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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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听见邢濯先开了口,“你要跟我谈学术用得着找这种地方。”
贺远卓听了笑笑,然后把屋里的灯调亮了点儿,才开始说话,“邢爷,”张了嘴又改口,“邢老师。”
“地方是我选的,环境还成,”贺远卓知道邢濯不碰酒,所以要了茶。
“邢老师,”贺远卓看着邢濯的脸色搭话,“虽然对您是为了课题来的,但是今天这顿饭里多少有我的道歉,上次的事儿我还是要跟您说句对不起。”
“我知道,道歉不必,”邢濯一手在贺济悯身上走,一手摸着掌心大小的茶盅,“就算要追究,那个人也该是贺济悯。”
贺远卓听见这话眼睛亮了,“您都知道。”
“你跟贺济悯的关系,挺明显,端茶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动作了,”邢濯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扯,“这种小动作,也就诓个贺国齐。”
“我就说,”贺远卓赶紧起身把茶填满,听见邢濯开始表态,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没错,邢濯还是有意往他身上下注的,就问,“所以您现在——”
“我来见你,意思就是这样,”邢濯端着第二杯往嘴里放的时候,身子一直周正。
贺济悯左脸热的难受,抬眼就看见邢濯脖子上一层细汗。
然后贺济悯又往邢濯心口上靠了靠,现在里头的那颗心脏,简直快的不像话。
贺济悯一度怀疑现在邢濯还能不能跟贺远卓用常色说话。
如果仔细听邢濯现在的声音,就知道压抑的不轻。
所以贺济悯难得发了一次慈悲,就靠在邢濯身上由他摆弄。
“我爸现在就是看着贺济悯新鲜,”贺远卓想着贺济悯心里就一阵恶心,“只不过是看见贺济悯转了性,以为跟侯方元断了干净,结果根本就是还连着丝儿,牵扯大着。”
贺远卓轻蔑,“我去侯方元那儿套过话,现在贺济悯想着捞钱,在我爸面前多装一会儿,等他翅膀硬了,估计就跟侯方元一块儿要做贺家的主了。”
“是挺贱的,”邢濯补了一句。
贺济悯听见了。
他身子动了动。
邢濯轻咳了一声,然后伸手扣着贺济悯的脑袋朝下。
因为邢濯的手碰得巧,贺济悯口球的带子搅合的扣儿就开了。
贺济悯松了嘴里的东西,口球里头带着的细小的铃铛就磕碰着球体外壁,地里咕噜滚到地上。
坐在邢濯身边一直没说话的津南,弯腰去捡的时候,看见邢濯腰前露出来的那只眼,以及对方用嘴比划的一个“嘘”。
津南皱了眉头,自己又坐回去。
嘴上没了束缚的贺济悯现在就挂在邢濯身上,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脖子上压迫。
“邢老师别嫌我听得多,听说——”贺远卓看着邢濯手里娴熟地玩儿着情】趣酒侍,就问,“以前没听说您有多中意的人。”
“怎么没有啊,”津南在这儿插了话。
贺远卓放慢了语气问,“不会是贺济——”
“李梧桐,”津南嘴快,说完了就被邢濯瞪了一眼。
中间有段日子整个B省都在传,邢濯一只在找,风声出去了,但是没人应。
后来又传,李梧桐人间绝色,邢濯在难处的时候受了恩惠,原本男女不近的邢濯对男人开始感兴趣。
之后又传,李梧桐没找到,就找了个泄|欲的替身。
贺远卓自己念叨李梧桐的名字,心思一转,不确定张嘴,把名字剩下的字又念出来,“那贺济悯算什么?”
贺济悯歪在邢濯身上,对着那根在自己身上肆意横行的手指咬下去。
入口还是冰凉,就好像再温软的舌头就裹不热。
贺济悯牙齿就在手指上微转轻嗑,然后他才觉得现在邢濯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
喘得重了。
“什么都不是,”邢濯另一只手环到贺济悯嘴角,象征性的敲了敲。
意思是停下。
贺济悯读懂了,但是没搭理,只是沿着指缝又往掌心走。
“替身罢了,”邢濯说完,掌心的触感让他没忍住把另一只手的手背搭在嘴上,才没出动静。
“您怎么了?”贺远卓想过去瞧,但是被津南一个快步过去拦住了,“提起贺济悯,邢爷气得牙痒呗。”
津南过来圆场,“见了几面就狂气得很,在B省混,这样儿的最招烦。”
贺济悯听着津南如此评价,心道津南心里灵巧。
这种情况下,话都是贺远卓最想听的。
果然对面的贺远卓听见心情大好,“我就说贺济悯手伸的宽,步子迈得大,在B省就他一个包子还有多少能能耐。”
津南瞧着邢濯现在的脸色不对,凑近了就是一脑门儿汗,也就挡在他前头说话,“谁说不是呢,不过他毕竟算你半个哥,你就真的一点儿偏颇的心思都没有?”
贺远卓笑了,也是为了在邢濯面前表决心,“估计天底下没人比我更讨厌他,一个窝囊废能做什么,所以邢老师,天华科技现在虽然名头上挂着贺济悯,但是不出今年,还得易主。”
“知道了,”邢濯说着站起来,手上拽着贺济悯,“态度我放在这儿,以后有事直接联系就成,走了。”
邢濯说着要走,津南跟着挡着追上来的贺远卓。
“怎么,小贺总还有事?”津南伸手,“邢爷不是说了,有事电联。”
“那个,”贺远卓瞧着邢濯手上一直捞着的酒侍,“邢爷平时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还能给找找。”
“你这小鬼,”津南脑子转了一圈儿,然后脱嘴,“要是李梧桐找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估计邢爷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样儿的。”
一句话,就把贺远卓晃在原地没动。
津南也趁着这句话的功夫,就带着人走了。
出了门,趴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对着还在原地守着的文恩比了个手势。
但是文恩看见邢濯的时候,就没忍住,但是看着贺济悯的意思也没贸然往上凑,而是盯着人离开的方向一块挪身子。
出了清吧,还是津南先说话,“邢爷,要是身上难受,就把贺董放下来成么。”
贺济悯瞧着津南跟刚才的情绪差别大了,自己揉着嘴先从邢濯身上撤下来,“多谢刚才邢爷赏脸,”末了又加了一句,“津老板也仗义。”
贺济悯看着邢濯带了一身的汗,就端着两个人距离,“以前脱敏挺管用,以为今天能彻底让你放松一下,怎么效果还不如以前。”
“不用你管,”邢濯上车的时候摘了裹在身上的西装,“要是没事,就滚。”
“到底还是得麻烦你一趟,”贺济悯说完就从邢濯身上过去,一块并肩去了后座。
“你还想怎么样,”贺济悯对着外头站着的津南笑了一下,然后把车门带上,跟邢濯一块儿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不是这儿的印字淡了,”贺济悯扯着工装的领子,往自己脖子上指,顺便开始脱衣服,“这衣服就是借来穿穿,到底得还,我已经给了文恩消息,让把要换的衣服带来,然后顺便再坐实我是你替身的身份,戏不就真一点儿么。”
“再来两个,”贺济悯给邢濯露了个背,自己就这么弓着腰,嘴里还说着以后的打算,“以后我见人便说,你强迫我,你为难我,你为了李梧桐转转反侧,入疯入魔,这次你使点劲儿,争取——”
贺济悯话就到了这儿,身子猛地被人翻过来,然后贺济悯就听见一声利索的落锁。
接着嘴角就被对方咬住。
“操,”贺济悯牙被撞了一下,然后嘴角一疼。
“你他妈轻点儿啊,”贺济悯衬衫褪到胳膊那儿,导致行动上受限,整个人被邢濯压得死死的,“邢濯,”贺济悯叫了他一声,“要是李梧桐,光被你咬一口估计就吓跑了。”
贺济悯说完李梧桐三个字的时候,察觉对方有一瞬间的停顿,就想着用这个名字引导着邢濯让自己舒坦点儿,所以干脆从背后抽了手,轻柔捧在邢濯的脸上 ,暗示性的说了句,“要不就当我是李梧桐。”
那头邢濯真的停下,动作也比刚才柔了点儿。
贺济悯以为是李梧桐的名字起了作用,自己就极尽受用。
贺济悯往邢濯身上缩了缩,才感觉对方身上的压制,邢濯的呼吸更重,但是落在贺济悯身上的动作很轻。
然后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贺济悯舒服得轻哼,想着‘李梧桐’这三个字如果还这么好用,那下次——
贺济悯自己正琢磨着,就听见邢濯突然在尽是喘息的空气里撂了句话,“现在满意了么?”
贺济悯正想装着李梧桐的样子接话,接着人就被邢濯往上一扯,嘴角就被轻碰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邢濯压着喘,
“贺董。”
“你叫我什么?”贺济悯撑着身子歪头,但是还没等对面的邢濯回话,外头站着的津南就敲了敲车玻璃。
邢濯趁着被打断的空档就没接上贺济悯的话,自己直着身子坐起来,另起了话头,“我说了,在贺家我赌的,”
“是你。”
邢濯转身坐在一边儿,贺济悯虽然能感觉对方尽量压抑的喘|息,但是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邢濯的呼吸跟就是——
乱透了。
贺济悯无意识伸手往刚才被邢濯轻点嘴角上戳,然后就瞧见邢濯开了门。
门刚开,先说话的就是津南,“邢爷,脸色这么差?”
贺济悯听见了也转过脑袋去瞧,但是被邢濯伸手挡回去了。
“换完衣服,你可以走了,”邢濯说完就下了车。
贺济悯一手接着文恩递过来的衣服,一边儿看着透黑玻璃的那头站着的邢濯。
邢濯站在外头抽了根烟。
贺济悯对着刚才蹭过自己嘴角,现在又在这儿在一张一合的嘴看了一会,才转身把衣服换了,等下车的时候,那头邢濯就拿着烟走得远了。
以至于贺济悯想打个招呼都嫌远。
路上贺济悯跟着文恩回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直到到了路口,等红灯的空档,文恩才问了一句,“贺董,空调能高点儿么,您感冒还没好,阿嚏——”
“嗯?”贺济悯回神,瞧了一眼车内温度,自己念叨,“是低了。”
“您嘴上不舒服?”文恩透过镜子往后看,发现贺济悯一直用手垫着左边儿嘴角,以为是哪儿不舒服。
“嗯?”贺济悯第二次回神,然后又说了句,“没事。”
这个时候前头的亮了绿灯,文恩瞧着没事,又继续朝前。
贺济悯被文恩点了醒了,正巧贺国齐给他来了电话。
“爸,”贺济悯接的利索。
“明天回去?这么快,我还打算带您去B省逛逛,”贺济悯寒暄几句扣上手机,屏都还没来得及息,侯方元就打了第二个过来。
说是要给他惊喜。
“惊喜?”贺济悯故作惊喜,然后抬脚下车,去了自己在B省的私宅。
这次户型也不大,是贺济悯专门托文恩找的,位置不错。
贺济悯进门就往沙发上栽,然后把自己两条腿朝桌子上搁,对着电话那头说,“挺期待的。”
“明天有时间么,想出来见你一趟,之前,”侯方元说到这就没往下,“你方便么。”
话到了这儿,贺济悯知道他剩下还有,就一直没说话,等着人说下一句。
之后那头才有支吾,“邢濯那儿,方便么。”
贺济悯听见这个名字,手又开始往自己嘴角上放,答得漫不经心,“明天老爷子回去,等我去送完,就去找你。”
“我想快点儿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