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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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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防止毒素蔓延,裴公子怎么这么娇……”
  瞥见他眉间隐含的痛楚,元季年也不好说他娇气:“你再忍忍。”
  他手下中过毒的人都能咬着牙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而裴浅的伤口也不及他们惨烈,这才不到一会,就已经喊了两声了。
  裴浅鼻里和喉腔里发出的嗯嗯啊啊声其实并不大,但隐而不发的叫惨声伴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总让元季年听在耳朵里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但也就两声,好像是不多。
  他说完了话后,裴浅一点声音也没再发出,洞里又安静了一片。
  元季年忽然又觉得裴浅也没有那么吵。
  “你要难受,就叫出来吧。”元季年看裴浅的手攥着衣袖,满头虚汗,长眉也紧蹙着,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裴浅:……
  元季年又多瞄了一万眼他额上亮亮的汗珠:“满头虚汗,还说不是肾亏。”
  裴浅攥着衣袖的的劲又加大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元季年收回了火折,又从怀里取出一只匕首。
  “借一下你的衣摆。”
  裴浅迷迷糊糊中点了点头,还不知道元季年要做什么。
  元季年也毫不客气地拿着匕首开始割他的衣摆:“割你的比割我的方便多了。”
  裴浅胸腔里涌起一股气,他忽地觉得自己还想活下去了。


第34章 果子
  元季年用割下来的布,在裴浅的伤口上绕了起来,再慢慢包扎着。
  “好了。”系了一个结后,也算忙完了,元季年坐到了裴浅身边,刚要低头睡会时,眼睛突然瞥到有趣的东西。
  他看着裴浅眼尾莹莹点点的光,一下愣了:“不是吧,你还真哭了。”
  裴浅眼睫颤了颤,却睁不开,更无力辩解。
  元季年权当他是承认了。
  他懒洋洋地靠着墙,打了个哈欠,慢慢睡着了。
  火折的微弱光芒笼罩着一小片区域,是元季年和裴浅躺的地方,来时的地方就如黑不见底的黑洞,看着危险,也让人不敢接近。
  元季年睡着的时候,裴浅的脸色变得通红,全身都起了汗珠,如身在蒸笼。
  他意识朦胧地扯着衣襟,被汗浸透了的衣服还固执地贴在身上。
  裴浅一直半阖的眼皮一挑,露出了淡褐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却像蒙了一层浅薄的纱,里面暗藏的情绪就像一摊被搅混的水。
  他慢慢坐了起来。
  裴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散乱的衣服,只觉得很多余。
  他胡乱地扒着自己的衣服,越扒越凌乱,人也越发狂躁。
  元季年一抬头就看到裴浅毫无章法地扒拉着衣服,举止诡异。
  “你别一言不合脱衣服,出去之后,万一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岂不是会坏了我的名声?”元季年好心阻止着他,攥住了他的手。
  裴浅的手心里全沁满了汗,温度也像刚煮过的水一样烫。
  同一次亏,他可不会再吃第二次了,万一又被裴浅赖上,他就要再死一次。
  再说,就算是裴浅要报恩,也不用这样。
  裴浅猛地扭过头,像看到了猎物般一手抓住了他的肩,手也伸到了他的后背,顺着后背缓缓向他的脖颈游移去。
  “你……你做什么?”被裴浅摸过的地方都带着异样的热度,元季年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裴浅眼神无光,像是失去了意识,突然被人控制了般,歪着头脑,好像听不懂他的话。
  他的手已经到了元季年的脖颈,元季年愣是不敢动,脖颈上挂着的手,温度实在不正常。
  裴浅这是又发热了,意识不清楚了?
  好像治完蛇毒后,是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他刚想推开裴浅,让他冷静冷静,乖乖躺着,脖子就被那双手带着往下压。
  裴浅仰着身子倒了下去,元季年被他带着趴到了裴浅身上。
  裴浅没理智,他还很清醒。
  元季年手撑在裴浅身旁,没再往下:“你身上还有伤,别动。”
  他的手摸上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想将那两只手扯下来,没成想裴浅主动凑了上来。
  元季年的喉结被一条湿热柔滑的小舌灵活地舔。弄着,他还睁着眼发愣,脖颈猛地一疼,温热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脖间的皮肤上。
  “你蛇精上身了?”元季年吃痛,懊恼地重重推开裴浅,捂着被咬的脖颈。
  “果子……”裴浅看着元季年的喉结,嘴里小声而不甘愿地喃喃着。
  “什么果子?”元季年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他只能用手指使劲戳着裴浅的脸出气,“再让你咬下去,我就能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戳了几下后,元季年忽然觉得手感意外的好。
  裴浅的脸没多少肉,但皮肤软软的,戳一下,元季年心里的气又很快去了,趁机多戳了几下他的脸。
  【叮,毒素清除完成。】
  “嘶。”裴浅倒吸了声气,一双长眉敛了起来,“你干什么?”
  裴浅看着撑在他身上,一只手指还不停往他脸上戳的人,眼睛渐渐恢复清明。
  “醒了啊……”元季年凑近确认了一遍,看到他眼中的迷蒙淡去,逐渐有了光彩,他不怎么情愿地收回了手。
  还没等到他自己坐起来,裴浅就已经推开了他。
  元季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指着自己:“你自己方才要抱着我不知道做什么,抱完后还翻脸不认人了。”
  他摸着还在发痛的脖子,手指碰完裴浅咬过的地方,沾染了点点血迹,血点在他指尖上看着就像红梅落入雪地。
  元季年把沾了血的手指伸到他面前:“看到了吗?出血了,你咬的。”
  “我咬你?”裴浅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唇角一弯笑出了声,“你没有打我,我咬你做什么?”
  “你是什么种类的白眼狼?”元季年看着他腿上亲手包扎过的伤口,站了起来,又继续摸索着墙,找着出口,“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他说完了这话后,元季年听到身后的裴浅闷笑了一声。
  元季年才想到,他刚才说了狗这个字。
  元季年小幅度地转身,偷偷去看裴浅的脸色。
  裴浅仰面靠着墙,一副惨兮兮的苍白笑容,仰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元季年怕他又胡思乱想,转头向他发出了邀请:“有时间站在那里发呆,不如和我一块找找出口。”
  毕竟一个人找出口也蛮累的。
  裴浅站了起来,面对着他刚才靠过的那面墙,随便按在了一处凸起的石块上,以一副不可能的语气道:“这里就没有出口,没用……的。”
  “嗯?”裴浅抬起头,他的话还没说完,手还没来及收回,就感觉到手下的石头好像在震动。
  整个地洞都在摇动,有碎石从山块缝隙里不断落下,一块块地砸到了地上,头上的一块大石似乎慢慢裂开了。
  元季年扶着墙已经到了他身旁:“这难道就是出口?”
  怎么感觉不对。
  头顶上不断有碎石土块砸下来,元季年站也站不稳了,想移动脚步,可地上晃得不行,稍微动一下,他都觉得会被晃倒。
  刚想着他会不会和裴浅一块被压在这些石块下,元季年再抬头一看,眼前腿脚还受伤的裴浅却是早已经扶着墙离开这块危险的地方了。
  “不是受了伤吗?怎么还能走那么快。”想看笑话的心思没了,元季年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身前掉落的石块都快成小山了,头顶不断被石块砸中,元季年捂着脑袋,觉得凄惨又狼狈。
  头顶被一片黑暗笼罩住,但同时,整个洞口像开了天光,一片大亮。
  元季年又欣喜,又觉得悲哀。
  欣喜是因为能见到久违的光亮,悲哀是因为他的头顶上方有东西掉下来了。


第35章 地动
  上方的一大片土块掉了下来,元季年已经被裴浅拽着胳膊拉了过去。
  一回头,身后就是掉下来的一堆土块。
  摇晃感还在继续,但相比之前已经弱了很多,元季年在裴浅身后,看着他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脚踝边的衣摆血色都加深了。
  元季年垂着眼,反手拉着裴浅的手,到了一块地方站定:“你伤口流血了,先停下吧。”
  洞里还有滑落的土块,但他们站的地方倒是不怎么动了。
  “方才是不是发生了地动?”元季年回头看着突如其来的摇动带来的后果。
  裴浅的手从他手里滑走,脚步也停了下来,坐到了地上,也不回答他的话,垂头丧气地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怎么了?”元季年看着他丧气,也猜不到裴浅究竟又在想什么。
  一低头,元季年瞥到裴浅腰间空落落地,好像比之前缺了点东西。
  他蹙着眉想了想。
  刚才在裴浅拉他时,慌乱中他看到从裴浅怀里掉落了什么。
  当时他正要去捡,人就被裴浅拉走了,裴浅掉的究竟是什么,他也没看清。
  “你等一会。”元季年对着裴浅说完后,在裴浅疑惑的目光下,朝着过来时的地方走去。
  他要做什么。
  裴浅抬着脸,望着元季年的背影,眼神朦胧,慢慢出了神。
  元季年说得不错,方才是地动了。
  他也是因为此事才焦躁不安。
  地动历来是不祥之兆,而朝里的人会怎么看,谁来承担罪责,连想都不用想。
  哪怕真有出口,他若能出去,恐怕只会比现在的处境还更糟糕。
  “你的扇子落在那了。”
  裴浅还在发呆,却还是被头顶的声音唤回了些神志,他呆呆地看着递到眼前的扇子,后知后觉明白了刚才元季年在那做什么。
  裴浅低头摸了摸自己腰间,他的那把扇子确实不见了。
  “就为了找一把折扇,至于吗?”眼瞧着元季年刚才弓着身子在土堆里翻找着什么,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了一身土,和从土堆里钻出来一样。
  裴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更多的是嘲笑他的傻,还是暗藏着其他古怪的情绪。
  不过裴浅还是从他手里接过了折扇。
  指尖相碰时,元季年感觉到了裴浅指尖的冰凉,他还看见,裴浅阴郁的神情渐渐淡了。
  元季年抬手擦了把额上的汗。
  帮捡折扇也只是一桩小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回去做,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看到裴浅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不含敌意的笑后,元季年却像做了一件什么大事得到了回报一样,竟然有了种满足感。
  “折扇上抚琴的姑娘是谁?”
  元季年在他身旁坐下,因为不确定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冒犯到裴浅,所以他一直注意着裴浅的神情变化,在裴浅还没开口时又补充道:“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了,简单问一下,没有要责怪你喜欢别的姑娘,也没有要觊觎她。”
  他以往只知道裴浅经常拿着墨画折扇,可上面具体画着什么,他也没见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裴浅听着他这一通飞快的解释,抿着嘴角慢慢划开折扇,手指轻抚着扇面,垂眸看着扇面上抚琴的娇俏人影。
  “她是我娘,喜欢抚琴,在宋为琴姬出身。”
  “你娘是宋人?”元季年听到宋这个字眼时,觉得分外亲切,当即不假思索地说,“改日我要登门亲自拜访。”
  “她……”裴浅抚着折扇的指尖一顿,眼眸暗了下来。
  元季年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在他开口时,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猜想了。
  难不成是裴浅讨厌宋人,也因此排挤他娘,母子之间反目成仇,发誓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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