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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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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回里面休息会吧,已经四更了。”柳意温仰头观望着天,“明日恐怕还有场雨。”
  元季年在柳意温的搀扶下下了马,与柳意温一道进了营帐休息。
  —
  元季年从床上坐起,一头密汗打湿了额边的发丝,乱乱地沾在脸上,但让眉眼显得愈发深邃。
  醒来一睁眼,同一个营帐里的柳意温已经不见人影了。
  元季年吸了口气。
  方才又梦见了昔日练兵时的场景了。
  但醒来后,耳边还持续着操练时兵将们健朗的喊声。
  闭了眼,那阵声音还依旧存在。
  不是梦。
  他耳边真真切切的有喊声。
  喊声正是在外面,元季年穿好了衣物,一路沿着喊声的方向而去。
  到了围栏外,他停了下来。
  里面是方空旷的场地,阳光下,里面的人群在拿着兵戈训练。
  数百人的最前面坐着一个人,是裴浅。
  他一身青衣,衣服上已经没有了昨晚的血迹,正后仰着身子躺在靠椅上摇着扇子,发丝在微风中舞动,相比其他人来说,看着颇为惬意。
  这么早就操练起队伍,元季年不需亲自过问就知道裴浅在急什么了。
  这是在急着攻打大宋。
  元季年走了进去,站到了裴浅身旁。
  他有必要从裴浅这边探探口风。
  “殿下醒了?”裴浅阴冷的目光瞧上了他一眼,又回到了队伍里。
  过了会,他才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让出了座位:“殿下昨晚见了那么多血,该不是做噩梦了才起晚了吧?”
  裴浅说的话还是带着刺,元季年刚睡起来,脑子还混沌着,也没有心思回嘴。
  他单刀直入地问:“打算何时进攻?”
  “殿下以往总是将灭宋挂在嘴边,想必除了皇上,没有人比殿下更期待宋灭国了。”
  裴浅摇着扇子,长密的眼睫似蝶翼轻转:“臣知殿下伐宋心切,便将战事定在了今晚,殿下开心吗?”
  “……”
  元季年脸上的笑意加深:多谢你全家,我开心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
  为什么要抹在我身上?
  元季年:我喜欢他喜欢到死,以至于一听到媳妇说话的声音,我手都要酥了,每一刻都想掐死他,不可能有人比我更爱(语气加重)他了!(微笑jpg)
  裴浅:就这么爱我?!
  预收《魔尊有个小傀儡》文案:
  某一日,魔尊得到了一个小傀儡,这个小傀儡和仙界万花宗尊主相貌有九分相似。
  所有人都说,魔尊又在肖想万花仙尊了。
  但魔尊本人一脸茫然:“万花仙尊是谁?是万花楼里飞升的吗?”
  众人一脸同情:“昔日苦苦追求万花仙尊几万年的魔头终于放下了。”
  “大概是万花仙尊的那一剑彻底伤了小魔头的心。”
  但也有人不信:“小魔头一定是在装失忆骗自己,唉,也只是不想提那段往事罢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魔窟的每个夜里,魔尊睡着时,他身边陪着的小傀儡都在努力消化着魔尊扔给他的记忆。
  魔尊第九十九次醒来时,小傀儡伸出手开始摸着他的脑袋,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第九百九十九次醒来时,小傀儡抱着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魔尊发现他的小傀儡越来越不正常了,他遇到围攻时,小傀儡替他挡伤。
  他花粉过敏后,小傀儡千辛万苦地去给他找最好的药医。
  他被误会,被抛弃,被所有人耻笑背叛,小傀儡还留在他身边,赶也赶不走。
  当他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醒来时,小傀儡睡在了他的旁边。
  魔尊看着他半裸的身子大怒:“你做什么!”
  小傀儡揉着眼,委屈地钻入他的怀里,小声地说:“以前是我对不起你……”
  一看就是个温馨的甜文啦
  立意:希望每个人的深情都不会被辜负


第12章 救人
  为他着想是借口,实则是打着他的名义,去做自己的事。
  小心思倒挺多。
  元季年不由攥紧了腰上的玉佩。
  宋军昨晚才吃了败仗,损失惨重,要是今晚周军就打过去,只怕大宋军心会彻底大乱,溃不成军。
  这样下去,大宋岌岌可危。
  他必须得想法子阻挠。
  “今晚若是下雨了,裴公子还要继续出军?”元季年抬头望着被云掩盖的日头,想起柳意温昨晚的话。
  只要今日能下雨,他就还有机会。
  “下雨?”裴浅仰头,一段白颈从乌发中亮出,他不屑地笑了笑,“殿下看这日头,可能下雨吗?”
  元季年望着那段脖颈,手上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面上没什么好表情地笑了笑:“谁知道呢?”
  等了一下午,元季年都没等到雨。
  还没到夜间,裴浅就整理好了队伍马匹,在门口整理着军队。
  他身上披了件白披风,披风下是件单薄青衣,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别着白折扇,几缕发丝顺着风贴在了面上。
  裴浅拿着扇子在手里拍着,抬高了声道:“和以往一样,若见到逃兵,格杀勿论,要么沦为敌人刀下魂,要么凯旋而归做胜者,记住了吗?”
  “记住了!”
  兵将各个举着手上的武器,齐声应答了三遍,声音远远回荡,余音绕梁。
  元季年在裴浅身后,远远倚在营帐门口前,清数着大概人数。
  深入敌方,还是得提前知道敌军军情,才能更好了解敌方。
  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若是今晚这一战必不可免,他兴许还能做些别的事。
  裴浅已经转过了身,骑着马,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眼神一转,就看到了元季年。
  元季年看到裴浅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忽然裴浅的马停了下来,他低头对着一个人说着什么。
  离得太远,元季年什么都听不到。
  元季年还是想在裴浅出战前坏坏他的心情。
  在裴浅重新抬起头后,他挥着手冲着裴浅喊了一声:“酒钰,等你回来。”
  酒钰,是裴浅的字。
  果然听了这话后,裴浅在马上晃了下身子,差点要倒下去。
  被自己讨厌的人叫着亲切的名字,确实是件很让他不舒服的事。
  他尖细眼尾恶狠狠地瞪了元季年一眼后,骑着马扬长而去了。
  元季年也回到了帐里,一直到了酉时,才出了帐去透透气。
  仰头一看,他眼里又多了一丝希望。
  天上乌云层叠,风也渐起。
  元季年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才摸去了裴浅住的营帐。
  刚靠近营帐,门口的两个人就拦住了他。
  元季年面不改色道:“我有东西落在裴公子这里了,就去看一眼。”
  两个人摇了摇头,手没有任何要收回的意思,面露为难:“殿下,这是裴公子的意思,您别生气。”
  另一个补充道:“是啊,裴公子是怕里面会有人伤害到殿下。”
  里面有人。
  看来那两个被俘虏的宋人应该还在裴浅帐里。
  元季年却假装不知晓内情:“裴公子帐里还藏了别的人?”
  “是啊,是坏人,殿下不要担心,裴公子心里还是有殿下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保护殿下。”
  保护一词十成十是他们两人自己美化出来的,他们的话,元季年一个音节都不信。
  他没有再为难两人,转身离开了。
  雨砸在脸上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储存粮草的帐篷外。
  帐篷外有很多人在把守,但因为突如其来的雨,外面把守的人已经手忙脚乱地进入了帐篷,忙着将里面一袋又一袋粮草搬运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他得想法子把裴浅帐外的两个人支走。
  元季年的手抓着玉佩,走到了一个指挥搬运的小兵旁边,拍着他的肩膀,疑惑问道:“这么多粮草,就你们几个在搬?”
  小兵抹了抹眼睛上糊的雨水,看清了他后,语气恭敬了起来:“是,殿下。”
  他指了指裴浅的帐篷:“多叫几个人来,能轻松些。我瞧见那边好像有两个人没事做,去叫他们帮忙。”
  “是。”指挥的小兵叫住了旁边的下属,“你去,把他们叫过来帮忙。”
  元季年在他走后,等了片刻,才用黑布蒙着脸,绕路去了裴浅的帐篷后面。
  前面把守的两个士兵果然已经不见了。
  元季年揭开帐帘,放心地走了进去。
  刚进账里,他就看到了被绑在木椅上的两个人。
  两个人低着头,脸被黑布罩着,倒是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元季年立马蹲下身子,小声叫了叫他们:“快点起来,我带你们走。”
  两人还是没有动静。
  裴浅不会把人弄死了吧。
  元季年伸手探了探鼻息。
  还好,活着。
  外面人声混杂,或近或远,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元季年抬起两个人下巴,分别掐了掐他们的人中。
  两个人终于醒了,帐里没灯,全靠外面的一点火光照着,元季年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只听到一个人问:“我们在哪?”
  另一个也惊讶地问:“我们怎么被绑了?”
  元季年没时间回答他们的问题,他绕到了椅子后方,掏了火折出来,一手解着绳子:“趁他还没回来,你们快走,有事我担着。”
  元季年正费力解着绳子,一个人声忽然:“你知道我们……”
  元季年解开了一个人的绳子,还在忙着为第二个人松绑,害怕他继续问下去,元季年立刻接道:“知道,所以我来救你们。”
  另一个人也接着问:“我们为何要离开?”
  元季年扔下从两个人身上取下的绳子,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生出一种崇敬之感。
  这就是他们大宋的子民,在敌国面前宁死不屈,受了屈辱后,便再无颜面回大宋。
  元季年看两个人还在犹豫,顾忌着时间,只好催促:“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回去后,就说是有人潜藏在敌军内部,偷偷救了你们。”
  “那我们和敌军不就成一伙了吗?”
  “是啊,其实按例来说,我们犯的错也就……”
  “别说了,再说下去,他回来就走不掉了。”虽然没怎么听懂意思,但元季年没追问,反而打住了他们还要再问下去的话。
  元季年白天在营里绕了一圈,也摸清了具体路线,他简单交代了出去的路线,就把两个人推了出去。
  两个人出去后,元季年等了会,才扯掉了面上蒙的黑布,从裴浅营帐里出来。
  —
  “我们为何要逃?”其中一个被推出来的人站在雨幕中,看着对方。
  “俘虏不见了,我们的衣服也被人换了。”另一个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陌生的甲衣,“这是昨晚那两个宋人身上穿的。”
  “有人救走了他们,军营里有细作!”说话的人睁大了眼睛。
  “怎么办?那我们还回去吗?”
  “当然回啊,这月俸禄还没领呢。”
  元季年回了帐里,柳意温也没在里面,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元季年在床上躺了会,闭眼休息了会,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远远就听到了马蹄声和依稀人声。
  裴浅的人马回来了。
  要是让裴浅发现抓来的俘虏不见了,指不定又会发顿脾气。
  这多好。
  旁边的营帐里有了声音,裴浅应该已经发现了那两个俘虏不见了。
  但他等了几刻,都没有听到有什么大肆搜罗的动静,倒是沉静地诡异。
  元季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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