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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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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口泵起抽痛,如同新井被挖掘到干涸。
  ——我已经不喜欢女人了
  ——不喜欢女人了
  ——不喜欢
  脑子里的这些话就如同寺庙里被敲开的木鱼,一遍遍地振动着她的神经。
  于是它的另一端传递过来回答。
  ——不喜欢你
  ——就是不喜欢你
  ——其实,就是因为不喜欢你,才找的这种永绝后患的借口
  “啊!”
  忽然间,白姝崴在了最后一级台阶上,剧烈的疼意从脚踝处攻进脆弱的心房。
  眼泪就这么挥落砸在了布满灰尘的水泥台上,随之大圈弥开。
  她不由捏住了一旁生了锈的铁栏,指尖用力到发白。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可是到底是哪里更疼,她不知道!
  唯一还能知道的是,有冷汗正从毛孔里渗出,一滴滴滑到下巴,最后砸进了地上的眼泪里。
  “时轶……时轶……”许久缓过劲后,她将头枕到了铁栏上,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楼道眼睛肿红,“时轶……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来追着哄我……”
  霁叔不喜欢她,时轶也不喜欢她。
  所以,是不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人,就都不会喜欢她?
  一股巨大的绝望延伸而来,快要将她整个淹没。
  “嗯,失败了,时轶说她已经不喜欢女人了。”楼道外意外响起了李婉妍平静的声音。
  “不喜欢女人?”质疑她的是一个有些沧桑的大伯声音。
  白姝趁着声控灯熄灭下意识往黑暗里又缩了缩。
  不消一会,便见那大伯露出了小半截身影晃在楼道门口,抬起头看向六楼窗口——那里朝向的是时轶的主卧室。
  “那个和你一起告白的女人也离开了吗?”
  “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想是的。”
  大伯解了腰间那布满油渍的兜,扔到身旁人的怀里:“再观察观察,也许这只是她拒绝你的托词。”
  “嗯。”
  李婉妍应得郑重,而后和他离开。
  白姝不由蹙眉:这女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失恋后的伤心?倒像只是做失败了一个告白任务而已。
  本想再琢磨一会,但崴掉的脚并没有给她太多冷静思考的余地。
  于是她忍着疼站起来,勉强蹦到了前面的小树林里,又捡了根粗树枝做支撑,很是缓慢地走出了小区门口。
  只见几个惨白的路灯下,外面空空荡荡,并没有了那辆摊车的影子。
  而在此之前,时轶还曾经跟她说过,这摊车大伯特别能吃苦,在她有时候心血来潮半夜出去觅食的时候都还开在小区门口。
  奇怪,真的很奇怪。
  白姝不由自主取出了手机想要拨号给时轶。
  但在看到了自己近期联系人的纪录后,她心底的涩意便再度袭来——
  密密麻麻,上翻下翻,都是时轶。
  吸口冷气,她抬起手指准备去戳删除选项,但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拉黑选项。
  不舍得。
  拉黑还有再放出来的可能,但一旦删除,那就真的再无联系的可能了。
  再往前挪了挪,就到了一条街口。
  平时这条街的车流量就不大,而到了晚上就更弱了。
  所以白姝等了半天也没拦到一辆出租车,最后还是决定用手机叫车。
  但地图上显示,此刻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辆空闲的私家车。
  白姝便只能坐在花坛边等着能有哪个好心的司机来接个单。
  偶尔抬头想看点东西转移一下心情,但这条街道连车都没有几辆就更不用说人了,于是她看了个寂寞,难受更甚。
  半晌垂眸,盯着自己那肿起的右脚踝发起呆。
  好疼啊,以后会不会落下后遗症?
  自己身上本来有些地方即使涂了药膏也还是留了些浅浅的印子,要是现在这脚也坏事了,那以后也不用想着去倒追了吧。
  想到这,她忽然自讽地翘起了唇边。
  倒追啊,第二次倒追啊,又酝酿了一年多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脸旁几缕细发忽然被吹动,接着就有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下来。
  白姝愣了愣,本能想躲,但一动就感受到了右脚踝的疼意,于是嗤笑出声不再挪位。
  就这样吧,反正都失恋了,干脆淋场雨来纪念一下。
  “啪嗒——啪嗒——”雨势越来越大,雨丝越来越密集。
  她眯着眼睛仰头,就看见了一道白光刺过那厚积的墨色云层,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声。
  她不自觉环抱起了自己的双臂,闭上眼身子微颤。
  记忆里的黑白总是会伴着血色在下雨天出现,这次也不例外。
  “嘟嘟!”面前忽然飚过了一辆打着远光灯的车辆。
  白姝又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车……车……
  “囡囡……”像是做梦似的,一个久违的声音忽然降落在了她的头顶。
  白姝一窒,慢慢弹开了捂耳的手指:“霁叔……”
  不用抬头去看,她就知道是他。
  十几年的共同生活,带来的影响是哪怕他不再叫自己小名,又或者是一年多都未曾联络过她,她也绝对不会弄错他。
  一柄黑色的伞完整撑在了白姝头上,而他的小半边身子滴落了无数伞面上的雨珠,潮深连成一片。
  “我知道你和时轶的合同要到期了,所以最近派人盯紧了时轶。”
  她抱着自己点点下巴:“理解,毕竟时轶的工资是你发的。”
  谢霁沉默一会:“还有一个月你就要本科毕业了,想好未来的去处了吗?”
  “什么去处?我还能去哪?”白姝冷淡反问。
  他倦怠地抬抬眉心:“我只问你,你真心热爱的是什么?”
  她低头看着他那双沾了不少泥土的微尖头皮鞋:“问我这个干什么?霁叔你不是早就不管我了吗?一年多,整整一年多你都没和我有过任何联络……”
  “囡囡……”
  “既然都不管了,那就什么都别管!我的将来都跟你无关!反正你有你的清韵——啊!”
  一声惊呼,她被他拦腰抱起。
  黑伞摔落在地,谢霁嗓音低沉:“现在不是你闹小性子的时候,我先送你去医院看脚。”


第129章 他永远都是她的天
  她被雨淋得七荤八素,一时只顾着埋进他怀里躲,犹如街角被遗弃的小猫。
  他的黑发淌了水下来划过削薄的下颚,眸底却变得柔软。
  “送我出国留学吧……”在被送进车里的那一刻,她忽然搁了下巴在他臂弯处闷声道,“我想进修音乐。”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分量却犹如千斤顶。
  他永远都是她的天。
  哪怕会有乌云遮蔽,也绝对不会有所改变。
  当夜,时轶忽然接到了那煎饼大伯的电话。
  “喂时轶啊,我听说我外甥女跟你表白失败了,说你不喜欢女人了?”
  她扶额:“呃,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以前特别浪嘛,所以现在就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
  “你也就跟我说过你以前鬼混的事好吧,哪里有说过你现在对女人没兴趣了?”大伯似乎上了气头,“时轶你这就过分了啊,我当初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个正经姑娘,你说你在考虑,我又问你喜欢啥类型的,你说脾气好的能当贤妻良母的那种。”
  时轶听得直嘶气。
  好家伙,原来这大伯一直都对她存了做媒的心思。
  也难怪了,为啥在李姐姐第一次将摊车归还给他后,他会挤眉弄眼地问过去买饼的自己感觉他外甥女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居家。
  她心大也没听出来什么只客套地说很适合,于是之后每隔几个月就都能见到又来帮忙的李姐姐了。
  “大伯,事情是这样的,你当时问我的时候,我正被我一个女雇主给使劲折腾,所以想都没想就说了喜欢那种脾气好能当贤妻良母的,但我没想到你就记上心了啊。”
  “你这臭小子真是害人不浅!还亏我外甥女一直以为你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这两年没少请假来代我开摊车,就是为了多见见你!还有!我外甥女刚才都差点跳江了你知不知道!”
  时轶霎时紧张起来:“没跳成功吧?”
  “要成功我还会这么跟你说话吗?!反正时轶你记住了,这辈子你都亏欠了我外甥女!”
  电话戛然而止刺出盲音。
  她一哆,差点摔了手机。
  天呐,这都啥事啊?平心而论,她一直和李姐姐相处得都很正常,完全也没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啊,怎么就把她给刺激成这样了??!
  “所以哥哥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阮渊盘坐在客厅的地上,一边拼着大型高难度拼图一边悠悠问道。
  时轶又一哆,手机彻底摔了下去。
  她连忙捡起来,发现只是刮损了个手机贴膜这才松了口气。
  从后天开始,她就又成了个无业游民,所以可不能这个时候花钱换新手机。
  “我没有具体喜欢的类型,”她抠掉那手机贴膜,“就看顺不顺眼吧。”
  因为完全没谈过,而且也没对谁心动过,所以哪来的具体类型啊!忽悠,可不得继续忽悠。
  “那哥哥以前交女朋友也是这个标准吗?”
  “……以前我来者不拒不分美丑,只要身材火辣。”时轶将小说里对原身的描写直接甩了出来。
  想来也是,就那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酒吧,是个在里面混的女人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让人压根看不出本来面目。
  所以原身能看清的也就那一个个细腰那一双双长腿了。
  再者关了灯,管她什么脸那都一个样。
  阮渊的小拇指微微在一小块拼图上扣了扣,而后两只手动起来转瞬间就将快要拼好一半的拼图给拆了。
  “你干嘛!好端端的咋拆了?”时轶心疼。
  就这大型拼图,本来她买来想做个示范的,结果愣是拼了一周才拼了个五分之一。
  而他在刚才那一闹剧结束后才开始拼,就半个小时便拼好了一半。
  真真不愧是高智商大佬!
  但现在是神马情况啊!全拆了!她感觉简直是自己的心血被毁了一样!
  “有一小块拼错了。”他淡定解释。
  “那拆了那一小块不就行了?”
  “不行,”阮渊缓缓抬眼撇向她,“已经造成了连锁反应,就必须要全部拆掉。”
  人也一样,要么一切重头开始,要么……就全都毁掉。
  “哥哥,我希望你不要再走回头路。”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毁掉她。
  即使上一世已经毁灭过,但这一世他能预判到自己的毁灭欲可能会更甚。
  而这就是所谓的要么不开始,要么……就一下爆发。
  “我不会走回头路的,”时轶意识到这弟崽子可能又想到了那段悲催的过去,于是走过去捡起不小心掉落在桌几下面的拼图,而后也盘坐下来和他肩并肩,“无论如何,我都会将你养育成人。”
  阮渊能感受到旁边人的热量,和她起起伏伏的呼吸。
  指甲忽然就划过了柔软拼图的外皮留下印子。
  下一秒突然起身:“累了,我去睡觉了。”
  不知为何,自打白姝离开后,他就开始反复矛盾。
  莫名想要和时轶缩近距离,可同时又抵触她的靠近。
  总感觉自己快要变得不像自己。
  这是他越来越惊疑的地方。
  忽然会想,要是刚才时轶答应了白姝的告白,他会如何?
  也许……他真的会见到另一个自己。
  ——
  时轶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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