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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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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几上薯片袋子和可乐水渍混出一片狼藉。
  时轶这关了电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小渊子!今晚想吃啥啊!”
  “随便。”阮渊招牌式敷衍又一次上线。
  “那我下楼去找那大伯买两杂粮煎饼。”她说着,捅上一双拖鞋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就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
  阮渊:“……”
  其实她早就想好吃什么了吧?
  一双红色人字拖,一件米老鼠印花橙色大T和灰色大裤衩。
  就是时轶这些天走南闯北,从小区到超市的日常搭配。
  她迈步一向又大,要不是人字拖那两带子固定在那,感觉她随时都能把脚给溜出去。
  就这般风风火火毫无形象地走到小区外面,一见那小摊车果然就在那路灯下搁着呢,她没细看就过去开口,“老规矩,一份里脊肉加蛋一份腊肠。”
  “好。”
  时轶没听见那熟悉的大伯的声音,于是猛地抬头,却在待看清对面的人儿后,瞳孔微缩。
  眼前哪里还是那个不修边幅妄顾油渍存在的大伯!
  竟换成了个小姐姐!
  只见她带着天蓝色的薄口罩,长发扎着披在后面,露出的一双杏眼低垂,看上去特别贤惠。
  “什么佐料都要吗?”她摊开面团抬头问道。
  “嗯,什么都要,”时轶见她很是专心地做着饼,便没好意思打搅,但过了一会终于咂砸嘴没忍住,“那个大伯去哪了?”
  “你是说我舅舅吗?他老家走了人所以回去了,正好我前几天辞了职,就过来帮他做一阵子。”她答归答,手下的煎饼摊得却是甚好,过程还很干净。
  最后几下葱花撒上去,她装袋打包递给时轶:“好了,二十块。”
  时轶付好钱,寻思着第一次见面也不太熟,就准备走人。


第84章 依赖成习惯才会误会是男女之爱
  不想刚转身,后面响起惊呼:“抢钱!”
  她本能回头,不等那小姐姐从小摊车后跑出来,长腿一蹬,就抄起手里滚热的煎饼果子就朝那猥琐的背影砸去。
  那人被烫了个激灵,下意识抽口气,刚要加速身体就失去了重心。
  一阵天旋地转间,他看到了一个帅气小伙子眉眼冷峻,一拳头朝自己挥过来,“敢在小爷我面前造次,是嫌活得太久了是吧?!小心我今天就带锄头给你妈松松土!”
  他:“……”靠!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长一张嘴!
  “唔!”什么东西热热的随即从鼻腔里淌出来,疼得他后知后觉缩在地上嗷嗷狂叫。
  那小姐姐举着手机过来,已经没了方才一瞬的慌张,“我报警了!你别想跑!”
  时轶动动眉:嗯,这个小姐姐的反应还挺快,胆子也还行,难怪敢一个人在晚上摆摊。
  “谢谢你。”从小摊车后出来的她,取下口罩朝时轶真挚道谢。
  “没——”时轶刚说出一个字就怔住了,“张瑶瑶?”
  她怎么会在这!而且这个抢钱的场景,不也正是自己当初和她在现实世界里发生过的?!
  这是神马情况?难不成书本世界与现实世界还有重合的地方?!
  “你认错人了吗?我不叫张瑶瑶,”那小姐姐温温柔柔道,“我叫李婉妍。”
  时轶:??!
  “李婉妍?”她不敢置信,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李婉妍还是好脾气,“可能我比较大众脸,所以让你认错了。”
  时轶立马摇头:“不不不,你不是大众脸,你很独特。”
  小圆脸,杏眼,鼻子却挺,唇色自然红,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还是不容易撞脸的。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过去这么久了,都还记得张瑶瑶那张脸。
  不过细看,这女人长得的确要比张瑶瑶大一些,估摸着已经二十五六岁。
  嗐,也是,张瑶瑶就算做任务也不可能会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书本世界啊,想来就是赶巧了。
  “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李婉妍摆摆手,“我再免费做两份杂粮煎饼给你。”
  正心疼自己那二十块打水漂的时轶,一下子就不郁闷了:“李姐姐你人可真好。”
  “是你人好。”李婉妍笑笑,杏眼里纳着弯月,语调水般的柔。
  时轶在心里叹一声:这才是性格与长相相符嘛,不像那白姝,完全就是长相欺骗型选手!
  *
  敦煌国际大饭店,晚八点。
  两根高大的擎天柱左右分布,朝外恒定散发着耀眼的橘色光芒。
  透过旋转玻璃门,可见里面一盏盏水晶灯水亮璀璨,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各种琳琅富贵的西式摆件,来客如织川流不息,打扮皆是上流,有说有笑显得气氛异常热闹。
  却有一辆银色凯雷德静静停在外面地段最好的停车场位置。
  如同蹲坐在深色丛林里的一条高贵猎豹。
  五分钟后,有个纤瘦的女人走出旋转玻璃门,墨镜纱巾一个不少将她那张本就精致的小脸遮掩得更是严实。
  “蹬蹬蹬。”高跟鞋踩过红色毛毯,她下过台阶径直打开了那辆银色凯雷德的后车门坐了进去。
  最内侧,有暗色的影子微微摇动起来,弄碎了外面透进来的淡淡橘光。
  “都谈好了吗?”随后发出的男声低而轻透,极易让人想起一块被打磨好的上乘玉石。
  “嗯,高导说了明日就会通知白姝在一周后复工。”
  “谢谢。”他的态度雅正,不亲不疏,但落在女人耳里,却是疏远胜过亲。
  她拨了大卷发到肩后,优雅地往后靠去:“谢什么,谢霁,你可是我男朋友。”
  他闻言,抬膝搭上另一条腿,轻轻合手置于上面,半阖眼:“回清韵的私人住宅。”
  “好的谢总。”司机扫过前视镜目光平静,显然是对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相当适应了。
  半小时后,车停下。
  周清韵摸上冰冷的车把手,转头看向里面那个,仿佛与她完全无关的温雅男人,“今天一起过夜?”
  他抬了眼皮:“有?”
  她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有狗仔?
  “嗯,昨天发现的,看样子蹲了好几天了。”
  谢霁沉默一瞬:“明天我会派人加强你这边的保安工作。”
  明天,而不是今晚。
  所以言外之意就是——他今晚会和她一起过夜。
  周清韵便重新将墨镜和纱巾整上,笑容浅浅半遮半掩:“我前几天刚买了瓶路易拉菲珍藏红酒。”
  谢霁顿了几秒,而后颔首:“那今晚就多谢款待了。”
  两人同时下车,并肩走向前面的独栋住宅,一个风度翩翩一个妖娆多姿,从背后看异常登对。
  “有了有了!”
  数个单反躲藏在半米高的豆瓣冬青后面,伴着轻微的人声号令瞬间喀嚓将这一幕清晰拍下。
  “这个房子住的可还习惯?”在玄关处,谢霁俯身换鞋随口一问。
  周清韵是F城人,作为演员,在没小火之前一直都在各地飞着拍戏。
  直到工作室去年帮她接了这一部电影,她才落脚在了C城。
  而这房子,是谢霁安排人给她租的,速度很快,想来是早已有此打算。
  至于为什么,在她得知白姝是女三号后,就不用再问了。
  “挺清净的,我很满意。”她答道。
  他换好拖鞋后站起来,快速扫了一眼室内陈设,发现里面都是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家具,整体画风干净冷清,瓷砖白得如同镜面一尘不染,倒是跟她的妩媚外形天差地别。
  不由想到囡囡平日里最爱往家里塞玩偶,每次去商场都一定要玩娃娃机。
  所以她的房间,永远都是满满当当的少女心。
  而温馨轻松自然也蕴含其间,总能令他全身心放松。
  因而在他还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每当办公累乏之时,他就爱捧起一杯红酒,去她房间的藤椅里窝着,一边看她写作业,一边自己安安静静地看会书。
  后来搬出去了,他一时没戒掉这个习惯,竟还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都只是习惯罢了。
  白姝也就是依赖自己成了习惯,才会以为对他的亲人之情是男女之爱。


第85章 有野心的女人,就该配优秀的男人
  她的世界实在太小了,小到只有一个他。
  只有等她走出去,见识到更广阔的天空,到时候才会懂得他的用意。
  可惜……她不该现在就栽在一个乳臭未干还有前科的小子身上。
  “最近没睡好吧。”周清韵自然地开了红酒塞,倒了半杯给他。
  “事情比较多。”谢霁接了坐在沙发上,往后靠了靠。
  她走向阳台,随手将窗帘全部拉起来一丝缝都没留。
  然后回到沙发,挑了个离他一米远的位子坐下,“听说由谢二少爷管理的正祁高奢珠宝公司最近的营业额冲得很快。”
  他慢慢晃动红酒杯,神情晦深:“的确。”
  “正祁集团的高管们,应该都盯得你俩很紧。圈内人皆知,谢家二子,你和你弟弟谢殊,自常青藤名校毕业后就开始各自负责掌管正祁集团名下的两所分公司。我想,正祁集团将来的董事长之位,应该就会传给实力最强的那个人吧,所以谢霁,你今年的压力是不是很大?”
  “压力一直都有,”他轻抿一口,低低道,“外界都知道,我是谢家失散多年的长子,虽然有幸在成年之际被寻回,而后被送往国外深造,但家族中人对我一直都颇有争议,认定我再怎么努力,也绝对比不过我那从小就被精心栽培的弟弟。”
  “不过这些年你将正祁娱乐公司发展成了整个娱乐公司的顶流,而你弟弟的高奢珠宝公司弄了好几年都没见有什么太大的水花,也就到了今年才崛起了些,所以这也算是狠狠打了把他们那些老古董的脸吧,”周清韵又坐远了些,翘起纤长的腿点燃一根烟:“介意吗?”
  谢霁摇头,只是又抿多了些红酒,存入口腔细细品味。
  她便深含了一口,随之缓缓吐出烟雾,漂亮的猫眼微眯,眼底深处是漠然,“三年前,你来找我签订假装情侣的合同,有一方面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我替你挡去那些莺莺燕燕,从而方便集中精力弄事业吧。”
  “我想这点你当时应该就猜到了。”
  周清韵微微一笑:“那时候我阅历还浅,所以即使有猜测但也并不敢确定。”
  “你一向很聪慧。”他不吝称赞。
  “还有另一方面,”她靠近烟灰缸抖抖烟身接下去,“是因为白姝。”
  肯定语气,直击人心没有丝毫转圜。
  “在这部戏开拍之初我跟你说过,因为囡囡是我逝去挚友的孤女,所以平日里我难免将她养娇了些,还希望你不要太往心里去。”谢霁情绪没有太多波动,只是慢着调子。
  “我一开始也的确以为,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周清韵又吸了一口,忽然弯了眉眼,身子柔若无骨地枕在灰色的真皮沙发上,声音酥魅中带着些慨叹,“但我没想到的是,她更是个情窦初开的、不懂事的女人。”
  “……”谢霁缄默许久,再出声时嗓子微哑,“是我的错,在抚养她的过程中没把握好该有的分寸。”
  她噗嗤一下笑了:“这怎么可能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呢。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今天会和我聊这么多。”
  “这三年你做的很好,所以我愿意解答你这些并不超纲的疑惑,”他放置了空酒杯到桌几上,起身走往某个明显空置的房间,绅士般的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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