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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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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一只手。
  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
  修长变得更加立体,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
  所以等那双毫无遮拦的手爬上贺济悯前头的那排竖扣的时候,贺济悯还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直到衬衫被邢濯略带粗鲁地扯到一边儿,贺济悯心脏之上的那层皮肤被裹上掌心的凉,贺济悯才微微歪着头提醒,“邢爷,”
  “你手凉的很。”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邢濯嘴上含着烟,两只手分别扣在房间里的两颗跳动的心脏上,问了一句让贺济悯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我这里比你,”
  “快得多。”


第34章 
  “我刚睡醒,”贺济悯往后挪了点儿。
  邢濯的掌心太冷,贺济悯自己低头用自己能动的那只手想把扣子套上,但是低头的时候,就看见那双才被自己拒绝过的手。
  那双手灵巧地往圆扣上点,但是这双手的主人没说话。
  “说句实话,”贺济悯突然捧着邢濯的脸把人往前凑,“你这个反应应该是遇见真爱了,别说李梧桐本人这不挺对你胃口的,要我说你就是看见李梧桐激动的,你这个应该叫”
  “情窦初开。”
  “你也用不着紧张,小男孩儿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人也乖,这里哥哥教教你,张嘴,”贺济悯的手伸到邢濯耳后,然后人就贴上去,“以后见了李梧桐,等着他凑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没躲,那这个时候就该吻上去,记得要轻点儿,”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唇间的气息就已经跟邢濯的分不开了,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唇就会时不时跟邢濯触碰。
  但是偏偏就是不肯老实。
  贺济悯一直保持这样剐蹭的状态,嘴里还在引导邢濯,“眼睛这个时候你可以微微往下,直到视线能瞧见对方的咽喉为止。”
  贺济悯说着已经弯腰,整个人只有手撑在邢濯身上,“不要着急,等着瞧见对方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你就——”
  贺济悯说到这儿就撞上了对面来的一个生硬的吻。
  “你他妈——”贺济悯手往后撑,才勉强没被邢濯挤到地上,“急什么——”
  话淹了不少,贺济悯伸脚往对方身上勾,“你他妈这样早晚——”
  贺济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从门缝外头有人说话。
  “邢爷您在吗?我来的时候东西落这儿了,就回来了,没打扰您吧?”
  邢濯进来的时候也没锁门,现在红木的门面就被风吹着蹭在门框上吱呀呀乱晃。
  贺济悯搂着人翻了个身,伸着后脚尖儿把门带上了。
  “你白月光来了,”贺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妇,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搂着邢濯的脖子,“怎么,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
  邢濯虽然没说,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
  没事。
  “邢爷?在里面么?”
  两人话正说着,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
  李梧桐就呆呆站着,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
  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
  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就自己在叫起来,“邢爷,我错了,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求求你,放过我,真的疼。”贺济悯用眼瞄着李梧桐,自己就拽着衣服往沙发角上挪,甚至还想把自己背上的吻痕就这么露出来,但是被已经起身的邢濯用自己的西装盖上了。
  贺济悯觉得刺激,这会儿戏隐就上来了,就自己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看见了,”邢濯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喘,对着李梧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落了什么东西,”邢濯说着又把自己刚扯下来手套带上,引着李梧桐出了茶间。
  李梧桐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自己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等看见桌子上的手表,才想着转身,“就是这个。”
  “刚刚——”李梧桐摸着脖子,眼睛还是往已经关上的茶间瞧,“刚才是贺董。。。”
  “嗯,是他,”邢濯自己抬手看表。
  “是不是因为我,邢爷,白天真没事儿,您也用不着对贺董,”李梧桐想找个合适的词儿,就自己想了一会儿才说,“对贺董这么过分,我看贺董脸色都不对了,”李梧桐虽然这么说,心里得意,因为白天见了贺济悯还以为他在邢濯这儿多吃香,果然还是贺远卓给的消息靠谱。
  贺济悯怕死了邢濯。
  背地里没少受邢濯的为难。
  要说李梧桐,还真是邢濯心头的白月光。
  所以李梧桐现在的说话的底气足了点儿,对着邢濯也没有白天时候的唯诺,“邢爷,不,邢老师,晚上远卓叫着我出去吃饭,正好我瞧着你也有空,要不就一起?”
  邢濯点了头。
  李梧桐见势不错,就继续张嘴,“正好今天都没课,”李梧桐说着就开始往邢濯身上靠,因为之前贺远卓提过,所以他也掌握分寸,眼瞧着要挨上,李梧桐就收了步子。
  邢濯看了李梧桐一眼,冲他交代,“你先下去,十分钟,我处理个事儿。”
  李梧桐看着邢濯的眼神往茶间撇,也就知道他要处理的事儿叫“贺济悯”,所以为了凸显自己人设,李梧桐临走之前还多了句嘴,“贺董想必也不是有心的,白天挖苦我的那些话,可能也就是当了替身委屈,毕竟我还年轻,能让他眼红的东西多。”
  李梧桐说话,就看见邢濯朝自己身上打量两眼,但是没说话。
  “那我在电梯口等你,一块下去,”李梧桐摸了桌子上表自己戴上,揉着自己的手腕对着邢濯露了笑,才微微点头,自己出了门。
  贺济悯在隔壁百无聊赖,唯一的消遣也被邢濯咬去了,导致现在嘴上空落落的,贺济悯身上还盖着邢濯的西装外套,因为这件是从邢濯身上扒下来的,加上又一直盖在贺济悯身上,就导致上头的热气就一直没散开。
  毕竟混合了两个人的体温,贺济悯用手背往自己脸上贴。
  确实热了点儿。
  等贺济悯把腿伸展开,自己赖在沙发上瞧文恩发过来的消息,把李梧桐的背景资料做了个表,贺济悯的眼神就一路往朝下。
  原本当时诓邢濯想用的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贺济悯在回忆剧情的时候临时琢磨的。
  原书也的确有李梧桐的戏份,并且原本就是是贺远卓打算用来牵制邢濯的。
  至少在原书里李梧桐确实起了点儿作用,贺远卓牵着李梧桐让邢濯做了不少买卖。
  所以贺济悯留了破绽。
  对面的窗帘现在正被风吹成半块儿流动的打包滚在窗帘里头,从左到右,甩的窗帘屁股就这么一翘一翘的,等外面的风吹到贺济悯鼻子里,他才察觉到里面裹挟的水汽。
  贺济悯闻着味儿鲜,就下了沙发,也没顾得上穿鞋,把肩膀的上西装往沙发扶手上搭,自己借由一块儿鼓包钻进帘子里,看着外面已经渐渐淅沥的豆雨。
  雨点,真就黄豆大小。
  啪嗒啪嗒往窗户上砸。
  车流里夹杂着柔光,糊了一片。
  贺济悯吸了一口凉气,就从鼻子憋出来个喷嚏。
  贺济悯这个时候就更希望自己嘴上能有颗暖和烟,就撑着手往下看,还没等他腰朝下弯,自己腰上就环了条胳膊,接着肩膀上一暖,就听见邢濯的声音,
  “穿上。”
  贺济悯扯着袖子往自己身上揽,扭头问,“你还没走?”
  “等会儿就走,”邢濯话回得不紧不忙,说着两条腿就贴着对面贺济悯的腿站,只有上半身往后,留出两只手的空间,把刚才自己解的扣子现在一个一个扣上,然后就问他,“对李梧桐,你怎么看。”
  “我就是个替身,我能怎么看,当然是羡慕嫉妒,顺便再心里多骂骂这个贱蹄子,”贺济悯把手往后撑,觉得雨往自己脖子里钻了点儿,前头被邢濯的热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后头又被凉雨点着,让贺济悯没忍住往邢濯身上贴了贴,“再说了,刚才要不是我,你他妈还怎么在白月光面前抬头,不得谢谢我?”
  贺济悯边说边笑,正想着在邢濯身上讨点儿什么好处,就听见对面的邢濯点头说,“是得谢你。”
  贺济悯对邢濯的顺杆爬很满意,就微微仰着头,让邢濯那双凉手把自己脖子上的圆白扣子扣上,“你打算怎么谢我?”贺济悯这话说出来就是玩儿的,他也不打算邢濯对他能有多大方,等着感觉身上都被邢濯收拾妥当了,就想着从边儿上往外溜,“但是今天怕是不行,我得有事儿。”
  “就今天,吃饭,”邢濯说着扯着贺济悯一条胳膊,然后把外套跟着往贺济悯身上套。
  “这你衣服,”贺济悯说。
  “我知道,”邢濯回他。
  “夏天穿这么热?”贺济悯问。
  “下雨了,”邢濯说。
  因为跟邢濯拉扯,贺济悯这会儿有点儿热,就抬手要把邢濯的衣服扒了,嘴上拒绝,“热也是夏天,再说你的我穿袖子偏长,”贺济悯嘴里都是借口,看着现在邢濯眼里貌似还是没打算同意,贺济悯就打算再找点儿借口,他嘴才张开,就觉得脖子上一热。
  然后就感觉自己脖子被嘬了一口。
  贺济悯没站稳,往墙上歪,自己一边儿的脸就被邢濯伸手托着。
  等邢濯抽身回去,贺济悯才看见自己脖子上红红的一个点。
  就在领口儿齐缝上,扎眼的一颗。
  红草莓。
  邢濯伸手把西装领子帮着贺济悯沿着脖子的曲线压平,正好把那颗鲜莓盖上了,“穿上。”邢濯执着。
  “那你怎么办?”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执拗的的手在自己领子上勾了勾,就问,“你不冷?”
  邢濯等贺济悯领子顺好,才像是对刚才那句话有反应,盯着贺济悯说了句, “我热。”
  *
  贺济、悯邢濯、李梧桐就站在一个电梯里。
  现在贺济悯身上还挂着邢濯的一件西装外套,领子都扣得紧实,搞得贺济悯一直拿手扇风。
  李梧桐看着贺济悯,觉得他是因为三个人在一块儿不自在了,所以就趁着在电梯间跟邢濯凑近乎。
  晚上的学校里头原本学生不少,今天因为下雨,而且还是急雨,急一阵停一阵,就搞得路上除了打伞的学生,基本上出来走动的人不多。
  “伞就一把,”李梧桐下了电梯站到门厅的边儿上才把自己手里的黑伞晃了晃,“咱们现在三个人,可能不够用,”李梧桐看了邢濯一眼,记得贺远卓说过李梧桐应该是个善解人意的男生,就让他场面话多在邢濯面前说说,凭借李梧桐在邢濯心里的地位,至少不会让他受为难。
  “两位老总先请,”李梧桐笑着伸手,把伞往对面两人身上怼,“我习惯了,没伞也成。”
  李梧桐虽是说着,但是手伸的地方靠近邢濯。
  “谢了,”邢濯伸手,握上伞把手。
  然后就竖着朝外撑开,竖在他跟贺济悯的头上。
  贺济悯身下一暗,刚想抬头,就被邢濯拽着往雨里走。
  李梧桐的手就空在那儿,想张嘴发现人已经走远了,他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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