了避开的最佳时机,尽管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却还是被伤得不轻,当下就扭头呕出了一口腥血。

    “呸”

    吐了吐口腔里残留的血水,慕容长欢面色深深,脸色一时间难看到了极点,没有转过头来,连眼皮子也没眨一下。

    见她这样,司马霁月心头微沉,晓得自己刚才的反应伤到她了。

    默了片刻,便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拭擦她嘴角的血迹。

    “你怎么样了”

    只是不等手指触到她的嘴角,就被一把打了开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冷冽决绝。

    “别碰我”

    慕容长欢也是有脾气的。

    她不能接受

    司马霁月刚才竟然想杀她

    他竟然想杀她

    司马霁月动了动唇瓣,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本王”

    “玩不起”

    慕容长欢扯起嘴角,不屑地笑了笑,那手背抹去嘴角的血痕,回过头来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口吻平淡。

    “就别玩。”

    淡然如水的六个字,没有任何的情绪,甚至连恼怒都没有,清冷而又疏远,明明是轻若蚊呐的声音,却像是槌子一样,一下,一下,敲击在了司马霁月的心鼓上。

    这个时候,司马霁月反而宁愿她冲着他发火,暴跳如雷地指着他的鼻子骂

    也好过她这样无悲无喜,用这样疏离的口吻同他说话。

    像是一潭死水。

    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心口一寸寸地收紧,紧到有些窒息,连呼吸都仿佛变得困难。

    眼前之人近在咫尺,却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司马霁月从来没有这样难受。

    他想开口同她解释,想要得到她的谅解,可是喉咙一片生涩,张着嘴巴,却是连半个字节都挤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者再怎么解释,都是惘然。

    因为那一瞬,他确实是动了杀意。

    哪怕并不是有心的,哪怕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是对于慕容长欢而言,确实就是

    他要杀她

    这一点,司马霁月无法否认。

    他从小就处在布满杀机的宫闱之中,十多年来遭遇大大小小的暗杀不断,就算是睡觉都要保持着警觉性,不会睡得太深,也不能睡得太深。

    因为遇到的危险多了,长久下来,身体就形成了自我保护的机制,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不经过大脑就做出最迅速的反应,从而在千钧一发的危机之际求得一线生机,并借此反败为胜

    这种习惯早已养成多年,虽然后来渐渐的,已经没有杀手可以轻易靠近他了,身体却还保留着机警和敏捷。

    只是,司马霁月没有想到的是时隔多年之后,他赖以生存的身体机能,竟会把矛头对准他最在乎的人,甚至失手犯下了难以挽回的错误

    哪怕那一瞬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对她出手。

    哪怕。

    那一瞬间。

    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可怕的念头,以为慕容长欢是真的要杀他。

    可就算是那样,他也没想过要对她出手。

    他怎么舍得对她出手

    然而,慕容长欢没叫他失望,他却伤了她的心。

    此时此刻,任何的解释都是徒劳,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车厢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谁都没有再说些什么,甚至连呼吸都听不见声音。

    只有狼王竖起了浑身的毛发,从地上强撑着站了起来,走到慕容长欢的跟前将她护在了身后,继而对着司马霁月虎视眈眈,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粗重的低喘,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司马霁月垂眸对上狼王的视线,嘴角不禁扯起一抹自嘲的讽笑。

    连这只畜生都察觉到了他的杀意可见刚刚那一瞬,他伤她有多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只是半刻钟,又或许是半个时辰,马车滚着车轱辘,一圈一圈,终于到了侯府的后门。

    对于睡梦中的人而言,这段时间过得很快,并且毫无感知。

    可是对车厢里的两个人而言,却是漫长得像是度过了整整一个黑夜。

    听到马车停下的声音,慕容长欢便就站起了身,自始至终没有抬起眼皮朝司马霁月递去一眼,只垂头对着狼王问了一句。

    “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狼王果断地转过了脑袋,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样,张开嘴咬了一下她的袖子。

    “那就走吧。”

    慕容长欢淡淡道,伸手抚了抚它的脑袋,便就转身走了出去。

    司马霁月没有拦她,一直看着她走到了最外头,见着她抬手要去撩起帘子,才按捺不住唤了她一声,声音哑哑的,如同梦呓。

    “长欢”

    慕容长欢顿住步子,没有置之不理。

    她听见了,也并不打算听而不闻。

    所以,她转过了头,对着司马霁月努力地挤出一抹笑,继而抿了抿嘴唇,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几个轻细的字节。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语调是艰涩的语调,声腔是晦涩的声腔,像是哭过一样。

    就连脸上的那抹笑,都比哭还要难看。

    司马霁月看着她,对上那两道自嘲的目光。

    一下子

    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212章 王爷又失眠了

    慕容长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绾竹轩的。

    脑子里来来回回,荡漾着相同的话。

    他要杀她,他要杀她,他要杀她

    跟魔魇了似的。

    停都停不下来,挥也挥之不去

    坦白来说,慕容长欢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从小到大,她经历的生离死别,未必就比司马霁月少,甚至于背叛欺骗什么的,也不是没有。

    早就已经习惯了。

    早就已经练就了一颗刀枪不入的心。

    哪有什么事情,那么容易就能伤到她

    就算是在马车里,就算是被司马霁月当头劈了一掌的刹那,慕容长欢在震惊之外,其实并没有多么的伤心难过。

    她只是觉得可笑。

    是的,很可笑,非常可笑。

    她从没想过要害他,可是他却时时提防着她,甚至从未真正信任过她,枉她自作多情,还以为他们可以成为同一条船上的鱼,同一根草绳上蚱蜢。

    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儿

    说来也对,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炙手可热的权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少人觊觎他的权势和地位,多少人咬牙切齿地恨不得他去死,甚至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对于这样的他而言,她又算得了什么他凭什么又要相信她她又有什么资格,妄图得到他的信任

    是她太天真了。

    太过急切地想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同伴,得到认可。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在这个世界立足,就可以在这片土地上扎根,而不会像一抹随风飘浮的柳絮,来无踪迹去无痕,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也没有归宿。

    这样的她,在司马霁月的眼里,大概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慕容长欢还是跟寻常一样笑,一样说话,但琉璃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总觉得她今天晚上跟平时不太一样。

    好像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知道慕容长欢的性子,有什么事儿直接就会说,如果她没有主动说,那么靠问是绝对问不出来的,所以琉璃也就没有多嘴。

    甚至连那只狼的来历也没有多问,只安安分分地拾掇好了屋子,就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小姐,你早些休息,奴婢先退下了。”

    “好。”

    听得关门声,慕容长欢也是累了,不仅身子累,心更累。

    便就走过去吹灭了蜡烛,爬上了床。

    夜寒露重,总觉得有些冷。

    便唤了声狼王,拍了拍床板。

    “过来,到床上来。”

    狼王不愧是狼王,特别的通灵性,慕容长欢的话音一落下,它就跳到了床上,在她的身边趴下,像是要陪着她一起细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桑。

    慕容长欢伸手抱住它的身子,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它的毛发里。

    不得不说。

    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难过的。

    不得不承认。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司马霁月的。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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