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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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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三十年,他的生活从来没这么丰富多彩过。虽然成天被景行烦来烦去,弄得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忍耐力喂了狗,不过这种由内而外的真实情绪,抒发起来,叶濯林觉得还蛮爽。
  谁还不想任性了?
  话说现在,因为婚礼的新娘服而起争执,景行以前没排练过这种情况,没有应对经验,着实犯了难,只能发挥万能情话大法:“怎么会?首先,从我喜欢你之后,我就不会喜欢其他人了,无论男女,而且我都等了你十多年了,怎么会变心?我才舍不得让自己的等待付之东流。”
  这下弄得叶濯林都有点惭愧了,觉得自己因为小事而生气着实不是东西,咬着牙攥了攥景行衣角:“我知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别想太多,你也知道我说话直,棒槌得很。”
  景行像个弹簧一样,眼见叶濯林被他一句话又顺平了,立刻再度蹬鼻子上脸:“我知道的,况且,我觉得你不会误会啊,毕竟爱慕我的姑娘那么多,你要是每个都要误会一下,那你也太累了。”
  “……呸,你就不应该叫景行,你应该叫景不要脸。”叶濯林笑骂,视线乱瞄,注意到一片白,不由自主看向窗外,“下雪了?”
  景行起身,推开门,将叶濯林招呼过去:“嗯,修真界四季不分明,所以你不怎么能感受到四季的变化,这雪已经下了有段时间了,你刚刚只顾着吵架没注意到而已,来门外看看啊。”
  空中雪花仿佛春天的柳絮飘扬,虽谈不上鹅毛大雪,但也不小了,地上的雪已经末过脚腕。
  叶濯林生前是彻头彻尾纯天然一北方人,下雪不稀奇,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同人一起赏雪,毕竟糙汉子叶将军着实没这情怀,但身旁的景行入了雪景,叶濯林突然就觉得这白茫茫一片也好看起来了。
  正出神,结果一个鸭蛋大的雪球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叶濯林躲闪不及,被雪拍了一脸。
  叶濯林:“……”
  说实在的,没有情怀没有童心,更没有少男少女心的叶大将军并不怎么喜欢打雪仗,可他还是鬼迷心窍弯下腰,从可怜巴巴及脚腕深的积雪中搓出一个球,朝景行扔了过去。
  景行装模作样躲了一下,没躲开,雪球砸到了他的手腕,把景行新搓的雪球给打掉了,叶濯林内心很幼稚的有些得意,然而景行看起来并不气馁,又捏了一掌的雪,突然靠近叶濯林,狠狠地将一坨雪糊到了他脸上。
  “呸……我靠赖皮!”叶濯林气急败坏,一个猛扑,将景行扑到雪地里,砸出一个人坑。
  “怎么赖皮了?我都没变个铲子出来把你埋了,你看我对你多……”
  叶濯林不给景行说完的机会,抓起旁边的雪就往他脸上拍,景行“呸呸”好几声:“你看你还模仿我,唔……真赖皮。”
  然后景行彻底耍赖,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出了个木桶,桶里都是雪,接着,景行突然抓住叶濯林的衣领,用力一甩,叶濯林扣住他的手腕本能抵抗,不过这个世界叶濯林打架并不占优,挣扎了一会,便被景行粗鲁地塞进了木桶,整个人都埋到了雪里。
  “认输了吗?”景行趴在木桶边缘,笑问。
  叶濯林从雪里冒出来,顶了一头白色:“你个不要脸的耍大赖!”
  景行又贱兮兮嘿嘿笑了一会,才将叶濯林从桶里拽出来,叶濯林身上的雪已经被体温化了不少,流进衣襟里,说不冷是假的,又恰好刮了一阵风,叶濯林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下一刻便被景行用大衣紧紧裹住,打横抱起走向室内。
  幸好他是不伤身,生病也不容易,否则回头就得感染风寒,搞不好还得添个关节炎。
  “你看你,多不注意啊。”景行在室内燃了个火堆道。
  叶濯林:“……”
  好像这一身雪不是他弄的一样。
  景行又用毛巾细细擦掉他发上的碎雪,叶濯林还是有点冷,刚想骂街,景行却隔着毛巾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用手揽住了他的腰。
  叶濯林浑身一僵,瞬间热血涌向脑门,一个个骂街的词都飞出了窗外,脸和耳朵不由自主地红了,景行这才起身,笑眯眯道:“脸红了啊,这下不冷了吧?”
  “……”
  景行摊手,好像他刚刚并没有耍流氓,只是把了个脉一样:“只有这一个方法啊,我又没什么体温,暖不了你,将就将就吧。”
  这可真是……太将就了。
  叶濯林暗自打算盘,等景行能碰到人了,他一定要将景行暴打一顿,把他按在榴莲上跪着,谁还没个脾气怎么了,呵!


第53章 被雷劈死后我飞升了(14)
  第二日,大婚。
  这次突如其来的成亲其实是令人很莫名其妙的,因为太草率了,草率到好像他俩是替别人成亲似的。
  连叶濯林这种不怎么了解礼仪的都懵了:“这么快?你是急着想我早日自杀?”
  “就走个过场,做任务而已,你还真打算来一次六礼?”景行是这么对叶濯林说的。
  于是,纳采不存在,问名省了,纳吉懒得弄,纳征太麻烦,请期真的就是定了个日期,还没待人反应过来,就干脆利落的直接到了婚礼当天。
  而迎亲,景行因为没有亲人,更没有媒人,纯天然自由恋爱,时间仓促又没来得及准备,所以花轿也省了。
  众人到来的时候,甚至宴席都快布置好了,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昨日的雪还没有完全化掉,绫罗绸缎铺垫的景色格外美,也看得人眼花。
  这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成完亲赶着得救火。
  众人手持昨天临时拿到手的量产的请柬,心情复杂的来到了门派,参加这一场看似荒谬的婚礼。
  迎宾的是景曳,虽然景行前几天为争饕餮并护住叶濯林,刚得罪了一圈大佬,不过今天并没有人来找麻烦。
  因为之前被景曳一把剑挡住的众修真界大佬,基本没人来。
  也不知哪个碎嘴把那日的事情添油加醋传了出去,“荒合剑堪堪挡住了众人前进的脚步”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了“有一把剑轻松压制住了众门派大佬向前的步伐”,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众大佬被一把剑血虐了一顿。
  这说法虽然夸张了些,但他们确实是被荒合剑折磨得没有办法,也没法辩驳。被一把剑打压的事实在丢人得很,没有人愿意说“哎看那是荒合剑,我们上百个人就是被这把剑压得没法打架的”,也没有人愿意被指指点点“看啊他们一群人打不过一把剑”,于是干脆不来了。
  景曳很少现出人形,现场的人基本都没有见过景曳的,就觉得他只是普通的掌门侍从。大喜日子,穿着跟他二主人一样从头黑到尾自然不大好,于是景曳换上了一身月白色衣裳。他折中继承了景行和叶濯林两位一等一大帅哥的容貌,待客又彬彬有礼,不骄不躁,颇有风范,不过多时,已经有些人特别是年轻姑娘开始打听景曳的身份。
  然而,打听着打听着,他们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哎?这个小公子,怎么长的有些像我们掌门?”
  “我刚刚就想问了!会不会是亲戚?”
  “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小公子长得更像掌门夫人啊?”
  “恰好撞脸了吧,又不可能是他俩的孩子。”
  这么一想,姑娘们便释怀了,对啊,顶多是亲戚,俩男人怎么可能有孩子,呼。不过如果是亲戚就更好了,如果能攀上这一门亲室,今后飞黄腾达简直不是问题!
  于是,当景曳前来倒酒的时候,有姑娘问:“哎?小公子,你叫什么呀。”
  景曳恭恭敬敬回道:“在下景曳。”
  都姓景!果然是亲戚!
  “哦哦……那请问公子有没有心上人啊?”姑娘接着道。
  景曳比叶濯林还天真烂漫,被问的愣了一下:“啊?什么?”
  姑娘也愣了愣:“就……心上人呀,就是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这下景曳懂了。
  不过景曳只是个小剑灵,目前没有情情爱爱之类的情绪,也不大懂:“喜欢?没有吧,公子说他很喜欢夫人,但他们每天都吵来吵去,吵完公子又会主动道歉,呃,我现在还没跟人吵过架,那应该还没喜欢什么人。”
  “……”围观的众人有点呆滞。
  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
  看着傻是傻了点,不过景曳的外形摆在那,又挂着“亲戚”后台,说没人对他动心那是不可能的,这其中也不缺跟他一样傻的,立马便有人起身:“那我俩吵一架……你会不会喜欢我?”
  “啊?”景曳一脸迷惘,“可公子同夫人吵架,正是因为他们相互喜欢才会吵啊。”
  “……”
  这分明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无解。
  景曳不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已经噎死了一群人,见没人问自己了,又循规蹈矩继续上酒,先前的姑娘大概还不想放弃,又或者起了母爱之心,忍不住道:“小公子应该快到弱冠之年了吧?也要成亲了,难道无人授予小公子关于情爱之事的经验?”
  “有礼,不必教化,他耳濡目染也该会了。”
  这句话却是景行说的。
  众人齐齐回头,不由自主看了过去,只见景行一身绛红色黑边宽大金绣锦袍,长发由赤色玛瑙鎏金冠竖起,衣襟暗纹影影绰绰,腰间同色金丝锦纹腰带,衣摆绣镂空花纹,举止谦彬,谈笑间尽是雅人深致,他左手边还牵了一个人,那人近乎是一模一样的新郎服,只是头上多了个盖头,比景行稍稍矮了一丁点,但也绝对有八尺,明显是男子。
  门派中暗恋景行的女弟子们已经快崩溃了,真的是男的……掌门真的是断袖……
  是的,叶濯林最终逃开了新娘服,不过盖头依旧逃不掉。
  红盖头遮挡,叶濯林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顺着景行的牵引一步步往前走,期间听着景行文质彬彬同人交流,心中暗骂“道貌岸然的玩意”,直到听见一句:“大喜的日子,景掌门为何还戴着手套啊?”
  这声音有点耳熟,叶濯林还没想起来这是哪路弱智,景行已经率先道:“没想到荀长老也来了啊?令人意外,我以为阁下会像其他人一样不喜此番热闹呢。”
  荀绍哈哈笑道:“身为一方长老,景掌门的大喜日子,鄙人怎能不捧个热闹?”
  “这弱智来闹事的?”叶濯林传声。
  “应该是吧。”景行依旧是笑着的,只是传话中已经开始嘲讽了,“看来没被饕餮咬够,皮厚得很。”
  叶濯林摸着良心真情实意道:“哪有你厚?你才是脸皮王,穿云箭也穿不了你的脸皮。”
  景行听乐了:“过奖,祝你来日也会有如此成就。”
  不过荀绍虽然看起来很像来讨骂的,不过目前看来并没有逾矩,反而矜持得很,除了偶尔贫嘴几句,其他并没有做什么。
  荀绍估计是被打怕了,对饕餮不死心,又忌惮景行,才造成了这样一个尴尬局面,捣乱或许是真的,但捣大乱不存在,仅限于让他俩不痛快,就已经够够的了。
  不过穿婚服的两人都是耍嘴皮子的中流砥柱,口舌之争丝毫无用,比如现在,景行看似不合时宜的戴着手套,却并没有任何难堪,反而回击道:“荀长老煞费苦心,连本掌门的婚礼也想指点一二啊,如此良心用苦,本掌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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