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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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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意温抬头看着他,在纸上轻轻落下几道墨痕,轻摇了摇头,笑盈盈道:“臣在为殿下画像。殿下许久未要臣作画了,可没想到臣却先一时手痒了。”
  “作画啊。”
  啧,这周太子还有这么个奇怪的爱好,强求别人帮他作画。
  柳意温肯定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为他作画,有时怕周太子生气,还主动提出为他作画,日子过得真不容易。
  元季年走到他身后,去看柳意温的画。
  白纸上只有寥寥几笔,简单勾勒出了周太子的大体轮廓,总体神韵十足,仅仅靠着想象,都能想出雅俊仪容来。
  “柳公子画技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元季年在他对面坐下,由衷地赞叹。
  他好像从未在意周太子的面容。
  也从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模样。
  “柳公子画完后,可以和我讲讲那位武威战神的事吗?”元季年撑着下巴,总归是对这样的人有点好奇,想多了解了解武威战神有多厉害,指不定还能从里面学到点什么。
  “原来殿下对武威战神的事迹有兴趣。”柳意温一手扶着袖子,用笔在纸上勾勾点点,“我也只是听过一点,殿下若是想听,臣可以边画边讲给殿下听。”
  “好。”元季年提起一旁的茶杯,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柳意温旁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端着茶杯,做着洗耳恭听的架势。
  “臣很早就听过关于武威战神的传闻了,人人都说武威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周的领地也都是在他马下夺得的……”柳意温的声音一直很轻,轻到元季年听着听着,眼皮就慢慢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扶着他起来,元季年才睁开了眼。
  扶着他的人是柳意温。
  “臣扶殿下去休息。”柳意温在他身边用着温柔的声音,不慌不忙道。
  “柳公子别画了,也早些休息。”元季年自己走到了床边,同时劝着柳意温。
  “画早已经画好了。”柳意温顿了顿,“殿下要睡臣的床吗?”
  “啊?”元季年迷蒙着眼,他也困极了,几乎全是凭感觉摸过去的。
  听到柳意温的话,元季年上床的动作住了,脑袋一下磕到了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  “宿敌是什么?”
  “只有睡过,才称得上是宿敌。”
  好有道理哦
  ——碎碎念——————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码着字,脑补着情节,对着电脑傻笑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傻子


第21章 纸鸢
  脑袋一痛,他也短暂地获得了清醒。
  元季年揉着脑袋,又换了个方向,回到了自己床上,对着为他担心的柳意温道:“柳公子不用管我。”
  在柳意温睡着后,元季年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趁着对裴浅的计划还有印象,他提笔便开始写起了给宋的信。
  第二日,元季年去了军营外,在两军战地之间定点勘察,寻找着适合的传信方式。
  两营之间隔着一条宽河,若他想将信送到大宋军营里,就得穿过这条河。
  要么用信鸽,要么用风筝。
  信鸽他没有,若要用,只能从军营里借,他做的可是背叛周营的事,用信鸽必会暴露。
  想了几日,元季年还是决定用风筝稳妥。
  到时他只需要选一个天色暗沉的夜晚,偷偷拿着纸鸢,系着信,去河边放纸鸢,将信成功送到宋军去。
  定好之后,元季年就决定好开始做纸鸢了。
  材料这几日乱七八糟地收了一堆,元季年捡了些有用的开始做。
  几日里,他都忙着在帐里做纸鸢,送饭的小将和柳意温也没觉得奇怪,好像他做的是件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反而还觉得他很正常了。
  柳意温也还说,殿下这几日的心情大好了。
  看来在他们眼里,这才是周太子本该有的样子。
  纸鸢用了五六日就做好了。
  元季年先拿着纸鸢,去了营帐旁的空地上,看看到底能飞多远。
  他手里正握着一卷线,不断收着。
  天空中的绿色纸鸢越飞越高,在空中徜徉,同时还发着呜呜的声音。
  他做的是板子风筝,简单好做,用绿色是因为在夜间不会太乍眼,只要不会被周军发现就行。
  “殿下还有如此闲情雅致在此放纸鸢?”裴浅站在他身后,声音轻飘飘地。
  方才他还在练军时,偶然一抬头,就看到了飞动的纸鸢。
  他仰头望着天上飘动的纸鸢,眼中新奇乍现,但随后又慢慢暗了下去。
  像这种玩意,他幼时见过他的兄长玩过,自己却连碰都没碰过。
  在他五岁时,只能默默看着兄长拿着漂亮纸鸢在前院后院跑来跑去。
  裴浅当然也想问父亲要,但他始终没有开口。
  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父亲也不会给他买,还会将他痛骂一顿。
  父亲说,想要一件东西,必须要凭自己能力得来。
  但这条规则只对他而言。
  “裴公子要玩吗?”元季年已经到了他身旁,手中的线塞到了他手里。
  裴浅低头看着被塞到手里的线,倒是只傻傻站着,手足无措。
  旁边的周太子还看着他。
  裴浅扁了扁嘴角,随便扯了一下线:“这有什么好玩的?”
  元季年看着骤然降下的纸鸢,无声地笑了笑。
  这是在嘲笑他?
  裴浅把线一把塞到他怀里:“无趣。”
  “很好玩的,你试试就知道了。”元季年拉起裴浅的右手,将线放到他手上。
  他绕到裴浅身后,又带着裴浅的另一只手拉线。
  裴浅下意识挣扎了身子要离开。与人近距离接触,就像触动了他身上的刺一样,裴浅全身都变得不自在。
  在他刚想一掌打退元季年时,他却看到纸鸢一点点地又上去了,裴浅蓄力的手掌慢慢卸了力道。
  看着好像是有点意思。
  裴浅从他手里抢过线,看着纸鸢随他的线而动,时高时低。
  “又低了。”裴浅着急地拿着线一收一卷,眼眸里映着绿色纸鸢在天空中飞翔的影子。
  “再试试。”元季年耐心地又带着他的手练了一遍,“很好玩的。”
  在其他弟兄还在一起打架的年纪里,他经常喜欢跑到偏僻的地方,一个人坐在河边放风筝。
  在储君之位的争夺战中,那段悠闲的时段来得并不容易,所以更是珍贵。
  “再升高点。”裴浅要求着。
  他的语气难得能有这么兴奋。
  元季年按着他的要求,让纸鸢慢慢升高。
  看着纸鸢一点点升高,裴浅的唇角慢慢扬起笑,心也随着纸鸢上下起伏。
  线还在元季年手里,裴浅迫不及待地又抢回了线,照着元季年方才教他的方式拉动线。
  元季年松开了他,让他自己练,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裴浅玩。
  裴浅拉着线,一边跑,不时还回望着他。
  眼里盛满笑意的模样还真是和以往大相径庭。
  之前他听周皇说过,裴浅的父亲极力支持让裴浅委身嫁给周太子。
  能主动让自家儿子做质子,在儿子回来后,又要他与皇族联姻,想来,裴浅在他父亲眼里,可能只是被当做了牺牲品。
  或许也正因为此,裴浅才能在做为质子受到各种侮辱时,他也只是攥着衣袖默不做声。
  时而见了侮辱自己的人,还能笑着迎上去。
  最后,再以自己的方式回击对方。
  再看此刻裴浅的身影,倒与以往的做统领时的身影重合不起来。
  还在放纸鸢的裴浅,才更像是真正的他,脱掉了一切束缚的他。
  “又低了,快啊。”裴浅拉着线,自语道。
  裴浅玩了一刻钟,元季年看了一刻钟。
  他主要是很担心裴浅突然不快乐了,一个冲动把他的风筝扯坏。
  “你别用那么大劲拽线。”元季年在后面心疼地望着攥在裴浅手里的细线。
  他用了几日才做好的,也不容易。
  裴浅移着步子调整纸鸢的方向,不耐烦道:“闭嘴。”
  元季年纳闷道:“我做的纸鸢,还不能多说几句了?”
  裴浅:“纸鸢如今在我手里,要是还想要它,就乖乖闭嘴。”
  怎么这么不讲理。
  —
  盼着盼着终于到了夜晚。
  所有人都在忙着训练,这对元季年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
  趁着夜色,元季年拿着纸鸢,带着写好的信,出了营帐。
  “太子殿下,出了这道门就到了与宋军的交界处,外面危险,很可能有宋军潜伏。”刚到门口,就有守在外面的将领拦住了他。
  元季年扬了扬手中的纸鸢,面不改色:“外面地方大,我去放会纸鸢,一会就回来,若是有什么危险,我立刻叫你们。”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番,才放下手,让他出去。
  河岸边风很大,总体吹向宋军阵营,风向正好适合。
  元季年把信塞到纸鸢夹缝中,慢慢升起纸鸢。
  …
  “太子殿下大晚上的去放纸鸢了?”裴浅正在场地里练兵,听完小将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长眉一动,脚步毫不犹豫踏出了场地,“殿下在哪?”
  “就在两营间的河畔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憨憨,又要被媳妇发现了
  元季年:我在想为什么媳妇被夸了,我却没被夸。
  裴浅;就你这个憨憨,还想被夸?(白眼)做梦!
  (内心)我夸你就不行了嘛?
  我学到了!我学到了!经过多次研究,发现有奇怪图形比如三角形小圆形之类的表情包一般会变成问号,比如(?˙▽˙?),像其他数学符号,(*^ω^*)就不会!
  咦,有这研究表情包的精…力,为什么不去研究几套英语题!
  ……算了吧。


第22章 威胁
  裴浅到的时候,正看见纸鸢在空中飘动,河湾边的人慢慢放长线,纸鸢一点点地飘过河的上空。
  纸鸢飞得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远,已经到了河的彼岸,忽地,天上的纸鸢断了线,在空中打着旋,慢悠悠地往下飘着。
  裴浅攥着袖子下的小箭,薄唇上下压在一起,眼睫下的眸子黯然,灯火的光华都隐在了他的身后。
  元季年在做什么,不言自明。
  他在以纸鸢向宋军通风报信。
  “太……太子殿下……”跟来的小将看到这幅场景,惊讶得张着嘴,脑子里正慢慢组织着解释的说辞。
  周太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不可能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可能只是一时贪玩,线不小心断了而已。
  这肯定是一个误会。
  但他的嘴瓮动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尤其是当面前还站着脾气可能会随时发作的裴浅,他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只能把头低得深深地,仿佛做错的人是自己。
  元季年从身后听到了些动静,但他只当是别的事。
  在亲眼看着纸鸢悠悠落在宋军营地后,元季年才放下心,转身打算回营。
  刚一转身,看到月华下的青衣,他脚步一顿,神情迟滞。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被妻子撞见自己与别的姑娘在一起,当场被抓包的感觉。
  饶是元季年的脑袋转得再快,再看见那阴沉下来的脸后,都不够用了。
  “我……裴公子听我解释。”
  四目相对了片刻,还是裴浅先移开了眼,只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和一句冷漠的话语给他。
  “殿下回去再好好解释吧。”
  裴浅的话又让元季年加深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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