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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夏缠秋,水存风 完结+番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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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都凉了,到底是饿了,吃上几口觉得滋味不错,早忘了书案上的字,一口接一口就吃喝起来。
  彼薪流复夹着绱舴坐了,看他吃得香,都觉得有趣,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便又演了起来。流复斟酒,彼薪布菜,装着绱舴才是爷,他二人只是小厮相公,伺候他吃喝。
  绱舴知道这二人玩儿心重,无人处就总扮起奇奇怪怪的身份来,或是说些怪话唬人玩,尤其是礼吉身边的力庖在,他二人便撒了欢地胡闹。于是绱舴也不和他们客气,指东说西,三人又笑又闹了半晌。
  这画舫里正热闹,外头一支白局曲乐由远及近,三人都回身去看,便见另一艘画舫也到了眼前。
  “王爷在此,竟也不叫在下同游?”
  一串笑声从对面传来,流复看清是皇商胡舍人的独子带了一船的人正吃酒赏曲。这胡公子家世显赫,世代富商,父亲又有朝廷封诰的官职,在金陵一带很有威望。流复欲改革商贾之术,自然离不开这样的人家支持,所以时常也有往来。
  “能巧遇胡公子也是缘分,小王请诸位一同吃席赏曲,莫辜负这秦淮好风光啊。”流复嘴上说着话,身子挡着彼薪,用脚踢了踢他。彼薪猫着腰一个侧身就闪进屏风后头的官房里,行动之迅猛,连绱舴都被恍地瞪大了眼。
  几位富商子弟连同时申一道上了流复的画舫,对面唱白局的歌姬继续抱着琵琶临水而歌,声音愈发婉转委旎。
  众人向流复施礼,流复忙笑道:“风雅之地,再说什么礼数岂不坏了兴致?都不必拘束了。”
  时申见了绱舴在,一时未想起是谁,只觉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胡公子也注意到绱舴,见他虽穿着便服,却腰挎宝刀,谈吐举止也非俗人,便拱手自报家门,再问他名姓来历。
  绱舴也不避讳,便回了礼,说明自己身份,只道自己受了陛下委派,微服下江南巡视,现下与玄亲王接洽,说些公事。
  众人见是当今陛下奶哥哥亲临,便说难怪玄亲王不来赴宴吟诗,原来是有要紧的人要见,要紧的事要办。
  众人寒暄几句,见流复大概还要和绱舴议事,就客气了几句就要散了。
  时申心思透亮,只觉徐侍卫突然出现在金陵,这陛下十有八九也微服而来,正好与朝中天象不利,圣主闭关之说相合。于是留了心四处瞥了瞥,这不看还好,仔细一瞧,就见角落屏风后头隐隐绰绰有团人影,紧贴着船壁蹲在角落,身子抱成一个团,好像蹲麻了脚,挪了挪身子,伸了一只脚往前翘一翘,随着船体轻微晃动,他一个没站稳差点把屏风踹翻了。那人影抖了一下,只好又乖乖躲好不敢再有动作。
  时申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临走前看着流复绱舴二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踏回原来那艘画舫之上。
  彼薪从屏风后头蹦出来,“嘶”地一声道:“复儿,哥哥我腿麻了,不行,不行了。”
  流复抿着嘴笑,拍了他一下,扶着他起来,彼薪被拖回凳子上坐了,皱着眉揉着腿,嗔道:“他们也不曾见过我,那时申也不像会乱说的人,何苦把我赶去后头躲了?”
  流复不顾彼薪酸胀着喊难受,抬起他一双腿架在自己膝盖上给他轻轻地揉,然后道:“他们都是人精,你我那关系骗不过他们,瞥一眼就知道你尊贵身份,到时候多有不便,你也千万别在人前露面,少些麻烦。”
  彼薪勾了流复袖子晃了晃,便道:“好,都好,听你的。”
  绱舴咬着筷子皱着眉几乎没眼看了,见彼薪惊说话柔柔软软又笑得牙着了风,心里惊了惊。绱舴艰难地咽了咽嗓子里的唾沫,心说不会彼薪面子上看着是哥哥,实则流复才是那个哥哥。这念头上了脑子,绱舴就更没眼看下去了,默念了两个佛号,保佑彼薪多多平安。
  绱舴陪着彼薪流复坐了会,彼薪打发他回新园子里监工去。绱舴是不想继续留在这的,但看他二人样子大概不想回行宫住,得在这画舫里睡了,有些不放心。
  于是流复提议再找几条船跟着画舫,他们这些人就去小船上待命,流复是不喜旁人总关注着自己一举一动,巴不得他们都躲远一些。彼薪觉得这样正好,总觉着一群人船头船尾的盯着,自己浑身的不舒服。绱舴便领命下去。
  戌时,侍从们撤了席面,换了桌瓜果点心,又配了新沏地茶水,最后侍候二人擦了脸,洗了手脚,便都撤了出去。彼薪向绱舴挥挥手,让他们可以再远些,挡着他们赏水中月色了。绱舴只得又让人把小舟再划远些。
  顺着水面见小舟隔了些许远,“啪”地一声,彼薪把最后一扇窗就给锁上了。流复在彼薪身用头靠在他肩上“咯咯咯”地笑。彼薪一个转身搂住他道:“笑什么?”
  “你这话也忒假了,生怕旁人不知道呢?”流复手指勾了彼薪腰带笑道。
  “管他们怎么瞧,我就是要旁人知道,你不一样。”彼薪捧了流复脸道。
  流复眼中波光涟涟,脚尖一点,吻上彼薪的唇。彼薪抱起流复几步走到隔断中是榻边,坐了上去,把流复搂在怀里,唇齿却不肯松了半分。
  船身晃动了一下,流复的手搭在彼薪衣襟之上。彼薪一把握住了流复的手,喘着微乱地气息,桃花秀目迷乱成一片。
  “复儿,要不要……”彼薪的脸越来越红,握着流复的手都汗津津地发热发粘。
  流复神色似渴望似犹豫,滑丢丢的手在彼薪掌中揉搓了一下。彼薪忍不住翻身压倒他,随着船身地摇晃,彼薪停在当下盯着流复迷蒙的眸子和湿濡的双唇,胸中的火烧得发烫,一定要眼前这片水才能扑灭。
  流复咬住唇,身子在彼薪怀里抖了一下,小声道:“你知道戏园子为什么喜欢在水榭上唱戏?”
  彼薪被问得发懵,呆呆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再细小的声音也传得悠远。”流复抱住脸,撇过头憋着笑。
  彼薪本就慌得那心乱跳,手脚发软,身子发僵,被流复这话一臊,更不敢动了。他倒在流复身边,痴痴地盯着他看,却再没有了动作。
  流复转过脸看彼薪发起痴来,就搂过他在怀里,头枕着他那热滚滚地脖颈,细语道:“你听我那心,我也是慌的。”
  彼薪手搭上去,确实“咚咚咚”地直敲。他抚着流复的发丝,对这眼前人又是怜爱又是想疯狂地占有,可彼薪此时却扭捏起来,额头冒起了汗珠。彼薪实在没有半点这样的经历,宫中所授密戏自然不涉及阳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伤了对方,更怕若有不愉快,以后该如何是好,于是心下一片焦灼。
  流复那里虽未有经验,却对此间之事早有了解,只他也是个半吊子学问,偶然瞧见几本不可外露的书册,也只红着脸瞧上几眼,从未细细研究过。流复对眼前之人日思夜想,早想好好亲近,只如今真在眼前,自己不知怎么着也臊得起不来身,更见彼薪慌得冒汗,自己也紧张地发虚。
  二人暗自都有心去碰对方,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僵在原地不动,船舱中越是安静,那喘出地气息就越发的震人耳鼓。画舫外水波一浪接过一浪,静谧而幽然。
  彼薪忽然被双手挠了痒,他毫无防备,喊了一声:“老天爷~”然后痒得缩成一团,眉眼挤成一处。
  流复坐起身捂着嘴笑,然后道:“瞧你傻的,人都呆了。”
  “我……”彼薪抱着双肋,瞪眼要辩驳却没有一丝底气。
  流复拉着彼薪的手道:“好了,好哥哥,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会子闹起来,让外头那些小子瞧笑话吗?”
  “他们敢!剥了皮喂鱼去!”彼薪说几句狠话给自己找补着点。
  流复贴上彼薪耳垂轻声道:“别得意,你早晚是我的。”说罢咬上彼薪的耳垂,弄得彼薪全身酥痒。
  彼薪又是一个翻身,摁了流复在榻上,道:“你再这样,可别怪我心狠。”
  流复神色微妙,柔声道:“不怕你心狠,就怕你占不得我。”
  “你!”彼薪被这话激得脑子发昏,他迷了眼道:“你等着,行宫外头给你备个好麻袋,装了去,扔到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去处,让你知道知道今日的话该不该对哥哥说。”
  流复搂上彼薪,笑道:“好好好,哥哥最厉害,复儿比不过,比不过。”
  二人玩笑胡闹了一番,滚在一处,沉浸在对方身上的迷醉气息之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108章 仙居士暗藏幽情 灵少主偷学密戏
  一清早,幺客来敲画舫的舱门,彼薪先醒了过来,流复大概睡得比他晚,觉又比他浅,现下估计不肯醒。于是彼薪把流复从怀里轻轻搁了下来,跳下榻,一把推开门,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幺客按礼数备了洗漱之物,又带了早点,回了话,忍不住探头往里瞅了一眼。彼薪斜了幺客一眼,满脸不大欢迎的样子。幺客搁下东西在夹板上,就带人退了下去。
  彼薪歪着身子手撑着门扇,看着幺客摸上绱舴的小舟。那篷子里探出个头,小声嘀咕道:“让你别去讨嫌,你偏去,不知道昨晚什么情形?大爷叫得好大声,怕这会子起不来身,你这不是上赶着送?”
  幺客也小声道:“这一夜没人伺候,我心里放心不下,不去看一眼怕出事。再说,大爷好好的,刚刚还是他开得门,估计是二爷身子发软,你这人不懂就乱说。”
  “我从前也以为二爷是那受罪的,如今瞧着也未必,不然昨晚怎么解释?大爷那是强撑着抹不开面儿,我还不知道他吗?”说罢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咳咳。”彼薪咬牙咳嗽了两声,绱舴幺客同时和他对视上,都露出尴尬地笑容,赶紧施礼缩回篷子里了。
  这水上传音也忒好了!彼薪心中暗骂绱舴那嘴,竟敢怀疑自己身份,这又不好解释,但要自己白吃了这哑巴亏还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彼薪亲自把东西挪进画舫内,擦了把脸,坐在桌子边生闷气。也就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流复支起身子见彼薪不在了,揉着眼走出隔断,就见彼薪抱着个手坐在桌边深深吸气。
  “又发什么功?大清早的小脸儿鼓成这样?”流复笑了笑,倒了杯茶吃了,用手去戳彼薪的脸。
  “啧。”彼薪皱眉挡开流复的手,满肚子牢骚又没地发,就上了脾气。
  流复冷哼一声,去打了水洗了脸,在桌上翻了点爱吃的,坐到彼薪对面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彼薪软下身段,蹭到流复身边,夹过一个蒸儿糕在流复盘子里,头下巴抵着流复的肩膀,随着流复咀嚼一道砸吧起嘴儿。
  流复撇头看看他,随手捻过一个糕团塞进彼薪嘴里,彼薪胡乱嚼了两口就咽了下去。
  “生什么气呢?”流复随口问道。
  “没事儿,就是一大早那没眼力见儿的把我叫起来,难受。”彼薪撇撇嘴解释道。
  流复随意地点点头,他是一向不爱被人催着起床的。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宫里规矩严地很,日常作息都有规范,连在自个宫里休息也必须有人伺候监督,就算赶了他们到门口候着,那门也不许插上。有时彼薪流复半夜里不睡,在床间玩闹地大声了些,就有耳尖的宫人敲门咳嗽,惹得二人都不喜这些侍从日日盯着他们。后来掌了权,要他们躲远些就躲远些,想锁门便锁门,只要能自个做的事就不必他们插手,都是小时候烦怕了的。
  但日子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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