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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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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渊轻轻叹口气:“没事,我可以两种都喝。”
  意思是,他不会更改自己喜欢的牛奶款,但同时也会尝试喝她喜欢的那款。
  “随你啦,你爱咋喝咋喝,混着喝都行。”时轶进洗手间刷牙。
  “哥哥你初吻还在吗?”他摇着玻璃杯,懒懒靠在了洗手间的门边,冷不防发问。
  她的喉道差点被失手的牙刷给捅了,连忙呸呸吐出几口泡沫,才透过面前的镜子看他,“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而且我还有没有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她本人的初吻当然还在,但是原身这个浪人的初吻应该在八百年前就没了吧!
  所以小渊子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这不是纯属给她找尴尬嘛!
  阮渊扯扯嘴角,声音微微放低:“也对……”
  是自己太兴奋了,一时间竟都忘了哥哥从前是个什么万花丛中过的形象。
  一早的好心情顿时就减了半,凉凉望向地板:“我的初吻也没了。”
  “咳!”这下,时轶是真的被牙刷给捅了,只不过被捅的位置不是喉道而是牙龈,疼得她眼睛直抽抽。
  慌忙含住一大口水她漱干净吐了出来,用手背擦过嘴巴上的水,满眼震惊:“是谁!是哪家小姑娘把你初吻夺了?!!”
  阮渊抿了下唇,随后啃啃杯口似乎还有些害羞,“不是小姑娘。”
  时轶眼里的震惊指数一下加倍:“大姑娘?!!”
  见他还是没有吭声,她不由捧住了心脏,“别、别不是姑娘。”
  天呐,富婆都可以啊!也别是个男的啊!
  呜呜呜,她好喜欢叶栀那小女孩的啊!也跟其培养了好一阵子的感情啊!现在难道都浪费了吗?!
  妈的,这是本什么男频复仇文!男主不爱白月光了也就算了!但现在整个啥?!直接整纯爱文去了?!!
  阮渊觉察到她紧绷起来的神经,小梨涡绽了绽,“骗你的。”
  “骗、骗我的?”时轶微微松了下捧心口的动作,但一下又捧紧,“你哪一句是骗我的?!”
  这里面但凡有一句是真的,都对她而言都很可怕啊!!!
  自家养大的崽,还如花似玉跟个大白菜似的,怎么突然就被猪给拱了?!!
  他喝完杯子里的牛奶,缓缓用指腹摸去嘴角的残沫,声音绕指柔,“第一句就是骗你的。”
  没得到她承认的初吻,他说着也没劲,还怕她又多想,干脆就再圆回来好了。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哭着知道,他的初吻究竟是被谁给夺走的,谁又该为此负责……
  时轶彻底放下心来,但下一秒扔过去一个沐浴球,“真是胆子大了,竟然该耍起你哥了!”
  挨了一击,阮渊却笑,很灵活地接住她的抛掷物嗅了嗅,“哥哥昨晚用的是酒店里的沐浴露赠品?”
  “咋了,有问题吗?你别小瞧赠品,我用着也挺好的。”
  物尽其用,时轶可是连号称是酒店里面最垃圾配置的茶包都没浪费,就更别说什么洗发水和沐浴露的赠品小样了。
  “没问题,你用的是哪个味道?”
  “我随手从里面拿的一包,没仔细看味道,”时轶斜眼打量他,“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这小子,今早就很不正常。
  “似乎是白茶味,”他说着将那沐浴球摆放回去,“我先走了,要再练一下台词。”


第246章 我帮你吹吹就不烫了
  “去去去。”时轶毫不留情,就差没一脚给他踹出去。
  然后摁了洗面奶准备洗脸,然而余光无意间扫到了坐便器一旁的小垃圾桶,一时好奇心起,就蹲下去翻了翻,找出了昨晚用完的沐浴露赠品小样。
  “WhiteTea,白茶。”时轶立马把它扔回去,“草,这小子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一小破孩,怎么就能做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呢?!
  她记得,原著里的阮渊前期也没这么能开挂啊!都是后面准备复仇才开始狂开挂的!
  “难道我错过了些什么?”她轻轻抓脸,“他是不是哪天被雷劈过,然后脑子里的皮质神经元就噼里啪啦活跃起来了?”
  啧,想不通,算了,还是去洗把脸比较可靠。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时轶刚好洗漱完毕,于是走过去开门。
  迎面是顾席锁定住自己的担忧目光:“你的头还难受吗?”
  “没事啦,可以正常工作了,”她笑笑,“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想着你应该还没吃,就给你顺道打包了一些。”
  “有心了,等我吃完早餐就和你去剧组。”说着她拿它去了桌几那,拿起了一次性塑料汤勺。
  “不过我刚才看见你弟好像也在打包早餐,不知道是不是准备给你的。”顾席将门虚掩上,在卫生间旁边就止了步,静静看着她吃。
  时轶正吮着一个小汤包的嘴巴猛地一嗦,有些被里面溅出来的滚热汤汁给烫到了。
  “怎么了?”他略微一慌,手里已经多了张餐巾纸。
  等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她面前,出手替她擦去了嘴唇旁边的汤汁。
  而他的动作甚是轻柔,指尖微微发颤,月牙的颜色比纸薄。
  昨晚因为担心时轶,所以没怎么睡好,血气自然有所亏损。
  这般望去,他又发现时轶的嘴巴虽然有些薄,很有几丝男相感,但上唇的红缘上沿是M形,唇峰有明显的圆润突起,嘴角微微上翘,细看之下女相感也毫不逊色。
  触碰上去的感觉,也是软软的,不知道会不会比手背更好练习接吻。
  顾席慌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收好餐巾纸:“汤包就容易烫嘴,你咬开一个口子的时候先不要用力吸。”
  时轶毫无形象地将自己被烫麻的*尖给伸了出来,疯狂去卷微凉的空气:“我去,烫死我了真的烫死我了。”
  他无意间瞥到,便将头往旁边偏得更加厉害,似乎下一秒都快拧断脖子了。
  “我、我帮你用筷子把它们都撕个口吧,不然你这份汤包会要吃很久。”
  “成成成,赶紧撕吧,我也没那时间吹了。”
  就这么着,她一边哈着气一边推了自己的汤包盒子出去。
  因着角度问题,从门缝往里望,像是她吐出*尖用手招揽着他来吹,而他低下了身子……
  门外,一双皎白的手背上渐渐绷出跳动的紫筋。
  “阮渊?你——”
  李子庚正欲伸出手拍自己艺人的肩膀。
  他却突如其来地转身,将面前这虚掩的门给关死,目光阴鸷寒沉。
  “你、你怎么还在这?是给你哥送早饭吗?”李子庚望见他手里的打包袋,下意识打了个饱嗝,寒毛全竖。
  这是咋滴了,一大早上的,阮渊这脸臭得就跟便池一样。
  阮渊低头看见自己手里的打包袋,唇角倏然冷冷一勾,转身走到这过道的尽头,将其全部扔进了金属垃圾桶。
  李子庚哎哟一声:“你这是浪费啊!”
  这酒店的早餐费用不包含在住宿费用里面,是要他们自己另外出钱的,不便宜,一份的价格相当于外面三份的价格,打包更是要另外加钱。
  虽然阮渊现在给他们公司带来的经济效益,完全承担得起在这酒店的任何开销,但是不管怎么说,浪费这事本身都是很可耻的啊,尤其在这个贫富差距越拉越大的社会,这样很容易招来基层群众的不满。
  所以经纪人的素养让他不得不强调一下这个问题:“你这要是养成习惯了,不小心被外面的狗仔给拍了过去,后果你想过没有?这是个可大可小的黑点啊。”
  “你话真多。”阮渊简单吐出几个字,就不再搭理他,往电梯口走去。
  李子庚抽口气,更火大了:“我话多?我也没见你哥话少啊。”
  能不能有一次不要这么区别待遇啊!!!
  阮渊忽然抬起眼皮睥睨过去:“你要跟我哥比?”
  李子庚觉察到气氛的诡异,连忙打起哈哈:“也不是啦,我就是想说一个尽职的经纪人,话总是多的嘛。”
  “嗤。”阮渊喷出的鼻息似乎都能将人冻坏。
  唇瓣随后轻启轻合,音量极弱,不容易让人看清他随后又说了什么。
  但一向敏感的李子庚感觉自己看清了这厮的唇语——
  你、也、配?
  他:“……”日!看在这家伙是棵未来摇钱树的份上,他忍!
  第二天的戏份是第一天的递进,也没拍太多,主要是回忆杀,一群小演员的对戏,再穿插些现在各个主角的生活进去。
  所以比较轻松,散组的也特别早。
  时轶和顾席分开后,就回去准备休息点个外卖,今晚再好好休息一下,等明日提起精神去打探一下叶栀和陆柒柒的情况。
  但还没等她打开外卖APP,门就被敲响了。
  她只好光着一只脚丫子蹦跶着去开门,发现竟然是阮渊,“你怎么来了?晚饭已经吃过了?”
  “在外面买了挺多,感觉吃不完,就打包回来想和你一块吃。”他提起手里好几个鼓鼓的打包袋,弯弯眼。
  时轶放眼看过去,有点惊诧:“你这是点了多少?”
  “因为没吃过这个城市的小吃,就每样都点了些。”说着,他已经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
  “李子庚大哥呢?他没陪你一起?”
  “他已经吃完了,还吃的很饱。”
  过道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喷嚏。
  时轶下一秒刚巧关上了门,不由挑眉:“好像是对门李子庚大哥打的?”
  “他鼻子今天有点不舒服。”阮渊随口道,手下的打包袋已经都被他尽数拆开。
  “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慢点啊,不然等会都凉了。”时轶踩回床上盘起腿,“来来来,拿两份酒店宣传杂志过来铺着,我们在床上吃吧。”
  人要么不懒,要么懒死。
  现在的时轶便属于典型的后者咸鱼状态,只想一顿饱吃饱喝后回下一秒就能钻被窝里刷手机玩。
  他也不说什么会弄脏被单的话,只是顺着她的意愿将所有东西都搬上了床。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时轶翻了翻所有的打包袋,发现里面除了一份用不锈钢盒子装的的主食外,其余都是各路小吃。
  于是一边夸着如今这打包外卖的成本也不低,连不锈钢都用上来了,一边下去了第一份筷子。
  这是碗小肥牛红油麻辣烫,料看上去还挺足,她一筷子就夹起了许多杂碎。
  时轶没多想,直接将它们包进了嘴里。
  但下一瞬,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差点吐到摊开杂志的外面。
  “雾草!好烫好烫!烫死我了!!!”又是一出疯狂吐出*尖嗦气。
  她想哭:“这红油好能骗人啊,我看着一点都不烫的样子!”
  “啊,忘记买水了,”阮渊前倾身子,腾空在这碗麻辣烫上方,眼神迷离却又染着进攻性,“那我帮你吹吹吧。”
  “吹?那倒不用,我——”时轶正想说自己可以散热,两颊就被他用两指给禁锢住。
  耳畔是软和的蛊惑声:“来,哥哥张嘴,我帮你吹,吹一吹就不烫了。”
  被红油麻晕了的时轶眨眨眼,还真张开了嘴,那娇红的柔尖就抵在唇边。
  他探下头,慢慢送过去自己口腔里的凉风。
  本来还挺正常,但不知为何,相隔的距离竟一点点变得压迫起来。
  她呼吸发短,不由探上他的胸口,想说可以了。
  *尖忽然泛起了些微咸。
  她当即愣住,看着他往后退去,上下唇瓣互相压了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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