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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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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端面无表情:“……少爷想罚,奴才自然认罚。”
  曲长负抬了抬下巴,慢条斯理地道:“给我买酒去。”
  小端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腔调:“买是行,给少爷闻个味解馋,但您不能喝,您先前答应过的。”
  曲长负叹气道:“我真喜欢你,每每瞧见你,我才会知晓自己是多么的宽容和仁慈。”
  小端刚要说话,脸色忽然微变,转身一鞭子,就往路边一棵柳树之后抽去。
  他从小经过严格训练,身手不凡,但这迅疾无比的一鞭竟然被人徒手给抓住了。
  那人卷着手一绕一拽,柔韧的马鞭竟从中间断成了两节。
  同时,人从树后走出,潇洒扬手,将断鞭丢在一旁,轻描淡写地拱手笑道:“见过大人。”
  小端一提马缰挡在曲长负的轿子前,随即看清对方相貌,皱眉道:“你是……易皎?”
  曲长负坐在马车里向外看去,只见靖千江换了一身玉色常服,身后竟还背了个包袱。
  他道:“自然,端侍卫应当也不至于数个时辰不见就忘了在下是谁。易皎特来投奔曲大人,盼大人收留。”
  曲长负来了兴致:“你这是犯了什么事?也秽乱军营了,还是杀人了?”
  他的口吻仿佛还十分期待。
  靖千江摇了摇头:“让大人失望了,我是个怂人,那种没道德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只是大人现在升官调离了军营,我没了靠山,饱受孤立欺压,今早更是被人将行李扔出帐子驱逐——”
  小端翻了个白眼。
  靖千江叹了口气:“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想到大人心善,便厚着脸皮来投奔于您了。”
  靖千江也是能耐,说了这么多句话,也就“厚着脸皮”四个字是事实,难为他情真意切,面不改色。
  曲长负却是熟知靖千江的个性。
  他虽然在熟人面前会稍微活泼一些,但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闲着没事开玩笑的人。他想住进丞相府,肯定有他的目的。
  曲长负斜睨了靖千江一眼,说道:“真是口齿伶俐,盼你进了相府,也能一直这般会说话——跟上罢,易皎。”


第22章 寒水碧于天
  见曲长负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对方;小端欲言又止。
  对于他来说,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可能威胁曲长负安全的人存在。
  面前这个易皎,怎么看都跟他形容出来的可怜处境不太搭配;让小端难以信任。
  他本想劝说;可又微妙地感觉到,曲长负与易皎两人谈话之间,似乎有种难言的默契;外人根本无法介入其中。
  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无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小端看了看两人;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
  曲长负带着靖千江回府;令管家在自己院子里给他安排了一间干净向阳的厢房。
  但因是仆役所住,厢房布置简素,不算宽敞。
  他坐在旁边喝茶,瞧着靖千江将包袱打开收拾东西,里面换洗衣物一应俱全。
  都是最朴素的粗布衣裳,上面连个花纹都没有;倒是晾洗的非常干净平整,一件件叠做一摞。
  靖千江甚至还拿了束军营之外野地里的干花出来,找了一个空酒坛子插进去;摆在窗边,转身时往曲长负面前放了个油纸包。
  曲长负道:“什么?”
  靖千江虽然易容,那双杏目中笑意却是一如往昔:“烤栗子;以前常吃的;方才在街头瞧见了;就买了一包。还热着,你要尝尝吗?”
  曲长负手指在栗子包上敲了敲,感慨道:“这跟我说话的语气;像是璟王殿下变回来了。殿下,臣敢问,王府里的高床软枕,是不如丞相府中的仆役居所舒适吗?”
  靖千江一撩衣摆,坐在曲长负对面,随手拿了颗栗子剥着,调侃道:“那么丞相府的大公子,不会没有听说过璟王旧伤复发,卧病在床这件事吧?”
  因为郢国跟西羌之间的战事,朝野上下沸沸扬扬。
  在宋太师自请出征之前,便有几名大臣联名提议,将西路军交予璟王手中,前往西羌。
  这个提议,靖千江目前还没弄明白,到底是看重他,还是在坑他。
  他刚刚从北边打仗回来,转眼要是再拿了西路军的兵权,简直等于被架在火上烤,生怕死的不快啊。
  在这个当口,低调装病自然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因此在众人眼中,璟王旧伤发作,已经数日卧床不起。
  而实际上,床上躺着的是个替身,真的璟王正在京城里到处蹦跶,扮仆役扮的乐不思蜀。
  曲长负道:“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表面上韬光养晦,实际目光已经盯准了五城兵马司。”
  “按照常规,五城兵马司的正统领必然出身皇族,可担任此职的周王昨日校场练箭失手,竟然射中了陛下的爱马,已经被责令思过了,这——也与你有关罢。”
  靖千江笑而不语。
  曲长负试探道:“你的作风,比起前世不争,激进了许多。”
  “你想知道原因。”
  靖千江将一个圆滚滚的栗子仁放到曲长负的面前,擦了擦手,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有两个答案,你愿意相信哪个?为权势,或是,为感情。”
  曲长负笑了笑:“哪来的感情?什么感情?”
  靖千江道:“看来你是喜欢第一个答案,好吧,也不意外。最起码我们眼下的目的,以及要对付的人,都是一样的。”
  他低头一笑,顿了片刻,冲着曲长负伸出一只手。
  手心上,薄汗微湿。
  “这辈子一切从头来过,路不好走。我能干省心武功好,按摩喂饭也很有一套,更重要的是,老交情了,放心。”
  “所以……”靖千江把自己所有的优点列举完毕,终于深吸口气,“可愿意同行么?”
  曲长负的目光落在靖千江的掌心上。
  他忽想起不久之前,两人坦诚彼此身份时,靖千江说,“我来军营,不为天下,只为一人”。
  世上会有这种人么?
  把感情看作世间最重。
  为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可生,可死,可不顾一切。
  不至于吧,就是当时念的再深,顶多过两年也能忘个干净。
  曲长负伸手,握住了靖千江的手,两人的肌肤贴合在一起。
  “有何不可呢?能再与故人同路,本该欣喜。”
  曲长负的身体微微前倾,半是调笑一般:“不过一条路要走的远,就该心狠一点。旧情或故人都别看得太重,往后到了岔路口分道扬镳时,也能更体面。殿下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如何才能过的更好。”
  靖千江也笑:“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我一句都不想听。”
  类似的话,上一世曲长负也曾说过,他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气的跳起来,踹翻了对方房中的一张桌子。
  靖千江一直不明白,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这么凉薄,这么无情,哪怕别人想把心掏出来给他,都毫不动容。
  重生短短月余,他对曲长负的了解,却好像比之前一辈子还要多。
  知道了他生死关头被放弃的经历,他的病,他的外祖父家。
  靖千江忽然明白,可能在曲长负心目中,从来就没把自己的话当真。
  因为对于动情,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不是怕,他是打心眼里觉得,这牵扯的时间精力太多,不值得尝试。
  要怎样做,才能变得值得?
  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他怪曲长负不懂自己的心,一味争取追逐,其实又何尝去试着理解过对方呢?
  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上一世,他们的结局会不一样。
  靖千江有些黯然,有些心疼,又不禁庆幸,自己竟还有握紧这双手的机会。
  “重活一回,憾事诸多,我有哪怕魂飞魄散都想守住的东西,没有人能阻止。”
  他的笑意渐渐淡去,唇角微抿:“小瑕,至于最后,是咱们两个谁的‘理’占了上风,且走,且看罢。”
  *
  曲长负升迁的旨意下来的很快,果然如同卢延想象中那般,在京城中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
  无论在宫宴上露面前后,曲长负从来都是个招人议论的角色。
  曾经人人提到他,都道此人出身高贵,却体弱多病,头脑痴傻,如今却都成了对于他相貌和能力的惊叹。
  虽然仅仅在宫宴上公开出现过一次,这个名字以及他做的那几件事情,已经被人口口相传,流传出了诸多版本。
  不少人家都送来了贺礼,以表示善意,面对不同的官职拜帖,刘元实在拿不定主意,便来请示曲长负应当如何还礼。
  “要是按照常理,少爷您刚刚封官时,咱们府上就该宴请了,这回再次升迁,那么宴席——”
  曲长负淡淡道:“这回的宴席,当然要办。”
  刘元道:“可是老爷外出办差一直未归,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曲长负微笑道:“他要是回来了,人人皆注意曲相,又怎能知道我呢?”
  刘元一怔。
  曲长负散漫道:“去筹备罢。等父亲回来,自然会惊喜地察觉到,这个世界的不同。”
  于是,正当众人对这位鲜少露面和交流的曲公子最为好奇时,曲家发出请帖,大宴宾客,庆祝曲长负的升迁。
  由于曲萧外出办差未归,这场宴会以曲长负为主,所请的客人,便也以跟他同辈的年轻人为主。
  就连最近一个卧病一个养伤的太子和璟王,都给面子的接受了邀请。
  这一日曲府设宴,人来人往,宾客云集。
  庆昌郡主看着闹心,自称要去庙里上香,却是不在府中。
  这样一来,相府上接待客人的事便大半落到了曲长负的身上,宋家人担忧他应付辛苦,早早便上门来了。
  宋太师出征,带走了两个儿子三个孙子,这次上门的,是曲长负的大表哥宋蕴,四表哥宋绎,以及五表哥宋彦。
  其中,这宋彦正是当初劝说太子服药的那位伴读,他本是宋太师侄女的儿子,但因生父早逝,母子二人日子艰难,便过继到了曲长负二舅宋鸣风的名下。
  曲长负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宋蕴打量着表弟的脸色,却对他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生怕这小祖宗被客人一吵,旧病发作。
  “兰台,你累不累?”宋蕴道,“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风口里站着了,回去歇一歇罢,我和你四哥五哥帮你待客,一会太子他们来了,你再出来。”
  曲长负笑了笑:“我还好,不至于。”
  宋彦在旁边说道:“兰台,说起太子,我还有事要提醒你。”
  “殿下病了这许多日子,情绪一直十分低落,什么事都不关心。结果上回骊妃娘娘去了东宫,似乎跟他说了昌定王府最近惹上的官司,今日殿下便答应来曲府赴宴了。”
  宋绎道:“老五,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为了帮卢家解决麻烦而来?不会吧,虽然跟卢家有姻亲关系,但是太子行事还算公正,一般不大讲人情的。”
  宋彦道:“不确定。就是提醒兰台小心。”
  曲长负看他一眼,道:“知道了。”
  眼看已经陆续有其他客人到场了,宋家几人停住谈话,便去帮着曲长负接待客人。
  宋绎转身之前又想到一事,回头跟曲长负说道:“对了,祖父他们已经在忽尔伦草原外围扎营了,而且刚到西羌那边的第一天还小胜了一场。你放心就是。”
  这是个好消息,曲长负却面无喜色,反问道:“既然胜了,为何会在草原外围扎营?那里的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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