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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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被陆柒柒等人偷拿走了她的舞蹈鞋。
他们留下了纸条说,要她在放学半个小时去单独去化学实验室,否则就要将她的舞蹈鞋烧掉。
而她向来爱惜自己那双舞蹈鞋于是去了,结果刚到底楼,就被他们拖了进去用红色的小桶实实地泼了一身水,然后便经历了长达数分钟的推搡与辱骂。
“你上次月考才考了班上第三名!还有闲情功夫打扫卫生!”叶婷玉抓起遥控器摔在她脚边,“是不是我太久没给你松皮了,你这胆子才越来越大了!”
“对不起,妈妈,”叶栀紧紧捏着书包带子,“我这就去写作业。”
“没写完我额外给你买的提优卷,今晚就别吃饭了!”
“好的,妈妈。”她几近器械地回答。
自从搬到c城开始,妈妈就很少对她笑了。
似乎妈妈之后活着的意义,就是要将她培养成人中之凤。
一开始她还会使小性子闹脾气,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被这样操纵。
妈妈只有她了。
所以她一定不能辜负妈妈的期望。
第66章 狼子野心
“等等,你这外套我怎么瞧着眼生?”
叶栀慌忙道:“是我女同学借我的,她怕我回来路上冷。”
“能有多冷,搞得这么娇贵。”叶婷玉捡起遥控器坐回沙发,开始看电视不再细究。
她松口气,踱进书房将窗帘拉起来并关上了门。
才将外套脱下来,处理好伤口后拉开衣橱挑了一件干衣服换上。
最后弯腰准备将这件不知来路的外套先收好,等写完作业后再去洗干净它烘干。
却在室光下触及到它的一刻,身子僵住。
这件外套……好熟悉。
似乎阮渊这几天早上穿的外套,就长这样。
指尖微抖,叶栀慢慢将它捧起,鼻尖凑近嗅了嗅衣袖。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袭来,如她所料。
今早,阮渊的同桌打翻了他的水杯,害得他衣袖上沾满了茉莉花瓣和茶叶。
可是阮渊的外套,怎么会在底楼旁边的灌木上?
不过在她离开教室之前,阮渊的确还留在教室,而那时候已经距离放学过去了十几分钟。
所以这么推测下来,应该是他在路过底楼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被欺负的全过程。
叶栀将外套揽进怀里,沿着床边坐下,望着台灯竟露出了点纯粹的甜笑。
“我知道你也是怕被陆柒柒找事,所以才特意留了个外套给我的。”她说话轻轻,语气却是肯定。
因为上次和时哥哥无意间在街上碰见后,她就知道了阮渊的家境和她家差不多。
都是只有一个家长,赚钱都不容易。
要是被陆柒柒故意使坏,那生活一定也会变得举步维艰。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懂那白色风信子的花语,”叶栀偏头在外套内侧蹭了蹭,也不管鬓发会不会被沾湿,眼里闪着小女生坚定温和的光,“放心,我会把你对我的心思藏好不让陆柒柒发现的,因为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喝过白粥配萝卜丝,时轶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冷不丁来了一句,“小渊子你今晚作业多吗?”
“还好,一大部分我在学校等你的时候就做完了。”他往标准好学生的形象靠拢。
“那就行。”她露出微笑,端了碗筷进入厨房开始洗刷。
阮渊:???
难道她不该再虚情假意地夸自己一下吗?
现在这是个什么发展?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他抹掉嘴角粥渍,沉着心思朝书房走去。
一个钟头后,他听到了来自厨房砧板上的铿铿砍剁声。
不由放下笔,想要去探看一下。
时轶却捧着盘毫无形状的菠萝走了进来:“来,吃水果。”
阮渊拿起其中一小块试味,却瞬间被酸麻到牙口发软,但又不好当着她面将其扔掉,只好重新放回盘中:“你泡过盐水了吗?”
她像个呆头鹅楞楞的:“还要泡盐水的吗?”
他:“……那哥哥你也尝一个吧。”
他就知道,在她的养活下,自己不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过谁又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呢?
时轶果真拿了块往嘴里一扔,但刹那间面容扭曲,下巴一沉,便将黏哒哒的菠萝吐到了光洁的瓷砖上。
阮渊当即别过脸,不愿意再多看下去。
即使他没有洁癖,可这也实在是太恶心了。
“靠靠靠!酸踏马酸死爷了!”她连着又呸了好几下,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粗俗容易教坏小孩。
于是立马从他桌角抽出纸,把地面收拾干净端着盘子往外走,“我去泡一下。”
他抬眼看着对面的玻璃窗投影出她匆促离开的背影。
手中的笔尖就划破了一页草稿纸。
她今晚换上的干净衣服,跟他踏青那天见到的是一样的。
白衣松垮,褶皱像极了那束白色风信子的花瓣。
白色风信子,象征着暗恋与守护。
他前世博览群书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时轶……一定是对叶栀有了某种想法。
开学在饰品店她俩初遇,他就多了一个和叶栀同款的水杯。
踏青之前她俩再次偶遇,他就多了一顶和叶栀同款的鸭舌帽。
再加上时轶一见到叶栀,那表情就显得很是微妙柔和,跟对着他的神态很是不同。
从诸如此类细节中,都能看得出时轶对叶栀的上心。
而到了踏青相遇,这男人更是直接通过他转交了那个夹着白色风信子的签名照朝叶栀表明心迹。
可见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本来,他还以为过了这么久没再见到时轶去夜店笙歌,是她厌倦了。
却没想到,其实是她换了新口味,竟然盯上了个女初中生要玩守护游戏。
“死性不改无可救药,”阮渊撕下那张被划破的草稿纸,揉了扔进桌下的小垃圾盒,忽地浮现出一抹笑意,“想玩守护?做梦。”
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我保证都会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时轶搅动着盐水,神思漫游——
也不知道叶栀有没有拿到阮渊的外套。
在里,叶栀因为给阮渊送了几次温暖就被陆柒柒给盯上了。
于是在初一下学期的茶话会后,陆柒柒便设计了叶栀去了化学实验室,往她身上泼了一桶水还勒令她从此以后必须要远离阮渊。
但叶栀是个练芭蕾舞出身的,或多或少有那么些傲气。
所以虽然日后对阮渊态度没那么积极了,但也还没到远离的地步。
由此也没少被陆柒柒借着点小事找茬。
但这些阮渊知道得并不多,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叶栀对他的疏远,于是性格就变得愈发内向阴郁。
因此在这一点上,陆柒柒想要打击阮渊的目的显然是达到了。
原本时轶觉得,这陆柒柒的人设已经偏了,应该不会再做这件事。
但当她进入校园上楼要去找阮渊的时候,竟意外撞见了那赵浔拎着小桶去接水的画面,又发现叶栀神色紧张地在二楼走廊来回走动,这才有了判定。
泡好菠萝,她重新摆好盘端进书房。
“快吃快吃,作业都写好了吗?”
阮渊只觉得这个男人今晚尤其反常,虽然她平时口里总嚷嚷着要他好好学习,但也从来没盯他的作业这么紧过。
“都写好了,哥哥是不是有事呀?”
第67章 被拿来练手了
时轶被戳中心事,当即把盘子往前推了推,“快吃。”
然后转身蹬蹬蹬跑到餐桌,扛起了把椅子又回来,靠近了弟崽子坐下,露出些略显谄媚的笑,“这下菠萝好吃了点没?”
“嗯,甜多了,”他指指其中一块最大的,“哥哥你也吃啊。”
“这个不急,”时轶充分贯彻区别对待这一方针,可以催死别人但自己就可以慢吞吞,“跟你商量件事呗。”
“什么事?”阮渊隐隐觉得有些事要拨开云雾了。
听到他的问话,她刷的一下就从背后变出了白天拿着的那个美妆硬纸袋,笑的像海绵宝宝很是憨实,“借你脸给我练练手。”
阮渊:“……”
这就是她白天承认的,又要练习化妆了?
敢情是要拿他的脸来练习?!
“哥哥你以前不总化的吗,为什么要借我的脸——”
“以前那是给我自己化,所以化成妖怪都行,”时轶分分钟掐断他的话,“但这次我是要正儿八经练一下化妆技术,然后给我雇主化。”
他垂死挣扎:“明星不都有自己专业的化妆师的吗?”
“嗐,”她启封美妆硬纸袋,“我雇主不喜欢剧组里的化妆师,就逼了我花钱买化妆品学。”
妈的,又要被迫尝试着解锁一个技能。
不过不得不说,白姝是真豪气啊,一张黑卡里都不知道有多少钱。
想想白姝才十九岁,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名媛,勉强可以说是个小演员,但甚至连十八线都算不少,就有了这么一笔不小的金库。
啧,有个大老板做叔叔就是好。
就是有点奇怪,白姝看上去跟谢霁好像不是很亲的样子,基本也没见过他落脚白姝的房子。
难道是太忙了?
嗐,不管咋样,想想谢霁跟白姝都没有血缘关系,能这么好地保障她的物质条件已经是不错了。
阮渊眼瞅着时轶取出一块五彩缤纷的眼影盘,心就凉了一大截。
这些简直就是魔鬼配色!
“视频上说化妆前先要打底,”她摇了摇一瓶妆前乳,想了会把它丢到桌上,“就不给你打底了,直接化吧。”
他伸手过去:“我可以自己抹。”
不打底化妆,会给皮肤造成不容小觑的负担。
前世做各类化学实验的时候,他都有纪录过数据,所以对此比较了解。
“去,”时轶拍掉他的手,“别浪费钱。”
阮渊:“……”
本来以为是她懒,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因为抠。
“买化妆品的钱难道不是你雇主出的吗?”
“是啊,但是要记账的啊,”时轶挤出一泵粉底液在手背,“如果我用超度被她发现了,这些东西的钱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欧不对,我已经没有工资了,花呗还在时时刻刻教我做人。”
她想哭又哭不出来,又补一句:“你懂那种有黑卡在手,但实际自己还是个穷逼的感受吗?”
他默了默:“我不打底了,哥哥你直接化吧。”
“这才乖嘛。”她用打湿的海绵往粉底液上蘸了蘸,二话不说就给他糊了一脸。
阮渊能感受到一张近似面具的僵硬感从脸颊上传来,嘴巴正要动动,就被时轶两指一并掐住了,“别动,一不小心涂歪了可咋办。”
他只好打手语比划出很干的意思。
她飞快瞄一眼,表情严穆,“干是正常的,因为我没给你打底。”
他觉得哪不对劲,但因着从没被化过妆也说不出来,只好心一横闭上了眼自发屏蔽掉一切感官。
时轶发现阮渊的嘴巴被自己掐成了个小黄鸭,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忍不住又捏了捏,嗯,很q弹的手感,像粉嫩嫩的草莓布丁,单看真想咬一口。
当然,她很有节操,顶多是过个手瘾就继续起了下一步骤。
粉底上完之后是各种化妆刷的涂涂抹抹。
然后画眉贴假睫毛。
阮渊感觉自己的眼睫毛都快被扯没了,几滴生理眼泪从眼角产了出来。
“乖乖,”时轶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