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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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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到叶栀回了家,他悄悄躲在了她家窗台下,就听到了她妈妈嫌弃的话,“那小孩没前途的,你以后都不准和他走这么近了。”
  那一刻,他攥紧了拳头,只想冲进去为自己辨说。
  但下一秒,叶栀顺从的话就传了出来,“好的妈妈,我以后只会和他讨论学习。”
  他的世界顿时皲裂,破碎一地。
  分岔路,叶栀忽然叫住他,“我家左拐你家右拐,所以——”
  “就到这里吧,”阮渊掐着雨小将伞柄还给她,“我自己冲回去。”
  她愣愣地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心情就跟这雨一样砸进了地面。
  “我说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忽然有女人从左边赶过来,“原来是想着跟男同学聊天?!”
  叶栀连忙摇头:“不是的妈妈,只是他没伞我就顺路捎了他一程,你看他刚才不是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吗?”
  叶婷玉这才消了点气:“那男孩谁啊?成绩咋样,家境如何?”
  “他期中考试是班里第一,家境……跟我们差不多。”她努力将阮渊往好了些说。
  “他家里都有谁啊?”叶婷玉不是个好忽悠的主。
  “……哥哥。”
  “就一个哥哥?养他?”
  叶栀垂垂眉眼:“嗯。”
  “那还不如我们家吧,”叶婷玉给她揩去头发上的水,“以后还是少跟家境不好的人来往,跟他多聊点学习就行了。”
  她不自觉咬了下唇,就要妥协的话溢于言表。
  但下一瞬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妈妈我饿了,快些回去吧。”
  叶婷玉没多想,只觉得女儿默认了,于是点点头:“走吧。”
  *
  急救室,手术中勿扰的红灯一直亮着。
  时轶等人候在外面,大多提心吊胆。
  一场记忽然用手肘推了时轶一下:“你可是最后一个检查白小姐马的,怎么没检查出异样?好端端的,白小姐的脚怎么会勾在马镫里?”
  “马镫没有问题,”她在旁边的等候区坐下,双手撑起头,“马也没有。”
  “那怎么就这样了?”那场记转头看向驯马员,“小楚,你发现问题了吗?”


第109章 这小弟弟挂电话的速度还真快
  楚戈摸摸下巴:“这马不好说,也没准是白小姐的问题。”
  时轶看着医院经纬分明的地板分割线,沉声道:“白姝不该有问题,我都带她好几匹马演练过了。”
  “所以你就是质疑那匹枣红马?”楚戈摇摇头,“小时啊,你还嫩,这马的事可不好说。”
  她随意插手入发薅了薅:“那这事到底该怎么解决?剧组会负责吗?”
  ”剧组当然会负责,但照小楚这么说,这事很有可能是白小姐自己造成的,那……”副导演话里有话。
  “小时,说实在的,你也逃不了干系,”楚戈忽然道,“毕竟你是除了白小姐最后一个接触那马的。”
  余下几人霎时朝着时轶看去。
  是啊,时轶的确是最后一个。
  虽然她并没有害白姝的动机,但是……
  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准她俩私底下有什么过节呢?所以时轶想出这招打算让剧组背锅呢?
  时轶拧眉:“怀疑我?”
  听着她那略带戾气的反问,几人不敢说话。
  没人不知道,时轶可以徒手扛起两个死沉的道具箱。
  所以即使他们的官职都比她高,平时也没跟她有多少往来,但心底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发怵。
  楚戈握拳放在唇前干咳几声:“这只是正常逻辑的分析,小时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凡事也得多用点嘴巴来解决,老动手不好。”
  她偏头打量了一眼这教练,他今天难得的话多,还总把矛头指向白姝和自己,完全不像是跟自己相处了整整一个月的人。
  更别说在这一个月里,他也从来没给她多少好脸色看,基本是将她从马蹄子底下救出来后就不管了。
  默了默,她嗯一声:“那我用嘴巴骂人总没问题吧?所以楚教练你是敦煌吗怎么壁画这么多,有空来说我不如去亭子里陪你爸种会枇杷。”
  那几人:“……”
  居然忘了,时轶的毒嘴也是一门绝学。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楚戈向来和马匹打交道,也不是多有修养的人,当下就想要去揪时轶的衣领。
  “诶诶!”结果被那几人拦下,“这里是医院呢!别闹!”
  时轶不管他,只是继续用手撑着下巴凝视地板。
  “啪!”急救室的红灯终于熄灭。
  有主治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全身多处挫伤加外伤性血气胸,但好在并不是很严重,留院观察治疗数周即可。”
  时轶松口气:“多谢医生!”
  “无妨,这段时间病患一定要静休,剩余事项我会另外交代。”
  “麻烦医生了。”
  随后白姝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不过虽然伤势不是特别严重,但因着受惊,她还在沉睡。
  那几人左看看右看看,不想等了。
  “时轶,白姝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也得回去跟剧组里面的人交代一声。”
  时轶摆摆手:“你们走吧。”
  楚戈却喊住一个护士:“要是这女孩醒了,请务必要多留神些她。”
  “怎么?”那女护士年纪还不大,听不懂言外之意。
  “放心吧,白姝一醒我就会联系你们。”时轶用手指甲弹了弹病床旁边小桌上的花瓶,发出清脆一声响。
  “走吧走吧。”那几人便识相拥着楚戈出去了。
  “你跟我来一下,我交代你一些事。”那女护士在板上勾画了一下道。
  她便跟过去,在得到了一些交代和注意事项后,准备去付钱。
  不想来到缴费处,那白衣人员却告诉她:“钱已经有人付过了,还是全款。”
  时轶好奇:“付钱的人长什么样?”
  “男的,比你大点,长得一般般吧,”白衣人员本着良心实话实说,“没你帅。”
  “就一个人?”
  “嗯,不然你还要几个?”
  “不不不,一个就好了。”时轶干笑笑,这下心里是彻底没数了。
  其实一开始,她想到了谢霁。
  不过想想那男人已经心狠到把白姝的黑卡都给停了,而且这么多天了也对她完全不闻不问,料想是真的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最主要的是,他样貌绝对是上乘,所以时轶便自觉将他排除了出去。
  再想想应该也不是跟过来的那几个剧组管事人员,因为只来了一个人。
  但听这容貌形容,她也着实想不出来还能是自己或是白姝身边的谁。
  撇撇嘴,她还是选择了出去采购营养品。
  不知何时,外面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她犹豫了一下,就跟白衣姐姐借把伞冲了出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上跑下,等到各项事宜都准备齐全后,她已经快要累成狗。
  落雨霏霏,几丝风凉得恰到好处,勾人睡意。
  时轶便搬来椅子枕着白姝病床上的被角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从外挂的空调机上滴嗒滴嗒滚落到了花坪里。
  天色暮沉,那抹暗绿晶莹微抖。
  白姝睫毛动动,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就是瓶吊水,正在缓缓地输入她的体内。
  有些凉意,从微敞开的窗户里渗了进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总是无处不在,令她呼吸微微发紧。
  下意识想要动动身体,却被疼得不敢再动。
  自己的皮不会都没了吧?
  白姝这般想着,心就重重沉下去,连带着眼角都热了起来。
  直到视线下移看到了熟睡的时轶。
  莫名地,心底那股子惴惴不安就得到了压制。
  她在,从抱了自己从马场出来,她一直都在。
  差点雾湿的眼眸渐渐干了回去,白姝放慢呼吸,有意让时轶再多睡一会。
  原本觉得呛鼻的消毒水味,似乎都多了些窗外的木槿清香。
  忽然,时轶摆在床头的手机发起了震动。
  白姝看过去,正着急。
  有个女护士进来了:“呀,你醒了?”
  “能先帮我接一下那个电话吗?”她没问自己的情况,只是盯着时轶,“是她的电话。”
  女护士照做:“喂?找你哥哥吗?她在国中枢医院711病房……”
  但只是下一秒,那女护士就移开了电话有些失笑:“这小弟弟挂电话的速度还真快,我都还没说他哥哥在医院干什么呢。”
  “可能是太担心了吧。”白姝理解道。


第110章 我来接哥哥回家
  女护士点点头:“你全身多处挫伤加外伤性血气胸,但不是特别严重,留院观察治疗数周应该就可以了。”
  “那会不会留很多疤啊?”白姝的关注点总算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还年轻,只要正常上药基本就不会留疤。”
  “好的,谢谢。”她心里好受了不少。
  女护士便惯常检查起吊水和她的体征情况,最后走了出去。
  白姝嗓子被风吹的有点痒,正想咳嗽,但看看时轶,还是硬忍了回去。
  女护士走的时候带上了门。
  病房安静下来,时轶的呼吸伴着微微的鼾声便清晰响起。
  “呼~~~咕~~~呼~~~”
  白姝静静听了好半天,突然噗嗤一下笑了。
  她第一次觉得男人打鼾还怪可爱的。
  而以前她总觉得男人打鼾无论大小都会很粗俗,因为霁叔就从来没打过。
  笑了会,她又专注在了时轶的脸上。
  那是张俊秀的脸。
  睫毛纤长微翘,投了眼下淡淡一些乌影。
  鼻子很挺,但并不像一般男人那般直硬,鼻尖有颗小痣多了几分俏皮。
  唇偏薄,唇色淡,轻轻启着,露出的些许牙贝齐整珠白。
  白姝看着看着,眉心忽然稍微蹙了下。
  时轶好像没有胡子?
  难道是刮的太干净了?
  很想再凑近看一下,但无法动弹。
  她纠结了会,最终还是选择忽视掉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继续欣赏起时轶的美颜。
  越看还真是觉得越好看,越看越觉得这臭流氓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
  哪怕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对她这张脸虽是肯定但并不感冒。
  一时春意起,白姝忍着皮肤上的疼意缓缓抬起了胳膊,想用还露在外面的指尖去碰一下时轶的鼻子。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她没留神随便应了声:“进。”
  一个小男孩便走了进来,伞收在一边,微卷的头发湿漉漉的,睫毛还挂着些晶莹的珠水,小鼻子小嘴巴,给人的第一感受就是进来了个瓷娃娃。
  白姝视线被吸引去,都忘了放下刚抬起来的胳膊。
  那男孩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动作,和其下方的时轶,半晌唇微启,礼貌而疏离:“你好,我叫阮渊,是时轶的弟弟。”
  她啊一声,将缠了团团白纱的胳膊轻轻放回了被单上:“你好,我叫白姝,是时轶的……”
  “雇主,”阮渊走近些,“哥哥有跟我讲过你。”
  她浅笑起来:“是吗?”
  原来时轶还跟她弟弟聊过自己啊。
  “划破过她脸两次,”他不急不慢道,“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白姝的笑容霎时尬在原地:“哈,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到底是时轶记仇,还是这小家伙记仇?
  “你怎么了?”他问下去,明明是个小孩子,但言语里都透着早熟的气息,甚至还有些主宰者的凌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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