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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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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姝扫她一眼:“你听过?”
  “我肯定没听过,”小粥摸摸额头,憋着劲努力回想,刹那间脑子里闪过道白光,“喔!我说怎么会耳熟你,这主持人的声音跟阮渊哥哥,也就是那个时轶的很像!”
  白姝默了默方回应:“是吗?”
  小粥转而摸摸下巴:“白小姐,时轶不是你之前的生活助理吗?”
  话外音:你怎么会没感觉到这两个人的声音很像呢?
  “关系不熟。”白姝闭眼,双手放在了肚皮上,静悄地似乎下一秒就会睡着。
  小粥哽住了,关于时轶,她也就只了解这么多。
  因为白姝做演员的时候并不火,所以网上有关她的资料简直是屈指可数,就更别说她的私生活了。
  也因此相比之下,时轶曾是白姝生活助理的身份,根本就没有阮渊哥哥和顾席经纪人这两个身份出名。
  “好吧。”无奈结束对话,小粥收拾完行李箱,又去收拾两人的衣物。
  但从白姝今天换下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两样东西,不由问道,“白小姐,这十字架耳钉和佛珠要不要我专门拿出来放好?”
  白姝缓缓睁开眼:“把它们都放到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去。”
  “好的,不过白小姐,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戴着它们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让我全部收起来了?会不会不习惯啊。”
  “你收好就是了,哪来这么多话。”她翻个身面向墙壁。
  小粥瘪瘪嘴,便小声哔哔,“也不知道这佛珠是用来干嘛的,难道在米国还有人信佛吗?”
  又嗅了嗅,不禁扇了扇鼻尖,脸皱起来,“好浓的檀木香,是有专门被薰过吗?”
  “安神。”床上,意外飘来了回答,简单而又冰冷。
  小粥只感觉这门缝里挤进来的冷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搓搓手去放十字架耳钉,“这个耳钉还挺配白小姐的断眉的,特别酷。”
  “安神。”床上又飘来了这同样的两个字。
  小粥这下是真懵了:“耳钉安神?难道不是为了配你的叛逆街头少女风格吗?”
  电台用来安神是很正常的事情,佛珠熏了檀木香,用来安神也无可厚非。
  但一个十字架耳钉也用来安神,作为一个没有信仰的纯都市人,原谅她一时间联想失败。
  白姝在油管创作的曲目,多以叛逆劲爆为主打,跳脱常规,就连抒发分手这种悲伤情感的都逃脱不了高亢的爆发,让好多人一听就能知道是她的野性叛逆风格。
  但白姝本人长的是属于清仙挂的,所以如果没有额外的装扮,就不容易撑得起这种音乐风格带来的强大气场。
  对此,小粥一直觉得白姝这么打扮是有意而为。
  不过,她也的确挺迷白姝为何还会戴一串与自身整体格格不入的佛珠。
  “叛逆街头少女风?”白姝坐起来,在柔情似水的电台声中冷声道,“从来没有什么风能限定我,我就是我。”
  小粥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你是信仰基督教吗?”
  “谁说安神就一定是要信仰什么东西?”她冷嗤,“我觉得它们安神那就安神。”
  小粥心累,只好自行做样子掌嘴,“抱歉抱歉,是我又说错话了。”
  “东西都收拾完没?”她转移话题。
  “快了。”
  “收拾完就上床睡觉,”白姝顿了顿,“好养精蓄锐面对明天。”
  小粥莫名感觉心里有些发毛:“一个综艺节目而已,不至于要养精蓄锐吧?”
  感觉很多综艺节目,那些明星上去就是各种玩啊,可能会玩累,但也不至于要用到这么严肃一词。
  白姝躺回去:“那也该睡觉了,我这电台都时不时要卡两下,你觉得你还能刷着手机熬夜吗?”
  “……能,”小邹弱弱道,“我早准备了东西在网盘里面。”
  白姝:“……”
  还熬夜,她不失眠都不错了。
  有的人啊,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随你。”她闭眼不再吭声。
  时轶已经搓到了最后一件衣服,不由甩甩胳膊想要缓解一下。
  但余光稍转,差点被墙角一黑影给吓到,“什么玩意??!”
  那黑影闻言,支棱出了一点脑袋,嗓音低落憋屈,却又糯软软的,“别管我,我只是一个蘑菇。”
  “……”时轶只感觉面前这厮滑了天下一大稽。
  “那请问你是什么品种的蘑菇?”
  “野蘑菇。”
  “有毒没毒?”时轶玩上了。
  “我也不知道,”那厮用圆溜溜的眼珠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望她,“不然你吃吃看?”
  “去你的,不需要吃我就知道你有毒了。”她揪好最后一件衣服扔在桶里,随后走到主院里晾。
  那黑影默默跟着,嗯哼嗯哼两声,“我睡不着,好吵。”
  “我之前打呼你也睡得很好。”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速度晾完,拎着桶就往回走,很快踩到了自己房间的台阶上,“回去睡觉。”
  “哥……”尾音长长的,感觉含着水,“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我数三二一,再不回去小心我直接一脚踹上来。”
  “唔,”阮渊忽然蹲下来,“疼。”


第219章 他俩亲亲热热进屋了
  时轶就看着这么一大个子又团成了个球,长手长腿看着怪挤巴的,但偏生他那张巴掌大的脸显得还不违和,只好按捺住脾气道,“哪疼?肚子吗?”
  “不~”阮渊摇头,随后拍拍自己的腚,“你不是要踹我一脚吗?我这里已经提前感觉到疼了。”
  顿了顿,又揉揉肚子,动作神态都有模有样的,“嘶,我这里也提前感觉到疼了。”
  时轶:“……”买麻批哦。
  敢这样有恃无恐、明目张胆的耍赖皮,这小子是真的吃定了自己会给予他偏爱吗?!
  发现时轶一直在沉默,他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干脆假演到底,鼻腔里漫出丝丝哭腔,“呜呜~好疼好疼的,哥哥还不来哄哄我吗?不哄也没关系的,带我一起睡觉就可以了。”
  演了太多次逼真的,偶尔来次无比虚假的,才更能衬托出前者的真实。
  所谓心理战术,不过如此。
  时轶:“……”买了大买麻批哦。
  朝着头顶上的小灯泡翻个白眼,她顺带将自己手上的水渍在衣服上蹭干,接着弯下腰想将这家伙给拎回他屋子里去。
  她想干的事情,还没有干不成的。
  噢,当然除了做饭。
  那玩意对她而言简直就是门深奥的哲学。
  但偏生内屋里传来脚步声,顾席轻轻走了出来,“怎么了?”
  “我弟硬要和我睡,”时轶挡他回去,“你别管,进去睡觉。”
  顾席往地上看一眼,难得见到这么具有人间烟火气的阮渊,神情略微有了些动容,“他也是想和你多呆呆吧。”
  “不扯这些,就他今天对李子庚大哥那个态度,说什么我也得让他长个教训。阮渊你听到了吗?事后卖乖是没有用的,犯了错的人就该接受惩罚。”
  要放在平时,阮渊可能不需要做太多,只用撒个娇,她就会心软了。
  但这次,因为涉及到了教育问题,所以她一步也不能让。
  毕竟这厮在原著里黑化后那叫个残忍凶狠,所以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力争要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将这弟崽子养得对所有人都没有公害。
  顾席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便又想到了当年肯德基的那一幕,不由失笑出声,“看来时轶你对你弟的要求更高了,之前还愿意给两次机会接受他的道歉,但如今却是连他事后主动卖乖都不接受了。”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可现在都成年了,我的要求自然会不一样,”时轶说着,拎起了阮渊的后衣领子,语气板直,“多大一个人了,快点,自己起来。”
  他似乎知道自己朝她卖乖已经没有用了,于是轻叹口气站直,有意无意往顾席那瞥去,“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就是很难过,难得能和哥哥一起工作,但感觉……哥哥离我还是好遥远。”
  顾席心口一动,这两年对阮渊的愧疚之情又一次被点燃。
  于是在思索间换了种说法,“既然你哥哥不愿意带你睡觉,那就我来带你吧。所以阮渊,你愿意和我一起睡这个屋子吗?”
  时轶在旁边杵着,啊大了嘴巴。
  但还来不及阻止,就看到阮渊朝着顾席微微一笑起来,“愿意,当然愿意。”
  然后这两人就当着她面,亲亲热热地推着彼此的后背进去了。
  ……
  推着彼此的后背进去了!
  彼此的后背进去了!
  进去了!
  去了!
  了!
  ……
  好家伙!她此刻只想吐出一公斤的血来吓死他们!
  这算什么,他俩一起睡,那自己睡哪?!
  撸起袖子,时轶冲进去,“就一张床请问我们三该怎么睡?!难不成让我搁主院里去睡吗?”
  阮渊不等顾席答话,就眨眨眼睛站在床尾“体贴”道:“如果哥哥要睡主院,那我就去陪你好了。”
  “……”时轶表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浓的欲望想抽这家伙了。
  “能睡的,”顾席说着,就弯腰抱起自己之前摆好的那层分界线被子,将其放去墙角,“我打地铺就好了。”
  心里还隐隐有些轻松。
  “你怎么能打地铺呢?”她走过去就要将他带回床,整个一放弃挣扎,“你们两个明星,要睡也是我睡地铺啊。”
  “我睡地铺,”顾席又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眸底似是盛着满月下的潋滟湖水,让人完全不忍拒绝,“我习惯一个人睡了,况且你们是兄弟,一张床上睡起来肯定要自如很多。”
  一张床上睡起来要自如很多。
  睡起来,自如很多。
  时轶莫名就被哽住了。
  好一会,只能强忍住想要逗回去他的心思点下头,“既然这是你的想法,那我就尊重吧。”
  “我和哥哥睡起来是要自如很多,”阮渊顺势接话,眸底漆黑闪过魅离,有意反问时轶,“你说是吗,哥哥?”
  时轶:“……”
  感觉自己今晚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已经够多了,实在不宜再添加。
  于是干脆选择避而不答,直接脱了鞋子上床,“关灯!”
  阮渊便用指尖轻轻刮过自己的鼻梁,低头轻笑,“好的。”
  入夜。
  屋外的天色渐渐抵达了最浓的墨沉,繁星点点铺洒其间。
  屋内的窗台剔透出如水的月光来,降临在了那唯一的床头上。
  深睡,往往会带来呼吸声的加重。
  但这三个人中,阮渊的呼吸微不可察。
  面对着因睡着而无意识翻身到他这一面的时轶,他注视过去的眼廊大而明亮,下眼弯的眼白淡淡,全撑开的两个黑眼珠内分别跳动起月亮偷进来的一颗星子。
  可他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月光都觉得一颗星子是不够的,还需要再多添加些。
  于是最终,他的眸光汪洋成了一片致命的星海,呼吸渐渐比所有人都要浓重。
  “时轶……”
  眼尾同时也勾出了一抹忍耐的、潮动般的赤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山间月光的效果,他只觉得今夜的时轶,五官柔软女气浓郁,浑身都朝他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沁香。
  并不是她平日最爱咀嚼的薄荷口香糖味道,也不是她惯用风清白兰洗衣液的味道。
  就如同是到了春天,某些小东西们需要配偶时特意散发出来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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