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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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漏半拍,有那么一刹那,她还以为自己撞见了米国墙壁上那个喷漆的黑暗领域漫画人物。
黑暗世界主宰者,给生命带来绝望和恐怖……
黑暗世界主宰者,自诞生之初就是孤儿,黑暗就是他们的一切……
口腔里的米饭在不知不觉中研磨出离奇的酸涩感,她不由蹙眉,放下筷子没了再继续吃下去的心情。
“你吃饱了?”小粥鼓囊道。
白姝顿了顿,忽然浅笑起来,“我吃不吃饱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喂饱今天帮我们的两位啊。”
小粥嗓子一卡,差点呛到,“什、什么。”
“你去喂顾老师吧,我呢,就去喂小渊弟弟。”
“咳咳咳!”小粥这下是真的被呛到了,红色从脖子一路漫至头顶。
喂、喂顾老师??!啊!喂顾老师的吗?!这多不好意思……不对!不该是她喂啊!
好不容易缓到位,她忙扯住白姝衣角,阻止其去拿对面人的筷子,眉毛扭足了戏份小声道,“不是要炒CP吗,你应该去喂顾老师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白姝面不改色将她的手给打掉,回以轻声,“炒也是要讲究科学的,我今天和顾老师的互动已经比第一次见面多了,而后期人员也会将三天剪辑成一天,到时候就会显得更多,而这样观众可能就会觉得反感还会觉得是不是在做戏,但姐弟之间的互动,观众是永远不会嫌多也不会怎么怀疑的。”
小粥做出恍然状,又朝自家艺人比出了个大拇指。
呜呜呜,没想到,来了这综艺之后,白小姐和她的相处模式反而正常多了。
可喜可贺啊!!!
“茄子再来点,饭包多点啊,那个葱花,对对对,我要吃蒜,越生越好,多刺激啊,再夹点土豆丝,要最底下的,油多……”时轶一张嘴从开始被喂开始,就没怎么停下过。
小羊原本的好脸色,渐渐发灰,最后比厨房里的灶台面还黑。
“小渊弟弟,你是爱吃糖醋小排的对不对,还有韭菜炒蛋、爆炒西蓝花、三鲜汇……”白姝把阮渊的碗填成了个无比夯实的小山。
然后一只手护在他下巴处,一边啊了些嘴巴,“来,姐姐喂你,不用拘束哦。”
阮渊:“……”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记性很好,但换句话说,也就是很记仇。
这些菜,都是当年中考过后,时轶曾做给他们吃的,虽然中间有些菜他并不感冒甚至闻着味就有点不舒服,但为了和白姝作对,他当时没少和她抢着吃。
“怎么不吃啊?菜又没有问题,”白姝说着眼角就产出些小小的泪花,“还是说姐姐长得太丑了,所以影响到了你的胃口啊。”
阮渊:“……”还以为她只是个直啦啦的鞭炮,但没想到原来也挺会茶。
唇边轻轻勾起,他露出了一对在镜头面前罕见的完整小梨涡,“看到白姐姐,我才怕自己变胖呢。”
白姝在心里呵呵一声,筷子直捣他的牙贝,喂个饭像是要开炮,但嘴里还哎呀哎呀地,“对不起啊,我第一次喂人吃饭,不太熟练,没戳到你牙龈吧?”
阮渊表面上积极咀嚼像是不想辜负白姝的好意,但实际上在某个不露声色的瞬间死死咬住了筷头,和她杠上了般不让她往外拉。
而等到她面颊微微酡红,憋足了劲往外加劲的那一刻,他才猛地松开牙齿,“既然是白姐姐第一次,那我更该感到庆幸不是?哪里还会觉得疼呢。”
白姝的手肘就此磕到了桌角,低嘶一口气,但当即转身又去夹菜,“那就好,来,你多吃点,长身体。”
摄像机大哥见状,忙喜滋滋多分了些镜头过去。
这姐弟处的,就很nice啊!
想想阮渊在镜头前面,跟一个不熟之人可很少说这么多话的,而白姝,之前是什么样子他们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作为演员她有些劣迹,不过不是很严重那种就没什么好再扒拉出来讲的,但在回国后,根据一些小道消息做参考,他们还没见过她对哪个人这么热情过。
顾席拒绝了小粥的好意,硬是强撑着哆嗦的手扒拉起自己面前的饭。
于是李子庚就成了小粥退而求其次的安慰目标,也是所谓敷衍的安慰目标。
往往是送过去一口菜,她低头看一眼手机,再送过去一口饭,完全没带一点感情。
他吃的心酸,在环顾周围后,默默将椅子后挪退出了镜头。
要不是这胳膊实在动不了了,他宁愿自己吃饭!没想到来个女的喂饭,还把自己整膈应了!天理何在啊!
这顿晚餐就在这一片“祥和”中落下了帷幕。
但很快,时轶就发现,那些工作人员在收拾好碗筷后都不见了。
于是隔空朝正在角落编竹篮的老默问话:“他们人呢?”
“下山洗澡去了呗。”
她哦一声,几秒后突然有些激动,“下山洗澡远不远啊,不远我也去啊。”
这么一个凉飕飕的秋季,她可不想再洗个冷水澡了!
白姝望着水泥板,咕噜咕噜转了两下眼睛。
第226章 他臣服于她这种温柔
小粥便偷偷过来咬耳朵:“白小姐,你今晚不会再拉肚子了吧,昨晚好歹还是倒数第二个,今天要成了最后一个,我怕你真的会洗到冷水澡。”
“拉肚子又不能天天拉。”白姝翻了下眼白,心说,这一个套路也不能天天整啊。况且,今天对某人的整蛊已经很到位了。
小粥松口气,简单的脑回路完全没能想到自家艺人心里的小九九。
老默不急不慢地答道:“你如果不怕再走一个半小时黑黝黝的山路,就去吧。”
时轶:“……”
那就让他们走吧,反正今天他们也没干啥。
“不对啊,”她又想到什么,不由捏捏眉心,“他们早上不是都洗了吗?”
“没洗,”老默专业编篮一百年,头也没抬,“他们刚起来就去叫你们了,哪里有时间洗,你当他们一个个都不困的吗?”
“是那个小羊说等第二天太阳出来洗的啊。”
“想这么多做什么,”老默编好一个竹篮,随手叠在角落,然后撑着膝盖站起来轻拍嘴巴似乎是有些困了,“我去睡了,你们请便。”
好客气的话,还请便,也不知道这民居里除了去喂个鹅和鸡还能干个啥,时轶这般想着,但还是笑着把人送走,“那晚安咧。”
随着老默离开,阮渊一组也接着离开,而后是白姝一组,最后只剩下了顾席一组。
对望了两眼,时轶和顾席都露出了个苦涩的笑意。
好难,胳膊和腿都酸到无法支撑屁股离开凳面了。
忍着痛苦,他们最终相护扶持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阮渊体力还挺好的,我都没看出来他有多累,”坐在床头他有感而发,“年轻果然不一样。”
时轶勉强扶着腰摊开被子:“哪有,我就算没在现场,都能猜到你估计抢了一大半的活。”
顾席脱鞋上去笑笑:“我最大,自然该多干点。”
“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不是,所以没啥好夸他的,就一正常小孩没必要,”她斜视了下灯,“现在关灯吗?我怕你不习惯,不然还是等会再关吧。”
“等会我们要是都睡着了可能就会忘了关了,还是现在关了吧。”
他说着,已经将被子整个拉在了自己身上,还团了几下,就差没缩起来。
“啪。”
时轶重新躺上床,因着腰酸背痛不敢怎么动,和顾席中间隔了层被子也算是保持了个很正常的距离。
但几分钟后,迷迷瞪瞪的她就开始不安分了。
身子一边朝内侧翻,嘴里一边哎唷本能觉得疼,一个脚拇指就突破空间蹭到了他的脚踝。
顾席一僵,顿时睡意全无。
“时、时轶?”他往里挪挪。
但换来的,只是时轶的变本加厉。
她感觉到脚上没有了异物感,便将腿也往里蹬去。
这下,顾席靠到了墙壁上再无路可退,看着她下一秒似乎上半身也要挤过来。
终于是忍不住了,抱起被子就想跳下床去打地铺。
恰在这时,一只铁钳般的手将他拉回了床上,时轶还有些飘忽的声音随即出现,“去哪?”
他转头,看到她的眼睛还没怎么睁开,像是将他拉住只是个下意识的举动,只好放柔声音,“我不习惯,想下去睡。”
“下去睡?”时轶终于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目前的躺位,不由哎呀一声,“我的错。”
然后拍拍额头,将自己的被子拧成绳状箍起下半身,不让腿再有任何自由空间,“没事了,你可以睡了。”
“这样你会不舒服的,没事,我还是下去睡吧。”
“下去睡个毛球啊,”她面朝水泥板两眼倦怠,“你本来腰就不好,昨天不是很累打个地铺也就算了,但今晚还打,我都怕你第二天真的会起不来了。”
自打昨晚睡过一次地板,她就知道了,为什么人要发明出床这种东西。
在身体正常的情况下睡一次两次没什么,但要是身体负荷过重了或者是再多睡几次,夜晚地板又凉,她严重怀疑自己没病都能睡出一身病来,就更别提身子骨本来就已经不大行的顾席了。
他尝试再讨价还价一下,“就再睡一次。”
“一次也不行,”时轶见他还杵在自己脚边,一个腰间使力就腾空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往下扯,只感觉自己的魂已经快困没了,完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快点,乖乖睡觉。”
乖乖睡觉……他纤长的眼睫不由一颤。
意识莫名有些偏差起来,鬼迷心窍地,同时也无法挣脱开来的他躺了回去偏头注视起时轶的侧颜。
这个房间没有挂钟,可是他却能听到什么动静。
滴嗒——
滴——嗒——
滴——滴——嗒——嗒——
呼吸一点点收紧,他捂住跳动的心口控制颤抖的声音,“……妈妈?”
时轶能看到脑海里有一个白色漩涡渐渐成形,就要吸着她进去。
却在听到妈妈一词后,忽然在那白色漩涡里面见到了顾席醉酒后哭哭啼啼朝着要妈妈的场景。
下意识地,她摸过去,揉揉他的头,“别怕,妈妈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画面里的顾席,依旧叫得缠人,“一直陪,真的一直陪吗?”
“嗯,一直陪,乖乖睡吧。下次,可别再喝酒了。”说完,她走进那个白色漩涡,彻底没了意识。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顾席天生月牙般的眼睛瞪远了些,在时轶的怀里脸色绯红如同熟透的樱桃。
所、所以……之前那个不是梦。
而是时轶真的这么哄过他。
第一次,他没想着将她推开,而是加快了换气的节奏,放任自己沉溺在了她的怀抱中。
妈妈……时轶这样的确像极了他心目中的妈妈……可是……好像哪里不太对。
如果他当她是妈妈,又怎么会紧张,怎么会呼吸加速到感觉快要晕厥?
“不,你不是妈妈,”顾席很安静地窝在她怀里,不动一寸,只是自言自语,“你是时轶,最好的时轶。”
抛开这一丝恍若是妈妈的温度,他知道,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属于时轶特有的温柔。
而他……臣服于这种温柔。
第227章 如果小孩是下一个自己的话不如不要出生
一觉醒来,时轶脑子里只有一个词——
碾压。
浑身都使不上劲,整个身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