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 >

第75章

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第75章

小说: 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底还是个玄学。
  叶濯林才不信这些花里胡哨的,这么多线,他和景行牵到同一根的概率不会比被雷劈的概率高多少。树下还有很多年轻男女,以玄学为媒介,渴望找到能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叶濯林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路被人堵了,有个穿着精致的少女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荷包,怯生生嗫嚅道:“那个……能不能……”
  叶濯林头皮一炸,差点没忍住把荷包掀飞,快速瞄了一眼景行,就发现景行也在看他,而且是那种充满幸灾乐祸的眼神,叶濯林眼角抽搐,心中瞬间想了百八十个骂街的词汇和拒绝的措辞,然而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
  “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荷包转交给旁边这位公子?”少女脸颊绯红的小声补完后面的话。
  叶濯林:“……”
  听力很好的景行:“……”
  好家伙,一起尴尬吧。
  见叶濯林沉默,少女顿时慌了:“怎么了?这位公子有心上人了吗?”
  对于关乎自己八卦的话题,叶濯林从来不乐意主动参与,他不动声色拽了拽景行的衣袖,然而景行纹丝不动。
  这意图就很明显了:尴尬归尴尬,你解决,我懒得说话。
  叶濯林:妈的。
  “他有家室了家室就是我”这种话叶濯林着实说不出口,想了想,叶大将军选择吓唬人。
  他像做贼似的将少女拉到几步开外,朝景行的方向望了一眼,暗示机密般俯身对正蒙圈的少女道:“你别被他一副谦谦公子样给骗了,这人坏的很,衣冠禽兽一个,内里是个大流氓。”
  “你怎么知道?”估计是景行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少女明显没信。
  这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人天天调戏我”,叶濯林想了想,干脆试探道:“你听说过斩风阁阁主吗?”
  少女也开始神神叨叨:“这当然听说过啦,传闻中斩风阁阁主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然而心狠手辣,那杀人都不眨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多姐妹都特别喜欢他,我却不一样,我觉得这种人很虚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想想就可怕,我甚至怀疑过他的外表都是装的,实际上是个三头六臂的粗壮大汉!”
  叶濯林被这脑回路逗得笑出声:“有点意思啊,这要是阁主本人听到了怕是得当场气死吧。”
  一直在偷听的景行:“……”
  正当少女与叶濯林哈哈哈正上头时,景行默默无闻从腰间掏出一块不知道什么牌子,朝少女扔了过去。
  这力道不大,但少女估计没被人砸过东西,吓得后退一步举手挡脸,叶濯林一伸手接住了,低头一看,是个玉质的令牌,雕刻些繁冗的细纹,一看就是炫耀身份专用的玩意。
  景行歪头一笑:“不才,斩风阁阁主本尊,携夫人路过此地,叨扰了。”
  叶濯林:“……”
  然后杀人不眨眼的斩风阁阁主一把拉过叶濯林,拽到怀里单手半揽着,像是好兄弟勾肩搭背那样,却多了一丝暧昧。
  少女看到那块令牌,整个人直接傻了,在流动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叶濯林没料到景行会自曝身份,生怕引起骚乱,连忙对那少女嘘声,景行顺便投了个充满笑意的目光过去。
  那少女呆在原地,像是这辈子都不会说话了。
  景行其实不怎么在意,装模作样保持一番形象后收回目光,重新回到姻缘树下,伸手在千百个大同小异的木牌中拨了一下:“你选一个牌。”
  叶濯林将阁主令牌塞回他腰间,抱着陪小孩胡闹的心态顺手抓了一个牌子:“你还真信玄学?”
  “因为这不是玄学。”景行抬手抓住正上方的木牌,用力一拽,“我们就是有缘。”
  同一时刻,叶濯林手中的木牌受到了牵引,险些脱手。
  景行再拉,手中木牌再次一动。
  没有任何时间误差。
  叶濯林:“……”
  作者有话要说:  ps:元夕就是上元节


第90章 种个菜也这么多事(8)
  唯物主义奉行者叶大将军的世界观险些动摇,然而一想到景行上天入地手段千万,玄学实现好像也理所当然了。毕竟景行都能带着他穿梭在各个平行世界,将他手中红线的另一头连到他自己似乎也并不是难事。
  两人站在树下,各自伸手抓住木牌,两两相望。
  周遭行人走动,自然也有人在够姻缘树的牌子,这着实不是个互诉衷肠更不是相互骂街的好地方。叶濯林愣了两秒后立刻回神,火速收回手,那牌子便隐没在相同的千百木牌中,转眼便找不到了。
  景行突然动用法术,将那根红线愣是拽了下来:“缘分的见证,刻名字白白挂在这可惜了,得带回去供着。”
  “……”
  叶濯林默然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
  “幼稚。”叶濯林故作高深偏过头,只是上扬的唇角出卖了他的心情。
  景行将牌子摘下来,线收好揣在袖口里:“承让。”
  叶濯林抬眼望去,熙熙攘攘,人潮如流,姻缘树下年轻男女都在够红线木牌,一只小黄狗兴奋地擦过人们的脚边,被追过去的主人一把拎了回去。
  “只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还会来凑这种热闹。”俊秀的玄衣青年拿起小摊上的蝴蝶糖画,垂着眸,竟像在深思。
  景行付了钱,顶着小贩错愕的目光,夺过糖画放到了自己嘴里。
  忧郁到一半的叶濯林:“……”
  景行无辜地抿了两口,附耳道:“帮你尝尝甜不甜,现在看来还不错。”一说完,糖画便被重新塞到了叶濯林嘴边。
  叶濯林僵了片刻,一直等到小贩不忍直视地转过去,这才小心翼翼舔了两口。
  耳边又响起景行的传音:“这是在外面,太放肆了也不大好,不然我能让你在没碰到糖画的情况下,便知道它甜不甜。”
  “……”
  好家伙,耍流氓耍得愈发光明正大了。
  景行突然拉着他往前走,叶濯林脚步不稳,只得叼着糖画被拽了几步,险些把糖画咬碎,骂街的话还没机会说出口,景行出其不意往他怀里塞了把小刀的模型:“玩不玩?我觉得你能赚。”
  叶濯林抓住糖画的棍,好不容易有了喘气的机会:“干什么?”
  “打靶。”景行向前抬了抬下巴。
  叶濯林顺着方向看过去,便见到在这良辰美景的大好氛围中,十分煞风景的出现了几个木靶,有好几个想在妻子面前一展风采的年轻男子正费力甩着小刀,结果大部分小刀顺利的连靶子都没碰到。
  小贩正吆喝:“三十文钱一次,十刀机会,每一刀正中靶心都可以获得同样三十文钱的奖励,一刀回本,两刀就是赚!”
  钱不重要,显露身手最重要,尤其在这成双成对的日子,不过就目前观察看来,别说打到靶心,就连扎在靶子上的概率都不高,摆这么一出,赚大了!
  “这两位俊俏的公子要不要来试试?”
  小贩再次注意到移动的三十文钱,迫不及待来招呼。
  “他应该有这个打算。”景行把叶濯林往前轻轻推了推,“我就不了,我怕我一参与,你要多亏点钱。”
  “……公子很自信呀。”小贩依旧笑眯眯的。
  “嗯,我自信,更信他。”景行将三十文钱摆在桌上。
  若不是景行身价高达不知道多少银子,叶濯林简直要怀疑景行就是想让他捞波钱走人。
  为了防止戳到人,靶子周围都隔了层木板,上面七七八八全是划痕,一看就是“三十文钱”的杰作。叶濯林轻捻小刀,感觉这模具着实没什么手感:“你都赚这么多了,没考虑过换个精致的小刀?”
  小贩解释:“太锋利了会伤到人呀!毕竟在街上,现在这种小刀拼尽全力扎在木板上也就留下很薄的划痕,刀一碰就掉。”
  “啧,原来你考虑到这个了啊,那你还在人群中摆这种摊?若真有人心怀不轨,你这刀再钝也是凶器。”叶濯林随手将小刀弹了出去。
  “公子说笑,这种钝刀怎么可能……卧槽!”
  木靶上,小刀正正扎在靶心,且刀身没入数寸,可以想象,若这是人的躯体,这刀怕是得扎穿了。
  叶濯林轻笑:“一碰就掉?你去碰吧,还站在这做什么?总不能连碰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吧?”
  小贩呆愣片刻,一时连这波要亏钱都顾不上了,周遭人也是齐齐把目光投向叶濯林,仿佛是不相信这个小白脸的手劲竟如此之大。
  叶濯林像是故意打他们脸,一连九刀,以一种十分规律的距离成圆状分布在靶心周围,且刀刀扎入都是要人命的深度。
  “三百文,以及,你知道这个摊该不该继续摆下去了吧?”
  叶濯林严肃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凌然之气,令人不得不在这样的气势下被压一头,小贩回过神来,急匆匆掏给他三百文钱,屁滚尿流收了摊,并承诺再也不把刀带到街上摆摊,简直就差当场拿个三尺白绫出来以死谢罪。
  叶濯林耍威风完毕,并自觉维护了社会和谐稳定,心满意足刚准备离开,走了没几步,便被人挡住去路。
  “公子好生厉害,不知小的有没有机会,向公子讨教一二?”
  正是景行这欠讨教的玩意。
  叶濯林嘴角抽了抽,简直想装作不认识这人直接绕道,然而围观群众最想看的就是“装逼不成反被打”的情节,一时间起哄的人都嚎了出来。景行朝人群一笑,冲叶濯林比了个“请”的姿势。
  这个时候退缩着实丢面子,叶濯林忍住骂街的心,撑出一个模样真实的笑:“不知公子要讨教什么?”
  “家中有一妻,平日里……娇蛮跋扈,放纵恣意,还特别喜欢动手,简直比兄弟还兄弟,可我还是很喜欢他,怎么办?”
  跋扈的叶濯林:“……”
  想看热闹的众人:“……”
  这瓜味道不对。
  景行作沉思状:“按理说刻在族谱里是最稳妥的,不过我家没族谱,那就……刻在天灯上?”
  天灯类似于花灯,说到底就是许愿灯,上元节的晚上会有很多人在河边作祈求状,将天灯内芯点燃,缓缓升入无边的夜空中。
  叶濯林不怎么习惯被人以看好戏的眼光盯着,只想早点摆脱:“你自己都把解决方法说出来了,还问我做什么呢?”
  景行像是察觉出了他自认为掩盖住的不耐烦,干脆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一蹭:“突然就想到这个办法了,可我没钱买天灯,请问能不能在公子这贷个款?”
  结果还没等他回话,景行便拉着他一溜烟跑了,将其余人远远甩在身后,也不知跑了几丈跳了几步,直到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地方是个河边,周遭寂寥,然而对面就是繁华地带,一河阻挡,像是与世隔绝。
  “这是斩风阁的地盘,没人敢来,所以也就没人,相对安静一点。”景行坐在地上,叶濯林站在他身侧,想了想,也鬼迷心窍坐下来了。
  难道是他刚刚表现的不太高兴,景行才从那离开的?叶濯林有些后悔,轻声解释道:“我不是不喜欢热闹,只是不大习惯……这种热闹,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一起。”
  “不,是我考虑不周了。”景行偏头在叶濯林眉间轻轻碰了一下,“第一次逛嘛,我还是太激进了,刚刚是想逗逗你来着。”
  “不是逗,你是实话实说。”叶濯林尽心尽力开玩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