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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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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他一口咬定,小言也拿他没办法。
  元季年的语气带着惋惜和同情:“小言被他欺骗了。”
  “你胡说!柳公子他救了我,又为什么会骗……”话说了一半,小言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补救似地捂住了嘴。
  但无济于事,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元季年和裴浅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柳公子演的苦肉戏。”裴浅虽没有看向他,但话里明嘲暗讽的人却都是他,“这么老套又粗劣的招数,还真有傻子会信,心甘情愿地被人家玩得晕头转向。”
  元季年拍了拍裴浅的背部:“裴公子被摔得不够疼啊,还能说这么多风凉话。”
  裴浅背部的伤口一痛,像炸了毛的猫般,抽着气恐吓着他:“再多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别总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好歹裴公子也是一个拿着扇子的文雅人,动辄就提杀人,那是蛮人的做法。”
  元季年耐心地开导着他,换来了裴浅一记恶狠狠的眼刀。
  小言在上面迟迟插不上话,见他们终于停止了斗嘴,才找到了机会趁机继续问:“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他的声音听着没有之前那么软弱了。
  元季年闭了眼,话音回荡在地下:“我不想听。”
  裴浅也默契地没有搭话。
  上面的小言沉默了会,不信邪地又问了一遍:“你们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们困在下面吗?”
  元季年看了一眼不打算说话的裴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能逼你。”
  小言半晌没接上他的话,过了好久终于发问:“殿下还记在殿下九岁时,圣上派我父亲教你习武吗?”
  元季年果断回答:“不记得了。”
  “……”小言缓了好久才接受了他的回答,“你自己笨,学艺不精,最后圣上怪我父亲,将他派去驻守一隅,赴任路上被奸人所害。”
  元季年想起他口中说的父亲应该指的那个什么将军,听了小言的话,他总结道:“小言觉得你父亲的死与我有关系,所以你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喂野兽,是吗?”
  小言在脑中反复理了一遍,最后肯定道:“我父亲的死都是因为你。”
  元季年和裴浅对了对眼神,看到了裴浅的目光后,元季年猜到了他要问什么。
  他赶在裴浅前面问:“之前在晚膳里下毒也是你做的?”
  他话音一落,裴浅立刻也跟着问:“你身上怎么会有毒药?是柳公子给的吧。”
  小言被接二连三的问题砸得头晕,脑袋里也没理出个头绪,干脆一句话做了回答:“毒是我下的,都是我做的。”
  “细作……”裴浅又要问,但只提了两个字后,声音便消失了。
  元季年知道他在怀疑谁,消失的声音代表他已经彻底相信自己的猜想了。
  “你在怀疑柳公子是细作?”
  “不然呢?事到如今,殿下还要为柳公子说话吗?”裴浅唇角还在笑着,嘲讽中好像又带了点苦笑。
  “你们两个在底下好好聊吧,我走了。”
  元季年头上那一小块还能看得见天空的地方被一块木板挡住了,他们身处的地洞慢慢暗下了一大片,等木板完全遮盖住上方时,洞里进入了一片黑暗。
  元季年心先提了起来,人也变得焦躁不安,他站了起来:“你也说了,这些都是周太子做的事,但小言不是怀疑我不是周太子吗?”
  小言的声音隔着上面的木板传来:“你刚才承认你是周太子了。”
  “若我现在改口了,还有用吗?”
  “没出息的样。”裴浅先在他身后奚落起他来。
  元季年没把他的话放到心上,只要能离开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面子暂且搁一下,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
  “殿下好好待着吧,有裴哥哥陪着殿下,也不会寂寞。”
  听到小言要离开的脚步声后,裴浅才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冲着上面的人喊着话:“你和他有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看裴哥哥和殿下关系甚好,整日形影不离,要引他来,当然得通过裴哥哥了。”小言的语气像是在惊讶着他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
  “关系……好?”裴浅恍惚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手拿着扇子轻蔑地笑了一声,笑声回荡在阴冷的地下,“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元季年也在想着,到底哪个眼瞎的认为他们关系好。
  “有关系,那也是对头的关系。”元季年补充道,看着光线下裴浅不满的神情,他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但我也不嫌弃身边多一个人在这,碍眼是碍眼,可看到有人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不得出去,我这心里顿时就好了不少。”
  裴浅的扇子重重落在手上:“你……”
  意识到自己先一步生气跳脚,可能会被嘲笑后,裴浅又扭过头,眼睛不再看他,端着冷傲的姿态:“你不嫌弃,可我嫌弃。”
  看他气得手上的扇子都在抖了,还装没事人的样子,元季年不留情面地嗤笑一声:“你嫌弃有用吗?可你还是在这里,又出不去。”
  裴浅:“……”决一死战吧。
  两人争论间,上面的小言已经听不进去了。
  “你们就在这里慢慢吵吧,兴许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里面了,等到你们出来后,周军已经全军覆没也指不定。”
  裴浅身上的伤缓了些时间,也不比之前痛了,他坐在地上,闷着气连低哼了几声。
  “学小姑娘撒气呢?”元季年听到他不满的哼声,知道他一定想着出去之后怎么杀人了,“小言都走了,还生什么气。”
  裴浅斜眼凶狠地瞪着元季年,挺着身上的伤站起来后,拿着扇子抵在元季年胸前,心里藏着一腔怨气:“是你连累了我。”
  元季年低头看着身前的折扇:“你能不能别老是靠我这么近?”
  “我有吗?”裴浅只能佯装没事地收回了折扇,重重哼了一声,又继续往里面走去。
  越往里面走,光线越暗。
  元季年望着一片黑暗的前方,恍惚中,好像回到了某一个晚上。
  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却是涌动着凶险暗潮的夜晚。
  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喊着:“九弟,快走。”
  “今日大哥身上所流之血,九……九弟务必要从敌人身上讨回来。”
  “用大哥平日里教你的,为大哥报仇。”
  说话的人背对着他,声嘶力竭。
  夜雾中,刀剑的银光和他身上刺眼的血光交织辉映。
  尖矛刀剑刺进肉。体带出血肉的声音,让他口中一声声的九弟随风而逝。
  元季年就站在黑暗中,看着那团模糊威扬的背影一点点地被身着大周甲衣的人摧残至死。
  望着前面无尽的黑暗,元季年不寒而栗。
  而那似乎无止境的黑色深渊,仿佛在邀请着他进入,元季年还能听到尽头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嘲笑声,似乎在嘲笑着他的软弱。
  元季年吞下一口口水,追上了裴浅:“你别走那么快。”
  裴浅默不作声地继续加快了脚步。
  “我就说了几句话,裴公子就来气了。裴公子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裴浅走得是快,但元季年只用了几步就到了他身边。
  裴浅一口气堵在胸中,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元季年看不见他的神色,但听着裴浅加快的呼吸,就知道他又要恼火了。
  “被一个小孩骗了,裴公子觉得很丢人吧?”
  元季年自以为善解人意且友好地问了一句,但却换来了裴浅的一声“闭嘴”。
  “没事,我也觉得丢人。”元季年自己接了话。
  一时半会他还闭不了嘴,因为不安心,元季年只能情不自禁地和他说些话转移注意力。
  有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不一致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地下。
  元季年听着脚步声,更觉得诡异,嘴里又不受控制地说起了其他话。
  “这么走有没有尽头啊?”
  “走来走去好像都是一片漆黑。”
  “你饿不饿?来的时候吃东西了吗?”
  “我们出去以后去做什么。”
  “不如去吃古董羹和肉。”
  “……”
  裴浅一句话也不想回答。
  “快走啊。”元季年也停了脚步,看着前面忽然停下的裴浅。
  “殿下怕黑?”裴浅转过身子,薄唇带着戏谑的笑。


第32章 没病
  一路上周太子的话异常的多,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倒像是在逃避什么,尤其是当走进黑暗后,就一直絮絮叨叨胡乱念叨,还始终跟在他后面,怎么也不肯多走几步。
  “怎么可能?”元季年壮着胆子走到了他前面,虚浮的话音暴露了心里的胆怯,“我怎么可能会怕黑?我只是想说说话罢了,虽然我不太想和你说话,但这只有你一个人,我还可以勉强凑合多和你说几句。”
  “哦?是吗?”裴浅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颤抖的身子,故意拖长了声音,“可是殿下的声音和身子都在发抖呢。”
  元季年反问:“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我在发抖?”
  裴浅没正面回答,而是直接认定了这回事,他咂着嘴,语气里带着过度的不可思议:“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怕黑,我还是第一次见。”
  元季年也照模照样的回了过去:“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会水,我倒有幸见过。”
  裴浅:“……”
  “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元季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知道他生气了,也连忙转过身子停住脚,一步也不敢多走,想着办法补救。
  裴浅的手指磨着袖子的小箭,冷漠道:“闭嘴,我不想听。”
  元季年还没开口,可裴浅下意识就知道,从他口中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毕竟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你真不想知道?”元季年尾音上扬。
  “那……你说来听听。”裴浅又再次展开折扇,抬着下颌,一副等着被夸奖的姿态。
  元季年不敢走,需要他领路,为此,就算再不愿,也必须夸他。
  就算知道是违心话,但能从周太子口中听得,也是一件颇为得意的事。
  他也想看看此人示弱的样子。
  元季年看着他的得意之色,心里的话还未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我就喜欢看着裴公子气红了眼想杀我,可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裴浅唰一下收了折扇,留下一副冷酷的背影,转头就走。
  “唉别走啊。”看着裴浅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元季年忙拉住他的手,“裴公子难道不想找出口了吗?”
  “放手。”裴浅冷冷道。
  元季年果断就放了。
  只要裴浅能带他穿过这黑暗之境,他也多少能配合下裴浅。
  这种情况下,能屈能伸,不是个问题。
  “还有闭上你的嘴。”裴浅重新走在了前面,挺着腰气势盛过了一头。
  元季年跟在他身后走着,强忍着不去看身边的黑暗,强忍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九弟”,强忍着乖乖不说话。
  走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走个头。
  元季年已经听到裴浅轻微的喘气声了。
  走几步就喘,应该确实是肾阳虚。
  想之前他听军营里的军医闲谈过,腰为肾之府,肾是男人的本元。
  “不知裴公子找军医看过了吗?其实喝点补药,比如参枣汤什么的也可以补身子。”元季年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一下裴浅。
  不管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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