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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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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飞现在脸上透红,自己捧着茶并不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没人教我,但是我这次来也是家里的意思,您说您不会和我结婚,是因为您还不了解我,我其实——”
  “不会和你结婚这个事儿,跟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关系,”贺济悯用脚挡停了还在转的椅子,还想继续往下说,门外头就来了办公室的人。
  贺济悯原本想打算先先处理江小飞这事儿,但是办公室说外头的来的人是邢濯。
  “几个人,”文恩先问。
  “就邢董一个,”办公室的张姐还在等着贺济悯的回复。
  “知道了,我过去一趟,”贺济悯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是文恩伸手拦了,“那个,贺董,要不就说您不在,至少先问过津南之后——”
  “就在我的地盘,他还能吃了我?”贺济悯径直往前走,然后指着江小飞,“让文恩带着你熟悉下环境,你要是一定要在这儿带着,那也别闲着,就在这儿先工作。”
  贺济悯说完人就走了。
  等人走了,江小飞就站在原地问文恩,“邢濯是谁?”
  文恩还特地想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来算,应该算是——”
  “对家。”
  *
  “好久没见,”贺济悯寒暄着往下走,看见背身站在会议室的邢濯。
  这样算起来,大概有四五个月没见了。
  “怎么今天几就你一个人来了,”贺济悯走到邢濯身后,掏了烟就想往前递,又回头看了眼门确定关上了,才轻声说,“之前承诺你的二期回报,你有了,我在老头这儿,也得了足够的信任,这样算咱们是不是两清了。”
  贺济悯伸手往前递,但是邢濯没转身也没接烟。
  贺济悯有点儿纳闷,问他,“来着儿装哑巴给我瞧啊。”
  贺济悯自己往邢濯前头站,“问你话呢?”
  贺济悯脑袋刚过去,脖子上就放了双凉手。
  接着人就被邢濯搂过去,贺济悯人往会议桌上倒,就变成了仰着头看邢濯。
  贺济悯下意识用胳膊撑着身子尽量不让邢濯把自己完全压在桌面儿上,但是这个想法马上就扔掉了。
  因为邢濯的根本没给他机会。
  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睛,笑着问他,“连观众都没有,你现在演戏给谁看,再说,咱们的戏,不都早杀青了么?”
  “是不是邢爷嫌钱不够多,剩下的买卖也可以商量——”
  *
  “江小姐,”会议室门口站着办公室的张姐,看见从从楼梯拐角上走过来的江小飞,知道很可能是未来的贺家女主人,所以见了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江小姐好。”
  “贺先生在里面吗?”江小飞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
  张姐立马回话,“在在在,这会儿在跟邢爷谈生意。”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江小飞继续说。
  这个时候张姐有点儿犹豫,就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文恩。
  意思是行不行?
  要是按照以往文恩不会点头,但是今天不一样,文恩嘴上说着,“要不就通融一下。”
  张姐这才没说什么。
  张姐吸了口气,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就又敲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没动静啊?”张姐自己也觉得奇怪。
  文恩自己切着身子凑过去,把门推开了条儿缝。
  “有事?”贺济悯的声音从边儿上过来。
  文恩才松了口气朝后退了一步,“刚才带着江小姐过来,公司已经走动完了,您看是不是——”文恩自顾自的汇报工作,这个时候听见贺董现在气喘得重,就话锋一转,“邢爷呢,您没事儿吧?”
  贺济悯笑着敲文恩的脑袋,“我能有什么事,”说完就看着江小飞。
  江小飞下意识往后移了一步,才说话,“贺先生,剩下的时间您能陪陪我么?”
  贺济悯还没说话,门的后头就伸出来一只手,撑在门缝上对着外头说,“现在不行。”
  江小飞没想到还有人在这儿,就被这声低沉吓了一跳,自己捂着嘴往后退了一大步。
  张姐在后头扶着人擦没摔着。
  “忘了介绍了,这是邢爷,你知道吧?”贺济悯往前站了点儿,才真正跟后头的邢濯分开。
  自己身上粘的汗才能有点儿空去消。
  “你。。。好,”江小飞咬着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顶着压力往邢濯脸上看,说,“我是贺先生的未婚妻。”
  “嗯?”贺济悯突然觉得江小飞这样的女人最难缠。
  什么鬼话都敢说。
  “其实——”贺济悯张嘴。
  “我知道,”邢濯把话截了,“但是现在我跟贺董有事要谈。”
  邢濯说完扯着贺济悯一条胳膊就把人往里拽,门也啪的一声就给关上了。
  贺济悯张嘴没提江小飞的事儿,问得是,“你这么有本事,刚才文恩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儿亲我?”贺济悯现在开始朝着邢濯算总账,嘴里咽了口血。
  “你不傻,”邢濯自己坐在会议桌上伸手摸烟,弓着腰往嘴里放,“说白了,江小飞就是贺国齐盯你的眼。”
  “我去她前头招摇,你在老头子那儿就不用混了,”邢濯斜了贺济悯一眼,“你明明知道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贺济悯也往他边儿上坐,伸手要拿烟,“就这个,我尝尝。”
  贺济悯往前伸手的时候,被邢濯猛地朝前拉。
  贺济悯秉着呼吸,看见邢濯那张突然被放大的脸,“你最近做什么事儿都是这么突然吗?”
  对面邢濯低着眼睛,就轻轻眨了一下。
  最后就起身,对着贺济悯扔了句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江小飞私底下跟沈仲烨关系还行,跟贺远卓关系也不远 。”
  贺济悯掂量着这句“还行”里头的分量。
  “提醒我还得专门来一趟,”贺济悯伸手往邢濯肩膀上搭,“你是不是拿我当兄弟了。”
  “算是,”邢濯拿着贺济悯的手往下放。
  贺济悯被松开的手上,现在还有点儿潮,贺济悯看见邢濯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在往人身上看的时候,才发现他耳后也是潮了一大片。
  “她说着玩儿的,”贺济悯回头鱼就解释,顺便伸手撑开跟邢濯的距离,“你不用当真。”
  “不当真?贺国齐那儿你也只是说说?”邢濯就压着自己的身子往前,硬生生把贺济悯挡在中间的那只手挤在中间。
  贺济悯也不慌,看着现在邢濯没了原来的胶套,贴在自己腰上的就是一双偏白的手,就抬着脸问他,“另外我帮你治病这事儿怎么算啊,我可看着你现在对着别人搂搂抱抱可是好本事了。”
  “另算,”邢濯又把贺济悯松开。
  贺济悯就看着邢濯的脸色现在有点儿不对,整个人现在连坐都坐不住。
  贺济悯就收了刚才的玩笑,“我问句实话,听津南说最近你情绪不大稳定,财务问题?”
  “不是,”邢濯已经开始朝外走。
  “最近你的钱是挺多,听说你到处买公司,掏家底字在贺氏有股份的地方自己也买了不少,”贺济悯嘴里的烟没剩多少,就掐了往外送人,“以后合作的地方多得是。”
  邢濯没反驳,抬脚走了。
  贺济悯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邢的背影琢磨,他现在就是有点摸不透邢濯的意思。
  刚才要是被江小飞看见自己跟邢濯这样,回去以后肯定就会跟贺国齐做文章,也就是邢濯目前可以信任。
  但是为什么他又专门挑贺氏参股的公司,他刚才对着邢濯试探了一圈儿愣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贺济悯“嘶”了一声,才用舌头翘着刚才被邢濯直接咬破了的嘴。
  牙还挺尖。
  等邢濯走了,晚上江小飞就对这件事一直就揪着不放。
  “济悯,我感觉今天你见的那个邢濯有问题,”江小白坐在后头,自己嘀咕。
  贺济悯单手撑着脸,一手开着车,这次边儿上坐得是文恩。
  文恩则是一脸惶恐坐在副驾,毕竟怎么想,自己都不是应该往这儿坐的人。
  贺济悯嘴上随便敷衍江小飞几句,“嗯,是有点儿奇怪。”
  “我听说他最近动作大,听贺伯伯说,他现在到处在咱们公司的里头插一脚,总觉得有什么大动静,”江小飞就这么说着。
  贺济悯倒是问,“谁告诉你的这些。”
  文恩这个时候才说,“之前工作太忙忘记跟您说了,江小姐在您回家之前,已经在咱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来照汪夫人来着,也就是您回去的前几天才搬出来。”
  “汪春丽?”贺济悯抬头看着江小飞,“你照顾她?”
  “也是贺伯伯的意思,说女孩子总是心要细一点的,”江小白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我
  也都是按照贺伯伯的意思照顾的,他总夸我。”
  贺济悯又嗯了一声。
  自己开了车,把江小飞送下车,“你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晚点。”
  “过几天,就是贺伯伯生日了,他说要过来一起过,”江小飞声音不大,但是看着贺济悯的眼睛,“晚上你能回来吧?”
  贺济悯突然笑了,伸手在江小飞的头上蹭了蹭,“当然能。”
  江小飞眼睛都亮了,就点头说好,“路上慢点。”
  贺济悯背过身,脸上就没多少表情。
  目前来看,贺国齐是铁了心要让江小飞往贺家门儿里进。
  贺济悯晚上就自己回了趟公司,又对着之前让文恩找的律师自己顺了一遍,毕竟现在手头还有一个事儿,尽量走法律手段把贺濯在自己身边留住。
  之前对贺濯身上的伤也去做了鉴定,到现在整理的差不多。
  晚上外头下了点儿雨,贺济悯看得有点儿投入,就没察觉到窗户没关,等着后背湿透,一段冰感刺到背上,才想着回头关窗户,等他站到窗前的时候,文恩就打电话了过来。
  “贺董,我现在就在楼下,等会带着贺濯上来,说了晚上一定要来找你,”文恩边说边安抚电话那头的小孩儿,“到了到了,把鼻涕甩一甩哦。”
  “贺叔叔!”贺济悯刚开了门,小孩儿就往怀里扎,贺济悯摸着小孩儿冰凉的小手问文恩,“这么晚怎么带他出来了。”
  文恩边说边急匆匆往里走,“还不是因为那个江小姐,说什么都要等您回来,二楼的房间里练瑜伽,隔壁就是贺濯的屋,就把小孩儿吵醒了。”
  文恩先冲了一杯热咖,往贺濯手上放,又转头对着邢濯说,“然后贺濯就睡不找了,他自己抱着枕头去找江小姐,让她小点儿声,”说到这儿文恩故意捏着嗓子说,“人家江小姐说了,声音不能再小了,让贺濯自己找被子把耳朵捂上。”
  “然后我就哭了,”贺濯把脸上的眼泪蹭干,笑了个鼻涕泡出来。
  文恩叹气,“所以就让我把小孩儿赶出来了,说是吵到她练瑜伽了。”
  “知道了,”贺济悯看着小孩儿一身凉气,就找热毛巾顺着贺濯的脸把人蹭了个遍,“里面有床,晚上你就待在这儿,等明天我在带你回去。”
  “贺叔叔,我不喜欢江阿姨,”贺濯话的说的直白,“她也会掐我,跟孟婆婆一样,”贺濯自己撸了袖子,“她指甲长,比孟婆婆掐人还要痛。”
  文恩在边儿上说了句,“江小姐嫌贺濯在门口太吵,开门的时候把贺濯往楼下拽来着,应该是那个时候掐的。”
  “知道了,”贺济悯嘴里安抚,“以后的家里不会有江阿姨。”
  贺濯眼睛一亮,伸手搂着贺济悯的脖子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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