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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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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胡乱走着,裴浅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元季年的身影早都不见了。
  看着扑面而来的热气和水声,他知道自己这是到了汤池边了。
  汤池边是一堆又一堆比人还高的草,远处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水雾气,里面有没有人还看不到。
  裴浅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别人,便边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襟,慢慢穿过草窝走到里面去。
  汤池在野外,还有热气,显然应该是从从地下抽取的自然温泉水,洗着应该也不冷。
  裴浅走近了些,解着衣襟的动作却停了。
  他看到自己脚下的一块草地上,还放着一摞衣服,那衣服乱乱地被人随意放着。
  看来是有人在。
  裴浅又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想着和别人一起洗,自己也不自在。
  他也不做多停留,调转了头就要离开汤池,但转头间余光一瞥,目光捕捉到了地上的一截衣袖。
  裴浅蹲下身子,将那露出的黑色衣袖上翻了开来,衣袖上面绣着朵朵金丝云纹。
  裴浅一下就明白正在里面洗浴的人是谁的了。
  他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背影迟疑了片刻,慢慢转过身,朝着水雾升腾的地方一步步走了过去。
  汤池边的水雾朦胧有如缭绕仙境,将里面的人与世间隔绝,周边红树薄云,景致秀雅,若不是他知道自己在哪,倒真会以为到了仙境。
  裴浅眼神晃了晃,看到从水下钻出来一个光。裸的人影,背对着他,宽肩窄腰,水正浅浅没在他腰际,背部肌肉结实,墨发被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背部,但从那被遮挡的背部上,裴浅还是看到了本不该出现的伤。
  那是他指甲在元季年身后划出来的。
  裴浅其实也没有什么印象,但他记得那晚他因为疼,抓着他的背时,指甲划出的痕迹用完了他所有的劲。
  裴浅坐在了岸边,隔着一缕挡在前面的细草做掩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思不知去哪野游了。
  元季年已经洗好了,总觉得背后有人紧紧盯着他,背后也像被目光盯得太久而变得灼热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周围全是草丛,也看不到什么人。
  不像是有人蹲着埋伏他。
  元季年疑惑着走了上去,草窝里确实没有人,但他看到自己衣服边的那一片草像是被人踩了很久,平平地歪倒在地上,了无生气。
  刚才还真有人在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谁说我不敢?


第51章 画像
  元季年穿好衣服回了营里,裴浅已经坐在桌边看书了。
  元季年擦着头发上的水滴,坐在了他对面倒了杯茶喝,看他看的这么认真,手边还放了一个本子拿着笔做着笔记,不由问:“你看什么?”
  “自己看。”裴浅翻过了书面让他看,自己头也不抬地仍写着东西。
  元季年打眼随便看了一眼,瞥到几个字眼,眼神定在了上面,目光扫过几行字,不由背后一凉,心里一下又被人提了起来。
  书名很长,叫《论如何不废一兵一卒灭掉一国》,书名里面包含的信息让元季年又开始想着该怎么劝劝他不要这样做。
  裴浅翻回了书页,元季年自看了书名后就开始好奇这样的书名里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内容。
  “给我看看。”知道裴浅可能不会主动给他,元季年也不和他多废话,从裴浅手里抽出了那本书来。
  眼睛随便在裴浅停留的页面一扫,元季年定睛只看着那三个加重的字:“美人计。”
  再看了下面的内容,元季年不敢再让裴浅继续看下去了,生怕他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
  什么用美色离间敌方内部,还有什么明面迎合,吹枕边风诱导敌方做出错误决定。
  元季年又翻了几页,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正经内容。
  这么一翻,还发现了一些比如什么经常接近对方,与对方独处,让对方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多用艳羡的眼光看对方,让对方感觉到自己被敬仰,从而愿意相信你的狗屁内容。
  随便翻了几页,看完之后,元季年只总结出了一句,这都是些什么破书。
  “你要……”元季年合上了书抬头看着他,眼里多是不可置信。
  “这不是很明显吗?队伍没到之前,只能靠我们自己,可能就算他们来了也靠不住。”裴浅翻了一页纸,写了点什么后又伸出手,抬手要他还书。
  元季年攥着书自然不肯给,“你莫不是打算对李将军用这套?”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书给我。”裴浅从他手上拽住了书的一角。
  元季年忽然又想起之前李知茂的那副画,既然裴浅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李知茂,李知茂还留有裴浅的画,莫不是……
  “你认识李将军?”元季年抽回了手,手指抓着裴浅的手想让他松开。
  裴浅死死抓着那一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你先把书给我我再告诉你。”
  “我要是把书给你,你肯定就不说话了。”元季年也发着力,把手往自己怀里拽。
  “你……”被猜中心思,裴浅瞪了他一眼,怕弄坏书便先松了手,“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
  元季年实话实说了:“我看到他那边有你的画像,是在大宋皇宫里的一个晚上,你站在湖畔边还对着他笑。”
  “晚上?湖畔边?”裴浅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回忆着。
  裴浅想了想,慢慢想起了他说的那个晚上。
  那日晚上,他见没见到李知茂,印象其实不大清楚,但他切切实实记得他见到了另一个人。
  “你笑什么?”元季年看到了他无意识的笑,也不知道裴浅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但他却更加肯定了,裴浅果然早就认识李知茂了,一想起李知茂还会笑。
  裴浅看着某一个地方,想着那晚看到的事,抿了抿唇,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和你无关。”
  “那和谁有关?”元季年在心里几乎认定了那个人一定就是李知茂,但他还是有点希望裴浅能说出别的人名来。
  “那我说完后,你把书给我。”裴浅眼睛转向他。
  “好。”元季年把书压到了桌子上,自己胳膊压在上面,“不说或者故意骗我,你就是小狗。”
  “没问题。”裴浅手摸到了元季年手肘下的书,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让元季年心又一虚。
  “是大宋太子。”
  元季年眼皮一跳:“和……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不记得有见过裴浅那样对自己笑,想来想去脑中也没有那个画上的场景。
  “书可以给我了。”裴浅示意他抬起手。
  从他手上接过了书,裴浅也没什么心情看了,翻了几页后,那晚的事也渐渐清晰起来。
  那时,裴浅来大宋已经有些时日了。
  整日对着各种要戏耍他的人笑,确实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他才需要在晚上喝点小酒,或者偶尔溜出去吃点甜点调和一下心情。
  那晚他也照常喝了点酒,在大宋皇宫里随便走走,路上走着走着就到了花园的河畔那边。
  河畔边,月光撒在湖面上,泛着细碎的银亮光点,宋太子站在了那河边,似乎在仰头看着月亮。
  不一会,又出现了另一个人,黑夜里借着月光暗暗靠近元季年。
  他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着,有人来了,自然也没意思,他也没兴趣了解会发生什么,裴浅刚转身打算离开,抬眼时忽然看到那个黑色人影。
  那人半瘸着腿晃荡朝着元季年过去,眼里涌动着杀意,当时元季年还背对着他。
  裴浅侧眸看到一跛一跛地朝着元季年走去的人后,忽然就不想走了。
  那个人的瘸腿,没有人比他还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在他站在这里不久之前,那个黑衣刺客曾不自量力地找上了他,还妄想杀了他。
  裴浅当时本想着直接杀了他,但很不凑巧地,元季年出来了,怕被人发现,裴浅便抓着他没动手。
  但那刺客却不让他省心,在他停手时,刺客趁机转身,手中的匕首在他胳膊上滑出了一道血痕。
  裴浅受了疼,手松了松,在他要从自己手下逃走时,裴浅用了最大的力气朝着他的腿弯踹了一脚。
  看着他踉踉跄跄逃远了,裴浅捂着伤口,望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碍着有人在,也没再追。
  若是平日,他定会追上去杀了他,但那会他还没忘了,自己还在大宋皇宫里,也只是个质子,皇宫里人人都可勾着他下颌让他笑的质子。
  本以为他就那么逃走了,但裴浅着实没料到那刺客居然还不死心,又跑来刺杀宋太子了。
  裴浅停下了脚,不知不觉地看了下去。他知道元季年不会害怕,但还是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况且若是元季年做不到的话,他也好自己动手。
  身后的人一点点跛着腿靠近元季年,在离他还有一些距离时,元季年忽然转过了身,看到那个人后,没有躲避,而是对着那道杀气腾腾的黑色人影迎了上去。
  刺客显然也愣了几秒,停在了原地等着他过来,袖子下藏的匕首在夜里露出了冰冷的寒芒。
  但元季年就好像看不见一样。
  裴浅以为他走近那人是想要杀了他,却没想到元季年过去之后,问刺客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没事吧?”
  刺客愣了,裴浅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和他想象中接下来会发生的场景完全都不一样。
  他知道元季年不可能不会知道那黑衣人是要来杀他的,而他还迎上去,也不杀他,而是关怀他。
  元季年又玩的是哪招,裴浅不是很明白。
  正思想着,他却见到元季年打量着那刺客的瘸腿和胳膊上流出的血,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满是急切的关心:“你受伤了,晚上出来实在太危险了,是谁打了你?”
  刺客手指颤动,刀尖滴下了血,胳膊上的血也因为受到了压力,顺着手臂流下来,而在他想挣扎出来时,还发现元季年按着自己的伤口力道太大,竟让他一直动不了。
  裴浅忍不住无声地笑了一下。
  刺客手中的匕首也在挣扎间掉了下来,落到青石板上声音响亮,元季年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脚轻轻挑起了匕首,到了自己手上。
  刺客颤着身子,以为他要杀了自己,随即闭上了眼:“你要杀就杀吧。”
  元季年把匕首直直递给他,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般:“我知道你受了欺负,你若想报仇我可以帮你,不要想不开,没有什么事情是吃肉解决不了的,要是不想吃肉,那让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吧。”
  刺客又傻了。
  裴浅看到他挣扎着想接过匕首,但手又没办法抬起来。
  在外人看起来就好像刺客不愿接,而元季年也热心帮他的美好情景。
  “不想接吗?”元季年把匕首又往刺客面前递了递。
  “你……”
  刺客嘴里的一个字出来后,后面的声音都像被人骤然打断,消失在了空气中。
  裴浅也只看到了一道血花溅在了空中,匕首的血又多了许多。那人的脖子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歪到了后方,身子也向后方倒去。
  裴浅看不到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他猜想那刺客的眼眸应该也同他的声音一样,带着万分震惊。
  “下次下手果断点。”元季年扔了匕首,匕首掉落在了刺客身上,他挣扎着要拿起匕首,手在抬到胸前后,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裴浅看到刺客躺的地方,血已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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