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宋开饭馆[美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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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在这儿开饭馆的。若是以后有了钱,我还想将我家饭馆的生意做大呢!”
萧见润悬在空中的心终于放下,“那就好,那就好。”随之顿了顿,“小娘子啊,明儿个做什么吃食呀?可有面食吃?我以后带几个朋友一起来你家饭馆吃!”
“那便做个葱油拌面吧。”
在萧见润走后,黄俞心头一惊,这人竟是大理寺的人?如今他已经得知我的武艺,以后会不会惹来麻烦?
在汴京城中,因当今官家重文轻武,练武之人比之从前少上不少,更别提习武的女子了。
等等,萧见润?这不是男主杨濂杨世子的……好友么?
若是萧见润将此事告知杨世子,并将杨濂带到小饭馆里,杨濂会对她怎样?
看着萧见润逐渐远去的背影,黄俞心里犹如一团乱麻。
不行,不能让他把杨濂带来。
黄俞连忙追了过去,挡在萧见润身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娘子,您这是怎么了?”
黄俞轻轻咬着肉嫩的贝齿,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努力不让它流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萧见润。
“客官,您刚才说的委实不错。我心仪那位小郎君,那位小郎君虽然富贵,但日子也过得很是凄凉。之前曾有个恶霸看上了我,我拼劲了全力,好不容易才从恶霸手中逃脱。我实在是害怕,这汴京城这么大,我若是惹上了权势大的人,可是一条活路也没有了。希望客官您不要带外人来我的饭馆,我心头实在是害怕。”
说着说着,黄俞泣不成声。
“可是,小娘子,您不是会武功吗?”
黄俞顿时反应过来,暗想:没事,我还能挽回。
“这点儿武功算什么?比起男人的蛮力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不过是花拳绣腿,做个样子罢了。”黄俞垂眸,神色中流露出满满的哀伤,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已有心仪的人,现在我只想安安心心开饭馆,但愿不要招惹上任何权贵,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的。”
萧见润现在可算是明白了,看见黄俞眼中的水雾,顿时有些内疚。一个女儿家会些拳脚功夫倒也无妨,关键时刻还可自保。更何况小娘子样貌俊秀,怕是有不少人心里惦念着。
“小娘子对那位郎君还真是情真意切哪!”萧见润知晓,这位小娘子希望那位郎君前来提亲,所以目前只想安安分分守着小饭馆,不想抛头露面,不愿被恶霸强抢了去。
“小娘子且放心,那恶霸即使是王子皇孙,朝廷也会还你个公道。我自当给小娘子一个清净,若是你以后有了难处,大可以来大理寺,大理寺一向秉公执法。”
去大理寺?我又没疯,我可是在刑部蹲过大牢的。
黄俞拜谢道,“那便多谢客官了。”
次日,黄俞和夏夏早早来到小饭馆。
“小娘子,我们今天做什么呀?”
黄俞脱口而出,“葱油拌面。”
说完,黄俞快速走到小厨房,洗了些小葱花,切了一些蒜末儿,放在碗中备用着。
另取一碗,在里面倒入几勺酱油,再加入一点儿白糖,做成酱汁。
葱段在洗净后,黄俞将之沥干。而后,热火烧锅,倒入准备好的葱花和蒜末,将之爆炒。在葱花略微发焦时倒入酱汁,用小火熬葱油,约摸一分钟后将之取出。
这时候的葱油闻着喷香喷香的,里面微微发黄的嫩绿葱花混着加入的白芝麻,里面的酱汁很是浓郁,熏得整个厨房遍布酱汁的香味儿。
接下来就是煮面了。
黄俞将面条放入锅中用大火煮,直到面芯变软捞出,过一道凉水后沥干。
煮好的面条根根分明,没有一丝结团,因过了一道凉水,出锅后并没有太大的烟雾。
黄俞将葱油倒入煮好的面条的上面,而后开始搅拌,将二者拌在一起,略微发黄的面条瞬间被染成酱汁的颜色,与葱油彻底融为一体。
“哇,小娘子,闻起来还挺香的。”
黄俞答道,“这葱油拌面做起来很是简单,但听好吃的,糟油①拌面也不错。”
“何为糟油拌面呢?”
“糟油里面加有糟汁儿、味精和一些盐,将三者调匀后就得到糟油了。用糟油拌着肉或是凉菜吃,味道可好了。听闻糟油还有解腥除腻,开胃增食之功效……对哦,今天可以给贵人做一点儿糟油拌面吃。”
“小娘子,那位郎君昨儿个不刚来过么?你怎知他今日又要来?”
“我跟他已经说好了,今儿个我去他府上,也不知发生了何事,看贵人的模样,此事应该不小。但我去了又有何用呢?”
夏夏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小娘子因为此事离开小饭馆,起初您还没和我说哩。”
“对对对,你先吃会儿葱油拌面吧。”
夏夏手捧一碗葱油拌面,挑了一筷子送入口中,鲜红浓郁的葱油浇在面条上。
每一根面条上都有喷香的葱油,面条柔软而又嚼劲,配上浓稠又不粘粘的葱油汁儿,简直堪称绝配。
在瓷碗上轻轻吸上一口,让人不禁分泌出口水。再来嗦上一口拌面,心中的幸福感爆棚。
“夏夏,元徐好像在门口等我……”
夏夏顾不得和黄俞说话,一口接着一口吃着拌面,忙不迭说道,“好吃好吃!小娘子你去见小郎君吧,店里有我照看着。”
第43章 樱桃煎 玉灌肺 麂奶肪馒头 继承世子……
元徐站在小饭馆门口已有多时; 见得元徐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黄俞心头一紧,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黄俞刚走出小饭馆; 元徐就急匆匆地跑来; “哎呦!小娘子,您可算是出来了; 若是您今儿个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主子交差了。”
“我此前答应过贵人,故而不会食言。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元徐低头轻声道,“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就是……”
今日元徐一反常态,对黄俞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倒是让黄俞心中开始莫名慌张起来。
“你先说说吧; 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元徐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鼓足了勇气才答道; “这事儿还真不能提前和你说; 反正小娘子跟着我走就行。”
黄俞回头一望,只见夏夏还在端着一碗葱油拌面,吃得正欢心。
“罢了罢了,我既然收了贵人的生辰礼物,那便去吧。”
元徐听后欢喜地连连应和道,“我就说小娘子是个好相处的; 果不其然; 还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
黄俞抬眼看见冬日悬挂在天边,虽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今日虽是个大晴天; 但冬天的太阳却没有一丝温度。
“小娘子,您还在瞧什么呢?”
“我在瞧啊,今儿个的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
元徐顿时会意,低眉敛目道,“让小娘子见笑了,此前是我不好,还几番针对了小娘子。如今小娘子肯仗义相助,我元某以后定为小娘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俞摆手道,“可别!你说的让人愈发害怕了。”
“小娘子不必害怕,我相信小娘子……”
这就样,元徐说了一路拍须溜马的话,黄俞倒也没有制止他。不一会儿,二人便到了杨濂府上。
在黄俞来之前,杨濂早就命人摘下府门上的匾额,不愿让黄俞早早知晓自己的身份。
黄俞还没走进府门,却见一行禁军身着丹黄色补服骑马前来,为首的应该是一个禁军统领,神情桀骜不羁,在杨濂府前下了马车。
只见那禁军统领正是高漳高将军。
“元徐,我想找纱巾把脸盖住。”
元徐掏出一张粉青色的纱巾,“喏,我家主子早就给您备好了。”
黄俞戴上粉青色的纱巾,将自己的下脸完全遮盖上,只留下一双灵动的杏眼。
“你家主子还真是细心,他怎知道我要纱巾?”
元徐一时答不上来,只催促道,“小娘子莫问了,我带小娘子抄近路。”
说罢,元徐带着黄俞从侧门进入府中。
墙壁上雕花儿的,上面还有些青苔。远远看见旁边的穿堂,黄俞跟着元徐通过抄手游廊后,绕过了好几个庭院后,这才来到杨濂的卧房。
“这就是了,小娘子进去吧。”
黄俞轻轻推开了房门,伴着一阵极其好闻的暖风扑在她的面颊,暖洋洋的。但同时,门外的冷风也卷入房中,黄俞下意识地关上房门。
“郎君?”黄俞轻声唤道。
房中没有一丝回应,黄俞又唤道,“郎君,您在里面么?”
又是寂静无声,想来贵人不在屋中吧。
黄俞见眼前的屏风煞是好看,是黑面云龙纹的折屏,上面的花纹好像是由金线编织而成的。
黄俞凑近了一瞧,还真是金线呢。
绕过折屏,眼见一张花梨楠木床,垂着白纱幔帐。帐子洁白胜雪、薄如蝉翼,将床上的茵褥半遮半掩着。
黄俞定睛一看,却见杨濂背靠青缎引枕,右手扶着自己的脑袋,阖眼休息。他身上的衣衫极少,隐隐勾勒出自己单薄的身躯。他就这么随意地躺在床上,慵懒又缱绻地阖眼,也不知他是否醒着。
身侧的烛光潋滟成河,映得满眼皆是春色。
“既然郎君……在休息,那我便不再打扰了。”黄俞的心七上八下跳动个不停,双手绞着衣衫咬唇道。
“留下来吧。”杨濂从床上起身,吓得黄俞急忙转身过去。
披上长袍后,杨濂走到黄俞面前,将她的身子摆正过来,直视道,“不是说好了,陪我演一场戏的么?怎么这么着急想走?”
“没……没有啊,郎君说笑了,我还以为郎君正休息呢。不知郎君让我演什么戏?”
听到黄俞的回答后,杨濂唇边溢出一抹笑意,凑到黄俞的耳边轻轻说道,“做我的……人。”
黄俞感觉自己的周身都被杨濂的气息包围,像是被他禁锢住迈不开步子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呀?
黄俞连连后退了几步,小脸儿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郎君……可是在说笑?”
杨濂的嗓音很是温柔,轻言笑道,“不是要与演一场戏么?”
原来是演戏呀!
不对,为什么演这个?
“郎君为何要演这出戏?”
“这事儿还得怪元徐在外胡乱说话,竟说我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黄俞含笑道,“难怪今日元徐对我的态度出奇地好。对了,郎君!既然元徐造谣,你澄清事实不就行了吗?”
“造谣后,澄清就行了么?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贵人还真是小天使,因舍不得属下因此丢了性命,故而不惜演戏维护元徐。他并没有觉得仆人奴婢的性命就是低下的,反而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
这样的小天使,又怎么让人好意思拒绝他呢?
“我能为郎君做些什么呢?”
“和我一起,演好这场戏。”
话音未落,屋外传来一声——“属下高漳奉官家之命……”
元徐在外忙说道,“主子正在休息。”
高漳轻声对元徐说,“还请将房门打开,听闻世子的身子越发不好,官家心里也很是忧心,故而派我前来探望一番。”
“高将军不必多礼,只是我家主子身子实在不好。每逢孤寂一人总会想家,我愿将军切莫叫主子为杨世子,否则主子心头又该难受了。”
高漳点头,“我与宁王也算相熟,年纪也比世子大上不少,叫一声怀安也并无大碍。”
元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