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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冲喜[重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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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叶泊如,即便端着温和面孔,眼里的野心与小人得志的猖狂却藏不住。反倒是和叶知礼一脉相承的道貌岸然,叫人看见就觉得反胃。
  “他到底想做什么?”叶云亭皱眉,怎么也不想出自己与他能有什么交集。
  “去查他的人也该回来了。”李凤歧眼中划过厉色,缓声道:“这回便罢了,再有下回……”他眯眼摸了摸袖中的长鞭,敢将主意打到叶云亭身上,他会叫叶泊如尝到苦果。
  两人说了几句,不想因个无关紧要的人败兴,便暂时将之抛到脑后,在梅林中缓缓漫步。
  叶泊如隐在人群中,远远看着二人并排而行,时不时对视交谈,眼神明灭,阴暗如同毒蛇。
  今日再见,李凤歧与叶云亭的不喜他当然感觉得到,但他向来不达目的便不罢休,永安王对他来说,不只是叶云亭的男人,还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势。
  他可不似叶知礼,只知道扒着小皇帝,他之前对永安王说他熟读兵书并未作假,在他看来,这天下,迟早是永安王的。
  与其讨好不知道还能坐几天龙椅的小皇帝,不如搭上永安王这条大船。
  叶云亭不过是命好,恰好被选中送入王府冲喜,就能轻易讨了永安王的欢心,他不信以他的能力与价值,永安王会毫不心动。他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不过。既然永安王喜欢男人,那人可以是叶云亭,自然也可以……是他。
  他看着青衣白氅站在梅林中的叶云亭,掸了掸衣袖。永安王既喜欢这一款,他便做到极致,他一日两日不动心,总有动心的时候。
  *
  没了讨厌的人打搅,两人赏景游玩十分尽兴。
  在寺里逛了半日,又与老王妃一同用过斋饭,到了下午时分,两人方才去寻了出云寺主持,询问是否见过形容肖似老和尚的僧人。
  主持回忆了一番,方才摇了摇头:“王爷所说之人的容貌太普通,老衲见过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更别说还有许多记不清样貌的。就更无从辨认了。”出云寺香火鼎盛,不只是香客众多,各地来挂单的僧人也多。
  对此结果两人也早有所料,倒是没太失望。叶云亭又仔细回想了一番,道:“若是大师有缘再见到与我描述肖似之人,有劳派人来王府知会一声。”
  主持痛快应下,两人这才同老王妃一起离开了出云寺。
  来时是上午,回去时已是天色昏暗的傍晚。天上又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一阵阵的寒风将雪花吹得四散飘飞。
  王府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走在官道上,叶云亭与李凤歧乘一辆马车,本卷起马车帘子在赏雪,不料又碰上叶泊如。
  叶泊如骑着一批黑色骏马,头上身上落了雪花。面上确实全是惊喜:“我在后头远远瞧着就说像是王府的马车,追上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王爷与大哥。今日也太巧了些。”
  “是啊,真巧。”叶云亭不冷不淡接了一句,良好修养叫他没有立即将帘子放下来。但大约是他心里已经对叶泊如存了芥蒂,此时听他的话,总觉得哪哪儿都不不对劲。尤其是他那一句“王爷与大哥”。
  叶云亭暗暗皱眉,之前叶泊如也总是这么叫,次次都是李凤歧在前……原本他还觉得叶泊如勾引李凤歧有些匪夷所思,但现在……他看向叶泊如的眼神带上了审视。
  虽然心里知道李凤歧必定不会看上这样的,但心上人被觊觎,还是叫他产生了一种被冒犯的不悦感。
  他看向叶泊如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
  叶泊如自然察觉了他神色间的变化,却并未当回事。早在没回国公府之前,他就将国公府里每个人性子都摸透了,尤其是他这个曾几次出现在父亲嘴里的大哥,他关注最多。他这个大哥的性子,说得好听些是叫温和有礼,说难听些,便是懦弱无能。
  即便是有了永安王撑腰,也无法叫人另眼相看。
  他笑吟吟地看回去,面上却故意带了两分可怜,似弟弟像兄长撒娇一般:“我是独自骑马来的,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说着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大哥可能载我一程?”
  他口中叫得是“大哥”,眼睛看得是李凤歧。显然是觉得李凤歧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叶云亭自然没错过他的眼神官司,他暗中掐了李凤歧一把,笑看着叶泊如,面不改色地睁眼说起瞎话:“马车狭小,实在坐不下三个人。”他一脸为难:“二弟还是趁着雪不大,尽快策马回城吧,”
  李凤歧被他掐得一个激灵,堪堪维持住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忍着痛附和道:“没错,车里坐不下了。”
  叶泊如笑容微滞,目光扫过宽敞的马车车厢,内心懊恼。
  他这大哥也就这点胆量了,竟然连让他上车都不敢。他也没说假话,这天忽然下起雪来,白天尚不觉得,傍晚却愈发冷了,他坐在马上,寒风卷着冰雪一阵阵往衣裳里灌,只觉得如坠冰窟,拽着缰绳的手指都冻得发青。
  这王府马车这么大,怎么就坐不下第三人?分明是叶云亭不敢!
  叶泊如一边冻得微微颤抖,一边忍不住得意,叶云亭分明已经察觉他的目的,如今,他怕了。
  他目光转向李凤歧,虽然没说话,目光却仿佛在求助。
  腰上又被掐了一把,李凤歧疼得五官狰狞,忽然抬手扯下了马车帘子:“外面风这么大,王妃就别赏雪了,小心染了风寒。”
  说完抬手使劲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满脸委屈。
  叶泊如作妖,凭什么他要被掐???
  这不公平。
  他抬手将被风时不时吹起的车帘子仔仔细细地绑好,确定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也瞧不见叶泊如那张倒胃口的脸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日他才知道王妃掐人这么疼,实在是不想再被掐了。
  叶云亭轻哼了一声,心里则琢磨怎么叫叶泊如别再来他面前晃悠。
  马车内两人的情形叶泊如不得而知,他瞪着被拉的严严实实的车帘,脸色青了白,白了青。一半是冷的,一半却是气的。
  他凝眉瞪着紧闭的车帘半晌,不信李凤歧当真对他置之不理,咬咬牙,没有策马先走,而是当真亦步亦趋跟在了马车旁边。
  马蹄的哒哒声不小,他就不信,他们能听而不闻。
  叶云亭揣着暖炉,喝着热茶,对外头哒哒的马蹄声仿若未觉。李凤歧生怕再被迁怒,只搜肠刮肚地给他讲些北疆趣事逗他开心,也置之不理。
  外头的风雪愈大,两辆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进了城,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叶云亭这时才又掀起车帘,瞧见外面发间凝了冰雪,脸色青白的叶泊如时,一脸惊讶:“二弟怎么还没回府?”他皱了皱眉,语气唏嘘:“这么冷的天,怕是要冻坏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抱着的暖炉又往怀里揣了揣。
  又冷又气的叶泊如:“……”
  他狠狠咬着牙,凝了叶云亭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策马往国公府的方向走了。


第73章 冲喜第73天 大公子莫不是醋了?
  从出云寺回来之后没两日; 去查叶泊如的探子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自从意识到叶泊如当真对李凤歧有觊觎之心后,叶云亭便在在意起来,先前去探查的人还是李凤歧派出去的; 这次探子回来了,倒是叶云亭听得最认真,
  探子探到的消息不算多; 只了解了一些粗浅的信息。
  国公府对外只说将叶泊如母子养在外面,却没说具体养在哪儿; 听的人也只以为是在外头的庄子上或者宅院里,但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说叶泊如母子一直借住在距离上京城不远的镇子里。冯氏对外一直宣称叶泊如的父亲远行经商,独自带着叶泊如在镇上过活。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冯氏虽不是寡妇; 但独身一人带着儿子; 不事生产; 却又不缺银子,镇子上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不少。
  叶知礼偶尔也会去镇上看叶泊如母子,不过行踪低调。只从左邻右舍的描述里知道; 每隔上两三月,冯氏宅院的后门便会停一辆马车; 不少人猜测冯氏是大户人家养的外室。
  “把人放那么远; 是怕殷氏发现?”李凤歧啧了一声:“齐国公果然能屈能伸。”
  叶云亭倒是注意到另外一件事:“冯氏怎么还留在镇子上?”
  “冯氏对外说是远行经商的夫君回来了; 要接她们母子回上京。因行礼多,所以叶泊如先走一步,冯氏要留下来收拾行李。”探子说着神情间有些犹豫:“不过我觉得冯氏瞧着有些不对,她的丫鬟去了好几趟医馆,但却又没请大夫没买药; 急匆匆去,又急匆匆的走。”但他盯了几日,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目前探到的消息没什么有用,叶云亭闻言沉吟片刻:“那便继续盯着,有消息再来禀。”
  探子领命离开,屋里就剩下两人。
  李凤歧拿眼睛一下下地瞥他。慢悠悠拉长了调子:“大公子怎么忽然对叶泊如这么上心了?”
  他心里微微得意,莫不是真的醋了?
  从出云寺回来那日,他被连着掐了几把,一时间没回过味儿来,这两日里越想越觉得,叶云亭这个表现,像是醋了。
  永安王内心暗喜,忘了腰上的痛,又抖擞起来。
  叶云亭眼睫一颤,眼珠往他那边斜过去,反问道:“怎么,我要对付他,王爷不高兴?”
  “!!!”这话李凤歧哪敢应,他腰上还青着一块没好全呢。
  “怎么会?!”他立即表忠心道:“我看他上次冻得还不够狠,长兄如父,大公子要让他多吃点教训才好!”
  叶云亭轻哼了一声,这才收回了目光,自去看书去了。
  李凤歧心里道了一声好险,对叶泊如越发不满起来。
  自己作死就算了,竟然还要连累他。
  ***
  此时的叶泊如,在经历了出云寺小挫之后,暂时没再往李凤歧和叶云亭的面前凑。
  那日一路披着风雪回城,回去后他就有些发热,幸好父亲请了太医过府为他施针方才退了热。只是到底是染了病,这两日精神都不太好,日日还喝着药。
  他裹着有些臃肿的棉衣,眼神阴鸷地琢磨着那日的情形——此时他才不得不承认,永安王对他确实不假辞色。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充满斗意。
  他可不觉得短短这几月的时间,永安王对叶云亭就能死心塌地,他思索良久,觉得是李凤歧对他仍有防备之心。
  想想也是,他在皂河之役中救了皇帝一命,以永安王的性子,想必不会轻易信任他。他思索一番,拿了牌子入宫去寻李踪。
  ——看来他至少要展现一些诚意,永安王方才会放心。
  太干宫中。美人如云,乐音靡靡。
  明明是极寒冷的冬日,太干宫中却温暖如春。李踪单衣赤足斜依在榻上,手中拿着酒杯,崔僖执一尊白玉酒壶立在他身侧,时不时为他斟酒。
  自从将韩蝉圈禁,又在太和殿发了一通脾气,将半数官员送进了大理寺刑狱之后,他就没再去上过朝,日日都在太干宫中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大理寺刑狱里,葫芦藤一样牵连出一串官员,尚书令与门下侍中求见过好几回,他却都置之不理。
  崔僖又给他斟了一杯酒,门外便有内侍快步进来,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陛下。”崔僖弯腰道:“叶侍郎求见。”
  李踪反应一会,方才想起来叶泊如如今是吏部侍郎了,他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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