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如你一老七小全靠我-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忝撬登滓捕嘈┑灼芩蹈玫娜思摇!�
咳咳咳,这个就别说出来了啊,她一个大姑娘,你说这个,让她后头怎么接?按照这时候女娃的害羞程度,她是不是该羞着躲回屋子去?哎呦,她还有好些话没说呢!真是,弄得她不得不假装听不懂,装厚脸皮,真是烦人。
轻咳几声,沈依依将话题重新扯回来,看也不堪刚意识到说的有些多,略有些尴尬的沈清明,继续解说自己的想头。
“咱们如今这糖炒栗子也罢,造纸也罢,虽说做的都不大,可若是日子过得精细些,恩,我这冬日再勤快些,那攒些银子还是能的,到了明年春日,再攒下个五十两也是能的,若是如此,到时候在这附近即使买个体面的宅子不成,买个荒废的小院却是可以的,到时候咱们索性将家里的造纸的家伙事儿都搬过去,正紧的做出个造纸的作坊来,爷爷,那可就又是一样产业,还是能挣钱的产业。”
哎呦,这么一听,沈清明已经不是眼睛发亮了,那是心都开始火热了好不!他从来都是个聪明人,不聪明也不可能用半拉子道士的身份混成这样。所以他听得很清楚明白,若是如此积攒下去,不仅仅是家里产业多了,挣钱多了的问题,而是三五年之后,自家滚雪球一般,很可能置办下五六样的产业,给五个男娃一人一份的大问题。
“要是这么着,大丫,那你弟弟们将来的日子可就不愁了,一人一个宅子,一份产业,那日子过得,比你爹都滋润。就是你妹妹们出嫁,那也底气足足的,小户人家里都能捡着好人家随便挑喽。”
说到这个沈清明就想笑,只是这笑意还没涌上来,生生的又被心里突然兴起的另一个想法给止住了。
三五年?大丫十二岁,开年就是十三,这孩子在家能待几年?若是没有了大丫,若是自己有个万一,这计划还能顺当吗?更要紧的是,这说的银子全算到了产业上,那这婚嫁的银子呢?那可也是一大笔,若是加上这些支出,那怕是十年才有可能置办到位吧。
想到这个他忍不住看了看大丫,心下开始琢磨是不是将大丫出嫁的事儿拖一拖,可当他看到沈依依那明明还稚嫩却一脸操心的小模样,看到沈依依那还没长成却已经有了几分粗糙的手掌,沈清明心疼了,摇着头否决了自己这个想头。
即使男娃更要紧些,关系着沈家的香火,可大丫也是他的骨肉,还是为这个家付出最多,最辛苦的孩子,他不能太偏心,太委屈了她。罢了罢了,大不了老头子自己再多辛苦些,等着造纸的作坊置办好了,多上些心,多做点活,多攒些银子就是。十年……自己应该能撑的到的,何必苦了孩子。
“行吧,大丫你如今是当家人,就按照你说的来办,爷爷都听你的。来,先把三十两存下来,你也大了,别光顾着忙乎家里的事儿,该为自己置办的东西,也该操心起来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让你赵二婶子帮忙就是。”
满心满眼还在掐算银子怎么花才最划算的沈依依听到沈清明这话一时有些懵。什么叫为自己置办?她需要置办什么?感觉这话好奇怪!
等等,老头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感觉有些不舍?有些酸涩?那一脸感慨是啥意思?这又怎么了?能不能不要再她算银子的时候挑战她脑细胞啊!她脑洞这会儿真心没空,感觉思维有些乱咋办。
第44章 。 挣钱新招 沈依依是真没细想沈清明舌头……
沈依依是真没细想沈清明舌头下压着的潜台词; 更没往这方面想的脑子,毕竟她的潜意识里,婚嫁什么的; 不到二十用的上费心?别开玩笑了; 不到二十足岁那是违法的好不。对; 她的这方面固执思维在这一刻主导了全部; 所以在沈依依的脑子里,就没这方面的概念。
倒是这攒钱的主要核心精神她领会的足足的。给每一个弟弟置办一份家业,一个宅子,这事儿就是沈清明不说; 她也想这么努力。这同样也是现代思维带给她的遗留惯性习惯,现代人有了钱买房子铺子,当个惬意的包租婆包租公几乎是中下层平民阶层最羡慕渴望的舒坦日子; 那么多拆二代代言的可犀利了对吧。从这上头看,沈依依啊,那是将弟妹们在当自己孩子养喽。
不管是当什么养吧; 有了努力的方向这人干起活来积极性就肯定不一样。这不是,匆匆的刚托了牲口市的牛大满用一百两买了个草棚子一般的牲口市铺子,这里沈依依就又开始为了银钱折腾上了。
折腾什么?呵呵,冬日了你说折腾什么,自然是串串啦; 只要一个薄铁皮的架子,下头点上个炉子; 就在街边,什么蔬菜,什么肉类,还有她自家做的利润最高的猪肉丸子(裹了大量面粉的那种; 五年的厨师经验里这方面的技能点还是点亮了的。),往那里头一煮,汤里丢上几根党参须子,哎呦那个香哦,飘得比糖炒栗子都不差,你说能没生意?
“大姐,那咱们家糖炒栗子不卖了?”
边上帮忙的大郎看着生意明显不如糖炒栗子的摊子,心下有些着急,总觉得自家姐姐有些顾头不顾尾,明明那糖炒栗子生意更好嘛,怎么就弄起这个了?不对,昨儿晚上大姐不是还炒了一二百斤嘛,那糖炒栗子呢?放在家里时间长了那可就软了不好卖了。
大郎心下着急的很,恨不能赶紧的回去,将那两个木桶重新搬出来,可惜,他的行动没能成功,人刚转身,就让沈依依压住了。
“你忙个什么,那糖炒栗子我让赵二婶子去卖了。”
嗯?赵二婶子卖?大郎有些不明白。这,这,这怎么卖?他们家可是有好几个价位的,不自己看着,这银钱怎么算?
小小的少年,人不大,心却玲珑的很,第一时间看到了关键。对此,沈依依自然是不会瞒着他的,毕竟这可是将来沈家老大,也是要当家的,能言传身教点本事沈依依乐意着呢。
“我和赵二婶子说好了,不管她怎么卖,反正我这里就按照五斤九个钱算,这样咱们不用操心,只要负责炒出来,就能有稳定的收入多好。赵二婶子走街串巷的,也能挣个脚钱,贴补家里,于咱们两家来说,是两相便宜的很。”
要这么说倒是也合适,虽然价钱上是不如他们自己推出来挣得多,可他们不用自己耗费精力,还带着对他们好的邻居一起挣钱,是个周全的法子。可……大郎看着那生意清淡的串串,还是感觉大姐这操作有些让人挠头。
以往卖糖炒栗子,两斤五个钱是最多的,按照这个算,他们即使再多一门生意,也不见得多挣多少啊!为啥自家大姐还要这么折腾呢?
沈依依会这么干,那自然是因为两样都不想放弃,并且想着一次性再多得笔大钱啊,小子。
“我只问你一个事儿,你说,大姐做的肉丸子好吃不?”
“好吃。”
这是一定的,他家大姐的手艺如今那真是很不错,根据在外头吃过席面的爷爷说,就是寻常村落里做饭的大厨都未必有大姐的本事,啥东西到了大姐手里,都能做出像样的菜式来,若非是个女娃,爷爷说,都能去饭馆当大厨做工挣大钱了。
“那你说,大姐做的这烫串串的汤味道好不好?香不香?”
这还用问?就看一群又跑过来,在他们摊子边吸口水的孩子就知道,那是相当的诱人啊,可见这汤底绝对不差。
“那么问题来了,丸子做的好,汤底也好,你说,会有人喜欢看上不?”
等等,这是啥意思?大郎眼睛bulibuli的眨了个飞快,过了大概三秒钟,猛地顿了一下,脸上立马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大姐,你的意思……”
小脑袋左右看了看,见除了二郎,边上再没有别人,大郎这才压低了声音,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兴奋的亮着眼睛说道:
“大姐是想将方子卖了换钱?”
我心甚慰……沈依依摸了摸大郎的脑袋,然后给边上一样震惊的有些懵呆的二郎一个微笑,一边看着摊子,一边扬了一下下巴,冲着自家的方向,煞有其事的说到:
“我听说,咱们家隔壁只隔着一个墙的老孙家那院子要卖,那家你们也是知道的,虽说和咱们一样大的地方,可因为孙爷爷家人家少的缘故,起的屋子不多,只有正房三间,厢房两间,院子那是十分的郎阔,这样的地方,若是咱们买下来做工坊,那多利索,还这么近便,可不能错过了。”
听沈依依说起这个,大郎也激动了起来,他是大孙子,沈清明即使因为他岁数小,有些事儿不好和他商量,可该让他知道的从不会瞒着,故而对沈清明那个一个孙子一个宅子一个产业的计划,那是心里有数的很。
而且吧,因为大郎还是个孩子,即使早熟了些,知道了将来兄弟们总会分家,可因为对自家兄弟姐妹感情深,所以在琢磨这些事儿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想着怎么在附近置办宅子产业什么的。想着将来兄弟们能继续相互扶持,从没想过远香近臭的问题。所以一听到就在隔壁,那心就兴奋的直跳。
“隔壁?大姐,那,那要多少银子可知道?”
大郎如今对银钱敏感的很,上来就直接问要多少。他可是知道自家刚买了牲口市的铺子的事儿的,知道家里银钱不多,心下颇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家这步子迈的有些快,有些心慌。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想,沈依依报出了一个他觉得要龇牙的数字。
“我问了,孙爷爷的意思,怎么也要60两,毕竟那院子的大小在那儿摆着呢。”
“啊?60两?他家的屋顶还是草顶呢,近几年也没见他家翻修过屋子,都破旧了,怎么就要这么多?”
家里银钱还剩多少,大郎心里有数,最多不过是二三十两,他们就是再能干,这差了这么多可怎么好?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他都能后悔死,一想到这个,大郎难得的跳起了脚,挑剔起了隔壁孙家的不厚道来。
沈依依也明白大郎的心思,虽然她觉得买卖这东西你情我愿的,多说无益,却依然给出了个理由,免得这孩子心下不忿,到时候邻居间脸上难看。
“听说是为了给逢春叔买铺子差了这么些。”
可这理让大郎更觉得不对了!都是平民窝里的人,谁家不知道谁家啊。
“逢春叔要买铺子?他开什么铺子?不是说在府城给人当二厨的嘛包吃包住的嘛,那样的待遇不干了?不会吧!他这折腾啥?”
“许是想自己挣的多些呗,毕竟他家大壮身子不好,不多留点家底,以后吃药都麻烦,听赵二婶子说,像是大壮哥这样养家糊口不能指望,一年药钱都要占大头的,怕是说媳妇也没人敢应承。为了这个,隔壁孙爷爷还来寻过爷爷,想问问爷爷,有没有帮着养身子的神仙好长久供奉呢。”
和大郎跳着脚的着急不同,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二郎平日里虽然不怎么有存在感,可知道的消息却十分的详细,心思也更玲珑些。
他明白,自家能有买铺子置办产业的心思,为长远着想,那其他人家自然也会这么想。特别是在隔壁酸价那大壮哥已经十一岁,身子却依然瘦弱的隔三差五需要吃药的情况下,逢春叔多想几分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对孙爷爷要价比寻常稍高些,倒是半点不意外。
“那,那,那咱家怎么办?这银子,银子。”
大郎也不是那蠢得,让二郎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