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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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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阮渊的喉道,还是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低呜声。
  时轶睫毛微颤,眼角掉出一滴泪。
  那泪滚着滚着,就蹭到了他的脸颊上。
  最后,顺着他唇边没入了他的衣领。
  就这么强制性输出了一会功夫,时轶感觉有些胸闷,于是松了手想要缓一缓。
  但还没等她存够一口气,腰身一下被锁死。
  重量感随之涌来,径直将她压到了墙上。
  阮渊不等她从这局面中醒水过来,便低下头重新堵住了她的朱樱。
  主动变被动。
  时轶的惊呼声都被吞噬殆尽。
  她能感受到他正在大力撷取自己的血液。犹如釜中游鱼扼吭夺食。
  这……难道是解药太上头?
  她不敢挣扎,生怕这药一次性没解到位就白解了。
  但随着那处陌生的拉扯和辗转越来越炙烈,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才存了一半的气,也越来越少。
  要死了要死了,这样下去自己非得缺氧不可。
  也正是由于满脑子想着这事,所以她并没有留意到阮渊眼底那一抹餍足而欢愉的笑。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在时轶以为自己要被弄晕过去的时候,面前的人却先一步软了身子往下倒去。
  “嚇!”顾不得他,她猛地喘起气来。
  要命,自己的腿也软了。
  但!不可以也倒下!
  免得等会都没底气和那男人对峙!
  就这么倚墙缓了半天,她才弯腰检查起阮渊的身体状况。
  嗯,他的面色已经正常多了。
  看来自己的血,诚如那男人所言,就是阮渊的解药。
  至于阮渊怎么会晕倒,很大可能是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
  “哟,可真是一出好戏。”
  广播声重新响起,矜尊的语气里藏了些上等人鄙夷下等人般的戏谑与玩味。
  时轶擦掉嘴角的血迹,冷道:“将我们俩兄弟玩弄于掌心之中,是不是很有意思?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说吧,你还想怎么整我们。”
  那头却沉默了一下,而后带些伤心语气,“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时轶:“……”装个几儿!
  “唉,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
  她迟疑片刻,不敢相信:“可以走了?”
  “没错。”随着这男人话音落下,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长溜的黑衣男子望着她。
  时轶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鼻尖。
  丢,要是这男人真想整死他们,那简直就是分分钟啊。
  “来人,送客。”
  三分钟后,时轶就被蒙着眼睛送了出去。


第335章 我心疼你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得几声汽笛鸣过,就有人拽了他们下去。
  时轶等了会,直到感觉不到任何危险气息后,才扯下了眼前的黑布。
  起初有些不能适应光线,但很快,她就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是一个陌生的街道口,四周零零散散一些店铺。有药房、肉夹馍店和服装店等。人流量小,这边卖的东西就杂。
  “小渊子。”她试探着摇了摇阮渊,在意识他尚还处于昏迷状态后,二话不说就将他拖到了自己背上。
  但七八分钟过去,她嚎了起来:“这里好像打不到车……啊,你怎么这么重……我错了,我怎么能以为你很柔弱呢,我怎么能以为你这身子骨是虚的呢……啊,事实证明你这一米九几的骨头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半点水的……不对,这也不能全怪我,分明是你这小脸蛋迷惑了我!”
  就这么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半天,时轶终于走不下去了。
  腿软!腰疼!背抽抽!
  于是睁大眼睛四下寻找起来。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可算让她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鼓起最后一丢丢劲,她背着阮渊飞速冲了过去。
  但刚抵达柜台,那镇守的阿姨便道,“要定房间?身份证先拿来。”
  时轶暗道糟了,谁出趟小门会随身带身份证这玩意。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摸遍了自己和阮渊的全身。
  可没有就是没有,她也不是魔法师能将身份证变出来。
  哀哀叹口气,她摇头:“忘带了。阿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可以加钱。”
  “我这可是正规旅馆,哪能随便放杂七杂八的人进来。”
  阿姨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仔细打量了时轶几眼,又道。
  “不过我看你应该是个正经人,谈对象了吗?”
  时轶:“……”得嘞,又是出卖色相的一天。
  “我有个表亲,都快三十了也没找对象。感觉越单身越挑,非要找个好看的。你要是愿意,就给我你的联系方式,那我呢出于客情,就放你们住一晚。不过这人是谁啊?”
  “我弟弟,”时轶一咬牙,“我给。”
  “那行,”阿姨啪啪啪敲了几下键盘,就递出了一张门卡,“811,从这往里直走就行。大床房,没有窗户。”
  时轶捏住了门卡一角,但扯不过来。
  只好老老实实交出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这小旅馆似乎大都朝北,所有的甬道都很昏暗。只有一点点紫光照亮脚下的路。
  她仔仔细细看过每一个房间号,终于在深处找到了811号房间。
  刷过门卡,她很顺利推门进入。
  “嚇!”
  丢了阮渊上床,时轶捶捶自己的后背就要起身。
  但一股力忽然袭上了她的后脖。
  一个没站稳,她的脸就栽到了阮渊的枕头上。
  她当即弹起头:“你醒了?”
  尼玛,醒的也太巧了些吧,就不能早点醒吗?!
  但见他眼睛微睁,浅浅的弯白上,黑色瞳孔的聚焦似乎还有些涣散,她就郁结不起来了。
  又关切道:“现在感觉——”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感觉到了唇上突如其来的凉意。
  阮渊很缓慢很缓慢地摩挲着她的绛唇,似乎是在摩挲一件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
  良久,轻哑道:“里面疼吗?”
  “不疼。”时轶不假思索。她就没有喊疼的习惯。
  “你骗人,”他浅眉轻拧,“你明明都哭了。”
  “……”时轶默了一会,才轻声道,“我哭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心疼。我心疼你。”
  阮渊摩挲的动作骤然一停,被浓密睫毛遮挡的眼眸里溢出斑斓流光。
  “心疼我?”
  “嗯。”她有些酸鼻,“我体会过体力超支的痛苦。就感觉这身体已经死掉了。”
  他的手指离开她的唇,再度覆上她的后脖,接着一压。
  时轶猝不及防就又跌倒下去,但这回躺在了他的胸口。
  “可你知不知道,在我得知你因偷闯殡仪馆被抓走后,我有多害怕,多担心你吗?”
  遭到反问,她不由咬住了下唇,莫名有些歉疚。
  但对不起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又听到了他道。
  “你总告诉我,女孩子都是来人间受难的小仙女,所以男孩子要将她们捧在手心里宠着。可是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啊。”
  时轶神思一晃:自己也是个女孩子……
  现实里男孩子气太久了,穿书后又扮演男生太久了。
  导致她真的总会忘记,自己也是个女孩子。
  “但你不能忘的,因为女孩就是女孩。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那么多危险的事情,你不要总是一个人去做,或者你告诉我让我去帮你做。我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就该疼你爱你保护好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疯的。”
  时轶微微攥紧了些他的衣服。
  第一次,有人真真切切地提醒她,她是个女孩。也该被疼、被爱和被保护。而他非常愿意这么做。
  阮渊的声音逐渐弱去,似乎是那药的后遗症又一次席卷而来。
  “姐姐……我是你的。”
  “所以……你多念念我,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尾音里多了些乞求味道。
  阮渊他太懂时轶了,懂得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又该卖软。
  于是她鼻头彻底酸起来,任由眼泪从眼角淌下去,渗透进了他的衣服里。
  但来来回回只说一句话:“对不起……”
  隔了好一会,在确认阮渊已经重新睡过去后。
  她挣开他的手臂起身,静静注视起他来。
  良久,主动俯首,轻轻吻上了他微肿的唇。
  “晚安。”
  在自己为他落泪的那一刹那,好像有些事情就已经脱了缰,也许自己不仅仅只是馋他的身子……
  可是,她的结局已经注定好,离开是她的宿命。
  所以,就到这一步吧。
  “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弟弟啊。”
  她深呼吸一口气,扭转回自己的状态。
  “我能做你的姐姐,是很幸运的一件事。”
  “所以就让我……好好履行完一个姐姐的使命吧。”


第336章 我也送你一份客情
  无窗大床房,和密室无疑。
  没有一丝光,也没有一点空气流通。
  时轶洗完澡出来,忍不住掐了下鼻子。
  待的时间越久,就越能闻到一种轿车在地下车库停久了的腐朽味道。
  于是在睡觉前,她特意摸着遥控器将空调给打开了,为的就是不想睡到一半被闷醒。
  凌晨四点。
  室内照旧充斥着亘古不变的黑暗因子。
  只有空调上的25°,莹黄醒目。
  “咯——”
  伴着空调一点轻微的制动换气声。
  阮渊忽然睁开眼,反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汗珠疯狂逃窜出表皮,很快将他的衣服全部浸湿。
  胸膛起伏,呼吸低而闷重。惊人的红色从他的额顶一路蔓延至下颚,最后褪散在了锁骨。
  数分钟后。
  他松掉了扼住自己脖子的手,神态渐渐平静下来。
  刚才那完全散焦的砚黑瞳仁也终于有了一点点活人的转动。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只能本能想要阻止喉道里冲出来的恶心感。
  待到意识完全清明,他打了个冷笑。
  这药的余劲还挺足。
  不仅能让他虚脱过去,还能让他从噩梦中惊醒。
  若是刚才一个没把控好。
  他完全可以做到自己杀了自己。
  但好在,于梦癫之中,一抹记忆里的温热强制唤醒了他。
  阮渊忽地伸出指尖,在自己唇上反复揉拭起来。
  若是数小时前,他那濒临消散的意识没有出错的话……
  时轶应该是吻了自己,还说了晚安。
  世界顷刻无雪,暖金色的云扎成一个个棉花糖。要命的香甜,也要命的好吃。
  转身,他面朝时轶。
  夜色虽深,可是他能看清她所有的轮廓。
  该棱角的棱角,该弯弧的弯弧,全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想必上帝在造人时,对时轶多多少少也是有偏爱的吧。
  当然,她那胸口姑且不谈。不过反正什么尺寸他都喜欢。
  不知不觉,他伸出了手,想要细细勾勒一遍。
  距离上一次他们的同床共枕,感觉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世纪。实际上,也就四个月零三天而已。
  但就在他要触碰到的时候,时轶的床头亮起了光。
  微微一滞,他顺势看过去,发现是她的手机在作祟。
  想了想,他半路转道,伸手拿起了它。
  时轶的手机是有密码和人脸识别的。
  而他并不知道她的密码,也无法在她睡着的时候让她睁开眼进行人脸识别。
  不过,这种小儿科又怎么会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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