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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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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在吗?”方才在裴浅眼光里出现的丁右已经走到了李知茂那边的营帐前,在外面问着话。
  “在,丁老请进。”李知茂亲自相迎,他带着笑揭开了营帐。
  营帐一揭开,眼睛一晃,他就只看到了远处朦胧夜色里,有两人在拥吻。
  手里的营帐被他紧紧捏在了一起,脸上的笑也慢慢转为了不甘。
  一定又是周太子强迫他。
  “李将军怎么了?”丁右也顺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顷刻也明白过来李知茂为什么会突然心不在焉了。
  丁右也没再催他进去。
  只是看着李知茂捏紧的拳头,他未免担心起来,不免多说:“李将军,□□多扰。人,臣如今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与将军说,只怕将军听了,又要愁上添愁。”
  李知茂转身揭开帐帘,等着丁右进去,期间目光仍看着那边:“丁老进去说吧。”
  丁右已经进了帐,李知茂却在要转身时停留了片刻。
  胸膛前有只手在努力想要把他推开,力气小到元季年没有去管那只手。
  裴浅却先退了一步,低着头望了眼李知茂那边:“李将军在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提李知茂做什么。还这么注意着他,怕不是裴浅已经藏了别的心思?
  “怎么,你不想让他看到吗?还是想和他继续在一起?”元季年不想和他多说,也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李将军这三个字,他一把摁住了裴浅的腰,手指绕着他脑后的青丝,生疏的吻开始慢慢熟悉起来。
  只是亲吻已经不很能满足他了。
  裴浅还在推搡着他,脸上的笑一下消失,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你回去吧,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还在说着想他,这会就巴不得赶他走了。
  这面色和语气里突然的反转,让元季年更加清楚了,他这是被裴浅光明正大地利用了,对方还一直理直气壮。
  不过亲一下就会让他轻易离开,这怎么可能。
  元季年反问他:“先撩拨的人不是你吗?”
  裴浅正要转头就走:“你做什么白日梦……”
  等他刚走出一步,元季年已经抱起了他,迈向了自己帐里。
  “放我下来!你想死吗?”裴浅在他怀里推拒着他。
  元季年正在做的事让他更加后悔自己方才所做的事。
  他一边走,还要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干嘛非要去勾搭他。
  这下倒好了,把自己给卖了。
  要不是为了演戏,他才不会这么弱,等到了帐里后,一定得让他后悔自己现在对他做的事。
  直到躺到了元季年的床上,裴浅已经想完了元季年的第三百二十种死法。
  在元季年靠近时,他的手正握着小箭,正要抵在元季年脖间,却不想一下被他看出自己的动向,手腕也被他攥住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想死是吗?”看到元季年拿着他抽出来的衣带正往他手腕上缠,裴浅的手使了劲想从他手里逃出去。
  另一只手正要帮忙,指节刚一动,又被他抓住了。
  得了。
  这招不行,裴浅身子往后退着,只能吓唬着他:“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我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死在……”
  元季年已经在他的手腕上捆好了衣带,听着他的吓唬,笑了笑:“死在你怀里是吗?若能在牡丹花下死,也是件快活事。”
  裴浅:“我……”等我出去后,一定弄死你,让你再也活不到明天。
  还算大的营帐外回荡着几声惨叫,外面驻守的小兵各个听得面红耳赤。
  一个声音已经喊破了嗓子,还在吼着:“啊……疼……慢点不行吗!你出去!”
  元季年听到他说出去,眼神暗了下来,动作更加用力了。
  “你要这个样子去见李将军?”
  裴浅咬牙切齿:“疼……我迟早会杀了你!”
  —
  “如今我们的粮草只能再维持两日了,若两日后,粮草不到,我们唯有杀马充饥了。”
  裴浅一夜未归。
  李知茂在案几边听着丁右的话,目光留在案几上已经快燃到底部的烛火上。
  丁右:“将军认为,接下来我们该……”
  “我知道该怎么办!”帐外又出现一道急冲冲的脚步声,徐左揭开了营帐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你把我当工具人?
  裴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国庆&中秋快乐呀!!


第69章 告状
  “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李知茂望着不等他说话就坐在他面前已经满头大汗的徐左。
  徐左还没开口,李知茂就知道他说的办法一定不是什么他们轻易能接受的办法。
  果然等他一开口,李知茂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
  徐左一拍桌子:“抓了他们两个,威胁大周退兵。”
  “退兵?”李知茂前倾了身子看着他,觉得徐左应该知道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大周已经找到了我们营地的位置?”
  上次裴浅被刺一事除了他,就只有丁右和周太子知道了。
  他看了看丁右,丁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徐左从何得知。
  徐左道:“这次我们的弟兄在营地外发现了更多意图偷偷潜入的周人,他们都朝着一个方向来,那两个小子一定对外传出了消息。将军若要一直让他们留在营帐里,营里的所有情况迟早都会泄露出去,这两个人在这里也只会添麻烦,不如把他们抓起来,借此威逼他们退兵,也算他们没有白吃我们的那几口粮。”
  李知茂对他的话没有细想就做出了回应:“这怎么能行……抓了他们就能救下我们这么多大军了吗?”
  “大周已经知道了我们所在,不日就会攻上来,如今粮草也都没了,可能还不等他们过来,我们就要自己先饿死了,加之疫症蔓延,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兄弟,这样还能等下去吗?”
  徐左说着便站了起来,只目光炯炯地俯视着他,自己接了上一句话:“宋军早等不下去了,将军还要再这么犹豫下去,只能看到无数的尸体被拖到那棵树下埋了下来,等到一月后,那树下的土都要堆得和树一样高了。”
  “可……”李知茂还在犹豫。
  他脑子里闪过那晚裴浅对他的粲然一笑,脸上刚浮起笑,随即又闪过周太子按着他的腰亲吻的画面,昨晚清晰的印象生生撕碎了那片本不该被任何人染指的美。李知茂越想,拳头便攥得愈发紧了。
  徐左看着他紧捏的拳头,继续煽动着他的情绪,身子俯身上前,挡住了李知茂面前的一片光:“周皇已经知道周太子就在我们这里,我得到消息说,他又加派了更多的兵马前来边境支援,马上就会到达敌军队伍里,与他们会合,宋与周迟早都会有一战,若我们不逼他在此刻退兵,等到他们人马全部集聚,就来不及了。”
  李知茂听了之后,没有作答,只是看向丁右,寻求他的见解。
  丁右面色和缓中又有点凝重,李知茂也大概知道了他的立场。
  “徐左说得不无道理,如今营里疫症横行,粮草短缺,营外有敌军埋伏,内有忧外有患,李将军在这件事上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丁右说的话也不及徐左那般带着步步紧逼的冲撞气势,而是如细水缓缓。相较之徐左激情的长篇大论,丁右平淡的短短几句更能说服他。
  他半躺在身后披了层虎纹皮毛的木椅上,手按在忧虑的额上,慢慢做着考量:“我再想想吧。”
  “徐左,我们先出去吧,让李将军再好好想想。”说得差不多了,丁右看了眼外面亮起的天光起身。
  丁右起得有些费力,刚一站起来身子又险些坐了回去,徐左忙搀住他,扶着他往门外走。
  到了门口揭开营帐时,他回过了头,帐外透进来的光照在李知茂脸上:“李将军,我们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
  “走吧。”丁右拍了拍他的手。
  等到他走了,李知茂一个人呆呆坐在座位上,思考着他们的话。
  用两个人换一个营里上下几千弟兄的命,确实是件很好的事。
  那个周太子还在营里帮过他那么多忙,他也不是不记恩情的人,威胁周太子来保护全营,确实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可一想到他对美人做过的事,李知茂的心又动摇了。
  还有裴公子……
  他若是回到了大周,必死无疑啊。
  李知茂带着满脸惆怅出了帐,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身侧突如其来地撞了一个人,李知茂还在对方才的事犹豫不决,也没顾得上问话。
  刚要再继续往前走,瞥到刚经过他眼下的青色衣摆后,李知茂先停了下来,从身后叫住了他。
  “裴公子。”
  看到那人转过头来时,李知茂从脸上烦乱的神色里立刻收拾出一个笑容。
  裴浅连笑都懒得做了,冷着脸色道:“李将军。”
  李知茂走近了他,将他仔细看了好几眼,总觉得裴浅有哪里变了。
  首先是他走过来时,手扶着腰,似乎很累的样子。
  再接下来,是脖子上多出来的暧。昧痕迹。主人往后拉了衣领想掩饰住,但那点经历了情。事的点点嫣红痕迹却就像在故意彰显着什么,怎么也藏不住,只要有人一探头就能看得到。
  再接着是凌乱的衣服,裴浅腰上束着黑色腰带,而那腰带明明是周太子身上才有的。
  李知茂也经历过不少事,看这情况,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不敢相信,想从裴浅嘴里问出一个不同的答案来:“他对你做什么了。”
  裴浅在回头时脸上已经有了不厌烦的神色了。
  本来昨晚经历了那人乱七八糟无休无止的一通蹂躏,身子又像被人拆了重装,一大早的心情早都只剩下了想杀他又没有能力的气愤,还有一想到他昨晚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不正经话语的羞怒。
  此番听了李知茂的问话,又让他想起了昨晚不堪回首的事。
  裴浅刚要说“别烦我”,但转而低敛了眉眼,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这可是一个好时机。
  “李将军还是不要问了,殿下向来是这样,兴致来了就什么也不顾了,让李将军见笑了。”裴浅再抬眼看他时眼睛已经通红了一片,看着像狠狠哭过似的。
  事实上他昨晚是真哭了,后面疼到现在,疼痛又与欢。愉交杂,简直处在冰火两重天中,眼泪也几乎不用挤,只要一闭眼就能出来。
  但他才不会让人知道他是因为这个而哭。
  周太子这哪里是人,这就是个畜。生!
  李知茂在心里狠狠骂道。
  想到美人跟在周太子身边一定受了多少苦,李知茂就恨不得把他搂进怀里一阵好生安慰,手刚到了他的后背,一抹人影出现了,李知茂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原来酒钰在这里。”
  李知茂恶意的眼神让元季年看得一头雾水,直到他发现,在他人都到了他们身后十几步的距离了,李知茂还抱着裴浅不肯松手。
  元季年又明白了,裴浅一定一大早就去向李知茂告状了。
  他怎么就这么放浪,乖一点不好吗。
  “我与酒钰还有些私事要说。”元季年拉着他的白腕,把人从李知茂怀里拽了出来。
  “你……”李知茂指着他。
  元季年从他的嘴型里读出,李知茂差点就要当面叫他畜。生了。
  元季年故意看着裴浅的神色,拉长了音调:“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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