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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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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浅朝着那边的人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个将领一路跟在他身后。
  “你父亲这么厉害啊?”一个小卒摸着被围在中间的小孩的脑袋,用着惊讶的语气道。
  被围在中间的小卒比其他人矮了两头,才到其他人的腰间。
  他趔着身子拍开了头上的手,仰头以骄傲又倔强的口吻道:“我父亲当然厉害,父亲说了,日后我也会和他一样,会成为保家卫国的勇士。”
  “哈哈哈哈……”又一个人推了他瘦小的身子,大声地嘲笑着,“就听他吹吧,昔日的一代战神,大周鼎鼎有名的镇国将军是你的父亲?要真是这样,那你如今怎么会在这里?”
  小孩的面容渐渐委屈起来,眼睛蓄满了泪花,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来完成他最后的遗愿,为他报仇的。”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裴浅站在一群人后面冷声道。
  虽然没有抬高声音故意冷喝,可那六七个小卒听到他的声音后还是吓得身子一抖,浑身一下没有了方才的张狂,各个回过身,低着脑袋,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裴公子。”
  中间的小孩却像是不怕事,在别人都低头不敢看裴浅时,只有他单纯地眨眼,一个劲地盯着裴浅看。
  良久,那一张带泪的笑脸仰起,眼里是艳羡:“好看。”
  其他将领只管低着头,听到他提到长相,心都提了提,有的是为他担忧,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
  谁都知道,小美人最不喜欢被人提及相貌。
  他们也只是敢私下这样叫他小美人而已,到如今,还真没有人敢在裴浅面前叫小美人。
  裴浅的袖子随风晃动,眼神投向虚空,袖子下的小箭被手指磨得光滑,眼底黯淡地问:“方才看到有人过来了吗?”
  听着声音,元季年也知道裴浅是生气了。
  上次在酒楼里,也是因为有人在路上叫了他一句小美人,裴浅才动了手。
  元季年还是一直想不通,裴浅这样忌讳别人提及他,甚至一听到赞词就暴躁起来,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原因。
  难不成被人夸腻了,心生厌烦?
  围了一圈的士卒纷纷摇头回应:“没……没有。”
  “没……”
  其他人都在纳闷小美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孩忽然指了一个地方:“是方才站在那边的人吗?”
  所有人回头看了看指的地方,目光又聚集到了说话的小孩身上。
  裴浅的目光落回小孩的身上,眼里藏着淡淡的惊奇:“是。”
  “他在你们出来之前,就从上面飞走了。”小孩指着营帐上方。
  “那你看见他的模样了吗?”元季年着急地问。
  “看清了。”小孩脸上很镇定。
  “你留下。”裴浅转而对几个头低到胸前的人道,“其他人玩忽职守,按照军纪,去领三十鞭。”
  “卑职知错,卑职这就去领罚。”几个人捣着头,飞也似的逃了。
  到了视线内再也看不到裴浅的地方时,几个被罚的小卒才缓下步子。
  “呸,小美人还是那么凶。”一个人不满地啐了一口。
  “可你还不是见了人家,话都不敢说了。”旁边的人嬉笑着。
  “那是爷给他的面子。”那人说着有些生气,但又话锋一转,语气疑惑,“小美人今天赏的鞭子好像有点少啊,才三十鞭。”
  同伴都捧腹大笑:“你看美人看得脑袋出问题了吧,若你嫌少,不如把我们的三十鞭都算你头上怎么样?”
  那人忙摆手谢绝:“不不不,这就算了。”
  身后,裴浅还在问着那个小孩:“是军营里的人吗?”
  小孩声音弱弱地,认真回忆道:“看着有些面生,不大像是军营里的。”
  周围跟出来的人才慢慢明白了:“这不会就是下毒的那个奸细吧?”
  裴浅没理他们,转身回了帐内。
  过了几秒,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
  元季年和其他人都进去察看情况,看清里面的景象后,各个目瞪口呆。
  帐里的案几碎成了两半,砚台打翻在地,倒出来的墨水流了一地,就像身上流出的血,还冒着细泡。
  裴浅一身青衣,正拿着剑,看到他们过来后,冷冷瞪了过来。
  瘦弱的身形拿着亮晃晃的大刀,与现场惨烈景象交织起来,怎么都让人震惊。
  元季年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对裴浅怒不敢言了。
  气氛瞬间冷凝。
  帐外站的人秉着呼吸,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当然除了元季年。
  元季年看着空无一物的案几,顿时弄清了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裴浅:气!这案几怎么这么脆,还没砍几刀就裂了?十星差评!!
  自己丑陋的碎碎念————————
  一天都没睡了,去睡觉啦,晚上睡起来再继续码字!e on!
  这几天刷某站,已经深深被基三迷住了,(虽然人没认全,就只认识毒哥和伞爹,这两个的全名我还没记住)不过这不重要!重点是怎么谁和谁都能配,那些阿婆主捏脸什么的实在太厉害了,剧情还香啊呜
  我不管,都给我在一起,多产点粮给我!


第20章 丢画
  “画丢了?”
  “若是让我找到了此人,定将他碎尸万段。”裴浅紧握着刀柄,手指的骨节一节一节地,如竹笋破出泥土般,奋力地凸显出来。
  “真没必要生这么大火气。”元季年想起那副大作,就觉得可惜。
  这画就是丢了,也没人能看懂。
  “大不了再重做一张。”元季年当然也不希望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打击到裴浅的绘图能力。
  旁边一个将领眼含悲切:“那是裴公子用了一个多月画出的成果。”
  “一个多月就画出来这样?”元季年几乎脱口而出。
  看到裴浅看他的目光后,元季年又补充道:“一个多月画成,还是很不错了。”
  不能打击裴浅的信心。
  他要让裴浅坚信自己。
  “哼。”裴浅一甩衣袖,扔了刀离开了。
  其他人沉默着,缓过来后也离开了,就只剩下了元季年和那个小孩。
  元季年看他小小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黄脸上挂着几道黑,像花猫似的,一双黑溜溜的圆眼望着落在地上的刀,眼里透着明显的恐惧。
  元季年将他带出了帐。
  看着小小的身影,倒是让他想起来自己幼时的情景了。
  “他们为何要欺负你?”元季年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过身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小孩收回了落在前方的目光,转而定定地望着他,短短的手指攥得紧紧地。
  元季年总感觉他在看到自己时,眼睛里好像藏着什么,等他再想细看,小孩的眼里又是一片单纯。
  他更相信自己是看错了。
  这只是一个不过十二三的孩子,能有什么小心思。
  小孩吸了吸鼻子,话音里带着稚气:“我告诉他们说我爹是大宋鼎鼎有名的战神,他们都不信。”
  元季年没听过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听着他父亲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单从提到他父亲时,小孩眼里崇敬的神情都能看到。
  不管他有没有说谎,元季年还是回道:“哥哥信你。”
  关于这个战神的事,他打算回去问问柳意温。
  小孩一下挤着笑眼,满足地咧嘴笑开,发出咯咯的笑声。
  元季年看着他瘦小的身板,和暗黄的脸,道:“是不是常在军营里经常受人欺负?”
  兴许多少是为了面子,小孩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没有。”
  元季年也没有戳破,他又问:“在队伍后方做事的吗?叫什么名字?”
  平常他在看裴浅练军时,在队伍里也没怎么见过这个孩子。
  再看他脸上沾的灰,元季年一下就想到了小厨房里那个躺在火柴边睡着的孩子。
  小孩垂着肩,两只脚互相蹭着:“我叫小言,在小厨房捡柴火生火的。”
  “若有人欺负你,小言就可以来那边找哥哥。”元季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指着自己营帐的方向,“时候也不早了,快好好休息会。”
  小孩望着元季年手指的方向,又回头重新打量着元季年,一个字一个字地慢吞吞道:“我听说太子殿下就住在那边,那哥哥就是太子殿下吗?”
  元季年没直接回答,而是揉了揉他的脑袋:“回去先洗洗脸。”
  说罢,便起身。
  小孩的手在脸上随便抹了一把,小跑着离开了。
  元季年看他离去后,也转身走了。
  在他转身没多久,小孩停下了步子,转身目睹那抹黑色翩翩身影消失在月色尽头,拳头捏得越发的紧,眼里漆黑一片。
  元季年回了帐里。
  方才在营帐里发生的事让他一阵神清气爽。
  他揭开帐帘,弯腰进去时,柳意温还跪坐在案几前,秉着烛火,忙着算着军中帐务开支。
  元季年不便叨扰他,便先去洗漱了。
  等他做完一切后,柳意温还在低头写着什么,烛光将侧脸映得更柔和,泛着文质彬彬的气息。
  元季年躺到床上,翻起枕边的兵书看了会。
  等看到柳意温手上的事忙完了,元季年才问他:“柳公子知道武威战神,也就是前朝镇国将军吗?”
  元季年觉得这次问的话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周太子不关心朝堂的事,对以往的事估计不知道也是正常,或许最多是听说过。
  柳意温收拾着桌上的账本,抬眼看他:“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今日我见到一个小少年,说他父亲便是武威战神。”
  柳意温露出了然之色:“殿下说的是小言啊,前不久,臣从山中发现了他,看他孤身一人独自飘零,就将他带回了军里,倒忘了征求殿下的同意,擅自做主了。请殿下原谅。”
  柳意温眉眼低垂,下颌微收了收,放低了姿态。
  “这种事,就不必向我汇报了,柳公子做的也是好事。”元季年放下了书中的兵书,塞到了枕头下,大方笑着,深邃的眉眼如盛了湾深不见底的清潭,眼里又如星子闪耀着点点神光。
  他确实不太习惯柳意温这么拘谨,但元季年又不知怎么对柳意温说,也只是这样想了想,话题又转到了正事上。
  “那他的父亲和其他亲人去哪了?”
  柳意温眼睛掠过元季年手中的书,低下头,手下又研起墨来,一边缓缓道:“小言的娘早在他六岁时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让他去找他父亲,小言路上才得知,他的父亲早被人所害。”
  “无奈之下,小言转而去找了他的姥爷,李府李姥爷便一直派人追查他父亲的死因,后来眼见真相大白,一家人却惨遭灭门,小言在李府上下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一路就流浪到了此地。”
  “小小年纪,便要经历这些,对他来说确实是残忍了些。”想起柳意温自始至终没有说到那位武威战神,元季年又问道,“那他的父亲确实是那位闻之已久的武威战神了?”
  笔尖蘸了蘸墨,柳意温手中的笔在纸上又开始徐徐画着什么:“听说武威战神确实有个儿子,谁也没见过,至于是不是小言,就没人知道了。”
  元季年拢着衣襟,坐正了身子,看到柳意温在纸上写着什么,本想问的话转了转:“柳公子还有事要忙吗?”
  柳意温抬头看着他,在纸上轻轻落下几道墨痕,轻摇了摇头,笑盈盈道:“臣在为殿下画像。殿下许久未要臣作画了,可没想到臣却先一时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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