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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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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渊抬手往某个角落一指,“那里。”
  是个流动小摊车,铁盘子里堆满了里脊肉、香肠、藕片等小吃。
  有个头发略显油腻的大伯站在后面,正乐呵呵地按照某客人的要求进行煎炸,肚子上的围兜溅满了黄色的油渍。
  等到时轶带着阮渊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些煎炸好的小吃捞了出来,往做好的饼皮里裹去。
  “要吃啥饼?料和口味上面都有哈!”大伯用眼神示意他们往红色的招牌板上看。
  时轶研究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可以单炸点小吃吗?”


第43章 前世的暗袭
  “可以啊,小伙子你要啥?”他将手头上的杂粮煎饼套好袋子,给某客人递过去。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她陆陆续续点了七八样东西,然后侧身跟阮渊说话,“这个不饱肚子的,咱就试个味。”
  “滋滋——”鲜红的里脊肉在油锅里沉浮,很快脆成金黄。
  时轶打开手机忙着扫码付钱。
  阮渊指端微抠腹部的布料,观察着这小摊车糟糕的卫生环境,预感到了些什么。
  “好啦,给你。”大伯撕下点纸擦汗,顺带又用它擦了擦外包装上漏出来的一点油。
  时轶馋着嘴接过,就要带阮渊离开。
  “好吃下次再来哈!”大伯急忙补充道。
  “好嘞!”她弯腰抽个竹签出来给弟崽子闻,眉眼弯弯,“是不是贼拉的香?”
  一大一小的影子,在小区门口的白色照明灯下,显得很是交融亲密。
  “老板,来一份八块钱的杂粮煎饼,微辣,不要葱和蒜。”
  “老板,你听到了吗?八块钱的杂粮煎饼。”
  “噢噢,好的。”大伯收回视线,重新开始动手,动作很快。
  那人只等了一会就收到煎饼,顺势一咬,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老板你还是给我放了葱和蒜啊!你这可不行,得给我重做一份!”
  “唰——”小摊车的卷帘被拉下,随之是小灯泡的熄灭。
  那人愣住了,“这是干啥?”
  “没看出来吗,我今晚下摊啦,想要我重做还是明天下午赶早来吧。”
  “???”绝了,哪有九点就下摊的煎饼小贩?!!
  “咕噜咕噜~”小摊车渐行渐远。
  “妈的!”那人将手里的杂粮煎饼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暗骂自己今晚的运气可真是背。
  当夜,六楼厕所里的冲水声就没消停过。
  又是一次虚脱之夜。
  阮渊好不容易捂着肚子上床,什么找茬的想法都没有就闭眼昏睡了过去。
  没定闹钟,因为明天是周六。
  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明晃晃的日光已经漏过窗帘缝,在红褐色的木板上刻出一个无比光亮的竖条。
  时轶上班去了,只留了张小纸条在餐桌上:玉米鲜肉味的水饺在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自己煮一下。好好学习!写完作业才可以看电视!
  “楷无行书笔意则不活,行无楷之规矩则飘浮,草无真形之质则不能成字……虽非专业书法,你的出锋收笔倒是学了大家,可登大堂。”
  阮渊寥寥几句客观评价后,便将小纸条揉成团,随手扔进了垃圾筐。
  字练好了又有何用。
  这个男人终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端锅接水,煮沸后下饺子。
  玉米鲜肉味的饺子,很鲜。
  换句话说,只要是速冻的食材,随便煮一煮都要比时轶亲手做的好吃。
  不过片刻,他便吃完回了卧室。
  再出来时,背后已经挂了瘪瘪的书包,右手心握的很紧,细细的银链子漏出来,垂在半空像扭曲的腾蛇。
  阳台的光,愈发炽烈地从盆盆鲜活的吊兰缝隙中钻进屋内。
  最后盘踞在了他而后摊开的右掌心里。
  那里的亮度经了钢面反射一下拔高,几乎到了能刺人眼球的地步。
  阮渊眯起眸,捏了那东西凑近眼前——
  是个银色子弹头。
  556毫米小口径。
  一般来说,子弹的口径越大,威力就越大。
  但是也并不完全,就比如这枚。
  一旦它进入了人体就会剧烈翻滚,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出能量,对人体组织造成极强的破坏力,严重到可以形成空腹效应。
  也就是说,它对有生目标的瞬间杀伤力要比大口径更强更狠。
  阮渊指尖微转,唇面敛薄,向来兴致缺缺的眸色此刻涟漪阵阵。
  记忆里,天空灰色鸦叫,不远处有火车头隐隐初现。
  他杵立在轨道外侧,倚在黄色的警告牌旁,一言不发。
  “砰!”
  毫无提防,他的额头中央有子弹从后脑勺迸出。
  夹了滚烫鲜血和浓稠浆液。
  天空瞬间黑去,耳畔是碾压上来的刺耳鸣笛声。
  生命的尽头,他无声一笑。
  复仇完毕本就想死,却没想到,竟还会有人埋伏在他身后发起暗袭,更快送了他一程。
  子弹翻转间,一圈印记再次映入了阮渊的眼帘。
  里面刻着随机的字母、数字、标点符号和特殊字符。
  很小,相当考验人的眼力。
  “密码。”他笑得不显山水,暗没锋芒。


第44章 求之不得的游戏
  接着出门,刷了免费的学生公交卡,一路坐到了市图书馆。
  时轶重视他的学习,所以在一开学的时候就帮他办了一张借书卡。
  阮渊凭卡顺利入内,但因着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仔细环顾起了各书架的外标签。
  某搬了小型梯子出来整顿书架的工作人员,聚精会神间忽然听到一声轻唤,“叔叔,你能帮我一下吗?”
  他低头看去,发现是个长相挺精致的小男孩,软软的小卷毛很乖,便不自觉柔了语调,“怎么了小朋友?”
  “我想借一本书,可是它太高了我拿不到。”这小朋友的声音却是不亲不热的。
  “好的,”工作人员没想那么多径直下了梯子,“在哪个区?”
  “y区。”阮渊没有一点迟疑,步子加快,在各书架之间绕得很是轻车熟路。
  工作人员愣了愣:y区放的可大多是科研立项之类的晦涩专业书籍。
  到了书架最深处,阮渊才停下来,伸出手指往最顶格一指,“叔叔,就是那本红灰封皮的书,foundationsrahy,isbn书号是9780521035361。”
  他抬头看去,听着这小男孩流利的英语,终于忍不住了,“小朋友,是你家大人想要借这本书吗?”
  阮渊沉吟了会,点点左手腕上的白色儿童电子表,有意让这个工作人员以为自己的信息都是来源于它,“嗯,我哥哥需要。”
  “我就说呢,不过小朋友,你哥哥有密码学的基础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建议还是选它旁边那本trodutoograhy会更容易入门哦。”
  他怕小男孩听不懂,踮起脚就想要将自己推荐的那本取下来。
  “可是我哥哥就要那一本foundationsrahy。”清脆的童音咬字清晰,明明是绅士的纯正英式口音,但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工作人员轻叹,毕竟他大学之时对密码学也是略有研究的,自然知道哪个更好学习。
  “谢谢叔叔。”阮渊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书,礼貌性一笑。
  他摇头,“不用谢,但是如果你哥哥看不懂的话,最好还是换回我推荐的这本哦。”
  “好。”阮渊随意应下。
  看不懂么?
  上一世,为了成为那个家族最强的继承人,他靠着吞服和注射强心药夜以继日,咬着密密麻麻的针孔以消耗自己的剩余生命为代价,最终用了短短数年时间便将各种复杂领域都涉猎了个遍。
  所以区区一本进阶密码书,又算得了什么?
  借好书后,他原路返回家中。
  书房的窗帘旋即被拉上。
  满地纱暗,重重叠叠的黑色花纹倒映在了摊开的密码书扉页上。
  像烙印上了某种禁忌图腾。
  阮渊开始翻动密码书,重新学习兼回忆理论知识。
  半小时后,他合上书,撕下一张干净的白纸,提笔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进行算法破密——
  【终于能腾出点精力来和你来玩这场死亡游戏了。祁承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阮渊掷出笔,碾压在桌面上的指月牙微白,似残缺的褪色半叶。
  祁承晟。
  好久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了。
  上一世,自从他想方设法认祖归宗之后,这便成了他的新名字。
  祁家子嗣众多,在都城a市的势力已经到达了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全国对此几乎无人不知。
  而在取名方面,男辈均为以承字取名,女辈均以甄字取名。
  所以他的新名字,毫无悬念也是被用来彰显家族传承的。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能确定这枚子弹跟他上一世的死亡有所渊源的话。
  那么如今这个名字再次出现,无疑就是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
  果然上一世暗袭了自己的人……这一世也重生了。
  只是整整八年都未向他动手,想必也是在积攒自身的势力,所以直到现在才有了分心来威胁他的机会。
  不过这人究竟是谁呢?
  上一世凡是对他有过威胁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引起过自己的注意。
  阮渊从抽屉里取出本带有密码锁的日记本,将这张纸夹进去。
  “啪。”锁死。
  然后重新拿起笔,选了个墙角,蹲下在上面凿刻出难辨的字符。
  想和他玩死亡游戏?
  “我求之不得……”
  黑色罂粟花的笑,邪恶而又美得致命。
  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乐得奉陪。


第45章 身材不错
  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转眼已经是好几个月过去,步入了日历上的严冬。
  但c城属于南方比较温暖的城市,即使到了最冷的时候,不惧寒的人也大可内搭短袖外披一件薄款羽绒服就出门。
  此时此刻,时轶站在宽阔的马术场外,摸着自己身上的全白二手马术服,目光有些沉痛。
  “哒哒哒!!!”
  好几匹健硕的马从她面前绝尘而去,只留下了一股子可以呛死人的浓浓烟烬。
  而不远处,快要破嗓的啊啊‘啊啊啊声自然地连成了一片。
  “准备好了吗?”教练拍拍她的肩膀。
  时轶用力扇了扇鼻尖,随后将马术靴踩得咚咚响,大喊一声,“好了!”
  拳击她都练出来了,还怕从马背上摔死吗?
  还怕吗?怕吗?!!
  嗯——
  还真有点怕。
  毕竟从没尝试过长时间腾空地面,这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
  不过——她没得选择!!!
  犹记两周前。
  白姝躺在卧室的床上,穿着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开着最暖的空调翻剧本。
  她站在一旁,热得拉开了自己的黑色皮羽绒棉衣暗自腹诽:这臭妹妹可真够虚的。
  “哗啦——”
  几页过去后,白姝随手一扔,哀怨地往后一倒,软软陷进黄黄的海绵宝宝枕头里,“下下周的戏份需要我这人物骑马。”
  “噢。”她站在一边无动于衷。
  白姝这部民国戏制作不小,再加上导演要求高,因此换了好几个摆设点,拍了大半年这戏愣是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进程。
  “你噢个什么劲啊!不知道学习骑马会有多痛苦吗?!”白姝捡了剧本朝她扔来。
  时轶临门一躲,半蹲着露出了自己疑惑的眼神,“要真骑?”
  话说她平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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