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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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锋止将军?好年轻啊。”
“卧槽这么帅?”
“卧槽……老娘前几天好像还用荷包砸过他。”
习武之人听力都好,就像叶濯林的低语被络腮胡听到一样,周围人的讨论,自然也一字不落到了叶濯林耳中。
任何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人夸帅,都不可能内心毫无波澜,然而局势所迫,叶濯林顾不上得意。这个络腮胡已经把刀拿起来了:“锋止将军的奇闻,我已了解甚多,不管是真是假,但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同我切磋一二?”
叶濯林忍住内心的怒火,笑呵呵一摊手:“那真不好意思,我没带武器,毕竟我不是什么爱挑事的脑残。”
“呵,我就不信堂堂锋止将军,奇闻里百战百胜的人,日常在外行走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络腮胡哈哈一笑,“把你的腰带和护腕解开,要么就探探衣袖和襟口,我就不信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我真高估你了?”
“我寻思你这人有毛病。”叶濯林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络腮胡被不痛不痒一骂,反而兴奋了起来:“锋止将军若是担心破坏这里的桌椅,我们可以出去打,怎么?将军莫不是怕了?这与传闻不符呀。”
如果不接受,这事估计没完,叶濯林终究是骂骂咧咧地应了,走向楼外。
小路路急忙跟随:“知道他是挑事的为什么还答应?”
“正因为他是挑事的,所以要答应。”叶濯林淡淡解释道,“他是奔我来的,如果我退缩了,那不就是摆明告诉别人,锋止将军是个废物么?”
小路路潜意识里觉得这事带了点意气,可又实在不明白叶濯林为什么突然就热血沸腾了,这种日子闹事着实不明智,那络腮胡的挑衅并不高级,还没竖个中指有效,叶濯林怎么就去了?
小路路心存担心与疑惑,眼睁睁看着叶濯林就要个络腮胡打起来了。络腮胡身型很壮,肤色似古铜,腱子肉就跟马上就要炸了似的,拎着把长刀,凶神恶煞,看一眼就能让人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而叶濯林就淡然站在原地,一身浅蓝色窄袖紧衣,束着高马尾,他个子高,骨架逐渐长开,平常也习武锻炼,身形已经有一种结实可靠的感觉了,但相比络腮胡还是瘦弱了太多,叶濯林又是那种白白净净的长相,这么一对比,感觉就被碾压了似的。
周围群众也都捏了把汗。
终于,长刀袭来,小路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叶濯林没躲开,直接脑袋落地。但叶濯林显然不是浪得虚名的花瓶货色,快速侧身避开,同时扣住了络腮胡壮实的手臂,险些成功夺走长刀。
但络腮胡也不是简单货色,又占了体型和力量的优势,并没有被压制,反而就着力,反扣,那架势像是要硬生生把叶濯林的手臂掰断。
幸而叶濯林反应快,知道比蛮力自己会吃亏,快速收回了手臂,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交手片刻,节奏之紧,粘合之大,打太极似的,不断出现漏洞,再化险为夷,如果这是比武,那简直是难得一见的精彩比试。
可这说的是比试,实际上两人都知道,一个失误,很有可能就血肉横飞了。
叶濯林微微蹙眉,络腮胡的实力比他想的要强,赤手空拳取胜已经不大可能了,于是叶濯林掏出了腰间常备的短剑,避开蛮力争斗,想以灵巧获胜。
可他低估了这络腮胡的心机。
就在叶濯林找到漏洞,想抓住机会改变局势的时候,络腮胡的袖中突然射出几根针,叶濯林一惊,想用短剑挡,奈何针的速度太快,能看到已着实不易,短剑根本来不及收回。
叶濯林只觉腋下一痒,但现在着急也没啥用,叶濯林连慌都来不及慌,干脆就着惯性,将短剑捅向络腮胡的脖子。络腮胡没想到叶濯林会这么冷静,一时也有些猝不及防,那剑划过脖子,留了一道血口,说深不深,不致命,但说浅也不浅,已经开始流血了。
周围人登时一声惊叫,还有人感慨锋止将军下手就是利索,只有小路路可以看出,叶濯林手下留了情。
果然,叶哥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无论是身手,还是理智。
络腮胡摸了摸自己脖子,摸到一手血,瞳孔缩了一下——这要是再深一点,那就不是流血,而是喷血了。
叶濯林右手拿着沾了血的短剑,对着络腮胡淡淡笑道:“开口前多思量思量,你还不配在这片土地上,对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指手画脚。”
络腮胡捏了捏拳,他敢确定叶濯林中了他的针,现在这个人表面站的笔直,估计意识都快模糊了,等他一倒,完全有反杀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没出现。
叶濯林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一阵嘈杂,只见一个身着蟒袍的人从人潮汹涌中杀了出来,身旁还跟了两个侍卫,正是南昭的皇帝,这片土地的老大,赵封。
赵封此时完全不是之前对叶濯林那种和蔼可亲的形象,语气有些低沉:“不知朕的将军有何处引得西樊使臣不满了?在朕的地方也敢撒野?可是以为南昭无人啊?”
小路路眨眨眼,受叶濯林平常坏话影响,他一直以为赵封就是个懦弱昏君,没想到还有这么刚的一面。
“朕”字一出,周遭静默,就在众人反应过来想要跪拜的时候,伴随一声铁器落地的脆响,刚刚在站得笔直的锋止将军,就这样一声不吭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ps:作者起名废,尤其起国名时格外草率,表介意!
以及小叶这时候还没经历生死大事,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气,不是我故意ooc哈,二十岁到三十岁,总得有个转变是不是
第62章 好夫君要从小养起(8)
“叶将军!”赵封惊呼。
但叶濯林没有倒在地上。
小路路不知已经盯着叶濯林看了多久,在短剑落地,叶濯林身子一歪的那一瞬,小路路立刻跑了过去,将人接住,锋止将军倒在了他怀中。
“解药。”小路路抬头看向一脖子血的络腮胡,抱着叶濯林的动作小心翼翼,语气却冰冷,“解药拿出来。”
“你也看到了啊?”络腮胡微微怔了一下,继而大笑,“看来南昭没我想的那么不堪啊。”
“别废话,拿出来。”
“哼。”络腮胡扔了一个瓶子过去。
小路路接到瓶子,却没有立刻给叶濯林服下,而是先闻了闻,接着道:“怎么?还敢给毒|药?你是不想带着命回去了吗?”
络腮胡笑:“哈哈,可是我这个针着实没有现成的解药呀,你就算把我就地处死也没用。”
“配方告诉我。”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小路路眼神发寒,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封也是怒了:“押回去,严刑拷问,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陛下啊。”络腮胡被扣住手臂,嚣张道,“你要想好了,我是西樊使臣,这一押,你们可又要打仗了。”
赵封一顿。
小路路终于是懂了叶濯林为什么动手了。
这一出,就是摆明了要撕破脸皮,无论叶濯林动不动手,结果都改变不了,与其被动的撕破脸,徒增对方士气,不如先行打压,让对方明白南昭并不是无人。
但赵封显然是犹豫了,因为他知道,无论撕不撕破脸,最后受罪的都是叶濯林。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躺在小路路怀中的叶濯林突然动了动。
“撕吧……怕了你了?”沙哑的声音吐了出来,“真以为没人……敢动你?”
这络腮胡充其量就是个炮灰,是个□□,这一出压下去,还会有第二出,第三出。
“叶将军。”赵封也顾不得什么帝王威仪了,蹲了下去查看叶濯林的情况,搞得两个侍卫也不得不拉着络腮胡一蹲。
叶濯林缓缓睁开眼,看起来很是疲惫:“打吧,迟早要打的,我早就预料到了。”
“叶哥哥你有没有事?”小路路焦急问,带着戾气的眼神还没完全收回。
“没事。”叶濯林强撑一个笑,“这针不致命,估计会昏睡几天而已,小孩子别动不动生气,眉头皱着不好看。”
“哼,你倒看得通透。”络腮胡冷笑。
小路路身形单薄,架不住叶濯林,便由赵封将人接过,赵封也不在意其他的,直接将叶濯林背在背上,返回皇宫。
小路路将地上的短剑捡了起来,用衣袖将血迹擦干净,揣在怀里,跟了过去。
络腮胡名为泰初,确实是西樊使臣,他听说南昭皇帝为人懦弱,但锋止将军却血气方刚,他本想就着机会,通过杀死叶濯林将南昭打压一番,没想到打压失败了。
还真的被那懦弱怕事的皇帝关进了刑狱。
“解药。”审他的人问。
泰初被绑在架子上,笑道:“你们家将军不是说了?那毒确实不致命,也就昏睡个十天半个月而已,这可是真话。”
“能昏睡半个月的毒,对身体肯定有伤害,解药拿来。”
“哎呀,我可是说的实话,这毒无解。”
“狗屁。”一旁的小路路吐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句粗话,“没现成的解药,把配方给我。”
泰初又“哎呀”一声,没回答。
小路路回了一个冷笑,青涩未消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仿佛是盯着猎物的幼狼,泰初被这眼神略微惊了一下,歪了歪脖子:“你这小孩子也是战场里出来的吧?”
“别那么多废话。”小路路拿起一把短刀,“说不说。”
“嗯?”泰初微微一愣。
其他人也是吓了一跳:“小兄弟,使不得。”
皇城不缺眼线,仗肯定要打了,但若是此时下了手,动了使者,肯定会被记恨,保不准会被西樊盯上,小路路以后的人身安全就难以保障了,这就是泰初依然嚣张的原因。
小路路却全然不管不顾:“说不说?”
泰初心中打了个颤,觉得这少年好像有点疯魔了,就在他泛起犹豫的时候,一把短刀扎进了他的手心。
泰初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被施刑,直接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那刀又在他手心搅动,生生挖下来一块肉,掉到地上。
泰初浑身一抖,其他人也呆住了。
果然,锋止将军惹不起,身边的人也惹不起。
“还要憋着吗?”小路路沾了一手血,短刀左移,抵住了泰初的胸口。
泰初慌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对他逼供,手心的疼痛让他气息发颤:“你就不怕……以后被我们盯上吗?”
说到这,小路路的眼神却柔和了一下:“盯呗,我的命就是叶哥哥给的,大不了以命换命。”
然后短刀移动,将泰初的胸前剖开了不深不浅一道口子,血溅到了小路路的脸上。
泰初满头汗,咬着牙不吭声。
小路路笑了笑,突然拿起了一个锤子,然后将旁边桌子上摆着的铁钉拿了过来,没有分毫犹豫,直接对准了泰初的肋骨,生生将铁钉打了进去。
“不用怕,等会会帮你拔走的,只是可能会有点疼。”
小路路脸上都是血,却掩盖不住眼神的清澈,相比于泰初的面目狰狞,好像他只是个无辜的少年。
无辜的少年却没有丝毫怜悯,又将铁钉的尖端塞到了泰初的十指指尖中,不仅顺利撬开了泰初的哀嚎,也让旁边的人觉得自己手指发凉。
“我不怕死,我也可以死。”小路路在泰初的惨叫下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