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

第346章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第346章

小说: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易也惊呆了:“表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无需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是一桩冤案。”
  庄理点了点卷宗,冷笑道:“杜氏的丈夫现年已经四十岁,与这具尸体的年龄对不上。死者患有严重的胃炎,胃容量极小,是常年忍饥挨饿留下的后遗症,与杜氏的丈夫也对不上。杜老爷是远近闻名的富商,家资过百万,杜氏的丈夫不可能常年忍饥挨饿,更不可能像饿死鬼一样往死里吃,差点把自己的肚皮撑破。”
  庄理盯着那名官员,似笑非笑地说道:“这种一眼就能看明白的案子你们都能弄错,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桩案子我亲自来查,你们不用插手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员除了唯唯应诺又能如何?
  他打死也没想到这桩已经被他们做成铁案的案子,庄理竟然还能看出端倪!回去之后得赶紧告诉主子才行!
  官员再三告罪,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凤易指了指白骨,又指了指自己眼睛:“表弟,什么叫做一眼就能看明白的案子?这世上恐怕只有你才能看明白吧?”
  庄理摘掉死者的骷髅头,转身走了。
  凤易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追上去,语气急促:“表弟你拿人家脑袋干嘛?你快还回去,当心人家的冤魂晚上去找你。”
  ………
  是夜,庄理根据这颗头骨的轮廓,把死者的相貌还原。
  他拿着画像翻来覆去地看。
  站在他身后的庄小慧呢喃道:“这个人好面熟啊!”
  “嗯?你见过他?”庄理回头问道。
  庄小慧死死盯着画像,指点道:“头发别扎上去,披散下来,要乱,特别乱;这里加一圈胡子,脸上的皱纹再多一点,这不就是上辈子欺负了我的那些乞丐之中的一个吗!”
  庄理飞快按照妹妹的指示改好画像,吩咐道:“你再看看。”
  庄小慧狠狠拍打桌面:“就是那七个乞丐中的一个!这张脸我化成灰都认识!”
  庄理挑高眉梢,似笑非笑地沉吟:“怎么又是他们?这下可有趣了。”
  “哥哥,你说这桩案子会不会还是跟凤瑜有关?你若是判了杜氏死刑,你也会被斩首,这招太狠毒了!”庄小慧气得眼里直冒血光。
  “是不是他,查查就知道了。你知道那七个乞丐聚集的破庙在哪里吧?他死了,他的伙伴应该会知道一些线索。哥哥这便带人去找他们。”庄理放下画像,走出房门。
  庄小慧急匆匆地跟在他后面:“我知道,我马上带你去!这帮畜生今世还得死在老娘手里!”
  庄理回头瞥她一眼。
  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庄小慧立刻扯开一抹微笑,嗓音娇滴滴的,“哥哥我开玩笑呢。我只是把你带过去而已,我保证不动手。”
  “乖了。”庄理这才笑着揉了揉她脑袋。


第360章 女状元VS纨绔25┃庄羽清的挫败
  郊外某座庄园,庄羽清和凤瑜正坐在凉亭内,围着一个小火炉一边温酒一边叙话。
  “案子今日就能判下来,您那边要跟紧。”庄羽清端起酒壶替凤瑜斟酒。
  凤瑜冷笑道:“弹劾庄理的奏折,本王这边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只不知凤易会怎么选择。”
  “他定是要保庄理的。这样的话,也可连他一起弹劾。我们起个头,其余皇子便会群起而攻之,总能将二人咬下一块肉来。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最近,他们风头太盛了。”庄羽清摇摇头,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却又难以掩饰目中的嫉恨。
  他万没料到庄理的才干竟如此出众,六部衙门被他溜得够够的。再老奸巨猾的人到了他手里也只能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若是早知道他藏得这么深,当年就该撺掇母亲直接将他杀了。
  凤瑜看出了庄羽清的愤恨不甘,却并不在意,直言不讳地说道:“若是早知道庄理是这样一号人物,本王定然会将他笼络过来。”
  庄羽清面上淡淡一笑,暗地里却死死捏紧酒杯。
  凤瑜瞥他一眼,又问:“你都安排好了吧?确定不会出岔子吧?”
  “必然不会。”庄羽清极为自负地笑了笑:“尸体都烧成那样了,谁能认得出来?”
  然而他话音刚落,院门便被人撞开,一名中年男子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喊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庄理他认出来了!”
  庄羽清:“……”
  凤瑜啪地一声摔了酒杯,咬牙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中年男人撑着凉亭的柱子喘了口气,然后才急促说道:“庄理他一眼就看出死者不是杜氏的丈夫!他还说死者三十三岁,是个常年忍饥挨饿的穷苦人,与杜氏的丈夫完全对不上!”
  说完,他看向了唯一知道死者身份的庄羽清。
  庄羽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他是不是乱说的?”凤瑜死死盯着庄羽清,面上一派沉稳,心里却开始发慌。
  庄羽清勉强维持着镇定:“年龄我不知道,常年忍饥挨饿倒是真的。那死者是个乞丐。”他停顿良久才不得不咬牙承认:“庄理应该不是乱说的。”
  这也意味着庄理果然看出了破绽。
  眼看凤瑜脸色骤变,似乎准备大发雷霆,庄羽清立刻补充:“不过就算他看出了死者不是杜氏的丈夫也没用。那死者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死了便死了,不会有人因为他的消失而去报官,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尸体烧成那样,庄理无据可查,这桩案子注定是一桩无头公案。”
  凤瑜却不像他那样乐观,追问道:“你找谁杀的这个乞丐?”
  “也是几个乞丐。”庄羽清低下头回禀。
  “那就把这几个乞丐也杀了!”凤瑜果断下令。
  庄羽清立刻否定:“一下子死几个人,这桩案子不就越闹越大了吗?主子您请放心,庄理绝对查不到死者的身份,咱们现在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你若是有庄理三分才干,本王定然信你。但你算计得过他吗?”凤瑜直勾勾地看着庄羽清,目中满是失望。
  庄羽清被这句话臊得面红耳赤,羞愤难言。
  什么时候开始,庄理的才能在他之上竟成了人所共知的事实?他才是被父亲寄予厚望的那一个啊!
  “那些乞丐见过你,你赶紧去灭口!”凤瑜根本不在乎庄羽清的感受,强硬下令。
  庄羽清弯下腰,语气干涩:“是,殿下。”
  他立马派了几个杀手去清场。
  凤瑜心里翻涌着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喝了几壶酒,面上的郁气越来越重。
  庄羽清不得不反复安慰他:“殿下,您真的多虑了。除非庄理是孙大圣下凡,有火眼金睛,否则他绝对无法看出一具焦尸的身份。”
  然而他话音刚落,几名杀手便匆匆折返,跪地禀报:“主子,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庄理带人把那几个乞丐全都抓走了。看来他已经查到了死者的身份。”
  庄羽清:“……”
  之前跑来通风报信的那名中年男人偷偷瞥他一眼,心里充满同情。这接二连三被打脸,场面也太难看了。
  凤瑜重重放下酒杯,一脸狞笑地看向庄羽清。
  庄羽清呆愣半晌才不敢置信地呢喃:“怎么可能查得到,还这么快?不可能的!尸体烧成那样,他到底是怎么把人找出来的!我不信!我们之中一定出了内奸!”
  凤瑜气笑了:“所有事都是你一手操办,未曾假手他人,你说谁会是内奸?”
  庄羽清:“……”
  凤瑜站起身,冷冷说道:“庄理若查到你头上,你明白该怎么做吧?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本王手里。”
  庄羽清浑身的骨头都软了,额头汩汩冒汗。
  凤瑜甩袖便走,语带懊悔:“当年本王挑选伴读时真不该听了你爹的鬼话,把你选在身边。本王若是得了庄理,本王现在早就是太子了!一个贱婢生下的庶孽能有多聪明?你爹也是瞎了眼,连鱼目和珍珠都分辨不清,落到发配三千里的境地,他真的不冤。”
  跨出院门的时候,凤瑜犹不解恨,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废物!”
  这句“废物”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庄羽清头上,令他当即就塌了脊梁。
  从小备受追捧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输给庄理。
  然而更可悲的是,他及至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输的。换做是他,他根本不可能查出死者的真实身份。
  一个乞丐而已,谁会认识?谁会?
  庄羽清瘫坐在石凳上,满脸恍惚。
  中年男人拱手告辞,诚心诚意地说道:“你赶紧跑吧,说不定庄理很快就查到你头上了。”
  庄羽清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
  中年男人连忙劝阻:“别,这句话你可千万别说了。我担心你这儿话音刚落,庄大人那边就带着官兵找来了。你跑吧,赶紧的,跟庄大人比,你就是这个。”
  中年男人竖起小拇指,又用大拇指比划了一下小拇指的指甲盖。
  庄羽清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却找不出话反驳,回神的时候,中年男人已经跑了。
  庄羽清呆坐半晌,然后才回到屋里收拾东西,刚跨出院门,就被几名官兵用长枪抵住了喉咙。
  庄理站在不远处的空地,身上洒满银白月辉,正对着他冁然而笑:“这么晚了,你准备上哪儿去?”
  庄羽清睁大眼睛看他,平生头一次意识到,世上竟真的有这样一种人,他们运筹帷幄,智多近妖,与他们耍心眼简直是班门弄斧、自寻死路!
  ………
  遍体鳞伤的杜氏蜷缩在牢房一角,默默流着眼泪。
  狱卒端给她的饭菜全都被同一个牢房的女囚抢光了。
  这些人一边吃一边嘲讽:“别哭了,三天后铡刀一放,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有胆子杀夫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杀我夫君!我也没跟任何人有过私情!我真的冤枉!”杜氏扑到牢门边,仰头哭喊:“青天大老爷,您开开眼吧!民女真的是被冤枉的!民女什么都没做啊!”
  然而牢门深深,前路茫茫,走廊那头除了无尽黑暗,什么都没有。
  “别喊了,没人会帮你伸冤的!”一名女囚烦躁地吼了一句。
  杜氏瘫软在地,哭到红肿的双眼几欲流出血泪。
  她彻底绝望了。
  就在这时,漆黑走廊的那头亮起一盏橘黄灯火,驱走了阴寒,一串轻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死寂。
  很快,三个年轻人出现在牢门前,其中两个是男子,另一个是女子,长相都很出众,穿着也十分奢华贵气。
  身材纤瘦的男子半蹲下来,与杜氏平视,不疾不徐地问道:“你丈夫失踪那天,他在路上与你说了什么才会令你自己哭着跑回来?”
  杜氏张了张嘴,似乎想吐露实情,却又犹豫了。
  “你想着他既已经死了,他做下的丑事便也不用说出来,让两个孩子跟着你一起伤心痛苦对不对?”年轻男子的嗓音像清冷的泉水在夜色里流淌。
  而他洞彻一切的目光更是令杜氏产生了倾诉的欲望。
  “是的,我不想让孩子们伤心。那天,他在路上告诉我,他早在三年前就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曾经还是一个娼妓,是他花了五千两银子赎出来的。我儿子想花五十两银子买一套古籍,求了他好几天,他都不肯拿钱,但他却愿意花五千两给那娼妓赎身。要知道,这些钱全都是我杜家的,他凭什么?
  “他还说,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