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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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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
  文恩有点犹豫,说:“伴郎不同意。”
  “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伴郎不同意,”文恩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说今天这场婚礼怎么着都得成,不成他就走了。”
  贺济悯听到这个就笑,“我结婚跟他什么关系,要是替我着急那也太热心了点儿,这样,外头的人你照旧清,剩下的我跟他说,你把那个伴郎叫进来,我跟他说说。”
  文恩就在门口儿让了一步。
  从他身后斜侧着站过来一个人,声音低沉,“你找我。”
  贺济悯微微一动,心口上的铃铛也跟着响。
  他这才抬头。
  今天的邢濯特地穿了一身白西装。
  以前贺济悯认识邢濯的时候,他从来没这样穿过,衬着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很不一样。
  人看着比原来更深沉,贺济悯想,就算自己跟原来一样逗弄他,想必这样一张脸,也不会再红了。
  贺济悯走到邢濯身边的时候,发现邢濯又长高了。
  贺济悯就盯着他,嘴里问文恩:“怎么回事。”
  文恩低着头最后才说,“那个,之前您结婚的邀请函,我给邢爷也送去了,早上说找伴郎的时候,邢爷就自己来了。”
  贺济悯先是重新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有点儿恍惚,但是人还是往那儿走。
  暂时忘了时间。
  “邢爷度假回来了,”贺济悯现在本着能看一眼是一眼的觉悟,慢慢往邢濯身边儿凑,“过得都挺好?”
  “结婚不告诉我,”邢濯话里的情绪现在还没朝外表露、
  “你不是忙着西那瓦的事儿,我怎么好意思打扰,”贺济悯这话一半真心,毕竟自己都是一个马上就要离开的人了,再跑到邢濯那儿留存在感,多少不合适。
  贺济悯笑着往前递烟,这次邢濯顺手接了。
  但接的是手。
  不是烟。
  “那是我资助的学生,”邢濯回着贺济悯的话,但是往贺济悯身边又靠了一步,伸手帮着贺济悯整理身上的领子,口气里都是耐心,“之前生意上遇到过,看着小孩儿聪明,就帮了一把,小孩儿也出息,下学校表现很好。”
  外面婚庆团队再次跑过来催,“贺董,外面都快炸锅了,还有人拦着不让走,外头都急了。”
  贺济悯就想起来问邢濯,“外头看热闹的人都该走了,你拦着他们做什么。”
  “热闹不是还没结束么,”邢濯边说边过来拉贺济悯的手往外走。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后脑勺现在有点儿恍惚。
  等他到了前厅,周围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等看见邢濯拉着贺济悯出来,又都住了嘴。
  结婚的配置什么都还在。
  长毯,鲜花。
  布置精美盛大的现场,周围满座的宾朋。
  但是现在站台上只站了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第67章 
  贺济悯现在的精力直接被对半儿批。
  他一方面盯着整个会场中间最大的时钟,上面的每一针都砸在他的心上。
  另一头,他现在被邢濯拽着,那双眼睛就逼着自己往那儿看。
  还有一分钟。
  五十九秒。
  站在贺济悯对面的邢濯突然跪下去了。
  贺济悯眼睛瞪圆,张嘴想说话。
  三十秒。
  就看见是邢濯先动了嘴。
  但是现在贺济悯只能看见邢濯张嘴,但是里面的声音在一点一点从这个空间抽离。
  十秒。
  贺济悯很想知道现在的邢濯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周围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夸张。
  这个时候贺济悯有点儿急了,但是他发现他也开始发不出声音。
  最后看着眼前的画面逐渐扭曲。
  像是一张被折叠了的纸,最后揉成一个黑暗中的光源。
  贺济悯还剩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听见的是一声清脆的铃响。
  *
  “贺医生?贺医生?”
  贺济悯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他,但是他现在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最后好容易把眼睁开,就被强光闪了一下。
  “天都亮了下班了,您还是赶紧走吧,”说话的是在护士抬值班的小姑娘。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脸还红着。
  贺济悯撑着手坐起来,他猛地抓着小姑娘的手问,“你叫我什么?”
  “贺医生啊,”小姑娘笑着看着自己那双被抓住的手,说,“是换班的医生让我通知您一声,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可以回家了。”
  贺济悯揉着头站起来,往外面走。
  他晃着神换好衣服,但是站在医院门口儿的时候还是不大敢信。
  就是这天早上。
  在那个书摊。
  贺济悯凭着记忆再往那条路上摸。
  果然到了公园拐角,有一个房车样式的书摊,贺济悯手指沿着摊着一堆书的左上角走。
  没有?
  贺济悯不死心,就又扒着书摊找。
  在旁边马扎上坐着的书摊小哥看了贺济悯一眼,问他,“你找哪本儿,说名就行。”
  “《破镜》,”贺济悯嘴里说着,眼睛还是在书摊上一圈一圈的找。
  结果小哥把摊在膝盖上的书啪的一声合上了,然后往贺济悯手里递,“我书摊上没有这本,”书摊小哥在手上打了个响指,但是手里送书的动作还是没停,“要不你看看这个,我刚看完还挺好看的。”
  贺济悯看着封面眼熟,着是原来《破镜》的封面,但是名字改了。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贺济悯翻开的时候,看见了邢濯的名字。
  贺济悯又直接把书拉倒最后一页。
  看见原文:
  【周围的人都被邢濯的动作吓傻了,邢濯当着贺济悯的面儿跪下了。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睛,问:“你这是——”
  “你愿不愿意?”邢濯从身上拿出另一个铃铛,捏在手里。
  就盯着贺济悯看。
  周围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着口气等着贺济悯的反应。
  邢濯半路截婚还是新鲜。
  而且贺家要是跟邢家联谊,简直就是逆天可拍的存在。
  贺济悯看着邢濯,用手从上到下描摹,最后勾着对方的领带扯着人站起来,把对方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拉,笑着问他,“你现在算是在求婚么?”
  邢濯的“是”还没出口,贺济悯就轻点了脚尖儿覆身过去堵上那张嘴。
  等两个人气息不稳的分开,贺济悯就笑着说,
  “我不管,我就当是了。”
  …全文完…  】
  贺济悯默念着最后的结局,端着那本书一直就没往下放,卖书的小哥看他看的这么入神,就干脆大方说,“这书送你了。”
  “这书挺爽的,看看解压,”小哥收拾了书摊准备走,临走还笑着打趣道,“你别说,我跟书里的人还重名儿呢。”
  “对了,我叫贺濯。”
  贺济悯看着人往回走,想张口又自觉唐突。
  现实的巧合跟书里没有一点儿关系。
  贺济悯还是把那本书带回家,再看见自己在三环以内的房子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儿感慨,明明是以前熟悉的归处,但是现在看来,多少少了点儿熟悉的感觉,回家的时候旺财照旧在们儿蹲着。
  也是照旧热情围着自己的脚到处乱跳。
  但是贺济悯现在的情绪不算平稳。
  贺济悯看见旺财,把它抱起来,仔细盯着。
  旺财是只田园犬,毛色是灰白相间,但是现在成了全身通黄。
  贺济悯开始怀疑的自己的记忆,旺财他养了七八年,但是现在他的记忆开始混乱。
  他甚至不确定旺财原来的毛色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贺济悯双手举着旺财,任凭它的小腿在空中一蹬一蹬的,贺济悯瞧的仔细。
  只有现在伸出来的舌头还是花色。
  旺财看见贺济悯激动,就朝贺济悯脸上一顿猛蹭。
  贺济悯把旺财放下,对方就边叫边跳。
  透过旺财再往后看,贺济悯发现自己家里的摆设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贺济悯想把旺财撵回笼子睡觉,但是耐不住小家伙磨人,贺济悯就放在脚边,自己仰脸躺在沙发上,怀疑自己到底是去书里太久,还是自己压根儿就没穿书,只不过是做了个长梦。
  现在糊涂到连自己现有的生活都忘了。
  贺济悯身后往自己身上摸,尤其是摸到心口的时候,稍微停留了一会。
  因为阿敏帮他做环的感触异常真实,到现在贺济悯都都还记得皮肉被穿过时候的痛楚。
  那种感觉,现在还悬在心口上。
  明明皮肉完好,但是心口还疼。
  贺济悯揉了揉太阳穴,心道是因为刚从书里穿回来的时候精神还很恍惚,现在有点儿记忆混乱。
  并且现在书里的结局真的因为自己改写。
  但是他现在还是有点儿不可思议,现在家里就剩了他自己。
  旺财往他脚边儿上蹭了蹭,贺济悯就把它抱起来,嘴里说着,“还想着带你去见见邢爷呢。”
  贺济悯家里没什么人,自己看病救人的手艺都是跟自家爷爷学的,父母在几年前年因为意外去世,贺济悯在葬礼上也没多少感触。
  哭,他哭不出来。
  所以回家的时候,也是只换了个更小一点儿的房子。
  加上他的童年也确实没什么幸福可言,所以家这个词对他来说多少都还是有那么点儿陌生。
  所以贺济悯从小就不怎么喜欢大房子,那种被填不满的感觉还是挺让人空虚的。
  贺济悯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伸手往自己心口儿那块摸,原本应该挂着铃铛的地方,现在空空荡荡。
  自己的皮肤上也是完好无缺。
  在书里的东西,终究什么都没留下。
  现在就是摆脱束缚出来了,贺济悯看了一眼日期时间,想着明天还有连台手术,就自己往床上翻,但是压着胳膊也没怎么睡。
  知道第二天顶着红红的眼往医院里走。
  “贺大夫,精神怎么这么差。”
  贺济悯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被小护士调笑。
  贺济悯冲小护士摆摆手。
  这样的生活贺济悯自己足足过了一个周,然后才得到了一次轮休的机会。
  但是贺济悯这次直接很医院里请了长假。
  去办手续的时候,还是路过护士站,现在刚忙完的小护士就把贺济悯拦住了,还特地神秘兮兮的朝贺济悯说,“贺医生,我问你问题,你一定得回答我。”
  贺济悯点头。
  “你现在是不是单身?”小护士问。
  贺济悯想了想了,但是没说话。
  小护士像是察觉到危机感,就抢先一步开口,“要是现在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的话,那我再换个问法。”
  小护士说话的时候,眼神就一直往后瞄。
  贺济悯也跟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发现在护士站正对着的办公室里,躲着几个护士。
  其中被护士簇拥着的一个女孩儿现在正红着脸想往后跑,但是周围的人没让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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