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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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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最终他还是要权衡一下。
  是邢还是沈。
  *
  “阿嚏。”
  在长条车上,邢濯打了个喷嚏。
  开车的津南没忍住,直接就问,“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儿?”
  自从那天晚上回来之后,邢濯整个人都显得不太正常,尤其是现在,对着沈仲烨都能张嘴就来。
  “说实话,还有之前李梧桐那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人是你要找的,找到了又不好好待人家,”津南说到最后问他,“是不是因为贺济悯。”
  邢濯坐在后头,车里没灯,现在邢濯的视线里都是迷糊。
  “是,”邢濯这次承认。
  津南透过后视镜瞧着邢濯,他自己先平静了一会儿才装作随口问了一句,“难不成你瞧上贺济悯了。”
  这是津南第二次问他。
  只不过这次邢濯的回答跟上次不一样。
  “是,”他说。


第47章 
  贺济悯晚上回了宅子; 但是很长时间都没睡着,就自己晃荡着再屋子里踱步。
  在他的卧室里有面镜子,贺济悯就站在镜子对面抽烟。
  屋子里充盈的都是轻薄的一层; 然后伸手捏着烟星往镜子上戳。
  对准的就是镜子里的眼睛。
  可惜了。
  沾不上色。
  贺济悯坐在床上,盖了条毯子就开始研究天华的股东构成,顺便把金泽集团底细扒了一遍。
  因为沈仲烨出现的时间挺巧。
  加上书中对他的描述有空白; 所以更多的细节贺济悯得自己去添。
  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关于沈仲烨个人的。
  他睡过的人里上到明星艺人下到还在上学的学生,总之风评不怎么样。
  原本贺济悯打算就看到这儿; 但是在合上电脑之前他又重新蹭了根烟。
  打算找找关于邢濯的花边。
  之前原著的内容有限,所以对邢濯的人设书里同样没说清。
  按照刚才额步骤; 贺济悯对着电脑翻了一会儿,最后怅然若失。
  空白的。
  什么都没有。
  底细干净; 作风优良的五好少年。
  贺济悯撑着腿把电脑往边上扔; 之后往窗户边儿上坐,窗户没关; 潮风就往袖口里钻; 连带后背那块儿空隙都吹鼓了。
  烟尖儿上的火星更盛; 贺济悯胳膊垫在栏杆上,才觉得凉。
  邢濯的脸在圈儿里数得着的A,现在让贺济悯再想一张能比得上的脸,贺济悯还真就拿不出来。
  这样的一张脸,没道理。
  这么干净。
  到了第二天早上贺济悯只要有空的时候,还是会拿着这个问题想一会儿。
  直到白天在把办公室呆到中午的时候听见邢濯的八卦。
  要说这些富人圈子里传消息也快,贺济悯就算是没用刻意去听; 有些话儿不咸不淡得就往耳朵里传。
  说是李梧桐直接找人把邢濯堵了。
  堵邢濯; 贺济悯听着来劲; 所以直接把文恩找来; 手里项目审批没停,自己单手撑在桌子上给一张张审核单签字,一边儿嘴上问,“说说,李梧桐怎么回事。”
  毕竟现在过于无聊,放在贺济悯手边的烟灰缸里头已经乘了小半盒儿的烟灰,烟屁股都朝外撅着。
  文恩则是淡定张嘴,“上午的事儿,邢濯去北城南大的时候碰上的,然后李梧桐就不依不饶,缠了人好半会儿。”
  “怎么缠的,”贺济悯手底下的单子一张一张的过,只不过速度慢了点儿,“我想听细节。”
  贺济悯又签了几张之后,干脆重新续上烟,直接单子压不签了,就仰脸在老板椅上转圈儿。
  “邢濯算是北城南大的年轻教授,李梧桐也就是揪着他搞师生恋,加上男同,”文恩后边儿的话说得又轻又快,“风气败坏。”
  贺济悯听着倒是笑了,“李梧桐家里什么情况。”
  之前见过李梧桐出门的阵仗,他想知道他现在单纯叫板后头是谁给撑腰。
  “他家刚跟沈仲烨签了个大单子,”文恩说。
  等贺济悯听见订单数额就想笑,贺远卓估计是因为李梧桐的智商才决定跟他合作的,就是签了几百万的单子,也不是什么核心项目的合作,李梧桐还真以为能跟邢濯掰扯大腿。
  “还有一件事儿,”文恩指了指门口,“贺濯想找沈叔叔玩。”
  “一个早上自己躲在厕所哭来着,让我看着了,”文恩口气有点儿无奈,“说等你有空带他去找找沈叔叔。”
  贺济悯伸了伸胳膊,把烟掐了,还特地伸手朝周遭扇了扇风,“我带他出去一趟。”
  贺济悯伸手招了贺濯过来,自己蹲下问他,“想去见叔叔?”
  贺濯点头。
  “沈叔叔有什么好?”贺济悯蹲在帮着小孩儿系上鞋带。
  贺濯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就着小奶儿音说,“沈叔叔脾气好。”
  “笑起来眼睛跟你一样好看,”贺濯嘴上说着眼睛还时不时偷瞄,“就是沈叔叔没哥哥好看。”
  “那,大个子叔叔,喜欢么?”贺济悯再起身的时候就牵着小孩儿往外走,顺便让文恩跟在后头,吩咐着,“开车,去南大。”
  到了楼底下,贺濯才想着怎么说,“大个子叔叔的眼睛,我害怕。”
  贺济悯微微侧头,趁着等文恩的功夫,针对这个问题还就想着细细跟小孩儿掰扯,就看见文恩已经开车过来了。
  以至于那句到了嘴边还是上车才说的,“我倒是觉得他眼睛挺好看,”贺济悯转身帮着贺濯把领子扎紧,“等下次你好好看看。”
  贺濯就点了头。
  等文恩上车就问,“要是因为之前说好的采购接洽,您不用去也成,我那边已联系好了。”
  牵着二期马上动工,国外设备迟迟压不下价,所以贺济悯决定跑跑相关的科研机构,要是能争取到合作,那基本在国内的市场就能有保障,现在国内来说,北城南大附属于省科研院,顶尖的专家基本都在这儿有合作课题,所以贺济悯前期跑学校的时候,也顺拜访过。
  中午这趟原本去不去都行,因为贺濯想找沈仲烨,贺济悯眼下又不想送,干脆就带着小孩儿出去玩两圈。
  在车上贺濯就开始变得安静,小手扒着车窗往外看。
  贺济悯伸手把小孩儿的后领扯了扯,往里瞧了一眼,看着以前的红印子倒是都没了影,但是有一条已经固上的疤。
  颜色被新的皮肉又钳上一层,不仔细看不出来,但是还是跟原来的皮肤有差别。
  贺济悯之前发现过,但是一直没当着小孩儿的面问过。
  等贺濯回过头,贺济悯就拍了怕他的肩膀笑笑,“有个小虫,给你摘了。”
  自然,他现在也不打算问。
  因为就算不问,他也知道这处伤很可能有一段并不值得重述的过程。
  揭人伤口这事儿,他做不来。
  等再回到学校,正赶上中午学生吃饭,文恩在前头开车但是嘴里说着奇怪。
  “往常这个点儿学生早就出来了,今天奇了怪了,”文恩冲门口挥了挥手,等着抬杠上升。
  之后就听见从里面陆续朝外走的学生跟几个学生低头扯了一顿,自己又转身往学校里走。
  贺济悯看着让文恩转了弯儿,“跟上。”
  十分钟之后贺济悯就知道为什么人都往这个儿走了。
  李梧桐撕破脸,直接在邢濯门口儿堵人。
  估计上次背被打一直想着怎么搞邢濯,现在贺远卓又搞到了沈仲烨,这事儿要是没猜错就是沈仲烨在背后冲大头。
  背后撺掇,沈仲烨干得出来。
  所以先在贺济悯就能看见李梧桐蹦跶得像个憨批。
  贺济悯没下车,就停车跟着瞧热闹。
  车刚停下,就被李梧桐抬眼看见了。
  但是对方现在正在戏尖儿上。
  “我现在说得事儿你也知道,我就是想好好学习,你以后别缠着我了,算我求你,”李梧桐一脸小心,声音掐得跟蚊子似的,脸上五官扭在一块儿。
  周围看热闹得学生都没走,下了课都围在这儿嘀嘀咕咕。
  “我天,怎么回事,李梧桐家里这么有钱谁能把他怎么着啊?”
  贺济悯因为就在边儿上,中间学生嘀咕的话他倒也听得清,就听见中间有人回话,“咱们金融系教授,邢教授呗,你没听梧桐学长说,让邢教授放过他呢。”
  “别吧,之前咱们系的研究生学长被导师就压榨得挺厉害,怎么现在连本科生都不放过了?”说话的小姑娘已经带上情绪了,“而且我刚才可听说李梧桐说的貌似还不是学术上的事儿。”
  “还有什么事儿啊,”另一个人就上赶着问。
  刚才说话的小姑娘又没出声儿,自己比划了个手势,“性/骚/扰”。
  贺济悯听到这儿就大概知道李梧桐到底想做什么了。
  搞臭邢濯在南大的名声,毕竟现在对高校的师德建设整块儿都上心。
  所以贺济悯对李梧桐这种行为就更反感。
  李梧桐这么闹,就是拿真正在遭受屈辱的人开玩笑。
  李梧桐伸手拦着邢濯不让走,“我今天就要你一句话,能不能别缠着我?”
  周围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贺济悯把窗户往上抬了抬,前头的文恩也跟着看戏,以为贺济悯要走,就打算踩油门。
  贺济悯就把文恩叫住了,“等会儿,”说完低着头往一块儿趴在玻璃上的贺濯灌悄悄话。
  文恩不解,“不走吗?”
  贺济悯轻轻把车门开了条缝儿,“要是走了,还怎么看戏。”
  贺济悯说完,贺濯就自己推门下去了。
  然后人群中就出现了一个一边狂奔一边甩鼻涕抹眼泪的小孩儿,上去就抱着李梧桐哭,“爸爸,爸爸!”
  小孩儿冲到人群里说得这几句直接把周围的人都震住了。
  “我操,李梧桐有儿子?!”
  “不是吧,天哪,我裂开了,李梧桐可是到哪儿都说自己单身啊,从哪儿蹦出来的小孩儿?”
  “我的天,我见不得这么大的小孩儿哭,谁上去抱抱他?”有几个女生已经打算上去了。
  就听见李梧桐骂,“怎么又是你?没完没了啊?”
  周围人一听,敢情李梧桐还真认识这小孩儿。
  “我房子塌了,李梧桐长得这么乖,居然连孩子都有了,小孩儿看着不大,高中就生了?”
  “天,我的天,怪不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梧桐听见周围的人议论就上头,直接对着贺濯没好气,“你抓紧时间滚,在让我看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可以不要我,能不能要妈妈,”贺濯的眼睛现在充着泪,话都说不清了,“妈妈——妈妈——”
  最后直接崩溃大哭,
  “妈妈还怀着弟弟呀——”


第48章 
  炸锅了。
  周围的人把注意力从师生矛盾,现在倒向了李梧桐的复杂的血缘关系。
  贺濯还在哭,哭得让李梧桐心烦,李梧桐直接动手。
  贺济悯在车上没来得及下,但是他没慌,因为刚才让贺濯出去的时候也交代了,只要觉得危险,就往大个子叔叔身后跑。
  所以贺濯边抹眼泪边瞄着李梧桐的时候就已经抬着脚开始往邢濯身后躲。
  邢濯也伸手把人护下,“说完了么。”
  邢濯从刚在开始就一直站在那儿听着李梧桐作苦情演讲,但始终没说话。
  李梧桐自己原本伪装的情绪因为中间突然插足的小孩儿现在有断节,就导致情绪连续上差了点儿,找不回刚才的委屈了,张嘴就是埋怨,“我跟你的账没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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