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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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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好后,他束紧了锦囊,像是装着宝贝一样揣进了怀里,还按了按。
  做好一切后,元季年看着那人像只捕食的狼狗一样一下扑到了他面前。元季年也根本没想着躲。
  徐左攥着他的衣领,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掐着他的脖颈:“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喵!”他怀里的猫在徐左扑上来时就吓跑了,全身的毛又耸立的起来,尖锐地叫了一声。
  “你吓到猫了。”元季年把被吓成呆呆傻傻的猫拨到了一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有这个闲心思。
  “徐左松手!”丁右在一旁拉扯着徐左的衣服,想把他从元季年面前拉开,但人年纪大了,力气尚不足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
  “你要想为他们报仇,那就杀了我吧。”元季年没闭眼,反而与他直视着。
  亲眼目睹着那眉眼里恨不得把他抽皮拨骨下油锅的憎恨和厌恶,元季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他虽不是真正的周太子,是该不会感觉到任何惭愧的。但在此刻,元季年只觉得徐左说的并不错。
  大宋那些死去的人命确实和他脱不了关系。
  身在大周,他又为大宋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做了什么。
  这份罪责他确实逃不了,徐左这样对他也是理所应当。
  “喵。”
  元季年也耳边又传来了那声细细的猫叫,猫的尾巴扫过他的手,直直立了起来,它小小的身子围绕在徐左身边,好像是在威胁徐左,让徐左放了他。
  “徐左,李将军说了多少次,让你做事不要鲁莽,保护他们是将军下的命令,你怎敢违抗命令。”丁右苍老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些严厉。
  “滚。”徐左大声嚷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猫说,还是对丁右说。
  只是在他说完后,周围都安宁了,只有一声不合时宜的猫叫声,也显得凄切。
  “丁老,李将军找您。”丁右劝阻的话还没说出口,远处就走来一个人,对着他道。
  丁右不放心地看着徐左,“你……”
  徐左松开了他的衣襟,用力推了他一把,在地上啐了一口就爬起来走了。
  丁右在他走后,忙替徐左说着话,最后也在只剩下了猫和他。
  “喵……”猫还蹭着他,像是在安慰他般,白色的小脑袋还努力顶着他的手掌。
  元季年揉了揉它的脑袋,坐在地上低着头轻声笑了笑。
  他大概是最窝囊的太子了吧。
  到了大周,却将手下弟兄们的死抛得一干二净,最后还什么事都没做成。
  ……
  回到了营帐里,裴浅还在束着发。
  回头看到他后,裴浅从桌上拿起一套衣服扔给了他:“快点换上,李将军说小宴戌时开始。”
  他逼迫自己把眼睛移到了一边,看着他单薄的一件青衣:“赴宴时多穿点衣服。”
  裴浅又问:“为什么?”
  元季年被问得没话说了,心情也烦躁得不行,笼统地回答了一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新衣物:“还有,不要再收拾了,反正怎么收拾都一样,只要多穿点衣服就行,宴上也不要笑,不要和别人说话,知道了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裴浅转身回到了床上,嘴角还带着笑,他很有兴趣知道元季年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多要求。
  元季年看着他,眼神飘忽游移,话音含糊:“怕你穿的少,万一病了又得麻烦我。”
  “那为什么又不让我笑?还不让我说话,我笑一下还需要你的允许了吗?”裴浅束着玉带,抬眼时眼梢都含着笑意。
  他的笑让元季年想到的再也不是别的美好画面了,而是那晚他在自己面前手刃弟兄的残酷情景,还想说的话到了口中也变成了:“算了,你随便吧。”
  裴浅听到这话抬起了头,看到他的脸色后,面上的笑也淡下去了:“方才你去做什么了?自回来后说话语气奇怪了不少。”
  他问话的时候,元季年只是坐在桌边抓着腰间的玉佩,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子上有规律地敲着。
  他还在想着到底该拿裴浅怎么办。
  他杀了宋营那么多弟兄,他待在裴浅身边久了,也自动淡忘了这些事。
  可是直接抓了裴浅又没什么用。
  或许……杀了裴浅为那些弟兄报仇吗?
  杀了他……有用吗?宋与周的矛盾不会因为一个裴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掉。
  “喵。”
  元季年正想着该怎么办,帐里一声猫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裴浅也听到了。
  他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看到了他身后的东西,一下跑开了,大声叫着:“啊……你把它给我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喵……”猫好像对裴浅的反应也很感兴趣,非要凑上去,裴浅摇着头,“把它带出去,听它叫着,我头大。”
  元季年与呆猫对望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二点还有一更 (O_O)我码字速度真心着急


第56章 醉酒
  两人收拾了一下便已经到了摆宴的营帐前。
  裴浅在他前一步进了营帐,元季年紧随其后,帐帘刚被他揭开时,元季年看到各种目光都落到了裴浅身上。
  那些目光有痴迷,当然也有痛恨,而从痴迷来说,尤以最前面李知茂的眼光最为炽热。
  元季年上前一步,到了裴浅身边后,其他目光才带着遗憾地去了大半。
  而那最炽热的目光还没离开。
  “停在这里做什么。”见裴浅还停在原地不动,元季年低着声催道。
  裴浅低头看着他腰间的那只手,以目光询问着他。
  元季年的手在离开他的腰时掐了一下,惹得裴浅又瞪了他一眼。
  元季年看到李知茂眼睛望见他的动作后,不悦地蹙了蹙眉,眼里似乎有些不满。
  为了一个裴浅就对他不满?
  若就这样被美色轻易迷惑,忘记了仇恨与身上肩负的任务,大宋的未来何在!
  “两位来了。”看到他们过来后,李知茂先站了起来,其他人犹豫地坐了会,互相行过礼,随着也站起来表示欢迎。
  当然大都不愿意,可看到他们的将军这样做了之后,只得服从。
  “多谢殿下和裴公子的信任,能赏脸前来。”李知茂忙差人将他们引到座上。
  营帐里摆了许许多多个小案几,案几旁都围了七。八个人,在营帐里显得地方有些逼仄,但在这日渐寒冷的天里,也让人感觉到了温暖。
  裴浅和他的座位设在最前面的小方案几边,李将军正在那里站着等着他们过来。
  每张方桌上都放了一个小鼎炉,那冒着气的东西,元季年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他最喜欢吃的古董羹。
  裴浅入了座,他的对面就是李知茂。
  元季年在裴浅身侧,也算明白了李知茂打了什么主意。
  这样做,还是为了方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裴浅,裴浅一抬眼,第一个看到的也是李知茂。
  在他们这桌上只有他们三个人,徐左和丁右都在另一桌坐着。
  在元季年回头找他们的时候,徐左已经投来了厌恶的目光。
  而营帐里坐的其他人好像也看出了点什么,各个看着身旁的人,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
  他们的将军喜欢这个裴公子,眼睛就一直没移开过。
  元季年先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坐下后,李知茂仍然旁若无人地单单望着裴浅,他忍不住咳了一声,李知茂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礼,摸了摸鼻子看着他。
  感觉到李知茂和其他人都看过来时,元季年才开口道:“我与裴公……”
  元季年看了眼裴浅,改了改口:“我与酒钰还有婚约在身,若大周与大宋能重修旧好,我与裴公子的婚事也能如约进行,也可算是能借此促成姻缘一桩。”
  李知茂的神情果然停滞了片刻。
  元季年看的心里莫名快活。
  李知茂眼里掠过遗憾,随后才做出庆贺的笑脸:“如此可谓喜上加喜。”
  菜也被一盘盘地端上来,香气四溢回荡在营帐里,元季年也看到了他下午那会要的鱼。
  饭菜来了之后,有人过来端上了各种食材,酒也端上来了。
  侍从退去后,李知茂倒了杯酒,站了起来,朝着下面的人敬了一杯,说了不少开场话。
  话说完后,李知茂的眼神最后毫不意外地停在了裴浅身上。
  这个角度下的裴浅在他看来更为,坐在此处,赏心悦目,也格外亮眼,李知茂看着他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
  裴浅也正好看着他,李知茂适时露出一个笑,看着他的脸仰头喝了,眼前就是美人,口中的酒滋味也前所未有地香甜醉人。
  元季年摇了摇头,拔掉了酒塞。
  李知茂没救了。
  “这次终于能安心吃一次古董羹了。”元季年闻着酒香,说话时有意看了李知茂一眼。
  “什么意思?”裴浅夹了一块鱼肉抬眼看着他,心里有预感他在这种场合下说的话可能还有别的意思。
  李知茂也看着他,眼里也是一样的不解。
  “我们第一次吃古董羹时,因为你伤了人,有人追杀了过来,第二次吃古董羹,你中了毒……”
  “闭嘴。”裴浅抿了口软腻的鱼肉,放下了手中的木筷。
  其实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每次他们吃古董羹确实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这次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了吧。
  “第二次发生了什么?”
  他们两个知道,但李知茂还不知道。
  裴浅:“没发生——”
  元季年:“酒钰中了情毒,我帮他解了。”
  “你……你们……”李知茂睁圆了眼,但也知道他没有理由评价或者过问太多。
  元季年想着,这下应该能让李知茂打消心思了吧。
  若是就此之后李知茂开始仔细筹谋攻宋的事,也不算晚,到时候就算要用他来威胁大周也没关系,他要做的也就是坚定李知茂的想法,帮他狠下心来。
  成败只在一念之间。
  “你拿酒做什么?”
  元季年正抱着酒壶往咕咚的古董羹里加酒,就听到了裴浅在问他,问话时的声音还有些紧张。
  元季年不知道他这么紧张做什么,放下了酒壶,低头夹了一块肉,吃得不亦乐乎:“放酒可以去腥啊。”
  “原来你……”裴浅的脸色几经变换,看着他没说下去。
  但元季年始终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裴浅拇指磨着小箭,艰难地吞下了一口鱼肉,好像喉间含了根鱼刺般,不上不下地,让人难熬。
  他的目光紧紧定在元季年身上,喉间也在发紧。
  原来是他……
  原来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人,一直是大宋太子。
  那他们被绑到了这里,一切只怕都是宋太子故意和敌方串通好了的。
  那人借着周太子的身子在大周潜藏了那么久,暗中与宋营里应外合,透露了他们的周营的军机,致使他们不知错失了多少进攻良机。
  以往的一件件一桩桩的坏事在他心里也开始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他当时就这么轻易信了这个混蛋,当真是眼瞎心也盲了。
  要是他不在宋营,一定在此刻亲手了结了这个混蛋,可惜他如今在宋营,只要一动手,吃亏的人只会是自己。
  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赶在这个无耻之徒动手之前就杀掉他。
  看着那人还在吃着古董羹,神色越发愉悦满足,想到他对自己曾做过的事,裴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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