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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寻琴记-第18章

小说: 寻琴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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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罢了,你装傻有何用?”戴洺仁挑明道,“即便你回回瞧着薄大哥,眼中含情脉脉,欲说还休,但他终究不是你能攀附的人。”
    “含情脉脉……?!”裴云惜开始怀疑,戴洺仁说的人是他吗,何时他这般瞧过薄肃?!
    戴洺仁见他继续装傻充愣,不禁嗤笑,“裴二公子,有道是人的双眸最不会骗人,你想骗过谁呢?”
    “稍等,戴二公子,你的话我是愈发不懂,你说我狡辩也罢,我何时对薄公子有这等龌龊想法?”
    “霍龄原本娶的不是你吗?若你不好男风,怎会应下?”戴洺仁拆穿道,“只不过你见薄大哥更有权势,喜新厌旧罢了……”
    “呵、呵……”裴云惜不禁苦笑两声,心中苍凉,原来自己已在别人心中卑贱至如此地步,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笑什么?”
    “呵呵……戴二公子,”裴云惜拍下一子,狠绝道,“若我钟情一人,必定是真心实意,绝不会因势攀附。”
    “嚯,原来如此,可惜薄大哥是不会看上你的。”戴洺仁道,“他向来不近男女之色,无人夺得他的心,你又如何能做到?呵呵。”
    对此,裴云惜微微一笑:“看来戴二公子苦守多年,未得其门,在下遗憾之至。”
    “你!”
    这场棋局戴洺仁一败涂地,输得很难看,他大为光火,拂袖而去。
    梦池畔又静了,裴云惜卸下心防,倦怠地靠在亭子的围栏边,不知何人在地上留了几坛陈酿,他端起,掀开泥封,对口灌饮起来。
    戴洺仁的一字一句穿耳而过——
    你回回瞧着薄大哥,眼中含情脉脉,欲说还休……
    我真的这么瞧了?
    你见薄大哥更有权势,喜新厌旧罢了……
    我何来旧,何来新?
    可惜薄大哥是不会看上你的……
    哦,这我早就知晓,要不得你来提醒吧?
    ……
    渐渐地,夜色沉醉,人心也醉。裴云惜趴在围栏上,神智不清,内心愈发伤感。都道他自尊太甚,经不得他人半点侮辱,今日算是委屈到了顶端。但他何止于羞愤,心底深渊隐隐透着一丝的心虚之意,若是忽略不见,那便是可以自欺欺人的。今日却被戴洺仁狠狠掘了出来,暴露于青天之下,难堪之极……
    “他那般,嗝,傲慢……我、我又怎、怎会钟情……于他……”裴云惜喃喃控诉,眼中渐渐渗出不甘的泪光,“呵呵,嗝,呵呵……胡说……”
    他燥得浑身发热,真想跳进梦池洗个澡呀。想罢,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一脚跨到围栏外——
    “裴云惜?!——”
    身后猛地一喝,一双强健的臂膀揽过他,硬生生将他扯下了围栏。裴云惜啊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磕到了脑袋。
    “唔,好疼……”
    他蜷缩起来,扯下他的人赶紧查看他的额头,替他捂着,轻轻推揉,“作何寻短见?”
    裴云惜窝在这人怀里,迷迷瞪瞪的,“唔……”
    “你喝酒了?”
    “唔……”
    “……”薄肃知晓他是醉了,暗暗叹息一声。方才戴洺仁怒气冲冲地奔回前厅,立马遭到戴洺洲追问,他光是发脾气,不愿多说。他才知晓原是裴云惜在梦池与他对弈,见他一人回来,薄肃心有困顿,便寻了过来,怎料——
    “疼……”
    薄肃微微抬起了手掌,暗道莫非这般轻,仍是摁疼了他?
    裴云惜莫名疑惑,额上的暖意怎不见了?他抬手又将薄肃的手掌摁回了脑门,自发地挪动他的手,替自己按揉,减缓疼痛。
    被这个单纯的小动作震惊的薄肃半晌回不过神来,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般占他便宜。裴云惜这人,醉了睡了,都比醒着要可爱些,率真多了。
    自然抱着他坐在地上实非良策,薄肃试图将他抱起,甫一站起身,裴云惜慌张地揽住他的肩颈,好似害怕落下去。
    “云惜?”
    “嗯……什么?”
    薄肃抿了抿薄唇,几番拉锯下,终是低声道出自己的心言,“为何你在……疏离我?”
    “嗯……”裴云惜半眯着眼,并未听进他的话语,他的神智已被烈酒泡化,丧失了回复能力。
    薄肃静等片刻,确认他已不会再回答,才作罢,抱着他绕过梦池,往自己的居室而去。说来这二十余年,他见惯阿谀奉承,奴颜婢膝者不计其数,人人震慑于他的高门身世,逢人介绍他,便是薄太傅之子,而后,又多了个薄皇后胞弟,他是何人,他不过是一堆身份的堆砌者。万人敬仰艳羡,他却愈发漠然无感。直至遇见裴云惜,这人甚是怪异,初见他时,眼中放光,神采飞扬,薄肃心道这人莫非认得我?探听过我的底细?于是便略带嫌恶防备。而后他句句奉承客气,眸中却清淡无欲,几次三番拒了他的邀请,更是勇气可嘉。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人,不屑于他的身份,不愿与他虚以委蛇。
    裴云惜很有意思,他的琴技超然,制琴手艺一流,已然天才之姿,薄肃欣赏他对琴的态度,尊敬,又不卑不亢。这样的知音,举世难寻,薄肃将裴云惜轻轻搁置床榻之上,双眸凝视着他。这张清俊秀气的脸庞双目微睁,茫然无知,他不禁伸手触摸,岂料裴云惜的忽的睁大了眼,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他的指头,孩子气般咧嘴乐起来。
    “你……”
    薄肃眸色一暗。
    声明:
    1、下章我要开车了,跪求长佩尺度,多肉不会被查水表……
    2、我估摸着情节会有一些和原著有出入,误见怪,但是大体还是一样的3、两人的感情转变会与原著略有不同,但大体也是一样的,原著重头戏,一样不会删4、这篇文居然有这么多小天使,感动,谢谢你们。
    
    第十四章
    
    烛光摇曳,暗香浮动。
    裴云惜轻轻眨眼,透出幼鹿般的眸光,笑意盈盈,两人四目以对,互相探看。薄肃参不透他此时是醒是醉,是痴是明,指尖温柔摩挲,问道:“可是醒了?”
    裴云惜仍笑,仍凝望于他。
    薄肃默了片刻,又问道:“可认得我?”
    裴云惜缩着肩歪过脸颊,缠绵地磨蹭薄肃的手心,甚是亲昵。薄肃托着他的下颌,指尖微颤,迟疑片刻,才敢游移往下,探入他的衣领,沿着光滑的颈项侵入。
    “嗯……”裴云惜发出一声嘤咛,却对薄肃的侵犯毫无抵抗,仍是愣愣地睁着眼眸,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
    薄肃晓得他醉得神智全无,如同初生婴孩,若是对这般模样的他下手,又与匪盗何异?自诩正人君子,饱读圣贤之书,怎可趁人之危,怎可夺人清白……?
    如是心中默念,暗暗告诫,他的手抚过裴云惜的肩骨,见那衣衫已松,胸膛大敞,任他采撷。他心中如数破功,登时放肆起来。
    “若明日`你清醒,尽可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他如是肃正地对裴云惜道。
    床上那人,只一味憨笑,伸出小舌四处舔舐唇边,不言不语。
    若说薄肃平生,光明磊落清高如他,一律鸡鸣狗盗之事,皆不入其眼。倘使今夜腹下欲`火早早浇息,他也便可不逞欲而为,犯下这害人害己之事。
    ……嗯,借口甚多,实乃小人之举。
    小人?!
    那……便小人吧。他俯身倾压,将裴云惜欺于身下,衔住他的嘴唇,恣意轻咬吮。吸,唇瓣滑嫩柔软,宛如一道小点,香甜可口。
    “嗯、嗯……唔……”裴云惜微微挣扎,不解身上之人寓意为何。
    “莫动。”薄肃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压于床侧。
    裴云惜被吻得面色绯红,胸闷难当,微启嘴唇急促呼吸,薄肃趁此将舌探入他口中,不依不饶地戏弄他的软舌,揪住后情`色地含弄、轻噬,直把那条绵软无骨的舌欺负得奄奄一息,任君蹂躏。
    薄肃吻得深情霸道,耳边满是裴云惜微弱轻柔的哼声,两人滚躺在床榻之上,衣衫凌乱,四肢交缠。腹下已然坚硬如铁,薄肃便伸手去揉摸裴云惜的那处。
    “唔!——”裴云惜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他难耐地绞扭起双腿,试图推开薄肃的揉弄,岂料力气甚微,徒劳无功,薄肃分开他的腿,嵌入其中,一手搂着裴云惜的后颈,一手开始剥落他的衣衫,直至全部解开,肉`体横陈。
    裴云惜身体修长,肤色白。皙,胸前两点茱萸嫣红俏立,惹得薄肃一眼望见,便俯身咬住,轻拉慢碾,极尽玩乐之能事。
    “呜呜……不行……”
    嗯?薄肃讶然抬眸,却见裴云惜已是两眼盈泪,茫然哭泣,好似受尽委屈,而那欺侮之人,便在眼前。
    见他哭得伤心,薄肃便是再兽欲难当,也不敢再做下去。他到底还是心疼裴云惜的,怕他深觉被折辱了。若翌日醒来,他已失了操守,沦为他人身下之物,怕是会羞愤难当,当场自缢。
    要说薄肃有时看不透裴云惜,但有时似乎又深谙他的脾性,明白他是个刚而不折的人,万事能进能退,但原则不可损毁。
    “好了,我不做了。”薄肃轻轻揩去他的眼泪,将他的衣襟阖上,侧身翻到床边,与他并肩躺着。
    裴云惜抽抽搭搭半晌,渐渐无声,薄肃晾着身下一根火棍,难以平息欲`火。他心道肉在嘴边,却轻言退缩,实在是窝囊之极。又道,囫囵吞肉,甚是野蛮,亦非君子所为。多日未泄欲`火,今夜实在难平,那些个君子操守,又顶个屁用?
    几番天人交战时,却忽听得身旁裴云惜发出细微黏腻的轻哼。
    “嗯嗯……唔……嗯……”
    薄肃疑惑,起身一瞧,却见裴云惜身下亦是耸然,他双腿紧并,反复扭动,好似不知该如何纾解。再往上一瞧,他面色极红,眼眶又肿又水,可怜兮兮。
    “你这般,叫我如何平息?”薄肃喟叹道。
    裴云惜似懂非懂,哀求似的望着他。薄肃长臂一揽,将他搂进怀中,伸手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他的欲`望,上下捋动。裴云惜猛然缩紧,钻进他的胸膛,像是受不住这般刺激。他急促呻吟,模样涩然,薄肃断定他怕是童子之身,未经人事。果真,不多会儿,裴云惜便惊叫一声,骤然释放,随后,他便丧尽气力,卧倒在薄肃怀中,眼眸半眯,昏昏欲睡。
    “云惜?”薄肃唤他,见他迷瞪无力,心道得了好处便走,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他脱下裴云惜的亵裤,将满手的白浊擦在亵裤上,随即扔在地上。裴云惜的物件已然软了,歪头垂在一旁,倒是可爱。薄肃解下自己的亵裤,亮出炽热如铁的欲`望,对准裴云惜的大腿间插了进去,随即抱住他的臀瓣,狠狠地抽`插起来。裴云惜的物件时时拍打在薄肃的腹上,黏腻不堪,他颤着身子,惶然无措,也不知薄肃对他做了何事。
    “啊……唔!……唔!……”
    薄肃紧搂着他,凶狠地撞击他的下腹,两人汗水淋漓,气息交缠。也不知何时,薄肃泄了欲`望,房中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息,此时蜡烛已是烧到了底端,终于,屋中陷入一片昏暗。
    薄肃扯过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翌日,日上三竿,裴云惜幽幽转醒,浑身酸疼不已,仿佛昨夜被人拆骨扒皮。待他神智清醒,眼盯着床帐,猛地想,此为何处?并不是我屋啊!
    他腾地坐起身,又见自己衣衫散乱,前襟大敞,胸口红斑点点……这、这是什么怪病?他抬手一摸,不痛不痒,登时古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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