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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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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但我没想到会把他师父钓上来。”庄理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谋划。
  当然,审判灵溪时他会隐去周小姐或者有类似经历的女性的遭遇,只揭露灵溪犯下的杀人罪。但是这一点他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齐王颔首道:“昨日测字的时候,你说我想找的人已经出现,那个人是不是你?”
  庄理挑高眉梢,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齐王微微垂眸,陷入沉默,不知想到什么,苍白的耳朵竟泛出了鲜红的血色。他很想再问一句——你等待的心上人是不是我?
  但他却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问出口,必定会得到否定的答案,甚至是一阵匪夷所思的嘲笑。
  鲜活美丽的少年只会爱上同样鲜活美丽的少女,又怎会看得上他这种行将就木的半死之人?
  这个自厌自弃的念头像针一般扎进齐王心头,叫他被一阵绵密的刺痛包围。恍惚中,他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躁动不安与眷恋不舍都源于何处。
  只见了一面而已,少年竟在他心上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他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少年却才十八。九岁,如此朝气蓬勃,灵动可爱。他的这份感情之于少年竟似玷污一般。
  齐王滚烫的耳朵迅速变得冰凉,微微开启的唇重又闭上了。他疲惫地摆手,起身想走。
  庄理却早已看穿他的想法,忽然凑近他的耳朵,笑着低语:“为什么不问了?你猜得没错,我等的心上人就是你。”说完这话,他柔嫩的唇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轻轻蹭了蹭齐王的耳尖。
  齐王像是被雷劈中一般,身体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这个答案是他无论如何都猜不到的,随之而来的喜悦也是他封闭许久的心暂时无法负荷的,于是他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唯独一双耳朵迅速涨得通红。
  庄理并不在意他的迟钝,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冲弟弟勾了勾食指,潇洒地说道:“收摊回家。”
  庄九歌毕恭毕敬、不卑不亢地冲齐王行礼,然后追上自家哥哥,快速走远了。
  当齐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兄弟俩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
  “去落霞村!”恢复正常的齐王迫不及待地下达命令。
  ………
  与此同时,庄理和庄九歌在码头与庄老二和刘春花汇合。
  牙行并不知道西山那栋宅子是谁的产业,只说会帮他们打听,让他们过两天再来。
  庄理并未觉得失望,从袖袋里取出一沓银票,交给庄老二,语气非常平淡:“爹,这些银票你收好,留着以后买宅子和田地。”
  庄老二仔细一数竟有五百两之多,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儿子两天时间挣了一大堆金银财宝,这是什么节奏?再过不久他们家是不是得变成霸州城首富?
  庄九歌连忙把今天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弄得夫妻俩连连惊呼。
  码头这边消息传播得很快,一家四口站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明里暗里地看过来,脸上莫不带着敬畏的神色。
  如今谁不知道这位庄先生是手段通天的神仙人物,连太守和齐王都得对他以礼相待!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庄老二还做什么工,回去当大老爷得了。
  感受到大家又敬畏又艳羡的目光,庄老二挺直腰杆,大手一挥,兴高采烈地说道:“走,咱们去钱庄存银子,顺便买一只烧猪回去!”
  庄九歌:“爹,我还想吃烧鹅!”
  庄理:“我想吃酱肘子。”
  “得嘞,烧猪烧鹅酱肘子全都有!”庄老二哈哈大笑。
  一家四口在城里享受丰盛的晚餐时,落霞村来了两个陌生人,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嘴上很会耍花腔,很快就把本村的孩子笼络了去,用糖果和铜钱套取庄老二家的情况,眼神还飘飘忽忽左右探看,行径十分鬼祟。
  由于他们年纪偏小,长相又很普通,村民竟对此毫无所觉。
  唯独庄甜儿路过两人时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竟险恶地笑了。
  看来庄老大已经把庄家二房发了大财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第168章 科学神棍VS锦鲤运小仙女17┃以牙还牙
  庄理带着一家人回到落霞村时已近黄昏,青山、绿水、蓝天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被晚霞染得一片金红。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种暖洋洋的氛围中,时光的流速仿佛都慢了下来。
  庄老二与刘春花半靠在车辕上,心满意足地看着天边的瑰丽景色,脸上带着安详而又幸福的表情。
  刘春花握住丈夫的手仔细看了看,满足地喟叹:“孩子他爹,今天回家,我不用在路上给你戳水泡了。”
  庄老二赶紧看向坐在车里的两个孩子,冲媳妇使了一个“你别乱说话”的眼色。
  原来每天收工回家,刘春花都会拿出针线包,在路上把庄老二搬运货物时磨出的水泡给戳掉,为的只是做出庄老二干活并不辛苦的假象。
  庄老二头一回去码头搬货的时候带回来满手满脚的血泡,看着十分恐怖。两个孩子被吓到了,第二天打死都不愿再去读书,让夫妻俩十分头疼。打那之后,夫妻俩就养成了回家之前定然要把自己的辛苦隐藏起来的习惯。
  为了两个儿子,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刘春花立刻转移话题,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他们的对话却已经被坐在马车里的兄弟俩听去了。
  庄理不知前情,所以感触不深,但庄九歌却撇开头,悄悄擦拭眼角。
  这些年,为了供他们读书,父母真的是太辛苦了。如果他们兄弟二人立不起来,父母这些年的盼望都将落空,一切付出也全部白费,这个家将失去所有希望。
  那样的话,生活之于他们将化为无穷无尽的折磨。
  如果大哥没来,庄家二房会落入什么下场,庄九歌简直不敢想。所以他默默接受了一切改变,也并不仇恨眼前这位新的大哥。
  在悲伤之余,他甚至是感激的,感激大哥为家人带来了希望。
  不知不觉,马车抵达了村口,庄理跳下马车后说道:“爹娘,小弟,你们先回去,我在村里转一转。”
  “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庄老二不放心地叮嘱。
  “大哥我陪你。”庄九歌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于是四个人分成两路,一路回家,一路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转悠。
  庄理拎着一个油纸袋,朝孩子们聚集的大榕树走去,到了近前便把纸袋里的糖果倒在掌心,诱惑道:“想吃糖吗?”
  原本有些怕他的孩子们立刻被吸引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掌心,怯生生地点头。
  “过来吃吧,一人拿一颗。”庄理把手掌向前递了递,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他若是刻意展露美好的一面,别人立刻就会掉入他的陷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掌握了恶魔行走人间的技巧。
  孩子们果然不再害怕他,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拿走他掌心的糖果,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庄理蹲下身与孩子们平视,柔声问道:“今天有陌生人来村里吗?”
  “有的,今天来了两个大哥哥,看着很面生。他们说他们是隔壁村的,来这边抓鱼。”不用详细询问,孩子们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他们有没有打听我家的情况?”庄理继续询问。
  “有,他们问你家是不是真的发财了,我们说是。他们很羡慕呢,还问你家都有什么宝贝。”孩子们完全不知道这一问一答中隐藏了怎样的险恶用心。在他们看来,发财是天大的好事。
  庄理勾了勾唇角,满意地笑了。
  他站起身,冲脸色苍白的弟弟招手:“回家。”
  庄九歌连忙跟上他,到了无人角落才压低音量说道:“大哥,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山贼或强盗派来踩点的,我们家被盯上了!”
  庄理对弟弟的敏锐感到非常满意,揉着他的脑袋说道:“放心吧,今天晚上他们会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不会动手,明天之后危险才有可能发生。而明天,我会带上咱们一家人住进霸州城里去。你觉得秦太守家对面的房子怎么样?咱们一家租住在那里,强盗还敢来吗?”
  秦太守家居住的街是霸州城最繁华的一条街,每天都有衙役来回巡逻,治安非常好。
  那边的房子肯定不便宜,然而对于现在的庄理来说,一个月十两租金真的不算贵。而且他还帮了周老爷的大忙,周老爷曾经是秦太守的心腹,周府就坐落在太守府近旁,让周老爷帮忙找一处院落租住简直不要太容易。
  待家里人全都搬走,强盗来抢谁?他们敢去霸州城作案吗?
  这样一想,庄九歌才轻松地笑起来,然后不好意思地挠头。大哥如此厉害,怎么可能会考虑不到这些情况,是他瞎操心了。
  庄理斜睨他一眼,低声问道:“都说贼不落空。你猜猜看,如果我们走了,那些贼会惦记谁?”
  庄九歌先是一愣,继而睁大眼,露出恍然的表情。
  分家那天,几位族老给庄家两房算了一笔账,庄甜儿捡到人参卖了一百两银子的事已经传遍了全村。所以,庄家二房若是离开了村子,手握一百两巨款的庄家大房自然会被贼盯上。
  大哥这是准备让大房代替二房挡灾吗?这是他预先计划好的?
  庄九歌对这位新大哥的敬畏又增添了几分,却又不忍心见大房遭难,于是小声说道:“大哥,大伯他们一家会不会遇见危险?要不咱们给他们带个口信,让他们也出去避一避吧。”
  庄理转过身,走向庄家小院,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以为咱们家发了大财的消息为什么会传得如此快?村与村之间远隔重山,没有马车来往很不方便,村里人祖祖辈辈在此处安居,鲜少有人出去。
  “在如此闭塞的环境里,一条消息的扩散至少需要十天半月,而今不过才一夜,盗贼就收到消息赶来查探,你不觉得他们的行动太迅速了吗?”
  庄九歌头皮开始发麻了,颤声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这消息是别人故意放出去的?”
  “你说呢?”庄理头也不回地反问,心里却暗暗一笑。
  这消息首先是他放出去的,但他却也没想到庄甜儿的行动会如此迅速,只一天功夫就把消息扩散了。这样一来倒也省得他多等。
  庄九歌看着哥哥的背影,呢喃道:“放消息的人是谁?他与咱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爹娘老老实实做工,从未得罪过谁。我俩天天读书,也没招惹是非,究竟是谁如此仇恨我们?”
  庄理提点道:“弄坏我的脑子和你的手,让我俩读不成书,这是为了毁掉我们家的未来;绞死驴蛋挂上正门,这是在咒咱们家破人亡、不得善终。接连做下这些事的人是谁?”
  庄九歌睁大眼,目露惊骇:“是庄甜儿!”
  庄理继续提点:“放出消息引来盗匪,让咱们家被洗劫一空甚至赔上性命,又是谁能干出来的事?你不觉得这种手段非常熟悉吗?”
  “还是庄甜儿!”
  庄九歌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低语:“大哥,你说这是为什么?她与咱们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爹娘可从来没亏待过她。别人家的女孩天天都要下地干活,唯独她可以待在家里悠悠闲闲地绣花。若不是爹娘每个月拿回来的银子足够,她能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或许在她看来,让她绣花就是压榨她的劳力;让她洗衣做饭就是在给咱们兄弟当牛做马。咱们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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