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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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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三个太医目光却出奇地一致,都紧盯着榻边躺着的元季年。
  在看到他醒过来后,就连表情也一致了。
  太医们暗暗松下心,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至少头是保住了。
  “念儿终于醒了。”周皇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眼色深沉,冷硬的面容上还是能看到几分宽慰的神情,“昨晚朕听说念儿与裴公子一同落水,念儿告诉朕,是怎么回事?”
  元季年坐了起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周皇却很认真地提醒了一句:“下次这样玩可要注意点,朕知道你有精力,所以朕也不会阻拦你。”
  元季年总觉得周皇可能又误会了什么,但他没心思想那么多。
  “出了什么事?”元季年下颌抬了抬,看了眼周皇手里多出来的纸条。
  在他醒来后,周皇脸上的愁苦郁闷减去了八分,还留了两分,该是和这张纸有关。
  “宋带了百万大军连夜侵犯朕的边境。”周皇揉了揉手中的信,眉头蹙得越发地紧。
  元季年听到这个消息,唇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他很早就猜到,在他死后,宋周之间迟早会有场战争。
  只是元季年没料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念儿看起来似乎很开心?”周皇眼睛定在了他身上,全身散发戾气的国君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元季年似乎已经看见了大宋的战旗插满了周的每一个角落。
  有他在周做内应,与宋里应外合,周早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元季年抬头,心里暗暗做着计划:“我想去军营做事。”
  “去军营?”周皇深沉的眼里涌上惊诧,“念儿不想与裴公子尽早完成婚事吗?”
  元季年做出正经的表情:“国事重要,儿臣与裴公子的婚事可以晚点进行。”
  至于到底多晚,这可就说不准了。
  “可……”周皇眼里的神光动了动,他看着周太子,嘴里的拒绝之辞呼之欲出。
  “也罢。”周皇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念儿既然主动提出了,朕便依你,身为储君,提前了解军务也不是件坏事,且对你日后在朝中立威也有帮助。”
  元季年从他眼里虽然看不到温柔,但他能感觉到这种小心翼翼和默默无闻的关怀。
  他做周太子的这几日,元季年发现不管周皇有多忙,哪怕前一秒还在批奏折与大臣交谈,但下一秒周皇都可能从其他殿里匆匆赶来看他。
  周皇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待在宠妃身边还要久。
  周皇低头看着旁边元季年的手,手指颤着抬了一会,试了一下后,又放了下去。
  他又重新抬头,周身仍然带着暴君的威严,如墨的眼眸里深藏着柔软的情绪:“念儿若是想回来了,随时可以告诉朕。”
  望着旁边厚重的大手,元季年忽然生了很多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手也不自禁靠近了一些,但最终还是没有碰上去。
  想来他长这么大,一次都没碰过自己父皇的手,元季年对父亲这个词和父亲身上该有的温度,实在陌生得紧。
  对于周皇的包容,元季年只说了一句淡淡的:“好。”
  “自从念儿醒过来后,性子变了不少,不哭也不闹,只是……”周皇眼睛连着眨了几下,话里隐约诉说着一个奢侈的愿望,“还是怕朕。”
  周太子为何怕周皇,元季年虽然不知道具体,但也能想出个所以然。
  单凭周皇满身的煞气和一脸凶相,是个小孩见了都会怕,即便是年十八的周太子。
  而他怕周皇,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另一方面,则是对亲情的陌生感。
  他也清楚地知道,周皇的这份感情是对于周太子而言的,根本就不是他。
  这种“怕”,大概很难消失掉吧。
  元季年只能装作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笑应付过去了。
  周皇见到他的回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能说起其他的话:“朕会安排裴公子也去营里,你也能有更多时间与裴公子在一起,跟在他身边,念儿还能从中学些东西。只是裴公子难免有些心高气傲,念儿要有耐心。”
  元季年纵然心里百般不愿,还是点了点头。
  等周皇走后,元季年暗暗头疼起来。
  有裴浅在,他做很多事都会不方便。
  —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马车只有一辆,载的人却有三个。
  元季年,柳意温,还有离他最远独自美丽的裴浅。
  周皇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让他和裴浅在一起,做出了不少努力。
  不过在他看来,周皇的努力只怕都得白费。
  马车行了两个时辰了,一路上,他们三个人没一个说话。
  元季年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怪异,一路上他都只靠着马车上的软枕,闭着眼睛休息。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身子总不舒服,元季年又翻了一个身。
  这两个时辰里他已经换了二十多个姿势了。
  只是这次他刚动了一下,袖里就掉落出一个东西。
  “吧嗒”一声,在安静的马车厢里,声音格外地响。
  掉出来的东西也很瞩目。


第7章 两间
  三道目光齐齐聚向元季年脚边的东西,一阵诡异的沉默。
  元季年黑着脸捡起了脚边的匕首,抬头时瞄了眼裴浅的表情。
  要是被裴浅误会,让裴浅以为自己是害怕他才带了匕首,这面子就丢大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乱想,元季年看过去的时候,总觉得裴浅的嘴角尽显嘲讽之意。
  就连裴浅摇头,转过眼神时,元季年都觉得别有意味。
  “杀了太子殿下,我也活不了,殿下这么谨慎做什么?”正在擦着剑的裴浅望了过来,上扬的眼尾牵着嘲弄的笑意。
  对了,杀你不需要匕首。
  元季年扬了扬匕首,当着两人的面扔到了一旁,眼尾的小痣让笑容多了份少年的鲜活:“是啊,裴公子怎么会舍得杀自己的未来夫君?”
  “你……”裴浅转过了眼珠,抓着剑柄的手慢慢用力,身子都气得有些发抖。
  元季年以为他能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耳边就只听到了两个字眼:“无耻。”
  又是咬牙切齿咬出来的字眼。
  不痛不痒地,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两句闭嘴和无耻。
  元季年坐正了身子,也懒得看裴浅那张臭脸,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可闷着又无趣,他干脆拉开了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一路漫无目的地看着,元季年倒不觉得无趣,兴许是从未来过大周的缘故,他看什么有着烟火气息的地方都觉得亲切热闹。
  “殿下,到了哪里?”许久未开口的柳意温在他身后问道。
  他又没来过这地方,怎么知道这是哪。
  不过为了满足柳意温的好奇心,元季年探头问了赶车的车夫:“大伯,我们这是到哪了啊?”
  车夫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还没出京城。”
  “知道了,谢谢大伯。”元季年把头收了回去,转头回答柳意温,“还没出京城。”
  “恩。”
  柳意温说完后,车厢又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过了一刻钟左右,柳意温又道:“今日天气不错。”
  裴浅肯定是不会回话的了,元季年望了眼天上的日头,随口应道:“恩,是啊。”
  他刚回答完,元季年亲眼看到几片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片天都暗了下来。
  元季年:“……”
  柳意温咳嗽了几声,眼睛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等出了城门,过了没几个时辰后,天开始下小雨了。
  不过念在雨小,马车还继续行驶着,等到了第二道城门,雨才渐渐大了起来。
  一颗颗雨珠如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树叶被打得翠绿,几根枝丫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们不得不暂停赶路,暂且找了间客栈落脚。
  进客栈的时候,柳意温只要了两间房。
  元季年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多问了一句:“怎么要两间?”
  柳意温的目光来回在他和裴浅之间:“殿下与裴公子一间,我与车夫一间,如此能省下一笔银子,也好为日后打算。”
  他的话刚一出,元季年就道:“不行。”要他和裴浅在一间房,他怕是一晚上都睡不踏实。
  裴浅的话也在同时脱口而出:“不行。”
  柳意温诧异地看着他们二人与生俱来的默契,默默移开了眼,目光低垂在腰间的月形玉佩上。
  元季年的眼光只放在了他手中的银丝钱袋上:“还剩多少银子?”
  柳意温慢斯条理地算着账:“这两日路上用了三十两,马车上剩下的盘缠还有一百多两,四间上房是十六两银子,两间房是八银子。”
  精打细算是好事,没有问题,元季年完全赞成。
  他在还没当上太子之前,就是宫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小皇子,过的也是克扣拮据的生活,常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
  为此宫里发的俸禄,元季年经常会自己偷偷攒着,也知道这些银子来得有多珍贵。
  元季年思量了会,做好了决定:“两间就两间,我与你一间。”
  “还算识相。”裴浅展了扇子,眉眼多是满意,转身摇着扇子先上楼了。
  元季年结了账,转身走在了柳意温面前。
  上楼时,柳意温在他身后犹豫着问道:“殿下与裴公子之间闹矛盾了吗?裴公子这一路上似乎都没与殿下说上几句话。”
  元季年停了下来,身子侧着,堵住了柳意温的路:“你有见他哪日搭理我了吗?”
  柳意温仰着头,认真地回忆着:“好像是没有。”
  “以后别再白费心思了。”元季年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转眼间,眼睛捕捉到了一个亮莹莹的东西,“这枚玉佩不错,似乎还有些……”眼熟。
  “这是殿下给臣的玉佩。”柳意温低了眼眸,楼梯里昏暗的光线遮住了眼里失落的光,他低着声音解释道。
  元季年哑口无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玉佩,又与柳意温的玉佩对比了一下。
  “月亮朝的方向不太一样。”元季年看着两枚玉佩,做出了自己的结论。
  柳意温把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递到元季年手里:“殿下将两块拼在一起试试。”
  元季年照做了,两块月弧形玉佩拼在一起,成了一块圆月的形状,发着莹亮的光芒。
  元季年将玉佩递还给他,抬脚继续走在前面,说了一句:“是一样,真巧。”
  说完后,元季年打了一个喷嚏。
  受风寒了。
  这身子怎么就这么弱。
  柳意温仰头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太子殿下不愿与裴公子同住,原来是因为受了风寒,怕传染给裴公子。”
  元季年身子歪了一下,差点跌下楼梯:“我有这么好心吗?”
  只是不想看见那张臭脸好吗!
  柳意温却暗暗点了头。
  到了晚上,元季年脱了衣服,洗漱过后就要睡了。
  柳意温却端了杯红红的汤过来,把元季年从床上叫了起来。
  元季年迷蒙着眼,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汤:“这是什么?”
  “姜汤,治风寒最管用了。”柳意温拿着勺子舀了一点,送到了元季年嘴边,“殿下喝一点,身子好得快。”
  人都端上来了,元季年也不好拒绝。
  他从柳意温手里拿过勺子,喝了两三口后,元季年放下了碗。
  他突然想吃古董羹,还想吃肉了。
  “柳公子,你知道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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